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合约女友掉马

总裁的合约女友掉马

主角:顾琛贺青瓷
作者:猛炫冰西瓜

总裁的合约女友掉马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8

消毒水味儿呛鼻子。白的墙,白的灯,白的床单。妈躺那儿,像片薄薄的纸。

医生的话砸在耳朵里:“手术,越快越好。费用,保守估计三十万。”三十万。

我捏着缴费单,指甲掐进掌心。卡里余额:三千二。刚被炒鱿鱼,下月房租还没着落。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我划开,贴在耳边,声音干涩:“喂?”“贺青瓷?”那边是个男的,

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机器,“顾先生要见你。现在。地址发你。”顾先生。顾琛。

本市最大的那尊财神爷。我跟他唯一的交集,是上周在便利店,

我差点把一桶泡面扣他锃亮的皮鞋上。“不去。”我准备挂。“关于你母亲的手术费。

”那边补了一句。我手顿住了。喉咙发紧。“……地址。”地方是个私人会所,

贵得空气都镶金边。侍者领我进包间。落地窗外是江景,流光溢彩。顾琛坐在暗处。西装,

一丝不苟。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压迫感无声无息地漫过来。“贺青瓷。”他开口,

声音不高,自带混响。“顾先生。”我站得笔直,后背冒汗。“坐。”我坐下,

沙发软得能陷进去,硌得慌。“你母亲的病,我了解。”他推过来一份文件,纸张边缘锋利,

“签了它。手术费,我负责。后续治疗,我包。”我盯着那沓纸,没动。“条件?

”“做我女朋友。”他端起杯子,没看我,“合约女友。三年。”我差点笑出声。荒谬。

“顾先生不缺女人。”更不缺我这种扔人堆里找不着的。“我需要一个‘女朋友’。

”他终于看我,眼神像冰锥,能扎透人,“听话,省心,不惹麻烦。应付家里,应付媒体。

你,合适。”“为什么是我?”“因为你缺钱。”他回答得毫不留情,

“因为你需要这份钱救命。因为你看起来……足够普通,也足够聪明,知道分寸。”普通。

是,我贺青瓷,丢人堆里三秒消失。聪明?为了活下去,谁都能变聪明。我翻开合同。

条款清晰得像手术刀:三年期限。扮演温柔、得体、深爱顾琛的完美女友。随叫随到。

满足他一切社交需求。绝对保密。期间,不得与其他异性有亲密接触(工作需要除外)。

甲方(顾琛)负责乙方(贺青瓷)母亲全部医疗费用,并每月支付乙方生活费十万。十万。

每月。我捏着纸页的手有点抖。“三年后,两清。互不相欠。”顾琛补充。我抬头看他。

“我需要预支手术费。立刻。”“签了字,钱半小时到账。”他把笔递过来。笔很沉。

我吸了口气。妈的脸在眼前晃。苍白的,带着笑喊我“瓷瓷”。我签了。贺青瓷。三个字,

卖了自己三年。钱果然到了。手术很成功。妈醒了,拉着我的手:“瓷瓷,哪来这么多钱?

你……”“公司给的奖金,项目做得好。”我扯出笑,把削好的苹果塞她手里,

“还有预支的工资。老板人好,知道咱家情况。”脸不红,心狂跳。老板人好?

顾琛那张冰山脸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新生活开始了。地狱模式。顾琛派了个助理给我,

姓林,一丝不苟的女人。她负责“改造”我。“贺**,您的衣橱需要彻底更新。

这些……”她扫过我衣柜里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眼神平静无波,

“不符合顾先生女伴的身份。”“发型。顾先生偏好黑长直,柔顺。

您这头枯草需要深度护理。”“仪态。背挺直。微笑弧度控制在15度左右,亲切不谄媚。

眼神要专注,尤其看着顾先生时,要饱含爱意。”“爱意?”我差点破功。“演出来。

”林助理递给我一沓资料,“顾先生的喜好、习惯、过敏史、人生重要节点,背熟。

媒体可能挖到的背景信息,统一口径是:书香门第,父母海外任教。

您目前在美术馆做策展助理,低调有品位。”我抱着那堆纸,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

第一次陪顾琛出席酒会。他派车来接。我穿着勒死人的小礼服,踩着能当凶器的高跟鞋,

被他挽着手臂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闪光灯咔咔响,晃得眼晕。“顾先生,这位是?

”有记者把话筒戳过来。顾琛侧头看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他抬手,

极其自然地把我耳边一缕碎发别好,指尖若有若无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我女朋友,

贺青瓷。”他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了一瞬。镁光灯更疯狂了。

我挂上练习了八百遍的“15度微笑”,微微颔首:“大家好。”声音掐得又甜又软。

心里在咆哮:贺青瓷,撑住!为了妈!为了钱!一整晚,我像个漂亮的人形挂件,

粘在顾琛身边。他谈笑风生,

我负责微笑、点头、偶尔接一两句不痛不痒但显得很有教养的话。脸快笑僵了,脚快断了。

终于结束。坐进他那辆能买套房的车里,隔绝了喧嚣。我瘫在后座,揉着发痛的脚踝。

“演得不错。”旁边传来顾琛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调。“谢谢顾先生夸奖。

”我立刻坐直,挤出职业假笑,“分内事。”他瞥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闭目养神。白天,

我是顾琛的“合约女友”,贺青瓷。温柔似水,举止优雅,说话轻声细语,

爱好是插花和看艺术展(装的)。晚上,关掉顾琛别墅里那个巨大却冰冷的卧室门,锁好,

我才是真的我。我打开那台用合约生活费买的顶配电脑,登录一个叫“青花瓷”的直播账号。

屏幕亮起。我甩掉假发套(为了维持顾琛要求的黑长直,我戴了假发),

露出染成闷青色的齐耳短发。擦掉精致的伪素颜妆,画上夸张的烟熏,涂上姨妈色口红。

戴上黑框眼镜(平光的)。套上oversize的潮牌T恤。点开直播按钮。“哈喽!

瓷哥上线了!”我对着麦克风吼了一嗓子,声音又亮又脆,跟白天判若两人,

“今晚带兄弟们峡谷冲分!老规矩,杀穿对面,抽十个648!”弹幕瞬间爆炸:【瓷哥!

想死你了!昨天怎么鸽了?】【**瓷哥今天这烟熏妆,A爆了!】【冲冲冲!上号!

我辅助贼6!】【瓷哥声音杀我!这反差,绝了!】【今天骂哪个策划?

我板凳瓜子准备好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游戏,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嘴皮子利索得像机关枪:“哎呦对面这打野,蹲草丛?跟瓷哥玩阴的?嫩了点!

看我反手掏他老窝!……辅助兄弟别怂!上去卖!卖得好!……这波操作细不细?

就问你们细不细!……策划脑子进水了?这英雄削成狗了还玩个锤子!……”打游戏,

怼策划,跟弹幕插科打诨,时不时吼两嗓子破音的歌。直播间气氛热火朝天,

打赏的礼物特效糊满屏幕。我是平台游戏区一姐“瓷哥”,粉丝几百万,豪爽,技术硬,

嘴又毒又搞笑。没人知道,白天那个跟在顾氏总裁身边、温婉端庄的“贺青瓷”,

和晚上这个在屏幕前拍桌子骂娘、带着一群网友嘎嘎乱杀的“瓷哥”,是同一个人。

我得精分。顾琛不喜欢吵闹。别墅静得像坟墓。我的房间在最角落,隔音最好。直播时,

我门窗紧闭,麦克风收音调得极其精准。下播后,所有装备锁进定制的隔音箱里,假发收好,

妆卸得干干净净,确保不留一丝痕迹。像在刀尖上跳舞。**,又疲惫不堪。

林助理有时会突然通知:“贺**,顾先生半小时后到XX餐厅,请您准备。

”我可能在直播打到关键团战,只能光速下播,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兄弟们!

突发急事!鸽了鸽了!明天双倍补时长!礼物刷起来别停啊!

”然后手忙脚乱地摘假发卸妆换衣服,在顾琛到达前,准时出现在餐厅门口,气息平稳,

笑容温婉。顾琛对我很“满意”。他话不多,要求明确:在他需要时,我出现,扮演好角色。

不需要时,我最好隐形。他付钱爽快,除了每月十万生活费,偶尔“工作表现优异”,

比如成功应付了他那个难缠的姑姑,他会额外给张卡:“奖励。买点喜欢的。”我拿着卡,

心里五味杂陈。喜欢?我喜欢的,是直播时粉丝刷的“666”,是打爆对面水晶的畅快,

是骂策划时网友的疯狂附和。不是这些能买下奢侈品店半个柜台、却毫无温度的卡片。

三年合约,像一条设定好终点的跑道。我数着日子过,小心地维护着两个世界的界限,

唯一的支柱,是妈日渐红润的脸,和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数字。快了,就快自由了。

合约进入最后三个月。顾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场面极大。我又被顾琛拎去当花瓶。

宴席设在顾家半山的老宅。灯火通明,衣香鬓影。我穿着顾琛让人送来的定制旗袍,

珍珠白的缎子,掐得腰线极细。头发挽成优雅的发髻,

插着一根他送的翡翠簪子(估计是道具)。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挽着他的手臂,

周旋在各路宾客间。“琛哥,嫂子真是越来越有气质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凑过来,

眼神黏腻地在我身上扫。顾琛不动声色地把我往身后带了半步,语气冷淡:“王少,

令尊在那边。”打发走苍蝇,他低声:“去休息室等我。半小时。”“好。”我温顺点头,

转身离开喧嚣的中心。老宅很大,像个迷宫。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往休息室走。

路过一间虚掩着门的偏厅,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顾总身边那个贺**,

到底什么来头?查了,干干净净,普通家庭,父母海外教书?总觉得太干净了点……”“嘘!

小点声!顾总护得紧呢。不过……听说就是个合约的?三年快到了吧?”“啧,我就说嘛!

顾琛那种人,能真看上这种小家碧玉?玩玩罢了。到期肯定换人。赌不赌?”“赌什么?

板上钉钉的事……”我脚步没停,径直走过那扇门。脸上温婉的笑一丝未变,

手心却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印。早就知道的事,从别人嘴里听到,还是像针扎了一下。

休息室在二楼尽头。推开门,静悄悄的。我反手锁门,松了口气,靠在门板上。累。

身心俱疲。窗外夜色浓重。山里的信号不太好。我鬼使神差地掏出备用手机,

点开了自己的直播APP。后台显示,粉丝群炸了。【瓷哥!你人呢?

说好的今晚通宵冲国服呢?】【@青花瓷哥!放鸽子可耻啊!是不是被富婆包养了?

】【**楼上真相了?瓷哥最近鸽得有点频繁啊!】【呜呜呜没有瓷哥下饭,

我泡面都不香了!】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和委屈,在看到这些熟悉的ID和插科打诨时,

突然找到了出口。我需要喘口气,哪怕几分钟。老宅房间隔音极好。我环顾四周,确定安全。

飞快地摘下那根沉重的翡翠簪子,随手把盘好的头发抓乱了些,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

整理了一下表情。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点开了直播按钮。没露脸,

只开了语音。“喂喂?兄弟们,听得到吗?”我压低声音,恢复了“瓷哥”的声线,

带着点做贼似的沙哑。弹幕瞬间疯了:【**!瓷哥???】【啊啊啊瓷哥来了!这声音!

耳朵怀孕!】【哥你在哪儿?声音这么虚?肾虚了?】【背景好黑!搞什么午夜场?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嘘——!小点声!哥们儿现在处境很危险!”弹幕:【??

?危险?哥你被绑架了?】【快说地址!兄弟带键盘去救你!

】【是不是打游戏被老婆抓包了?】“比那严重!”我压低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悲愤,

“被资本家摁头加班!陪一群老狐狸演戏!笑了一晚上,脸都僵了!还得装鹌鹑!憋屈死了!

”弹幕一片【哈哈哈哈】和【心疼瓷哥】刷过。“你们说,这破班,不上行不行?

”我越说越来劲,白天积压的憋闷倾泻而出,“不行啊兄弟们!甲方爸爸是狗,

但给钱是真大方!为了碎银几两,折腰就折腰吧!三年!还有仨月!老子就刑满释放了!

到时候,天天直播!带你们杀穿服务器!把策划骂到退网!”我正**控诉着,发泄得痛快。

休息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顾琛站在门口。走廊的光从他背后涌进来,

把他高大的身影拉得更长。他手里还拿着一个丝绒盒子,大概是准备给我的下一件“道具”。

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不是惯常的冰冷,也不是面对媒体时的虚假温和。

是一种极度的错愕,混杂着难以置信的审视。他的目光,像探照灯,

直直地钉在我身上——钉在我抓乱的头发上,钉在我手里还亮着直播界面的手机上,

钉在我那张还没来得及切换回“贺青瓷”模式的、生动又带着点痞气的脸上。空气凝固了。

直播间还没关。弹幕在疯狂滚动:【瓷哥?怎么没声了?】【掉线了?】【哥?还在吗?

资本家杀到了?】【**!我好像听到了开门声!瓷哥危!】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手比脑子快,猛地按下了关闭直播的按钮。世界彻底安静了。死寂。

只剩下我和顾琛,隔着几米的距离,无声对峙。他眼里的冰,

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碎裂、翻涌。完了。掉马了。掉得彻彻底底,猝不及防。

顾琛一步一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声音,却像踩在我心尖上。他反手,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锁上了囚笼。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目光从我凌乱的头发,滑到我紧攥着的手机上,最后落回我的眼睛,

锐利得能剥开所有伪装。“贺青瓷。”他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或者,我该叫你……‘瓷哥’?”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荒诞的讽刺。

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三年精心构筑的谎言堡垒,

在他这一声称呼里,土崩瓦解。他俯身,从我僵硬的手里,轻而易举地抽走了手机。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直播APP的后台界面,粉丝群的消息还在疯狂跳动,

“青花瓷”的主播ID刺眼无比。他修长的手指划拉着屏幕,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冷。

“书香门第?美术馆策展?”他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像刀片刮过骨头,

“温柔得体?深爱顾琛?”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他举起手机,屏幕对着我,

上面是粉丝群截取的、我以前直播时口嗨的经典语录截图:【甲方爸爸是狗,

但给钱是真大方!】【陪一群老狐狸演戏,憋屈死了!】【这破班,不上行不行?不行啊,

为了碎银几两!】【三年刑满释放!】字字句句,都是我亲口说的“罪证”。

顾琛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像暴风雨前的深海。“演技真好,贺青瓷。”他盯着我,

声音平静,却比怒吼更让人胆寒,“三年。把我,把所有人,当傻子耍?”我张了张嘴,

想解释,想说这只是工作压力下的发泄,想说我没恶意……但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

所有辩解都苍白无力。事实摆在眼前:我白天是他温顺的合约女友,

晚上是骂甲方(他)是狗的暴躁主播。我骗了他,骗了所有人。“说话。”他逼近一步,

气息拂过我额头。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完了,彻底完了。妈的治疗费……他会不会停掉?

合约会不会提前终止?我会不会背上巨额违约金?“对……对不起。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顾先生,我……”巨大的恐慌之后,

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硬气猛地冲了上来。三年,装够了!我猛地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声音不再刻意放软,恢复了平时的清亮,甚至带上了一丝豁出去的硬气:“对!是我!

‘瓷哥’就是我!白天那个贺青瓷,是装的!是演的!是你花钱买的角色!

”我指着自己:“温柔?装的!得体?装的!深爱顾琛?”我扯出一个讽刺的笑,“顾先生,

我们之间只有合约,谈爱?太奢侈了吧?”顾琛的眼神骤然一沉,锐利如刀。我豁出去了,

语速飞快:“我知道我违约了!合约里写了要保密,要维持形象!我搞砸了!

你要停掉我妈的治疗费?行!我会想办法还!你要违约金?我认!这三年你给的钱,

除了给我妈治病的,生活费我一分没动,都在卡里,够不够赔?不够我打工还!

十年二十年我都认!但你别动我妈!”我把那张他给的、存着生活费的银行卡掏出来,

用力拍在旁边的小几上。动作太大,震得旁边的古董花瓶晃了晃。顾琛的视线落在那张卡上,

又缓缓移回我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上。他脸上那种冰冷的审视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震惊褪去后,露出了底下更深的东西,探究?兴味?

他沉默了足足有十秒。这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忽然开口,

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打游戏,真的很厉害?”我:“???”这什么脑回路?

我都准备好迎接雷霆震怒甚至法庭传票了,他问我游戏打得好不好?我懵了,

下意识回答:“……平台认证国服打野。还行吧。”“骂策划呢?

”“……粉丝封的‘策划克星’。”我硬着头皮答。顾琛的嘴角,

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像错觉。他拿起我拍在桌上的那张卡,

在指尖随意地转了转。“违约金?”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不用赔。

”我彻底懵了:“……啊?”他抬眼看我,那眼神深不见底。“合约还剩三个月。

”他慢条斯理地说,“按原计划履行完。”“什……什么意思?”我脑子完全转不过弯,

“你不追究了?还让我……继续演?”“演?”顾琛走近一步,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他垂眸看着我,

眼神不再是看一件“道具”的冰冷,而是一种全新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审视和……兴味?

“贺青瓷,或者说,‘瓷哥’。”他顿了顿,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砸进我耳朵里:“剩下的三个月,我有个新的提议。”“你,做你自己。

”“白天晚上,都不用演了。就用你直播时那个样子,待在我身边。”“让我看看,

真实的你,到底是什么样。”他伸出手,不是给我卡,

而是轻轻拂开了我颊边一缕被抓乱的短发。指尖的温度,若有似无。“工资,翻倍。

”我彻底石化在原地。大脑当机。做我自己?用“瓷哥”的样子待在他身边?工资翻倍?

顾琛……他是不是被**得精神失常了?接下来的日子,魔幻得不像真的。顾琛说到做到。

林助理再也没出现过,没人要求我穿勒死人的礼服,没人检查我的微笑弧度。

老宅寿宴后第二天,顾琛的司机来接我,目的地不是高级餐厅或宴会厅,

而是……他公司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我穿着自己舒服的卫衣牛仔裤,

顶着一头没怎么打理的短发(真的,不用戴假发了!),素面朝天,踩着帆布鞋,

在一众西装革履的精英员工惊掉下巴的目光中,被秘书恭敬地请进了总裁办公室。

顾琛正在开视频会议,屏幕那头是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他抬眼看我进来,

对着屏幕说了句“稍等”,然后转向我,极其自然地问:“来了?自己找地方坐。想喝什么?

咖啡?还是你直播时喝的那种……气泡水?”我:“……”默默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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