祖传玉佩带我飞,村霸跪地叫爸爸

祖传玉佩带我飞,村霸跪地叫爸爸

主角:苏晚晴陈阳张彪
作者:东莱文砚

祖传玉佩带我飞,村霸跪地叫爸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0

>被裁员那天撞见女友出轨房东儿子。>我拖着行李回村,发现祖屋上了拆迁名单。

>暴雨夜玉佩染血,意外觉醒神农血脉。>种出的西瓜比磨盘大,养的土狗能斗野猪。

>开发商压价强拆那天,我拨通收购商电话。>直升机降落时,走下的竟是跨国集团女总裁。

>她当众吻我:“当年你救的女孩,现在来报恩了。”>前女友突然跪地哭求复合。

>我笑着指指总裁身后:“先问问我保镖的意见?”>——她劈腿的房东儿子,

正穿着保安制服发抖。---暴雨砸在脸上,又冷又硬,

跟房东刚才甩我脸上的那几句话一个德行。“滚!没钱就滚!这月房租都拖几天了?

当我这儿是慈善堂啊?”房东那张油光满面的肥脸挤在门缝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鼻尖上。

我的行李箱,那个跟着我在城里漂了五年的旧家伙,被他肥胖的脚狠狠一踹,

骨碌碌滚下台阶,咚一声栽进了楼门口积满污水的坑里。雨水瞬间淹没了半边箱子。

里面塞着我全部家当,还有……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手机在湿透的裤兜里震了一下,

屏幕亮起,惨白的光映着我狼狈的脸。是王莉莉,我的女朋友,或者说,前女友。信息很短,

字字像冰锥:“陈阳,我们结束了。别再找我。”结束?我喉咙发干,想笑,

却呛了一口冰冷的雨水。就在半小时前,我揣着刚领到的、薄得可怜的最后一个月薪水,

还有人事部那张冰冷客套的“因公司业务调整”裁员通知单,

满心想着至少今晚能和她一起吃点好的,撑过这个坎儿。结果呢?

我撞见了她和房东的儿子陈浩,在我租的那间不足十平米、弥漫着霉味的小屋里。门没关严,

那声音,那画面……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脑子里。陈浩那身名牌T恤晃眼得很,

王莉莉依偎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跟我在一起时,她可从没这样笑过。那一刻,

世界崩塌的声音震耳欲聋。失业,失恋,再加上被扫地出门的羞辱,三座大山轰然压下,

砸得我眼前发黑,几乎喘不上气。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痛。我抹了把脸,

雨水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又咸又涩。弯腰,抓住泡在脏水里的行李箱把手,

冰冷的触感刺得手心一缩。用力一提,箱子带起一片浑浊的水花。走吧,还能去哪儿?

这冰冷的城市钢筋水泥的缝隙里,已经没有我陈阳能蜷缩的角落了。回村。

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像溺水者最后抓住的稻草。老家青山村,

那间爷爷留下的、瓦片都掉了不少的老屋,至少……至少还有片瓦遮头。

……破旧的大巴车像个哮喘病人,吭哧吭哧地在泥泞的乡道上颠簸。窗外,

连绵起伏的青山被雨水洗刷得苍翠欲滴,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特有的清冽气息,

远比城里那股子混合着尾气和焦虑的浊气好闻得多。可我心头却像压了块浸透水的破棉絮,

沉甸甸,冷冰冰。邻座的大爷操着浓重的乡音,跟熟人扯着闲篇:“……陈家坳那边?拆!

听说补偿款给得还行咧,就是老陈家那小子,他爷留的那间老屋,

好像也在名单上……”陈家坳?老屋?我耳朵嗡的一声,猛地坐直了身体,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那间老屋,是爷爷留下的唯一念想!我扒着车窗,

急切地向外张望。车子拐过一个泥泞的弯道,那片熟悉的、依着山坳的村落轮廓映入眼帘。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还在,只是树下……赫然贴着一张刺眼的告示!车子在村口停下,

我几乎是踉跄着冲下去的。泥水溅满了裤腿也浑然不觉,几步冲到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大红纸张贴在剥落的树皮上,雨水打湿了边角,墨迹有些晕开,但“拆迁通知”四个大字,

还有下面罗列的房屋编号,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白纸黑字,

我家那间老屋的编号,清清楚楚地列在上面。最后一点侥幸也被彻底碾碎。失业,失恋,

被赶出租房,现在连唯一的落脚地——爷爷留下的根,也要被人连根拔起了?

一种被整个世界联手抛弃的冰冷绝望,瞬间淹没了我,比刚才城里的暴雨更刺骨。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坳深处走。越往里,路越难行,

两边荒草长得快比人高,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终于,那间熟悉的土坯老屋出现在视野里,

孤零零地杵在山脚下,像被遗忘的残骸。院墙塌了半边,露出里面丛生的杂草。房顶上,

瓦片掉了不少,留下一个个丑陋的黑窟窿,像绝望张开的嘴。

门板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形同虚设的老锁。我摸出那把同样生锈的钥匙,捅了几下才拧开。

“吱呀——”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

一股浓重的霉味、尘土味和腐朽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屋里光线昏暗,

借着破洞漏进来的天光,能看到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墙角挂着蛛网。

仅有的几件旧家具东倒西歪,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埃。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这地方,

别说遮风挡雨,恐怕一阵大点的风都能把它吹散了架。这就是我最后的退路?

一个连风雨都挡不住的破败空壳?外面,酝酿了一天的暴雨终于积蓄到了顶点,

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残破的屋顶上,

瞬间就从那些破洞里漏了进来,形成一道道污浊的水柱。屋里很快响起一片滴滴答答的水声,

地面迅速变得湿滑泥泞。我站在屋子中央,冰凉的雨水滴在头顶、肩上,

很快湿透了我本就单薄的衣裳。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

绝望像这屋子里的霉斑,疯狂地蔓延滋长,啃噬着最后一点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

脚下突然一滑。慌乱中手肘撞到旁边一个摇摇欲坠的破木柜子。“哐当!

”腐朽的柜门应声而开,里面一个蒙尘的小布包掉了出来,砸在地上。灰尘散开,

露出里面东西的一角——是块暗沉沉的、不起眼的玉佩,用一根褪色的红绳系着。

这是我离家前,爷爷病重时硬塞给我的。他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执着:“阳娃子……拿着……祖上传下的……紧要关头……护身……”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当时我只顾着悲痛,随手塞进行李深处,这些年颠沛流离,几乎忘了它的存在。鬼使神差地,

我弯腰捡起了它。入手冰凉,玉质看起来极其普通,甚至有些浑浊。玉佩边缘有些尖锐,

刚才滑倒时,手肘似乎就是被它划了一下。低头一看,手臂上果然有道浅浅的血口子,

几滴鲜红的血珠正渗出来,恰好滴落在手中那枚暗沉的玉佩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滴鲜血,竟像活物一样,瞬间就被玉佩吸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

玉佩猛地爆发出一阵微弱却极其灼目的翠绿色光芒!那光并不刺眼,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润生机,瞬间笼罩了我的手掌,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

猛地钻进了我的身体!“嗡——”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无数陌生的、古老的、玄奥的信息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我的意识!

那些碎片闪烁着翠绿的光点,

带着泥土的芬芳、草木的呼吸、大地的心跳……它们飞速地组合、排列,

最终凝结成几个厚重古朴、仿佛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巨大篆字:**《神农百草经》!

**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草木亲和气息,瞬间充盈了我的四肢百骸!

原本冻得发僵的身体,像是泡进了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贪婪地呼吸着雨后湿润却带着泥土清香的空气。

疲惫、寒冷、绝望……种种负面情绪被这股磅礴的生命气息一扫而空!我猛地抬头,

透过屋顶的破洞望向外面被暴雨冲刷的世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倾泻而下的雨水,

不再是冰冷的负担,

我仿佛能“听”到它们欢快地渗入泥土的声音;远处山坡上被风雨吹打的草木,

感受”到它们坚韧的生命力在顽强搏动;甚至脚下这间破败老屋的每一根朽木、每一块土坯,

都传递着一种微弱的、大地沉淀的脉动……这玉佩……这传承……是真的!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

我紧紧握着那枚已经重新变得温润、仿佛有生命般微微发热的玉佩,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爷爷……这就是您说的“护身”吗?在绝境中,

给了我一个翻盘的神迹!暴雨还在肆虐,漏下的雨水依旧冰冷。但此刻站在破屋中央的我,

胸膛里却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神农血脉?百草经?

我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泞却仿佛蕴含着无穷力量的手掌,一股前所未有的野望和信心,

如同雨后疯长的野草,瞬间填满了整个心房。青山村,我陈阳,回来了!

带着老祖宗给的“外挂”,回来收账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块干瘪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脑海深处那部《神农百草经》的浩瀚知识。

那些关于土壤墒情、作物生长节点、灵气微末引导的玄奥法门,

渐渐从晦涩难懂变得清晰可感。老屋后面有片荒废多年的自留地,长满了半人高的蒿草,

土质板结得厉害。我撸起袖子,用家里仅存的一把豁口锄头,开始了开荒。

没有钱买种子化肥,我就去后山转悠。在百草经赋予的奇异感知下,

哪些野生草药蕴含着微弱的灵气,哪些植物的根系能疏松板结的土壤,

哪些腐叶能成为最好的天然堆肥……一切都变得一目了然。汗水浸透了衣服,

手掌磨出了血泡,又被粗糙的锄柄磨破。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疲惫,反而越干越有劲。

每一次挥动锄头,每一次埋下收集来的野草种子或块茎,

每一次按照百草经里描述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尝试着将体内那股微弱却坚韧的暖流(大概就是所谓的“灵气”)引导到指尖,

再小心翼翼地融入泥土或种子里……这个过程笨拙而缓慢,失败是家常便饭。有时引导过度,

刚冒芽的幼苗会瞬间蔫掉;有时力道不足,又看不出任何效果。但我没有气馁,

神农血脉似乎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我的体质和心性,

让我拥有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耐心和对土地、对植物的深切理解。

日子在汗水、泥土和微弱的灵气试探中一天天过去。我几乎与世隔绝,

饿了就啃点从山上采的野果或挖的薯类,渴了就喝山涧的泉水。

村里偶尔有人路过这偏僻的山坳,看到我在那鸟不拉屎的荒地里瞎折腾,

眼神都像在看一个傻子。“哟,这不是城里回来的大学生陈阳吗?咋的,城里混不下去,

回来刨土坷垃啦?”村东头的赵二麻子,村里有名的懒汉兼碎嘴,扛着把柴刀路过,

站在地头嗤笑,“就你这地,茅草都长不旺,还想种出金子来?趁早歇着吧!等着拆迁拿钱,

去镇上买两斤肉吃多实在!”我只是埋头干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夏虫不可语冰,

井蛙不可语海。我体内的神农血脉微微鼓荡,对这片土地深处的勃勃生机感受得越来越清晰。

快了,我能感觉到,我播下的希望,正在这片被遗忘的土地深处顽强地孕育着。这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露水还挂在草叶上。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地头,

准备例行公事地用那点微末灵气去“安抚”我的宝贝秧苗。可刚走近,

一股极其浓郁的、混合着泥土芬芳的清甜气息就霸道地钻进了我的鼻孔!这股甜香太特别了,

清新、纯粹,带着阳光和雨露的味道,瞬间就勾起了人最原始的食欲!我心头猛地一跳,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瓜田中央。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只见翠绿厚实的瓜叶铺满地面,而在那藤蔓交织的深处,

静静地躺着……一个瓜!不,那根本不像个瓜!它巨大得像个磨盘!圆滚滚的,

饱满得几乎要爆开!瓜皮是那种极其鲜亮、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深绿色,

上面覆盖着一层均匀细密的白霜,在熹微的晨光下,流转着一种温润如玉的光泽!

那股勾魂夺魄的清甜香气,正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成了!真的成了!百草经里的东西,

是真的!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激动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我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拨开茂密的瓜叶,手指颤抖着,带着近乎虔诚的敬畏,

轻轻触摸上那冰凉光滑的巨大瓜皮。触感坚实而充满弹性,

一股微弱的、却异常精纯的生命气息透过指尖传来,与我体内流淌的神农血脉隐隐呼应。

“老天爷……”我喃喃自语,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哽咽。这哪里是西瓜?

这简直就是神农爷显灵,赐下的仙果!……巨大西瓜的出世,

像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或者说麻木)的青山村。消息长了翅膀,飞遍家家户户。

“听说了吗?陈阳那小子,在他家老屋后面那鸟不拉屎的荒地里,种出了个磨盘大的西瓜!

”“磨盘大?吹牛吧!肯定是眼花了!”“千真万确!赵二麻子亲眼看见的,那瓜……啧啧,

绿得发亮,香得邪乎!隔老远都能闻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一个城里回来的毛头小子,能把地种成这样?”起初是怀疑,但当几个好奇心爆棚的村民,

按捺不住结伴跑到山坳里,亲眼目睹了那个堪称“神迹”的巨无霸西瓜后,

整个村子彻底炸锅了!惊叹声、议论声沸反盈天。“我的娘咧!真……真这么大!

”一个老汉围着瓜转了好几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香味……吸一口,

感觉肺都洗干净了!”另一个使劲吸着鼻子,一脸陶醉。“陈阳,你这……咋种出来的?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我站在瓜田边,

看着围拢过来一张张震惊、羡慕、甚至带着点敬畏的脸,心中百感交集。就在不久前,

这些人看我的眼神还充满了怜悯和嘲笑。我努力压下心头的激动,尽量平静地笑了笑,

指着脚下的土地:“地好,种子好,加上……一点运气吧。”“运气?

”人群里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带着浓重的乡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

听着就让人不舒服。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一个穿着花哨短袖衬衫、挺着啤酒肚、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子的矮壮男人走了进来。

他剃着板寸,脸上横肉堆积,三角眼透着股凶悍和贪婪的光,

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流里流气的跟班。正是青山村的一霸,张彪。仗着姐夫在镇上有点关系,

在村里横行霸道,强买强卖、占人田地是家常便饭。张彪踱着方步,走到那巨大的西瓜前,

三角眼里毫不掩饰地闪烁着贪婪。他伸出粗短的手指,用指甲在瓜皮上用力掐了一下,

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嗬,皮够硬。”他皮笑肉不笑地抬起头,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我,

“陈阳,你小子行啊,闷声不响弄出这么大个玩意儿?有点意思。”他绕着西瓜踱了两步,

猛地停下,大手一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施舍:“这瓜,彪哥我看上了!瞧着新鲜,

给你五百块!够意思了吧?”他身后的一个跟班立刻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

就要往我手里塞。五百块?买我这个蕴含着一丝微弱灵气、独一无二的“瓜王”?

我差点气笑了。周围村民也是一片哗然,虽然没人敢大声议论,

但眼神里的鄙夷和不平是藏不住的。集市上品相好的西瓜一斤也能卖两三块,

这瓜少说三四百斤,张彪这简直是明抢!我抬手,轻轻挡开了那递过来的几张钞票,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彪哥,这瓜,我不卖。”“嗯?”张彪脸上的假笑瞬间冻结,

三角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凶光毕露。“不卖?陈阳,别给脸不要脸!五百块不少了!

你这破瓜,除了大点,还能是金子做的?”他上前一步,

带着浓重汗臭和烟味的气息几乎喷到我脸上,压低声音,满是威胁:“小子,识相点!

你那破屋还在拆迁名单上吧?信不信彪哥一句话,让你一分补偿款都拿不到,

还把你从这村里轰出去?”**裸的威胁!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压抑得可怕。

村民们噤若寒蝉,同情地看着我,却没人敢吱声。张彪在村里的积威,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横肉脸,体内那股源自神农血脉的气息微微鼓荡,

竟奇异地将那股厌恶和愤怒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平静。我甚至微微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彪哥,强买强卖,不合适吧?这瓜值多少钱,

不是靠嘴皮子说的。”我掏出那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在张彪错愕的目光中,

点开了几天前拍下的几张西瓜照片,还有一段十几秒展示它硕大体积和诱人色泽的视频,

直接上传到了本地一个颇有人气的农产品交易论坛和几个同城微信群。

标题简单粗暴:【百年难遇瓜王出世!青山村,求识货老板!】“你……你干什么!

”张彪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来抢手机。我手腕一翻,轻松避过,眼神平静无波:“卖东西嘛,

当然要广而告之。价高者得,公平合理。彪哥要是真想要,也可以竞价。

”我把“竞价”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晰。张彪气得脸上的横肉都在抖,指着我,

手指头都戳到我鼻尖了:“好!好你个陈阳!翅膀硬了是吧?敢跟老子玩这套?你给我等着!

我看你能把这破瓜卖出个什么天价!到时候,别跪着来求我!”他恶狠狠地撂下话,

带着两个跟班,怒气冲冲地拨开人群走了。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

有人担忧地劝我:“陈阳啊,你惹他干啥?张彪那人,记仇得很……”我只是低头,

再次轻轻抚摸着那冰凉光滑的巨大瓜皮,感受着里面蕴含的蓬勃生机,淡淡地说:“没事。

公道自在人心。”公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偏僻山村里,拳头大才是公道。但我心里清楚,

当这个“瓜王”的照片和视频发出去的那一刻,某些东西,已经开始改变了。我需要的,

只是一个识货的买家。网络的力量,远超我这个村里人的想象。那个【百年难遇瓜王出世!

】的帖子,配上那几张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照片和视频,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瞬间在本地农产品圈子里激起了千层浪!“**!这瓜是P的吧?怎么可能这么大?

”“看藤蔓和叶子,不像是假的!这色泽,这饱满度……绝了!”“青山村?

那地方能种出这种瓜?神仙显灵了?”“求地址!求联系方式!高价收购!”我的破手机,

这个沉寂了多年、除了催债短信和王莉莉分手信息几乎没响过的玩意儿,

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被打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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