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悦呢？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又代表着什么？
第4章假戏真做的危险游戏校友日过去三天了，
齐小北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响。"齐同学，我们是校电视台的，想采访一下你们的恋爱故事！
""北极星CP粉丝后援会请求授权**周边！
""婚庆公司愿意免费提供婚纱照拍摄..."齐小北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床上。
自从那场即兴"求婚"后，他和林悦成了全校热议的焦点，各种邀约和请求源源不断。
更糟的是，林悦已经三天没理他了。"早啊，未婚夫~"王胖子贱兮兮地凑过来，
"昨晚又梦到你家悦悦了？"齐小北抓起枕头砸过去："闭嘴！
"王胖子灵活地躲开："别害羞嘛，全校都在等你们的婚礼日期呢！"他掏出手机，"看，
校园论坛开了投票贴，'猜猜北极星CP什么时候结婚'，
选项有..."齐小北一把抢过手机。帖子里不仅有投票，
还有各种所谓的"内部消息"："据经管系闺蜜团透露，两人其实已经秘密交往一年多了！
""计算机系的兄弟说齐小北天天在宿舍给林悦写情诗！
""学生会内部消息称求婚是早有预谋的，戒指都准备好了！
""这群人怎么这么能编..."齐小北揉着太阳穴**。王胖子拍拍他的肩："兄弟，
你现在可是校园传奇了。不过..."他压低声音，"你和林悦到底怎么回事？那天在台上，
我看着可不像全是演戏啊。"齐小北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当然是演戏！
就是为了气那个程远...""是吗？"王胖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那你为什么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手机一响就跳起来看是不是林悦的消息？
""我..."齐小北语塞，正想反驳，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像触电一样抓起来看——是林悦！"今天下午四点，图书馆三楼角落见。
"简短冰冷的一条消息。齐小北的心悬了起来。这是校友日后林悦第一次联系他，
而且语气明显不对。"她约你见面？"王胖子八卦地凑过来，"好事啊！"齐小北没说话，
只是盯着那条消息发呆。他隐约感觉，这次见面不会是什么"好事"。下午三点五十分，
齐小北已经在图书馆三楼最角落的桌子前坐立不安地等了十分钟。这个区域平时很少有人来，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四点整，林悦准时出现。她今天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素颜的脸看起来有些疲惫。"悦..."齐小北刚要开口，
林悦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他对面坐下。"首先，"她压低声音，开门见山，
"你那天在台上的行为完全超出了合约范围。"齐小北低下头："我知道，
对不起...""其次，"林悦继续道，声音更冷了，"现在全校都以为我们要结婚了，
我每天被各种人追问婚礼细节，连教授都来凑热闹！""我也一样..."齐小北苦笑，
"刚才宿管阿姨还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去见父母..."林悦揉了揉太阳穴："最重要的是，
"她直视齐小北的眼睛，"程远信以为真了。
"齐小北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说什么了？""他说祝我幸福，
"林悦的声音有些发抖，"还说看得出你很爱我。"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
一边让齐小北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喜悦，一边又为林悦的反应而刺痛。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在生气我破坏了你的计划？
你本来希望程远...""我没有计划！"林悦突然提高了声音，又迅速压低，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齐小北第一次看到林悦这么脆弱的一面。
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那么自信从容，现在却像个迷路的小女孩。"对不起，"他真诚地说，
"我当时只想帮你...没考虑后果..."林悦长叹一口气："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她顿了顿，"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收场？
"齐小北的心沉了下去："你...想终止合约？"林悦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他们的《合约情侣协议》。"按约定，还有两周合约才到期。
"她轻声说，"但如果你觉得太困扰...""不！"齐小北脱口而出，
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赶紧补充，"我是说...既然签了合约，
就应该履行到底..."林悦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使要假装准备结婚？
"齐小北的脸热了起来："这个...可以解释成我们想慢慢来..."两人陷入沉默。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桌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其实..."林悦突然开口，
"我昨天见到程远了。"齐小北的背脊瞬间绷直："在哪？""咖啡厅。他约我见面，
说有些话想当面说清楚。"林悦玩弄着手中的笔，
"他解释了当初为什么突然分手..."齐小北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然后呢？
""他说在国外这一年想了很多，意识到当初的决定太草率了。"林悦的声音很平静，
"他希望...能重新开始。"齐小北的眼前一阵发黑。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程远要挽回林悦，而他这个"合约男友"马上就要变得多余了。
"你怎么回答的？"他努力保持声音平稳。林悦抬起头，
直视他的眼睛："我说我现在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很幸福。
"齐小北的心跳加速："你...真的这么说？""合约期间，
我有义务维持这段关系的外在形象。"林悦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不过..."她的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屏幕，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是程远..."齐小北握紧了拳头，看着林悦走到角落接电话。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从林悦的只言片语和表情变化，他能猜到大概——程远还在坚持。
几分钟后，林悦回来收拾书包："我得走了，程远约我现在见面。
"齐小北猛地站起来："现在？你要去？""有些事需要当面说清楚。"林悦的表情复杂，
"合约的事...我们改天再谈。"看着林悦离去的背影，齐小北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失落。
他机械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的对话。林悦说"我们很幸福"时，
是真的在履行合约，还是...掺杂了一丝真心？她和程远见面会说些什么？会旧情复燃吗？
走出图书馆，齐小北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游荡。初夏的风带着花香，情侣们手牵手走过，
欢声笑语。他突然意识到，在扮演林悦男朋友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身份，
甚至...开始享受起来。"嘿！北极星同学！"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齐小北抬头，看到几个女生正兴奋地朝他挥手。"能和我们合个影吗？"其中一个女生问，
"我们超喜欢你和林学姐的！"齐小北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抱歉，
我现在...""他当然愿意。"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齐小北转身，
惊讶地看到林悦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他熟悉的、面对公众时的甜美笑容。"悦悦？
你不是去见..."齐小北小声问。林悦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改时间了。
"她对那几个女生笑笑，"来吧，一起拍照。"拍完照送走兴奋的学妹们，
林悦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松开齐小北的手臂，表情疲惫。"怎么回事？"齐小北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