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未婚妻出轨后,我让她跪着哭

抓包未婚妻出轨后,我让她跪着哭

主角:顾承泽苏晚林哲
作者:摸鱼冠军

抓包未婚妻出轨后,我让她跪着哭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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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三天,苏晚约初恋开房被我抓包。她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冷笑:“顾承泽,我爱的是他,

你算什么东西?”我掐着她脖子按在镜子上:“我算你爹。”第一章“顾总,

苏**的车…进了‘云顶’酒店的地库。”手机里,助理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凿进顾承泽的耳膜。云顶酒店。顶层套房。一小时前,

苏晚还穿着真丝睡袍,靠在他书房的沙发上,晃着白皙的小腿,

懒洋洋地抱怨婚礼流程太繁琐,眼神却亮得惊人,

带着点即将成为顾太太的、毫不掩饰的得意。“知道了。”顾承泽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甚至比平时更冷硬几分。他掐断电话,昂贵的定制手机被他随手丢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到令人心慌的夜景,霓虹流淌,

像一条条冰冷的、彩色的河。他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外套。

剪裁完美的布料裹住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肩线凌厉得像出鞘的刀锋。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

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深处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暴戾风暴。“备车。”他对着空气吩咐,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厚重的办公室门。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暗夜的幽灵,

悄无声息地滑出顾氏集团的地下车库,汇入车流。司机老张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

后视镜里,老板靠在后座,闭着眼,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车内的空气都凝滞了,冷得刺骨。

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云顶酒店,顶层总统套房专属电梯间。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的甜腻味道。

顾承泽站在紧闭的电梯门前,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终于,“叮”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死寂。电梯门缓缓滑开。

一股浓烈到呛人的、混合着沐浴露和情欲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苏晚裹着一件酒店宽大的白色浴袍,湿漉漉的长发还在往下滴水,

几缕黏在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和脖颈上。她显然刚洗完澡,

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又餍足的气息。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同款浴袍的男人。身形还算挺拔,

但眉眼间那股子刻意装出来的沉稳,在顾承泽迫人的气势下,显得苍白又可笑。

正是苏晚那个在国外“深造”了几年,最近才高调回国的初恋——林哲。苏晚脸上的笑容,

在看清电梯外站着的人时,瞬间僵住。那点红晕迅速褪去,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撞到了身后的林哲。林哲也看清了顾承泽,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认出了眼前这个如同煞神降临的男人是谁。顾氏集团的掌舵人,顾承泽。

一个他林哲奋斗十辈子也够不到脚后跟的存在。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让他几乎站立不稳。短暂的死寂。苏晚眼中的慌乱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随即,

那慌乱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挑衅的冰冷取代。她甚至抬手,

慢条斯理地将一缕湿发别到耳后,动作带着刻意的风情。她扬起下巴,

唇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那笑容像淬了毒的冰凌,直直刺向顾承泽。“哟,顾总?

”她的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淬着恶毒的冰碴,“这么巧?

来捉奸啊?”她往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顾承泽身上,仰着脸,

湿发上的水珠甩到了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上,留下几点深色的印记。她盯着他黑沉如渊的眼睛,

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看到了?满意了?顾承泽,我告诉你,我爱的是他!从头到尾,

爱的都是林哲!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爸逼我攀的高枝儿罢了!现在,婚礼取消!

我、不、嫁、了!”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林哲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抓住苏晚的胳膊,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你…你胡说什么!快跟顾总道歉!

”他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顾承泽的目光,从苏晚那张写满刻薄和得意的脸,

缓缓移到她身后那个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男人身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两只不知死活、在猛虎面前蹦跶的臭虫。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嘶吼。顾承泽动了。

快得如同鬼魅。他猛地伸手,不是去抓苏晚,而是精准无比地一把掐住了林哲的脖子!

那只骨节分明、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大手,像铁钳般骤然收紧!

“呃…嗬…”林哲的双眼瞬间暴凸,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脸涨成猪肝色,

双脚徒劳地离地乱蹬。浴袍的带子散开,露出里面**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

“顾承泽!你放开他!”苏晚尖叫着扑上来,指甲疯狂地抓向顾承泽的脸和手臂。

顾承泽看都没看她,掐着林哲脖子的手臂猛地一甩!

林哲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狠狠掼在冰冷的电梯金属内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随即软软地滑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干呕,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狼狈得像条垂死的狗。苏晚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绝对暴力的场面惊得呆住了。下一秒,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攫住了她的头发!顾承泽的大手狠狠揪住她湿漉漉的发根,

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扯!“啊——!”苏晚痛得眼前发黑,感觉头皮都要被撕扯下来。

顾承泽拖着她,像拖一条死狗,几步就跨到电梯间那面巨大的、光洁如镜的墙壁前。

他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五指收拢,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窒息,脸憋得青紫,

双手徒劳地抓挠着他钢铁般的手臂。“咚!

”她的额头被顾承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在冰冷的镜面上!

巨大的撞击力让整面镜子都嗡嗡作响,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水渍和血丝的印子。

苏晚眼前金星乱冒,剧痛和窒息感让她几乎昏厥。顾承泽俯下身,

滚烫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那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丧钟,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滔天的怒火和刻骨的寒意,清晰地砸进她混沌的意识里:“我爱他?嗯?

我不算东西?”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又收紧一分,看着她因缺氧而翻起的白眼,

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苏晚,你给我听清楚。”“我,顾承泽,算你爹!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松开了手。“咳咳咳…呕…”苏晚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

捂着剧痛的脖子和额头,蜷缩着身体,撕心裂肺地咳嗽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精心描绘的妆容彻底花掉,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顾承泽站直身体,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脚下这对狗男女。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苏晚抓出几道白痕的西装袖口,

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一场顶级宴会。然后,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不容置疑的毁灭指令:“陈默。”“通知所有合作方,

立刻终止与‘哲思科技’的一切业务往来。”“动用所有关系,

查林哲和他公司所有的账目、税务、专利来源,任何一点污点,天亮之前,

我要它出现在所有财经媒体的头版头条。”“联系‘鼎峰’、‘宏远’那几家投行,

告诉他们,哲思科技,我顾承泽要它死。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还有,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瑟瑟发抖、惊恐万状地看着他的林哲,如同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蚂蚁,

“冻结林哲名下所有个人账户,包括他海外的。一分钱,都不准动。”电话那头,

陈默的声音斩钉截铁:“明白,顾总!立刻执行!”顾承泽收起手机,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哒、哒”声。

他走到蜷缩在地上、还在痛苦抽搐的林哲面前,停下脚步。林哲惊恐地抬起头,

对上顾承泽那双深不见底、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顾承泽微微弯腰,声音不高,却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林哲的心脏:“林先生,

喜欢玩别人的东西?”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

那笑意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毁灭欲:“恭喜你。”“你的破公司,和你这条贱命,

从这一刻起,归我了。”说完,他直起身,再没看地上那对烂泥般的男女一眼,转身,

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走向专属电梯。电梯门无声滑开,他走进去,

冰冷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彻底隔绝了身后那片狼藉和绝望的呜咽。电梯下行。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顾承泽一个人。镜面墙壁映出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他抬手,

用指腹用力擦过刚才被苏晚指甲刮到的地方,那里留下了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痕。

他盯着那道红痕,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报复?这才刚刚开始。脏了的东西,

就该彻底毁掉。连渣滓,都不配留下。第二章“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到近乎疯狂的门**,像催命符一样砸在顾承泽位于半山腰的独栋别墅大门上。

凌晨三点,别墅区死寂一片,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撕破了夜的宁静。顾承泽没睡。

他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坐在二楼书房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远处城市模糊的光晕。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缓慢旋转,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陈默几分钟前发来的最新消息:【顾总,哲思科技股价开盘即熔断,暴跌90%。

林哲名下所有账户已冻结。税务和专利侵权的材料,半小时内会引爆所有媒体。

】他面无表情地划掉信息,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点燃了胸腔里更灼热的火焰。楼下那催命似的门**,他听得一清二楚。是苏晚。除了她,

没人敢在这个时间,用这种方式来敲他顾承泽的门。管家老周穿着整齐的制服,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为难:“先生,是苏**…她…情绪很激动。

”顾承泽晃了晃空酒杯,冰块叮当作响。他抬眼,眼神比窗外的夜色更沉:“让她进来。

”“是。”老周躬身退下。很快,一阵跌跌撞撞、带着哭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伴随着浓烈的、廉价香水的味道,猛地冲进了书房。“顾承泽!”苏晚几乎是扑进来的。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裙子,外面胡乱套了件薄外套,头发凌乱得像鸟窝,

脸上妆容糊成一团,眼线晕开,黑乎乎地挂在惨白的脸上,眼睛肿得像核桃。一夜之间,

那个在酒店电梯间里趾高气扬、风情万种的女人,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和绝望彻底击垮的躯壳。她扑到顾承泽坐着的沙发前,腿一软,

“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听着都疼。“承泽!

承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涕泪横流,声音嘶哑破碎,

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抓顾承泽睡袍的下摆,“你原谅我!是我鬼迷心窍!是林哲!

是那个**勾引我!他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去见他,

他就把我们以前的事都抖出来让你难堪!我是怕…我是怕影响你的名声啊承泽!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那个此刻自身难保的男人。顾承泽垂着眼皮,

冷漠地看着她表演。看着她精心保养的指甲因为昨天的挣扎和此刻的抓挠而断裂翻起,

看着她昂贵的裙子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污渍,看着她像个最**的乞丐一样匍匐在自己脚边。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俯视着她那张涕泪交流、狼狈不堪的脸。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件被彻底弄脏、失去价值的垃圾。

“怕影响我名声?”顾承泽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苏晚的耳膜,“所以,

你就选择在婚礼前三天,跑去跟他开房?苏晚,你这逻辑,真是感人肺腑。

”苏晚被他冰冷的语气刺得浑身一哆嗦,哭得更凶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的!

不是那样的!承泽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喝多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心里爱的只有你啊!一直都是你!林哲他算什么东西!

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一边哭诉,一边试图去抱顾承泽的小腿,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那柔软的睡袍面料时——一只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带着千钧之力,

猛地踩了下来!不偏不倚,狠狠地碾在了苏晚那只伸出的、保养得宜的右手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划破了书房的宁静!苏晚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

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起来。顾承泽的脚底,

清晰地感受着脚下那几根纤细手指的骨头在压力下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细微错位声。

他甚至还恶意地、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脚踝,加重了碾磨的力道。“呃啊——!痛!放手!

顾承泽你放开我!!”苏晚痛得浑身痉挛,左手疯狂地去捶打、抓挠顾承泽的腿,

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顾承泽纹丝不动,

任由她徒劳地挣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脏了的东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苏晚濒临崩溃的神经,“我顾承泽,从来不要。

”他微微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满意地听到苏晚又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苏晚,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他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一个用过的、还妄想攀高枝的破鞋?

还是觉得我顾承泽,是专门回收垃圾的?”“不是…不是…”苏晚痛得意识模糊,

只剩下本能的否认和哀求,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顾承泽终于松开了脚。

苏晚像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那只被踩过的手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

红肿不堪,指关节处一片青紫,甚至渗出了血丝。她抱着剧痛的手腕,蜷缩着身体,

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顾承泽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地上那摊烂泥。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陈默的号码。“顾总。”陈默的声音立刻传来。“苏家,

”顾承泽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谈论天气,“苏氏建材那笔三个亿的银行贷款,

我记得担保方是我们顾氏?”“是的,顾总。下周一就是最后还款日,

苏家那边…似乎资金链很紧张,一直在试图跟我们沟通延期。”“告诉他们,

”顾承泽的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担保,

撤了。”电话那头,陈默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明白!立刻通知银行和苏家!

”顾承泽挂断电话,转过身。苏晚还瘫在地上,听到“撤担保”三个字,她猛地抬起头,

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家那个外表光鲜、实则早已被蛀空的建材公司,

全靠顾氏这棵大树撑着。三个亿!撤了担保,银行立刻就会抽贷,苏家会瞬间破产!

她爸会坐牢!“不…不要…承泽!求求你!不要动我家!那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求你了!

你冲我来!你怎么对我都行!别动我爸妈!”苏晚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因为手上的剧痛和脱力再次摔倒,只能匍匐着,用额头一下下磕着冰冷的地板,

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卑微到了尘埃里。顾承泽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他伸出手,

不是去扶她,而是用两根手指,极其嫌恶地、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捏住了苏晚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那张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脸。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入她惊恐的眼底。

“冲你来?”他嗤笑一声,带着浓烈的嘲讽,“苏晚,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

和你那个宝贝初恋,”他凑近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还有你们苏家,在我眼里,现在都只是垃圾。”“而垃圾,”他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

拿起旁边丝绒盒子里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她的手指,

仿佛沾上了什么致命的病菌,“就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老周。”他扬声。

管家立刻出现在门口:“先生。”“把她,

”顾承泽指了指地上失魂落魄、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苏晚,

语气淡漠得像在吩咐处理一件旧家具,“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是。

”老周面无表情地应道,对着门外招了招手。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立刻走了进来,一左一右,

毫不怜惜地架起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苏晚,像拖一袋垃圾一样,将她拖离了书房。

苏晚没有挣扎,也没有再哭喊。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已经彻底淹没了她。被拖过光洁的地板时,

她那只被踩伤的手无力地垂着,在身后拖出一道浅浅的、带着血痕的污迹。顾承泽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保镖粗暴地将苏晚塞进一辆等候的黑色轿车。车子发动,

很快消失在盘山公路的尽头,融入沉沉的夜色。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是陈默刚发来的几张照片。照片是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拍的,主角正是林哲。

他鼻青脸肿,嘴角淌血,眼神涣散,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按在一张椅子上,

模样比苏晚还要凄惨十倍。顾承泽的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眼神冰冷。林哲的噩梦,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城市另一端,一个废弃仓库的深处。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味、铁锈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惨白的应急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暗,

将仓库里堆叠的废弃机械和集装箱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如同蛰伏的怪兽。

林哲被反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椅子腿用粗大的螺栓固定在地面上。

他身上的浴袍早已被扯烂,只剩下一条皱巴巴的**,

**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擦伤。那张曾经还算英俊、带着点书卷气的脸,

此刻肿得像发面馒头,一只眼睛完全被淤血糊住,另一只勉强睁开一条缝,

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他的嘴角裂开,血混着口水不断往下淌,

滴落在肮脏的水泥地上。几个小时前,他还在云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搂着苏晚温香软玉的身体,做着依靠顾氏资源一步登天的美梦。几个小时后,

他就像一条被扔进屠宰场的死狗,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从酒店后门拖走,

塞进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带到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说!哲思科技的核心算法,

是不是剽窃‘深蓝科技’的未公开专利?”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响起,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毫无感情。问话的是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虬结的光头男人,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蝴蝶刀,刀锋在他粗壮的手指间灵活地翻飞跳跃,

发出令人心悸的“唰唰”声。他叫阿彪,是陈默手下专门处理“脏活”的人。

林哲浑身一哆嗦,牙齿咯咯打颤:“没…没有…是…是我们自主研发的…”“自主研发?

”阿彪嗤笑一声,停下玩刀的动作,刀尖猛地指向林哲的鼻尖,

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不到一厘米,“林总,都到这地步了,还嘴硬?”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旁边一个同样穿着黑背心、脸上带着刀疤的壮汉(外号刀疤)立刻上前一步,

手里拎着一根裹了橡胶的短棍。他没有任何废话,抡起棍子,带着风声,

狠狠砸在林哲的右小腿胫骨上!“咔嚓!”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清晰响起!“嗷——!

!!”林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像被电击的鱼一样猛地向上弹起,

又被绑在椅子上的绳索死死勒住,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右小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着。“研发?”阿彪蹲下身,

用冰冷的刀面拍了拍林哲因剧痛而扭曲的脸颊,“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说。

是‘自主研发’,还是‘剽窃’?”林哲痛得浑身抽搐,冷汗像瀑布一样往下淌,

混合着血水,糊满了整张脸。巨大的恐惧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他毫不怀疑,

如果自己再敢说一个“不”字,下一棍子就会敲碎他的膝盖骨,或者直接捅穿他的肚子。

“剽…剽窃!是剽窃!”他崩溃地哭喊出来,声音嘶哑变形,

通了深蓝科技的一个核心工程师…偷…偷了他们的核心代码…改…改头换面…呜…”“很好。

”阿彪满意地点点头,收起蝴蝶刀,站起身。刀疤面无表情地退到一边。

阿彪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清晰地传出林哲刚才崩溃的供述。“林总,

早这么配合,少吃多少苦头?”阿彪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假惺惺的惋惜。他拿出手机,

对着惨不忍睹的林哲拍了几张高清特写,尤其是他那条明显变形的小腿。

“你…你们想怎么样?”林哲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问,

仅剩的一只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钱…我有钱…都给你们…放了我…”“钱?

”阿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显得格外瘆人,“林总,你的钱?你账户里现在连一毛钱都动不了,你拿什么给?空气吗?

”林哲如遭雷击,瞬间面如死灰。他想起来了,

顾承泽在酒店电梯间里说过的话——冻结他名下所有账户!一分钱都不准动!“至于放了你?

”阿彪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像毒蛇一样阴冷,“那得看我们老板的心情了。

”他不再理会林哲绝望的眼神,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默哥,都录下来了,照片也拍了。

这小子腿断了,怎么处理?”电话那头,陈默的声音传来:“老板说了,留口气,别弄死。

找个黑诊所,简单处理一下,别让他残了。然后,把他扔到‘夜色撩人’后巷的垃圾堆旁边。

‘礼物’,该送过去了。”“明白!”阿彪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夜色撩人,

是本市最高档的夜总会之一,也是苏晚那群所谓的“名媛闺蜜”最喜欢扎堆显摆的地方。

几个小时后,天色蒙蒙亮。“夜色撩人”后巷,

弥漫着隔夜酒气、食物馊味和垃圾腐败的混合气息。一个巨大的绿色垃圾桶旁边,

蜷缩着一个只穿着**、浑身是伤、右腿明显变形、昏迷不醒的男人。正是林哲。他身边,

散落着几张打印出来的、异常清晰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正是他和苏晚。

有在酒店走廊里搂抱的,有在套房门口亲吻的,甚至还有一张,

是苏晚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依偎在他怀里,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甜蜜——那是昨天下午,

苏晚主动用手机拍的“纪念照”。照片的背面,用猩红的马克笔,

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苏晚的破鞋,谁要?免费送。】第四章苏家别墅,

此刻已是一片愁云惨雾,宛如灵堂。客厅里昂贵的欧式沙发上,

苏晚的母亲王美娟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昂贵的真丝旗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精心盘起的头发散乱不堪。苏晚的父亲苏国栋,那个平日里总是端着架子、意气风发的苏总,

此刻像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头发花白,背脊佝偻,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里,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手里死死攥着一张纸——银行发来的催款函和顾氏撤消担保的正式通知。三个亿!

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垮了这个徒有其表的豪门。“完了…全完了…”苏国栋喃喃自语,

声音嘶哑干涩,“房子…车子…公司…全都要被查封了…我…我还得坐牢…”“都怪你!

都怪你这个丧门星!”王美娟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剜向蜷缩在角落单人沙发里的苏晚。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猛地扑过去,

劈头盖脸地对着苏晚又打又抓,“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去勾引野男人!

让你得罪顾承泽!苏家被你害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啊!”苏晚抱着头,缩成一团,

任由母亲的指甲在她脸上、脖子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她没有哭,也没有反抗,眼神空洞麻木,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那只被顾承泽踩伤的手,用一块脏兮兮的布胡乱缠着,

依旧肿得老高,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却远不及心底那灭顶的绝望和冰冷。

“妈…别打了…”她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微弱地哀求着。“别叫我妈!我没你这种女儿!

”王美娟歇斯底里地尖叫,抓起茶几上一个水晶烟灰缸就朝苏晚砸过去!“砰!

”烟灰缸擦着苏晚的额头飞过,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碎裂开来,水晶碎片四溅。就在这时,

别墅的门铃响了。不是之前那种疯狂的按法,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公式化的节奏。

苏国栋一个激灵,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最后一丝希冀的表情:“是…是银行?还是…顾总派人来了?

是不是还有转机?”他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银行的人,

也不是顾承泽的人。是几个穿着廉价西装、眼神却异常精明的男人。为首的一个,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却毫无温度的假笑。“苏国栋先生?

”为首的男人开口,声音平板。“是…是我…”苏国栋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们是‘鼎晟资产管理公司’的。”男人亮了一下工作证,“受顾氏集团委托,

前来接收贵府邸及苏氏建材名下所有固定资产,以抵偿部分债务。

这是相关法律文件和查封清单,请过目。”他将文件夹递到苏国栋面前。

“接收…抵债…”苏国栋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他颤抖着手接过文件夹,翻开,

里面密密麻麻的清单,像一张张催命符。

别墅、公司大楼、仓库、车辆…甚至他收藏的那些古董字画,全部在列。

“不…这不可能…顾总…顾总他不能这样…”苏国栋语无伦次,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苏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男人的笑容消失了,语气变得强硬,“根据协议,

顾氏有权在贵司无法偿还债务时,处置抵押物。现在,请你们在半小时内,收拾好个人物品,

离开这里。这栋别墅,现在由我们接管。”“离开?现在?”王美娟冲了过来,听到这句话,

彻底疯了,“这是我家!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我不走!死也不走!

”她撒泼似的想去推搡那几个男人。“苏太太,请自重。

”一个身材高大的工作人员上前一步,轻易地格开了王美娟,眼神冰冷,

“如果你们拒不配合,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并报警处理。到时候,场面恐怕会更难看。

”“报警?报啊!你们这群强盗!顾承泽的走狗!”王美娟歇斯底里地尖叫怒骂。

苏晚蜷缩在角落里,听着母亲的哭骂,父亲的哀求,还有那些冰冷无情的“请离开”的声音。

她慢慢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奢华无比的家。

水晶吊灯依旧璀璨,意大利进口的沙发依旧柔软,墙上挂着的名画依旧价值连城…但这一切,

都不再属于他们了。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愚蠢的背叛。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让她如坠冰窟。半小时后,苏家三口,像三条丧家之犬,被“请”出了别墅大门。

苏国栋手里只拎着一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的小行李箱,王美娟哭得几乎昏厥,

被苏晚勉强搀扶着。苏晚自己,除了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裙子,什么也没带。她那只受伤的手,

因为刚才的拉扯,又开始钻心地疼。别墅厚重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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