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我的观众都不是人

直播我的观众都不是人

主角:顾言忱白若云冯祥
作者:喜欢山鸡的芈家

直播我的观众都不是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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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一本虐文里的万人嫌女配,睁眼就在被男主送往精神病院的车上。

我正盘算着如何逃脱,眼前却突然飘过一行行诡异的弹幕。【来了来了!

经典情节‘疯女之渊’,这里可是全书第一猛鬼地!】【前面的别剧透!

我就喜欢看主播被吓得嗷嗷叫的样子,已打赏一个纸元宝!】【友情提示主播,司机不是人,

千万别回头看他!】我浑身一僵,缓缓从后视镜里,看向了司机那张没有五官的脸。

1.那张脸上,本该是眼睛、鼻子、嘴巴的地方,只有一片光滑的皮肤,

像一个被上帝遗忘的蜡像。车内的冷气明明开得很足,我的后背却瞬间被冷汗浸透。

车门锁死的“咔哒”声,仿佛死神的倒计时。【**!主播胆子真大,还真敢看啊!

不怕他当场停车吃了你吗?】【新来的主播?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估计活不过今晚。

】【已打赏‘引路灯’一盏,主播,别慌,想活命就按我们说的做。】金色的弹幕飘过,

一盏豆大的、散发着暖黄光晕的虚幻灯火,出现在我的视野右上角,驱散了心中一丝寒意。

我叫苏晚,上一秒还是个正在赶稿的网文作者,

下一秒就穿进了自己吐槽过的一本古早虐文里。

成了同名同姓、疯狂痴恋男主顾言忱而坏事做尽,最终被送进精神病院折磨致死的恶毒女配。

而现在,就是“入狱”的开端。「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猛地停在路边。

那没有五官的司机,脖子以一种非人的角度,缓缓转了过来。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来了来了!新手考验‘鬼司机的凝视’!】【主播快!

闭上眼睛,默念三遍‘我什么都没看见’!千万别让他发现你知道他不是人!】【快啊!

再慢零点五秒,你的眼珠子就要被他当零食抠下来了!】我不敢有丝毫犹豫,猛地闭上双眼,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在心里疯狂默念。车内的温度骤降,一股浓郁的尸臭味钻入鼻腔。

我能感觉到,一张冰冷滑腻的“脸”,几乎贴在了我的鼻尖上。一秒,

两秒……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啧,没劲,居然躲过去了。】【行了,

司机走了,主播可以睁眼了。】我颤抖着睁开眼,司机已经回到了驾驶位,重新发动了汽车。

后视镜里,那张脸依旧光滑如初,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

这个世界,比书里写的要恐怖得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的处境。

这个诡异的弹幕直播间,观众似乎都是鬼。他们能预知情节,

还能用“纸元宝”之类的东西打赏。这既是危机,也是我唯一的生机。车子一路疾驰,

最终停在一栋破败的欧式建筑前。黑色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块牌子,

几个大字在夜色中狰狞可怖——「风沅私立精神康复中心」。原书中的“疯女之渊”。

车门应声而开,一个西装革履、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外,英俊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温度。

他就是这本书的男主,顾言忱。他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苏晚,

到了。这里就是你接下来的人生。」他声音冰冷,充满了厌恶。在他身后,

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柔弱地依偎着他,怯生生地看着我。女主,白若云。

「言忱哥,晚晚姐她……她会没事的吧?」她声音发颤,眼眶泛红,一副菩萨心肠。

【我吐了,经典白莲花发言。】【就是她!就是她给原主的水里下了致幻剂,

才让原主当众发疯,被男主抓住把柄送进来的!】【主播,快看白莲花的口袋!里面有解药!

吃了它,你就能在医生检查的时候证明自己没疯!

】我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白若云连衣裙的口袋上。那里确实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顾言忱已经不耐烦地拽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拖下车。「别碰我!」我猛地甩开他,

趁着他错愕的瞬间,疯了一样扑向白若云。白若云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顾言忱反应过来,怒吼道:「苏晚你疯了!」他想来拦我,但我此刻的目标明确得吓人。

我不是要伤她,我只要那瓶解药!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我精准地从她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玻璃瓶,看也不看就拧开瓶盖,

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进了嘴里!2.液体带着一丝苦涩滑入喉咙,

我混乱的大脑瞬间清明了许多。白若云的脸彻底白了,眼神里满是惊慌失措。顾言忱冲过来,

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力道大得让我的膝盖磕在石子路上,钻心的疼。「苏晚!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他将白若云护在身后,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撑着地面,

缓缓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我耍花样?顾言忱,

你不如问问你身后这位冰清玉洁的白**,给我喝的是什么。」【爽!主播干得漂亮!

就是要当面拆穿她!】【男主这个睁眼瞎,肯定不会信的,我赌一根白蜡烛。

】【前面的+1,虐文男主定律:永远相信白莲花,永远误会女配。】果然,

顾言忱眉头紧锁,看向白若云。白若云已经恢复了镇定,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晚晚姐在说什么……言忱哥,

我好怕……」「你怕?」我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她,「你往我水里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

你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怕?」我的眼神凌厉如刀,白若云被我看得步步后退,

最后躲进了顾言忱的怀里。「够了!」顾言忱厉声喝止我,「你自己做了多少恶心事,

心里没数吗?若云善良,才会被你一再欺负!把她给我带进去!」他一声令下,

两个穿着白色制服、身形壮硕的护工立刻从门里冲了出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钳一样扣进我的皮肉里。【警告!这两个护工不对劲!

他们身上有黑气!】【主播小心!他们是‘黑手’,专门替院长处理不听话的‘病人’,

下手极狠!】【打赏一个‘清心咒’,希望能有点用吧……】一道微弱的金光从弹幕中飞出,

没入我的眉心,带来一丝清凉。但我还是被他们强行拖向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我挣扎着,

回头死死盯着顾言忱:「顾言忱,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他只是冷漠地转过身,

拥着哭泣的白若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我。铁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亮。一股混合着消毒水、霉菌和腐烂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走廊里灯光昏暗,墙壁上布满了暗黄色的污渍和干涸的抓痕。远处,

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和神经质的笑声,让人头皮发麻。

两个护工将我粗暴地扔进一间狭小的病房,然后“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房间里只有一张铁床和一个生锈的马桶。一扇小小的窗户被铁条焊死,

只能透进一丝惨白的月光。【欢迎来到新手村——104号病房。】【友情提示,

这里的‘原住民’不太友好哦。】【主播,检查一下床底,有惊喜。】我心头一凛,

立刻蹲下身,看向床底。黑暗的床板下,一双怨毒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蜷缩在床底,四肢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

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她来了她来了!‘床底的玛丽’!

本书第一个领盒饭的炮灰怨灵!】【死因:被护工虐待,活活饿死在床下,怨气极大。

】【新人杀手,最喜欢拖人进床底,把对方的骨头一根根拆掉。】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个女鬼正从床底一点点爬出来,她的指甲又黑又长,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滋啦”声。

我下意识地后退,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的铁门。退无可退!【快!用马桶里的水泼她!

她生前有洁癖,最怕脏东西!】【来不及了!主播要被抓住了!】【啧啧,又一个要完蛋了。

纸元宝准备好,等下给她烧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了墙角的马桶。也顾不上恶心了,

我猛地冲过去,掀开马桶盖,用手拼命地往外捧水,朝着爬到我脚边的女鬼泼去!「啊——!

」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被泼了**,身上冒起阵阵黑烟。她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迅速缩回了床底,消失在黑暗中。危机暂时解除,我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反应可以啊!】【有点东西,不像前几个那么废。】【+1,有勇有谋,关注了。

已打赏‘大力丸’一颗,主播吃了能防身。】一枚黑色的药丸虚影出现在我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住,吞了下去。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四肢百骸,身上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力气也恢复了。**着墙,看着眼前不断飘过的弹幕,

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这个“直播间”的本质。观众是鬼,打赏的是纸元宝、清心咒这种东西。

这更像一个……为亡灵准备的角斗场。而我,就是那个被扔进去,供它们取乐的角斗士。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观赏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房门上的小窗户被拉开,露出一张布满褶皱和恶意笑容的脸。是院长,冯祥。原书中,

他就是个变态,以折磨病人为乐,最后也是他,亲手结束了原主的生命。「新来的?

看起来精神不错嘛。」他阴恻恻地笑着,「看来普通病房不适合你。明天,

我给你换个好地方。」说完,他关上小窗,脚步声渐行渐远。【!!!是院长!

】【他说的‘好地方’是三楼的电击治疗室!那里电死过好几个病人,

是院里阴气第二重的地方!】【主播惨了,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我的心沉了下去。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想办法自救!我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最后落在了那扇被焊死的窗户上。【主播想越狱?别傻了,这里的铁栏杆连鬼都掰不断。

】【除非……你能拿到院长的钥匙。】【钥匙就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但是办公室门口有‘守门犬’,保险柜密码只有院长自己知道。

】办公室……钥匙……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等到了午夜,整个精神病院陷入死寂。

我听到走廊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巡逻声。【来了,是那两个‘黑手’护工。

】【他们每晚十二点会巡逻一遍,然后去休息室打牌,那是唯一的机会。】我屏住呼吸,

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然后,我走到了门边。我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深吸一口气,

然后猛地朝着门上的小窗砸去!「砰!」骨头断裂的剧痛传来,但我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用没受伤的手,从断裂的腕骨处,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掌掰折,从那个狭小的铁窗缝隙里,

伸了出去!【**!主播你干什么!疯了吗?!】【狠人!这是我见过最狠的主播!

对自己都这么狠!】【打赏‘续骨膏’!快!主播快撑不住了!

】一团绿色的膏状物出现在我眼前,我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抓住,

胡乱地抹在已经变形的手腕上。剧痛迅速缓解,骨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忍着痛,

用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指,摸索着门外的锁孔。原主为了逃离这里,曾经偷偷学过开锁。

这些记忆,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闭上眼,凭着记忆和手感,

用一根从床架上掰下来的细铁丝,一点点地拨动着锁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额头布满了冷汗。终于,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3.我轻轻拉开门,探出头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在头顶闪烁,

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牛逼!真的开锁了!】【主播这手绝活可以啊!

打赏十个纸元宝!】【别高兴得太早,院长的办公室在二楼尽头,路上可不太平。

】我不敢耽搁,贴着墙壁,朝着楼梯的方向摸去。精神病院的夜晚,比我想象的还要诡异。

墙壁上那些暗黄的污渍,在阴影里仿佛活了过来,扭曲成一张张痛苦的人脸。

经过一间病房时,门上的小窗里,一张惨白的脸猛地贴了上来,眼珠子死死地瞪着我。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巴,加快了脚步。【那是‘窥视者’,别理他,

你看他一眼,他就会一直跟着你。】【主播快走!去二楼!别在走廊逗留!】我跑上二楼,

这里的空气比一楼更加阴冷潮湿。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紧闭着,

上面挂着「院长办公室」的牌子。门口,蹲着一个巨大的黑影。那是一条狗,

一条体型堪比小牛犊的黑色恶犬。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双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眼睛,

却死死地锁定了我。【来了,‘守门犬’阿努比斯。】【这不是普通的狗,

是院长用死囚的灵魂喂养的地狱犬,能闻到活人的气息。】【完蛋,被盯上了,这下死定了。

】那条地狱犬站了起来,肌肉贲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涎水从锋利的牙齿间滴落,

腐蚀着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跑?我绝对跑不过它。打?

我这小身板,不够它塞牙缝的。怎么办?【快!用你身上的东西喂它!

它对怨气重的东西感兴趣!】【主播身上有什么怨气重的东西吗?】【我想起来了!

原主有个护身符,是她死去的妈妈留给她的,因为沾染了她妈妈临死前的怨念,

所以阴气很重!原主一直贴身戴着!】护身符!我立刻伸手在脖子上一摸,

果然摸到了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个温润的玉坠。就是它!地狱犬已经弓起身子,

做出了攻击的姿态。我没有时间犹豫,一把扯下玉坠,用尽全力朝走廊的另一头扔了过去!

玉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地狱犬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

它猛地转头,朝着玉坠的方向扑了过去,一口将其吞下。趁现在!

我一个箭步冲到办公室门口,拧动门把手。门没锁!我闪身进去,立刻反锁了房门。

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了地狱犬愤怒的刨门声和撞击声,整扇门都在剧烈地颤抖。

**在门上,心脏狂跳。【好险!主播这波操作666!】【但是护身符没了,

主播以后遇到别的脏东西就没那么好运了。】【别废话了!快找保险柜!

地狱犬很快就会把门撞开的!】我不敢耽搁,立刻在办公室里翻找起来。院长的办公室很大,

一整面墙都是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种医学典籍和一些……看起来很诡异的瓶瓶罐罐。

保险柜在哪?弹幕的提示很关键。【书柜后面!第三排,从左往右数第五本,

《人体解剖学》!】我立刻跑到书柜前,找到了那本书,用力往外一抽。

“轰隆隆——”书柜从中间裂开,露出了后面一个嵌在墙壁里的黑色保险柜。现在,

只剩下最关键的一步——密码。【密码是院长的生日,但没人知道他生日是哪天!】【等等!

我想起来了!原书有个细节,院长每次杀人前,都会看一眼他办公桌上的台历!

台历上圈出来的那个日子,就是他的生日!】【快去看台历!】我立刻冲到办公桌前,

桌上果然放着一个台历。台历翻到了当月,上面有一个用红笔圈起来的日期——8月14日。

我立刻跑到保险柜前,输入了「0814」。“嘀”的一声,密码错误。怎么会?

门外的撞击声越来越响,门板已经出现了裂痕。【不对!不是四位数!是六位数!加上年份!

】【年份是多少?谁记得?】【我想想……原书提过,院长今年45岁……】45岁!

我立刻用今年的年份减去45,得出了院长的出生年份。我颤抖着手指,

重新输入了六位数的密码。「嘀嗒。」一声轻响,保险柜开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串古旧的黄铜钥匙,和几沓厚厚的、泛黄的病历档案。【快拿钥匙!那是万能钥匙,

可以打开精神病院所有的门!】【还有那些病历!也带上!那是顾家和院长交易的证据!

】我一把抓起钥匙和最上面的一份病历,塞进怀里。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办公室的门被地狱犬彻底撞开,它咆哮着,带着一股腥风朝我扑了过来!我瞳孔骤缩,

大脑一片空白。完了!4.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桌上沉重的铜制墨水瓶,用尽全身的力气,

朝着地狱犬的眼睛狠狠砸了过去!「嗷呜——!」地狱犬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一只眼睛瞬间血肉模糊。它被彻底激怒了,更加疯狂地朝我咬来。我趁着它视线受阻的瞬间,

地上一滚,狼狈地从它身下躲开,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办公室。我不敢回头,拼命地往楼下跑。

地狱犬的咆哮声在身后紧追不舍。【快!去一楼大厅!那里有座圣母像!地狱犬怕那个!

】【主播快跑啊!被咬上一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肺部**辣地疼。

终于,我冲到了一楼大厅。大厅中央,果然立着一座一米多高的汉白玉圣母像。

圣母像的面容慈悲,在惨白的月光下,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毫不犹豫地躲到了雕像后面。地狱犬追到大厅,看到圣母像,立刻停下了脚步,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咽,却不敢再上前一步。它在原地焦躁地踱步,

猩红的独眼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不甘。危机,再次暂时解除。**着冰冷的雕像,

剧烈地喘息着。【我的天,太**了!主播简直是动作巨星!】【这波死里逃生,必须打赏!

‘金刚符’一张,贴身上,刀枪不入!】一张金色的符篆飘到我面前,我立刻接住,

塞进了衣服里。与地狱犬对峙了几分钟后,它似乎也知道奈何不了我,最终不甘地低吼一声,

转身消失在了二楼的黑暗中。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拿出怀里的那份病历。封面上,赫然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名字——苏晴。

是原主那个已经“死去”的双胞胎姐姐。我翻开病历,里面的内容让我浑身冰凉。

上面详细记录了苏晴从入院到“死亡”的全过程。但她根本不是死于精神病,

而是死于一场……药物实验。实验的主导者,是顾言忱的父亲,顾明山。而执行者,

就是院长冯祥。病历的最后一页,附着一张死亡证明,死亡日期,就在一年前。【**!

惊天大瓜!原来原主的姐姐也死在这里!】【我就说顾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拿活人做实验啊!

】【所以原主拼了命想进顾家,不是因为爱男主,是为了给姐姐报仇?!】弹幕的猜测,

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我一直以为,原主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现在看来,

所有人都被她骗了。她不是恶毒女配,她是一个……孤注一掷的复仇者。她痴缠顾言忱,

搅乱他和白若云的感情,甚至不惜毁掉自己的名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接近顾家,

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而我,现在继承了她的身体,也继承了她的仇恨。

我握紧了手里的病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顾家,冯祥……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天快亮了。

我必须在护工和院长发现之前,回到我的病房。我拿着万能钥匙,

悄无声息地回到了104房,将门重新锁好,钥匙和病历藏在了马桶的水箱里。然后,

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冯祥气急败坏的咆哮声和护工们的惊呼。

「谁!到底是谁干的!」「院长,办公室被翻遍了,保险柜里的东西……不见了!」

「阿努比斯也受伤了!快!去查监控!」【监控早就被我用‘鬼遮眼’屏蔽了,

他们什么都查不到。】【一个自称‘孟婆’的用户打赏了‘忘川水’一瓶,好大的手笔!

】【哈哈,有好戏看了,等下院长肯定会来查房。】果然,没过多久,

我的房门就被人用钥匙打开了。冯祥带着两个护工走了进来,

他那双小眼睛像毒蛇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昨晚,你一直都在房间里?」他阴冷地问。

我装作一副被吵醒的迷茫样子,揉了揉眼睛:「是啊……这里好吵,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我的手腕上,还有一道淡淡的淤青,是我昨晚为了开锁留下的。

冯祥的目光落在了那道淤青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手腕怎么回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5.我低下头,

用委屈又害怕的语气小声说:「是……是昨天那两个护工哥哥弄的,他们力气太大了,

抓得我好疼。」我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看了那两个跟在冯祥身后的护工一眼。

那两人脸色一变,立刻想开口辩解。冯祥却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我的演技,在前世为了应付催稿的编辑,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此刻,我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主播这演技,

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哈哈,那两个黑手护工要背锅了,活该!】【院长疑心很重,

他肯定还没完全相信。】冯祥的脸上重新堆起笑容,那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是吗?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没关系,我之前就说过,

要给你换个好地方。」他朝护工使了个眼色:「带她去三楼,好好‘治疗’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沉。还是没躲过去。两个护工立刻上前,再次架住了我。这一次,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被他们拖着,一路往楼上走。三楼的走廊比下面两层更加阴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走廊尽头,就是电击治疗室。门一打开,

一股强大的阴气扑面而来。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冰冷的铁床,上面布满了束缚带,

床头连接着一台老旧的、布满锈迹的电击设备。【来了来了,‘雷电法王’的游乐场。

】【这台机器因为漏电,电死过三个病人和一个操作失误的医生,怨气冲天。

】【主播身上的金刚符不知道顶不顶得住……】我被他们粗暴地按在铁床上,

手腕和脚腕被冰冷的束缚带牢牢捆住。一个护工狞笑着拿起了电击手柄,

另一个则走到了控制台前。「臭**,敢跟院长告状?今天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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