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手术灯白得晃眼。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贴着耳朵刮过去,冰得人头皮发麻。我躺在台子上,两条腿架着,像砧板上最后一点待处理的肉。“放松点,”戴着口罩的医生声音没什么起伏,“很快就好。”裤兜里的手机在震,贴着大腿根,一阵接一阵,催命似的。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傅沉砚。我那金尊玉贵的总裁丈夫。哦,不对,快是前夫了。
手术灯白得晃眼。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贴着耳朵刮过去,冰得人头皮发麻。我躺在台子上,
两条腿架着,像砧板上最后一点待处理的肉。“放松点,”戴着口罩的医生声音没什么起伏,
“很快就好。”裤兜里的手机在震,贴着大腿根,一阵接一阵,催命似的。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傅沉砚。我那金尊玉贵的总裁丈夫。哦,不对,快是前夫了。
麻醉师拿着针过来,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