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眼里容不下任何背叛

总裁眼里容不下任何背叛

主角:裴肆温晞
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总裁眼里容不下任何背叛。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6

裴肆是商界帝王,温晞是他精心养护十年的娇妻。

直到他发现五岁儿子眼角有颗陌生的小痣——和他DNA报告里0%的血缘匹配一样刺眼。

他笑着捏碎亲子鉴定书:“好戏开始。”当温晞的情夫许昭在跨国交易中猝死,

法医剖出他胃里未消化的百元美钞时,温晞才明白裴肆的报复有多疯。“喜欢钱?

”他踩着她颤抖的指尖,把许昭的骨灰倒进泳池,“下去捞啊。

”第一章奢华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芒,将整个餐厅映照得如同宫殿。

长长的欧式餐桌上铺着浆洗得没有一丝褶皱的亚麻桌布,银质餐具摆放得精确如同尺量。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松露和鹅肝酱的醇厚香气,昂贵的红酒在醒酒器中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裴肆坐在主位,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手工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迫人。

他慢条斯理地用银匙搅动着面前的鱼子酱,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十年商海沉浮,

刀光剑影里淬炼出的帝王威势,早已融入骨髓,即便是在家里用餐,

也带着一种无形的掌控力。“澈澈,慢点吃。”温晞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坐在裴肆对面,穿着一条藕粉色的真丝家居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十年豪门生活滋养出的,不仅是毫无瑕疵的肌肤,

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被精心呵护的娇慵贵气。

她正细心地用纸巾擦掉儿子裴澈嘴角沾上的一点酱汁。

五岁的裴澈继承了父母外貌上的所有优点,粉雕玉琢,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他坐在特制的高脚椅上,晃荡着小腿,大口吃着妈妈喂过来的食物,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爸爸,你看我的新飞机!”裴澈举起手里一个最新款的合金航模,献宝似的对着裴肆。

裴肆抬眼,目光落在儿子脸上。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

充满了孩童的天真和对他这个父亲的依赖。裴肆冷硬的唇角几不可察地牵起一丝弧度,

那是独属于儿子的温情。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裴澈柔软的头发:“嗯,很棒。

下周带你去俱乐部飞真飞机。”“哇!爸爸最好了!”裴澈兴奋地拍着小手,

小脸笑成了一朵花。温晞看着父子俩的互动,眼底的笑意更深,如同盛满了蜜糖。

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对着裴肆的方向微微示意:“看你把他惯的。”裴肆端起自己的酒杯,

隔着餐桌与她遥遥一碰,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的儿子,

自然要拥有最好的。”他顿了顿,目光在温晞脸上流连,“包括他的母亲。

”温晞脸上适时地飞起一抹红霞,嗔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喂儿子吃饭。灯光下,

她的侧脸线条柔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显得格外温顺可人。这幅画面,

完美得如同精心绘制的油画。富可敌国的丈夫,温柔美丽的妻子,活泼可爱的儿子。

任谁看了,都会赞叹一声“人生赢家”。晚餐接近尾声,裴澈大概是玩累了,

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温晞放下餐具,起身绕过餐桌:“澈澈困了,妈妈带你去洗澡睡觉,

好不好?”“好。”裴澈乖巧地伸出小手。温晞弯腰抱起儿子。就在她转身,

准备离开餐厅的那一刻,裴肆的目光习惯性地追随着他们母子。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裴澈仰起的小脸。餐厅顶部巨大的水晶吊灯,光线过于强烈和直接。

裴澈因为被妈妈抱着,脸微微侧向灯光的方向。就在他左眼靠近太阳穴的位置,

那细嫩白皙的皮肤上,一颗极其微小的、深棕色的痣,清晰地落入了裴肆的眼中。那颗痣,

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裴肆的心脏,却像是被一根冰冷的针,毫无预兆地狠狠刺了一下。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凝滞只是光影的错觉。

握着红酒杯的手指,指关节却因为骤然用力而微微泛白。那颗痣……他从未在温晞脸上见过。

而他裴肆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痣。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动摇整个完美世界的冰冷裂痕,

无声无息地爬上了裴肆的心头。第二章那颗微不足道的小痣,像一个烙印,

烫在了裴肆的视网膜上。餐厅里温馨的灯光、食物的香气、妻儿的笑语,

瞬间都蒙上了一层令人窒息的隔膜。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骤然升起的寒意。“爸爸晚安!”裴澈趴在温晞肩头,

奶声奶气地道别,小脸困倦。“晚安,澈澈。”裴肆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异样。

温晞抱着儿子,对他露出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袅袅婷婷地离开了餐厅。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规律的声响,渐行渐远。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尽头,餐厅里只剩下裴肆一个人。

巨大的空间骤然变得空旷而寂静,水晶灯的光芒也显得格外冷冽。他放下酒杯,

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异常清晰。

裴肆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眼眸中,所有的温情伪装如同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和审视一切的锐利。那颗痣,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激起的涟漪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他不是疑神疑鬼的人,但刻在骨子里的掌控欲和多疑,

让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威胁到他王国的蛛丝马迹。他拿出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没有片刻犹豫,他拨通了一个加密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对面没有任何寒暄,一个冷静到近乎机械的声音传来:“裴先生。

”“韩深,”裴肆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两件事,立刻去办,

最高优先级。”“是,您吩咐。”“第一,调取家里,

尤其是儿童房、主卧、夫人经常活动的区域,过去三个月所有的监控录像。

时间点……重点放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裴肆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着,

“目标,夫人和澈澈。找出所有……异常的接触点。”“明白。”韩深没有任何疑问,

作为裴肆最信任也是最隐秘的影子,他只需要执行命令。“第二,

”裴肆的目光落在餐桌上儿子刚刚坐过的位置,空荡荡的椅子仿佛还残留着孩子的气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想办法,

拿到澈澈的DNA样本。和我本人的,做一次最精确的亲子鉴定。用‘零号’实验室渠道,

结果只传给我,任何环节,绝对保密。”“零号”实验室,是裴氏集团庞大商业帝国背后,

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尖端生物技术研究机构,只为裴肆提供最核心、最隐秘的服务。“明白。

样本会在24小时内获取,鉴定结果预计72小时。”韩深的回答简洁高效。“去吧。

”裴肆挂断了电话。偌大的餐厅只剩下他一人。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精心打理、价值连城的庭院夜景,喷泉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远处城市的霓虹如同流动的星河。这一切,都是他裴肆一手打造的帝国版图。

他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烟雾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那双深邃的眼眸,穿透了玻璃,穿透了夜色,锐利得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十年。整整十年。

他把温晞从那个不起眼的角落带出来,用金钱、权势、无微不至的“宠爱”,

将她打造成如今人人艳羡的裴太太。他给了她裴家女主人的尊荣,给了她挥霍不尽的财富,

给了她一个看似完美无瑕的家庭。

如果……如果那颗痣背后的猜想被证实……裴肆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白色的烟雾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痕迹。他嘴角勾起一丝极其冰冷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即将掀起腥风血雨的平静。温晞,

希望你没有蠢到那个地步。否则,这场游戏,我会让你和你的姘头,用最惨痛的代价来玩。

第三章三天。七十二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的钢丝,悬在裴肆的心头。

他依旧住在那个奢华的家里,扮演着无可挑剔的丈夫和父亲角色。陪裴澈玩最新款的乐高,

听他用稚嫩的童音讲幼儿园的趣事;和温晞在露台上共进早餐,看她插花时优雅的侧影。

他甚至在一次商业晚宴上,体贴地为她披上外套,引来旁人艳羡的目光。温晞依偎在他身边,

笑容甜蜜,眼中是恰到好处的依赖和幸福。裴肆微笑着应对,眼神温柔,动作亲昵。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无波的表象下,是汹涌翻滚的岩浆和即将喷发的火山。

每一次触碰温晞的肌肤,每一次听到裴澈喊“爸爸”,

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狠狠刮过一刀。第三天深夜。书房厚重的隔音门紧闭,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巨大的红木书桌后,裴肆没有开主灯,

只有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如同蛰伏的巨兽。

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上面是韩深筛选出的监控片段快照。

大多是温晞独自陪着裴澈玩耍、读书的画面。但有几个片段,

被韩深用红色方框特别标注出来。其中一段:儿童房内,温晞背对着摄像头,

似乎在给裴澈整理衣服。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肩膀的线条显得有些僵硬。

裴澈的小手正伸向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旧玩偶。就在温晞转身的瞬间,

她的指尖似乎极快地拂过了那个玩偶的底部。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若非逐帧放大,

根本无从察觉。另一段:温晞独自在衣帽间。她站在一排排华服中间,没有挑选衣服,

而是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她的身体微微侧着,对着一个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的反光角度很刁钻,

好捕捉到她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聊天界面背景——一个模糊的、似乎是男人半身像的头像。

而她脸上的表情,不是平日里的温婉,而是一种……带着隐秘焦灼和一丝期盼的复杂神情。

这些画面,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进裴肆的眼底。

“叮——”书桌上一个看似普通的黑色加密通讯器,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蜂鸣。

裴肆的目光瞬间从电脑屏幕移开,精准地锁定在那个通讯器上。他伸出手,

指尖在接触冰冷的金属外壳时,几不可察地停顿了零点一秒。然后,他按下了接收键。

没有屏幕显示。通讯器内部发出极其微弱的机械运转声。几秒钟后,

一张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特殊材质纸张,从通讯器顶部的细缝中缓缓吐出。

纸张上没有任何抬头和落款,只有一行行冰冷、精准的英文数据和结论。

裴肆没有立刻去拿那张纸。他就那么坐着,背脊挺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台灯的光晕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阴影覆盖了他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眼睛,

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如同淬了毒的寒星,死死盯着那张裁决书。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终于,他动了。修长的手指伸向那张纸,动作缓慢而稳定,

仿佛那不是一张纸,而是千钧重担。他将其拿起,举到台灯的光线下。

目光扫过前面复杂的基因位点对比数据,那些字母和数字组合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的视线,

直接钉在报告最下方,

ofthechild(裴澈).(被控父亲裴肆被排除为儿童裴澈的生物学父亲。

)0.00%。EXCLUDED。白纸黑字,清晰,冰冷,残酷。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烫在了裴肆的心脏最深处。一股狂暴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戾气,

猛地从他胸腔最深处炸开!“呵……”一声极低、极冷的轻笑,突兀地在死寂的书房里响起。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毁灭性的疯狂在无声咆哮。

裴肆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他脸上没有任何暴怒的表情,嘴角甚至向上弯起一个堪称优雅的弧度,

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但那笑容,比最狰狞的怒容还要可怕百倍。

他缓缓地、用尽全力,将那张承载着彻底背叛的鉴定书,一点点地、揉捏在掌心。

坚韧的特殊纸张在他恐怖的力量下扭曲、变形、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撕裂声。最后,

他猛地攥紧拳头!“噗”的一声轻响,那张价值不菲、代表绝对权威的鉴定书,

在他掌心被彻底捏碎、碾烂,变成了一小团扭曲的废纸。他松开手,

纸团无声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裴肆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沉沉的夜色,

城市的灯火如同匍匐在他脚下的星海。玻璃上映出他模糊的身影,

嘴角那抹冰冷的笑容愈发清晰、深刻。十年。精心构筑的完美世界。他视若珍宝的儿子。

他“深爱”的妻子……全都是假的!一场彻头彻尾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骗局!

胸腔里那股毁灭的火焰非但没有因为那张纸的粉碎而平息,反而如同被浇上了滚油,

疯狂地燃烧、膨胀!烧掉了他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束缚,

烧出了他骨血里最原始、最暴戾的凶性。他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眼中翻腾的、近乎妖异的疯狂光芒。他拨通了韩深的电话,

声音平静得可怕,如同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韩深。”“裴先生。”“找到他。

”裴肆的声音像冰刀刮过玻璃,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那个野种真正的父亲。名字,身份,

背景,喜好,弱点……所有的一切,掘地三尺,把他给我挖出来!还有,”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地毯上那团废纸,嘴角的弧度残忍而快意,“温晞那边,继续监控。

我要知道他们每一次联系,每一次见面。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是!”电话那头的韩深,

即使隔着电波,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老板话语中那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和疯狂。裴肆挂了电话,

将手机随意扔在桌上。他转身,看着地毯上那团废纸,抬脚,用锃亮的皮鞋底,

慢慢地、用力地碾了上去,如同在碾碎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

而是挣脱了所有枷锁、露出獠牙、准备将猎物撕成碎片的凶兽。温晞,

还有那个藏在阴沟里的野男人。准备好。地狱的焰火,我亲自为你们点燃。

第四章夜色是最好的掩护。裴肆的命令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

在看不见的暗流中激起了汹涌的漩涡。韩深和他掌控的那支绝对忠诚、高效且隐秘的力量,

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开始无声而高速地运转。一张无形的巨网,

在繁华都市的阴影里悄然张开。温晞的生活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亮丽。她参加名媛茶会,

笑容温婉得体;她陪裴澈去上昂贵的马术课,是旁人眼中无可挑剔的慈母。然而,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次心跳加速的瞬间,

都被无数双无形的眼睛记录、分析。她手机的信号被严密监控,所有的通讯记录,

无论是电话、短信还是各种加密社交软件,都在瞬间被破解、复制,传输到裴肆面前。

她使用的每一张银行卡,每一笔看似平常的消费,都被打上标签,追踪流向。

她开的那辆低调奢华的跑车,GPS定位信息实时更新,精确到米。一张张照片,

一段段录音,如同拼图碎片,汇聚到裴肆书房的巨大屏幕上。照片上,

温晞在市中心一家会员制极严的咖啡馆角落,与一个穿着考究灰色西装的男人相对而坐。

男人侧脸轮廓清晰,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温晞微微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杯,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的弧度。

两人之间没有亲密的举动,但那种熟稔和无需多言的氛围,隔着照片都能感受到。“许昭,

36岁,‘昭晖资本’创始人兼CEO,主营风险投资,

近两年在科技和生物医药领域风头正劲。海归背景,斯坦福商学院MBA。未婚,

无公开女友,风评极佳,有‘投资界新贵绅士’之称。”韩深冰冷的声音在加密通讯中汇报,

同时将许昭的详细资料传输过来。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温和,眼神精明,履历光鲜亮丽,

是无数人眼中的青年才俊、钻石王老五。“绅士?”裴肆看着屏幕上许昭那张斯文俊朗的脸,

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死物。他指尖划过平板上许昭的资料,停留在“昭晖资本”几个字上。

“查到他和温晞的交集了吗?”“有线索。

温晞婚前曾在‘新锐艺术基金会’做过一年多的项目助理。

许昭当时是该基金会的青年理事之一,两人有过工作交集。时间点吻合。”韩深停顿了一下,

“另外,监控录音分析显示,温晞手机里有一个加密通讯软件,联系人只有一个代号‘Z’。

经过声纹对比和语境分析,99.7%确定是许昭。他们平均每两天联系一次,

通话时间不长,但频率稳定。内容……”韩深的声音毫无波澜,

“涉及日常问候、孩子情况(用‘小树苗’代指裴澈)、以及一些模糊的约定,

比如‘老地方’、‘下周的时间空出来了吗’。”“小树苗?老地方?

”裴肆重复着这两个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书房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他点开一段处理过的录音片段。温晞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通过特殊设备还原后清晰地传出来:【……Z,

我受不了了…每次看到他(指裴肆)对澈澈那么好,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那是你的儿子!

你什么时候才能…才能带我们走?】短暂的沉默后,

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男声响起,正是许昭:【晞晞,冷静。现在不是时候。

‘大树’(指裴肆)根基太深,我们贸然行动就是找死。小树苗现在在他那里能得到最好的,

不是吗?再等等,等我这边的‘种子’成熟(指某个关键投资项目),

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你要忍耐,为了我们,为了小树苗的未来。】【可我等了十年了!

许昭!我每天都在演戏!我快疯了!】温晞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崩溃。【我知道,宝贝,

我知道。】许昭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了。

为了小树苗,为了我们以后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再忍忍,好吗?】录音到此结束。

裴肆面无表情地听完。他面前的屏幕上,正定格着许昭资料中一张意气风发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笑容自信,眼神锐利,正站在某个科技峰会的演讲台上,

接受着众人的瞩目和掌声。“光明正大?”裴肆的指尖轻轻点在许昭照片中那张英俊的脸上,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屏幕戳穿。他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无声的、极度狰狞的笑容,

眼中翻腾的血色风暴几乎要冲破那层冰冷的伪装。“昭晖资本……种子成熟?

投资界新贵绅士?”裴肆靠回宽大的皮椅里,手指交叉放在身前,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

资版图、他引以为傲的项目、他精心营造的人脉网络、他那些看似无懈可击的“绅士”做派。

“韩深。”“在。”“让‘蜂鸟’动起来。我要‘昭晖资本’所有的底牌,

所有的资金链缺口,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所有能让他一夜之间从天堂跌进地狱的东西。

特别是他那个快要‘成熟’的种子项目,”裴肆的声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我要它变成一颗……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明白。”韩深的声音毫无起伏。

“另外,”裴肆的目光转向另一块屏幕上温晞在咖啡馆的照片,眼神中的暴戾和冰冷交织,

最终化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一切的残忍,“给我们的裴太太,还有那位许‘绅士’,

准备一份‘惊喜’。时间嘛……”他瞥了一眼桌上的日历,“就定在下个月初,

许昭要飞去纽约谈他那笔‘关键’融资的时候。地点,就选在他们最喜欢的‘老地方’。

”“是。”韩深的回应干脆利落。裴肆切断了通讯。巨大的书房再次陷入死寂。他站起身,

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没有加冰,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如同火焰般滚过喉咙,灼烧着胸腔里那团名为复仇的业火。

他看着落地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玻璃上映出他此刻的身影——眼神幽深如寒潭,

嘴角却噙着一抹近乎愉悦的、残忍的弧度。温晞,许昭。你们的“光明正大”?

你们的“小树苗”?你们的“未来”?呵。我会亲手,把它们碾成齑粉。这场游戏,

我的规则,才刚刚开始。第五章时间在表面的平静和暗地的汹涌中滑到了下个月初。

裴家的别墅依旧奢华宁静,裴肆对温晞的态度甚至比往日更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温和,

偶尔会带她出席一些重要场合,将她裴太太的身份衬托得更加耀眼。

裴澈享受着父母“恩爱”带来的安全感,小脸上无忧无虑。只有温晞,

眼底深处那抹焦虑和不安越来越重。裴肆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明明平静无波,

却让她无端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冰冷的蛇信舔过。她与许昭的联系更加谨慎,

也更加迫切。终于,许昭飞往纽约的日子到了。他这次行程异常高调,

昭晖资本官方发布了消息,

宣称许昭将与华尔街著名的风投巨头“黑石资本”洽谈一笔高达五亿美元的战略融资。

这笔钱,将彻底奠定昭晖在生物医药AI领域的霸主地位,

也是许昭口中那颗即将“成熟”的种子。机场贵宾通道,

许昭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蓝色定制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充满自信。

助理拖着行李箱紧随其后,周围有零星的财经记者试图采访,都被他礼貌而疏离地挡开。

他对着镜头露出标志性的、沉稳可靠的笑容,挥了挥手,大步走向登机口。他并不知道,

在贵宾厅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

正用微型摄像机清晰地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更不知道,他乘坐的那架飞往纽约的头等舱里,

他座位下方极其隐秘的位置,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特殊装置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那是裴肆为他准备的“小礼物”,

不仅能定位,还能在特定频率下释放一种无色无味的、能诱发急性心肌梗塞的神经毒素。

飞机呼啸着冲上云霄。几乎在同一时间,温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正独自在衣帽间整理衣物,看到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加密软件图标闪烁,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飞快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才颤抖着点开。消息来自“Z”:【已落地。一切顺利。

纽约时间明晚9点(国内后天上午9点),老地方,等我消息。务必甩掉尾巴。

】温晞死死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午九点……老地方……是城西那家极其私密的、只对特定会员开放的“云顶”温泉度假酒店!

那里有他们长期包下的、绝对安全的套房。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即将解脱的期盼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知道裴肆的手段,甩掉“尾巴”谈何容易?但这是许昭的计划,

他承诺的“光明正大”似乎就在眼前了!她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手指颤抖地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这条信息,如同投入蛛网的飞虫,

瞬间被潜伏在暗处的“蜂鸟”捕获,原封不动地呈现在裴肆面前的屏幕上。

裴肆正坐在他那间俯瞰全城的顶层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午后刺眼的阳光。

他看着屏幕上温晞那个简单的“好”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近乎嘲弄的笑意。他拿起内部专线电话:“韩深。

”“裴先生。”“纽约那边,‘礼物’送过去了吗?”“已经确认,由‘鼹鼠’接手,

会在目标与黑石资本晚餐时,放入他的酒里。无色无味,急性发作,

症状与心源性猝死完全一致。尸检报告会非常‘干净’。”韩深的声音毫无波澜,

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很好。”裴肆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国内这边,

‘老地方’的舞台,布置好了吗?”“一切就绪。酒店所有相关监控已接管替换。

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套房内外所有关键节点。录音录像设备调试完毕。只等‘演员’入场。

”裴肆挂断电话,身体放松地靠进宽大的皮椅里。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他看向窗外,阳光刺眼,车水马龙的城市如同巨大的棋盘。

他微微眯起眼,像是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收网的时候,到了。第六章纽约,曼哈顿中城,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的私密包间里。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