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寒风刺骨的深夜，我顾凌霄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却陌生的京城。三年前，
我还是意气风发的镇北王世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三年后，我却成了流落边疆的罪人之子。
"世子，前面就是顾府了。"身后传来侍卫阿三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抬头望去，
曾经辉煌的顾府如今门可罗雀，连门前的石狮子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推开府门，
迎面走来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她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倔强，
正是我的未婚妻柳如烟。"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我的心猛地一颤。"如烟，
这三年，辛苦你了。"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却被她轻轻躲开了。"世子客气了，
我只是在履行当初的婚约罢了。"她的话如利刃般刺进我的心里。三年前，
正是因为我的父亲镇北王被人陷害谋反，我才会被贬到边疆。而柳如烟，
本可以退婚另嫁他人，却坚持守在这座空荡荡的府邸里。"府里现在还有多少人？"我问道。
"除了我和几个老仆，就没有别人了。"她转身走向内院，我跟在她身后。"那些产业呢？
""大部分都被朝廷收缴了，剩下的也被债主瓜分得差不多。"听到这些，
我的拳头紧紧握起。三年前那场巨变，不仅毁了我的家，也毁了我的人生。
但我绝不会就此认命。"如烟，我回来了，就一定会让顾府重新站起来的。"她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我。"你打算怎么做？现在的你，还有什么？"确实，我现在一无所有。没有权势，
没有金钱，甚至连一个可以信任的盟友都没有。但我有复仇的决心，
还有三年来在边疆磨练出的坚韧意志。"我会想办法的。"我的声音很坚定，
柳如烟却只是淡淡一笑。"好，我等着看你如何让顾府重新崛起。"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月光如水，洒在这座破败的府邸上，显得格外凄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开始思索着复仇的计划。首先，
我需要知道当年到底是谁陷害了我父亲。其次，我要重新获得皇帝的信任。最后，
我要让那些害死我父亲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就在这时，阿三走了过来。"世子，
有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当年陷害老王爷的人，现在已经是当朝丞相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是谁？""李渊明。"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我当然记得他。三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没想到踩着我父亲的尸骨，
他竟然爬到了丞相的位置。"很好。"我冷冷一笑，心中的复仇之火更加炽烈。李渊明，
你等着，我顾凌霄回来了。这一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因果报应。夜深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陈设还和三年前一样，只是多了几分灰尘。我坐在书桌前，
提笔写下了一封信。这封信的收信人，是当年我在边疆结识的一个朋友。他叫张无忌，
是个江湖中人，手下有不少能人异士。如果想要在这个险恶的朝堂中立足，我需要他的帮助。
写完信后，我让阿三连夜送出。然后，我开始规划明天的行程。既然回到了京城，
我就必须重新融入这个圈子。而第一步，就是拜访一些老朋友。第二章清晨，
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准备出门拜访故人。柳如烟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我要出门，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么早就要出门？""去拜访一些老朋友。"她点了点头，
没有多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中有着担忧。"如烟，你在担心什么？""没什么，
只是觉得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她说得没错，作为罪臣之子，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盯着。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说完，我便离开了顾府。京城的街道还是那么繁华，但对我来说，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暗藏杀机。我的第一个目标是户部尚书王大人。当年，
他和我父亲交情不错，或许能够帮助我。来到王府门前，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上前敲门。
"请问王大人在家吗？我是顾凌霄。"门房听到我的名字，脸色立刻变了。"王大人不在家。
"说完，他就要关门。我一把按住了门扉。"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我有要事相求。
"门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王大人说了，
他确实不在家。"很明显，王大人是不想见我。我苦笑一声，转身离开了王府。看来，
曾经的那些交情，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又去了几家，结果都是一样的。
要么闭门不见，要么直接拒绝。这些人都怕得罪当朝丞相李渊明。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
我却一无所获。正当我准备回府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凌霄？真的是你？
"我回头一看，是我的同窗好友赵无极。"无极！"我激动地走上前去，两人拥抱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昨天刚回来。""太好了，走，
我请你喝酒。"他拉着我来到一家酒楼，要了一间雅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我问道。
"还行吧，现在在兵部做个小官。"他给我倒了一杯酒。"你呢？打算怎么办？
""重新开始。"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赵无极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当年你父亲的事情，朝中很多人都觉得有蹊跷。"听到这话，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什么意思？""你父亲是什么人？镇守边疆二十年，从来没有过错。
怎么可能突然谋反？""那你觉得是谁陷害了我父亲？"赵无极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
才小声说道："李渊明。"果然是他！"你有证据吗？""没有，但是你想想，
你父亲一出事，他就立刻上位了。这也太巧了吧？"确实很巧。"而且，
我听说他最近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想要进一步扩大权力。"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
"无极，你能帮我吗？""怎么帮？""我需要了解李渊明的一切，包括他的弱点。
"赵无极犹豫了一下。"凌霄，这很危险。""我知道，但我必须这么做。
"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就完全黑了。分别的时候，赵无极塞给我一个纸条。
"这上面是一个人的地址，他叫林风，是个很厉害的江湖人士。如果你真的要报仇，
或许需要他的帮助。"我接过纸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
还有人愿意帮助我。回到顾府的时候，柳如烟还在等我。"回来了？""嗯。""怎么样？
""不太顺利，但也不算毫无收获。"我把今天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你真的要走这条路吗？"她的眼中有着担忧和不安。"除了这条路，我还能走哪条路？
"我反问道。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那我支持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烟...""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这一夜，我失眠了。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父亲临死前的话："凌霄，
一定要为父亲报仇。"我会的，父亲。我一定会让害死你的人付出代价的。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按照赵无极给的地址去寻找林风。这个地址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子里，
很偏僻。我骑着马走了大半天，才找到那座院子。院子很普通，就是农家的样子。
我敲了敲门，出来一个中年汉子。"你找谁？""我找林风。""你是？""我叫顾凌霄。
"听到我的名字，他的脸色变了变。"请进。"院子里种着一些蔬菜，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但我能感觉到，这里暗藏着高手。
林风就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正在下棋。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相貌普通，但眼神很锐利。
"顾世子，久仰大名。""林兄客气了。"我坐在他对面。"听说你想报仇？"他开门见山，
毫不客套。"是的。""为什么找我？""因为我需要帮助。"林风笑了笑。"帮助？
你能给我什么？"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我现在确实一无所有，但将来我会有的。
""画饼充饥？""不，是承诺。"我的语气很认真。"如果我成功了，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风沉思了一会儿。"你知道李渊明有多厉害吗？
""我知道他很厉害，但不知道具体有多厉害。""他手下有三大高手，被称为'三煞'。
每一个都是武林中的顶尖人物。"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一沉。"除此之外，
他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
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条路很长，也很危险。""我不怕。"林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
那我们就合作吧。"他伸出手，我紧紧握住。"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你需要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证明你的实力。"说完，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三个黑衣人。他们的速度很快，
几乎瞬间就包围了我。"这是我的三个徒弟，如果你能在他们手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我就正式帮你。"我深吸一口气，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三年的边疆生涯，
让我的武功大有长进。第一个黑衣人率先出手，剑法刁钻。我侧身闪过，
反手一剑刺向他的肩膀。他反应很快，立刻后退。但第二个黑衣人已经从侧面攻来。
我只能转身应对，却被第三个黑衣人偷袭。一时间，我陷入了苦战。三个人的配合很默契，
让我疲于应付。但我没有放弃。三年来的磨练，让我的意志无比坚韧。渐渐地，
我找到了他们的破绽。在一次配合的间隙，我突然发力，一剑逼退了第一个黑衣人。
然后迅速转身，和第二个黑衣人对拼了一招。第三个黑衣人见状，立刻上前支援。
但我已经调整好了节奏。接下来的战斗，虽然依然艰难，但我已经不再处于绝对下风。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三个黑衣人停下了攻击。"不错。"林风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的武功比我想象的要强。""多谢夸奖。"我喘着粗气，但心中很兴奋。"那么，
我们的合作正式开始。"林风站起身来。"第一步，我们需要收集李渊明的情报。
""怎么收集？""潜入他的府邸。"听到这个计划，我倒吸一口凉气。丞相府戒备森严，
想要潜入谈何容易？"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林风神秘一笑。"三天后的晚上，
李渊明要在府中举办一场宴会。到时候会有很多达官贵人参加。""然后呢？
""我会想办法让你混进去。""以什么身份？""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
"看着林风自信的样子，我心中的疑虑稍减。"那这三天我需要做什么？
""熟悉丞相府的布局，还有练习易容术。"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图纸。
"这是丞相府的平面图，你要在三天内全部记住。"我接过图纸，仔细看了起来。
丞相府确实很大，光是院落就有十几个。想要在这样的地方找到有用的情报，确实不容易。
但我别无选择。"好，我会认真准备的。""还有一件事。"林风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你被发现了，我不会去救你。""我明白。"这就是江湖规矩，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离开林风的院子时，天已经黑了。回到府中，柳如烟正在等我吃饭。"今天去哪里了？
""见了一个朋友。"我没有说得太详细，免得她担心。"看起来心情不错。""是的，
事情有了一些进展。"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三天后的行动。潜入丞相府虽然危险，
但这是我报仇路上必须迈出的第一步。无论如何，我都要成功。第四章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我把丞相府的平面图背得滚瓜烂熟，连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同时，
林风也教了我一些易容的技巧。虽然不能说炉火纯青，但应付一般的检查应该没问题。
宴会当晚，我按照林风的安排，来到丞相府附近的一个茶楼。"准备好了吗？
"林风递给我一套仆人的衣服。"你要扮成府中的下人，
趁着宴会混乱的时候潜入李渊明的书房。""书房在什么位置？""东院的第三进，
你记住了吗？""记住了。"我快速换好衣服，又用易容术改变了相貌。"记住，
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超过这个时间，你就危险了。""明白。"说完，我就离开了茶楼，
朝丞相府走去。夜色如墨，街上行人稀少。丞相府门前灯火通明，显然宴会已经开始了。
我从侧门潜入，装作下人的样子在府中穿行。果然，因为宴会的缘故，
府中的戒备比平时松了很多。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朝东院走去。路上遇到几个真正的下人，
他们都忙着准备宴会，没有人注意到我。很快，我就来到了东院。第三进就在前面，
但门口有两个护卫把守。我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们似乎有些松懈。
其中一个护卫居然打起了瞌睡。机会来了！我悄悄绕到侧面，从窗户翻了进去。
这里果然是书房，里面摆满了书籍和文件。我迅速开始搜索，寻找有用的线索。很快，
我在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些密信。这些信件的内容让我震惊不已。原来，
李渊明不仅陷害了我父亲，还和边疆的敌国有勾结！
其中一封信清楚地记录了他向敌国出卖军事情报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叛国罪！
我迅速将这些信件收起，准备离开。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进过书房吗？
"是李渊明的声音！我的心一沉，立刻躲到了书架后面。"回大人，没有人进过。
"护卫的声音有些紧张。"那为什么窗户是开着的？"糟糕，刚才翻窗户的时候忘记关了。
"可能是风吹开的吧。""风？这么大的风吗？"李渊明的声音充满了怀疑。"来人，
搜查整个书房！"听到这个命令，我知道自己危险了。书房就这么大，很快就会被发现。
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我悄悄朝窗户移动，但护卫已经开始搜查了。"大人，这里有人！
"我被发现了！没有选择，只能强行突围。我一跃而起，朝窗户冲去。但护卫反应很快，
立刻拦住了我。"抓住他！"李渊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我拔出剑来，和护卫交手。
这些护卫的武功都不弱，但我在边疆磨练了三年，也不是吃素的。一阵激烈的交手后，
我终于冲出了包围。但更多的护卫已经围了上来。"别让他跑了！"李渊明亲自指挥着追捕。
我在府中快速穿行，但熟悉地形的护卫很快就要追上我了。就在这危急时刻，
突然有人从天而降。是林风！"快走！"他大喝一声，和护卫们交手起来。
我趁机冲出了丞相府。在府外的小巷里，我和林风会合了。"东西拿到了吗？""拿到了。
"我把密信给他看。"很好，这些足够李渊明喝一壶的了。""接下来怎么办？""先回去，
明天我们再商量。"回到府中，柳如烟还在等我。看到我一身狼狈的样子，她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了一点麻烦，不过没事。"我简单洗漱了一下，
然后把今晚的收获告诉了她。"这些密信真的有用吗？""当然有用，
这是李渊明叛国的铁证。""那你打算怎么办？""上奏皇帝。"柳如烟皱起了眉头。
"可是谁会相信一个罪臣之子的话？"她说得没错，光有证据还不够，
我还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会想办法的。"这一夜，我彻夜未眠。
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些密信扳倒李渊明。我知道，这只是复仇路上的第一步。
但至少，我已经迈出了这一步。第五章第二天一早，
整个京城都在传一个消息：丞相府昨夜遭贼。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和林风商量对策。
"看来李渊明很急啊。"林风冷笑道。"他会怀疑到我头上吗？""不一定，
毕竟昨夜的宴会有很多人参加。""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林风沉思了一会儿。
"这些密信虽然是证据，但光有这些还不够。""为什么？""因为皇帝不一定会相信，
而且李渊明肯定会销毁其他证据。"我明白他的意思。"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而且要让皇帝亲眼看到。""具体怎么做？""三天后，
李渊明要和敌国的使者秘密会面。"听到这个消息，我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我的消息来源。"林风神秘一笑。"如果我们能拿到他们会面的证据，
那就是人赃并获了。""在哪里会面？""城外的一座废庙。"我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但是风险也很大，如果被发现了...""我知道风险很大，
但我们别无选择。"我的语气很坚定。"好，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接下来的两天，
我们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林风告诉我，那座废庙在城外十里的地方，周围很荒凉。
"李渊明会带多少人？""不会太多，毕竟是秘密会面。估计就十几个护卫。""那我们呢？
""我会带上我的三个徒弟，应该够了。""我需要做什么？
""你负责**他们会面的过程。"说着，林风递给我一个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
""一种特殊的记录装置，可以把声音和影像记录下来。"我接过这个装置，
仔细研究了一下。确实很精巧，不愧是江湖中的奇人异士。"使用方法你要记住，
关键时刻不能出错。""我会的。"第三天的夜晚，我们按计划出发了。城外的路很黑，
只有月光照明。我们骑马赶到废庙附近，然后下马步行。废庙果然很破败，
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他们什么时候到？"我问道。"应该快了。"林风看了看天色。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马蹄声传来。我们赶紧躲了起来。先到的是李渊明，他带了十几个护卫。
这些护卫看起来都很厉害，一个个杀气腾腾。"大人，敌国使者还没到。""再等等。
"李渊明的声音很阴沉。又过了一会儿，另一队人马到了。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异族服装的男子，应该就是敌国使者。"李大人，久等了。""客气什么，
我们开始谈正事吧。"他们走进了废庙。我趁机悄悄靠近，开始录音录像。
"这次的情报很重要，关系到我国的边防布置。"敌国使者的声音传了出来。"放心，
只要钱到位，什么情报我都能给你。"李渊明的话让我愤怒不已。这个叛徒，
为了钱居然出卖国家！"这是五万两银子，情报呢？""在这里。"李渊明拿出一卷地图。
"这是边防要塞的详细布防图，有了这个，你们可以轻松攻破我国的防线。"听到这些话，
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杀了他。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李大人果然爽快，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他们的交易完成了，我也录到了想要的证据。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护卫突然发现了我的行踪。"有人！"我的心一沉，立刻准备逃跑。但为时已晚，
护卫们已经围了上来。"抓住他！"李渊明的声音充满了杀意。我拔剑迎战，但寡不敌众。
就在危急时刻，林风他们及时赶到。"快走！"一场激烈的战斗开始了。林风的武功很高，
一个人就能对付好几个护卫。他的三个徒弟也不弱，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凌霄，快走！
"我紧紧抱着录音装置，跟着他们冲出了包围。身后传来李渊明愤怒的咆哮声。"追！
一定要抓住他们！"我们骑着马拼命奔跑，终于甩掉了追兵。"东西拿到了吗？"林风问道。
"拿到了！"我激动地举起录音装置。这次的收获比上次更大。有了这些证据，
李渊明绝对逃不掉了。第六章回到城中已经是深夜了。我连夜将录音装置中的内容整理出来，
准备明天上奏皇帝。但林风却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李渊明已经知道是你了。""什么意思？
""今晚你虽然易了容，但他还是认出了你的剑法。"我的心一沉。确实，
每个人的剑法都有自己的特色，很难完全掩饰。"那现在怎么办？""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
你要小心。"就在这时，阿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世子，不好了！府外来了很多官兵！
"果然，李渊明动手了！"有多少人？""至少一百人，已经把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我和林风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只能硬拼了。""不行，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林风摇了摇头。"那你说怎么办？""从后院走，我掩护你。""那你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脱身。"我知道林风是在为我牺牲，心中很不是滋味。"快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外面传来了砸门的声音。我咬了咬牙，带着录音装置朝后院跑去。
但后院也有官兵把守。"站住！"一个小队长拦住了我。我二话不说，一剑刺向他的胸口。
他反应很快，侧身躲开，然后拔刀砍向我。我们激烈地交手起来。这个小队长的武功不弱，
但比起我在边疆练就的本领还差了一些。几招过后，我就占了上风。一剑封喉，
他倒在了血泊中。但更多的官兵涌了过来。我边战边退，终于冲出了包围圈。
身后传来柳如烟的尖叫声。我回头一看，她被几个官兵抓住了。"放开她！"我想回去救她，
但被更多的官兵拦住了。"如烟！"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
这一刻，我的心如刀绞。为了报仇，我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强忍着心中的痛苦，
继续逃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这些证据。只有扳倒了李渊明，才能救出如烟。
我在城中狂奔，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就在我即将被追上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是赵无极！"凌霄，快跟我来！"他拉着我钻进了一条小巷。"这边有一个地下通道，
可以直通皇宫。""直通皇宫？""别问了，快走！"我们沿着地下通道一路狂奔。
这条通道很长，也很黑，不知道通向哪里。跑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出口。
"这里是哪里？""御花园。"我们从一个假山后面钻了出来。周围很安静，
只有月光洒在花园里。"无极，你怎么知道这条通道的？""我在兵部工作，
知道一些秘密通道。""太感谢你了。""别客气，我们是朋友。""现在我要去见皇帝。
""这么晚了，皇帝早就睡了。""那我就等到天亮。"我的语气很坚定。
"你真的要这么做？风险很大啊。""我没有选择。"赵无极看着我坚定的眼神，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帮你联系内务府的人。"天亮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皇帝。
皇帝看起来很威严，但也很疲惫。"顾凌霄，你深夜潜入皇宫，所为何事？""陛下，
臣有重要事情要禀报。""说。"我拿出了录音装置。"陛下，这里面有李渊明叛国的铁证。
"皇帝的脸色变了。"你说什么？"我把录音放给皇帝听。听到李渊明和敌国使者的对话，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真的？""千真万确，陛下可以派人去废庙查证。
"皇帝沉默了很久。"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说。
""臣的未婚妻被李渊明抓走了，请陛下下令营救。"皇帝点了点头。"朕会处理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有了皇帝的承诺，如烟应该安全了。走出皇宫的时候，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经过这么多努力，终于要成功了。李渊明，你等着，
报应就要来了。第七章当天下午，整个京城都轰动了。皇帝下旨，以叛国罪逮捕丞相李渊明。
同时，禁军包围了丞相府，救出了被关押的柳如烟。我在府中等着她回来，
心情既激动又紧张。"世子，夫人回来了！"阿三兴奋地跑进来报告。我立刻冲出去迎接。
看到柳如烟安然无恙，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如烟，你没事吧？""我没事，倒是你，
这两天担心死我了。"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紧紧抱住她。
"不要紧，你平安就好。"我们拥抱了很久，仿佛要把这些天的担心和恐惧都发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