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接下来的两天,凌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抑。前厅的喧嚣仿佛被冻结,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苏夫人被禁足在偏僻阴冷的思过院,如同被打入冷宫,往日仆从环绕的景象不复存...
接下来的两天,凌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抑。前厅的喧嚣仿佛被冻结,
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苏夫人被禁足在偏僻阴冷的思过院,如同被打入冷宫,
往日仆从环绕的景象不复存在,只有两个面目刻板的老嬷嬷看守着。
送进去的饭菜一日比一日粗糙,曾经保养得宜的脸颊迅速凹陷下去,眼中只剩下绝望的灰败。
凌瑶则如同惊弓之鸟,被软禁在自己的绣楼里,她名下所有的店铺、……
偏院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和草药混合的、挥之不去的苦涩气息。
一盏如豆的油灯在破旧的桌案上摇曳,将佝偻着身子、剧烈咳嗽的老者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投在斑驳脱落的墙壁上,如同鬼魅。“咳咳……咳咳咳……”孙伯咳得撕心裂肺,
瘦骨嶙峋的身体蜷缩在破旧的棉被里,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
他浑浊的眼睛看向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口阴影里的纤细身影,没……
前厅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描金绘彩的灯笼依旧明亮,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慌与寒意。空气中残留的熏香混合着未散的酒气,此刻闻起来只觉刺鼻。
凌威远端坐在主位的紫檀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他手中的白玉扳指被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虬结。
苏夫人瘫坐在一旁的绣墩上,钗环散乱,哭得双眼红肿,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刷出狼狈的沟壑,紧紧攥着凌瑶的手。
而凌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