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将军:小妖精,终于找到你!

镇北将军:小妖精,终于找到你!

主角:阿蝉霍君尧
作者:马粪石

镇北将军:小妖精,终于找到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6

《镇北将军强吻小军医》庆功宴后,霍君尧误入一处河湾,

月色下凝玉般的肌肤上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夜缱绻后,

他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与他共赴巫山之人。霍君尧年少成名,杀伐果断,

从未想过会有一人让他如此魂牵梦萦。

难道他真的是这山上的妖……1阿蝉弯着腰在清理马粪,最近天热,阴晴不定,一夜小雨,

马粪重量增加,混着尿液、雨水,和马槽掉出来的草梗,这活儿更难干了。

他脸上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那些军爷够臭的了,也嫌阿蝉脏。他们说阿蝉脸脏,身子也脏。

原来的记忆都模糊了,能记起来的事都在这个军营中,都在赤烟关。两年前鹰沙偷袭,

老将军受伤,赤烟关作为西北重塞。老将军镇守边关几十余载,是西北的定海神针。

主帅受伤,边关动荡,朝廷大惊,紧急将镇守东南的霍君尧调来赤烟关。那日新将军到任,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阿蝉这样的下等杂役不能靠前,远远看到领头之人着轻甲,

竟比老将军更高大。“死小子,愣什么呢?待会儿干不完,耽误你爷爷我吃饭,打不死你!

”“他奶奶的,好事轮不到我,”那人骂骂咧咧的,“净他妈屎尿活儿!”月上梢头,

阿蝉才干完活儿,已然过了吃饭时间,瓦罐底下就剩一点野菜汤了,阿蝉仔细把菜汤倒出来,

吃得干干净净。拖着双腿慢慢挪向营帐,里边灯光微弱,帘子掀起,臭气和着酒气,

潮湿粘腻,朝阿蝉扑来,一群人已喝到半醉,正在划拳,他麻木地看着,小心从旁边穿过,

来到最边上的铺位到了下去,抬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阿蝉裹紧衣服蜷缩着,肚子很饿,

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耳边轻微低鸣,渐渐声音飘远,阿蝉陷入梦中。

呼呼的喘气声混杂着酒臭在逼近,阿蝉猛地惊醒,额上渗出凉汗,背后有人,

那人的手已摸上他的大腿,阿蝉颤抖着,挣扎转身,踢向那人,男人吃痛,

反手甩了他一耳光:“他妈的小兔崽子,敢踢我?”他踉跄起身,踹向阿蝉,“打死你,

我打死你!”这边的声响惊动了人群,“呦吼,二狗,又痒痒啦!”,人群中一阵哄笑,

“找谁也不能找他啊,你不要命啦?”二狗站立不稳,对阿蝉拳打脚踢,阿蝉抱头蜷缩着,

再忍忍,快了,很快就打完了,阿蝉是赤烟关的草,踩不死的。看他不求饶,

二狗更是火冒三丈:“小兔崽子,贱种,我让你不服,今天我就宰了你!

”说着从旁边抓起木棍朝阿蝉抡去。“闹什么呢!”一声低沉的呵斥声传来,帘子被撩起,

进来一个人,是霍君尧的副官,他侧身掀帘,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帐中,他肩宽体阔,

剑眉入鬓,眉间看不出喜怒。帐中更暗了。军头初见副官,上前两步后,才惊觉是将军来了,

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将军!参见将军!”后边的人哗啦啦跪倒一片,他额头贴地,

心里打鼓,渗出汗来。帐子里乌烟瘴气,霍君尧皱眉,扫了一圈:“玩儿得挺热闹,

”霍君尧开口,并无怒意,却让人脊背生凉。“去年的事情你们怕是忘了,

嫌脑袋蹲在脖子上的时间太长了吧。”一群人伏身更贴向地面:“小人们该死,求将军饶命!

”副官看向霍君尧,“军级严明,这次暂且饶了你们,你”他指着军头,“出去领十军棍。

”“谢将军,谢将军饶小人一命!”副官慢一步出去,“到了两车药材,找两个人过去。

”“好的好的,大人。”军头起身,满眼恨意,指向角落的阿蝉,“你们俩去!”赶紧的,

二狗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阿蝉缓缓起身,一瘸一拐的出了营帐。霍君尧翻身上马,

紧接着营帐里出来两个人,后边一个瘦弱的青年,佝偻着背。前边的人瞥着阿蝉,啐了一口,

"真倒霉!"夜色中阿蝉悄悄看向马上的男人,高贵威严,凛然森寒,让人不敢直视。

军营中缺女人,血气方刚的男人聚在一起,有官职的狎妓,玩小倌的不鲜见,

而下边这些人在暗地里行些苟且事,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着这些下层杂役真是不像话。2秋末是囤积药材的好时候,最近来了不少,药材不比别的,

不能潮了湿了,得马上卸车分类,时常需要他们去。医蜀灯亮着,

一个发须花白的老头斜靠在矮榻上,桌上的酒壶歪着,已然空了。阿蝉吃力地扛着大包,

周济苍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清瘦的青年,一瘸一拐的,衣衫褴褛,遮不住手臂上的青紫。

十年前赤烟关东流匪作乱,赤烟关守军派一支人马前去清剿,

和土匪一起被抓回来的还有个小男孩,十分肮脏,小鬼一样。跟着那群土匪关在牢里,

没出几天,狱卒发现他没了动静,想是死了,拖着腿往外走的时候遇到了周济苍。“周大夫,

死了,扔了去。”狱卒谄笑着。周济苍指了指旁边的马棚,“放那里我看一下。

”那孩子生的清秀,满面脏污也能显出一二,浑身滚烫,显未死透。“周大夫,

听他们说这小鬼他娘是个**,染脏病死了,他保不齐也有,别脏了您的手。

”周济苍掀开他的上衣,“确实有。”狱卒探头,随着衣角落下,

隐约看到那小鬼背上一片红斑,“果然,我还是赶紧把他扔出去吧!”周济苍起身,

“搬到医蜀去吧。”小男孩身有旧伤,高烧不退,又两日水米未进,已呈濒死之状,

周济苍撬开他嘴巴,灌下药,又行了一遍针,如若身强体壮的汉子还有几分把握,但他,

只能听天命了。“娘。”阿蝉如同小兽呜咽着,“我好怕……”一只手轻轻摸着阿蝉的头,

“阿蝉……别怕,别怕。”火光连天,马匹嘶鸣,一股温热流过阿蝉的脸颊,

恐惧狂挤进阿蝉的心里,战栗不已。“娘,我背你走……娘。”阿蝉颤抖着,失声痛哭。

“好阿蝉……娘能走……”她轻轻的说。“娘,我们走,你不是要给阿蝉做桂花酥饼吗?

快到阿蝉生辰了……”身上的声音飘远,“娘给你做很多,

阿蝉慢慢吃……”阿蝉被压在时云止身下,撑不起胳膊,身上的人已然卸了力。

也算没浪费药,两日后小孩儿醒了。杂役多了个“小兔崽子”。

周济苍看着一趟趟来回的阿蝉,身形挺拔,面容清瘦,五官愈发精致,脏污已要遮不住。

阿蝉被喊住,他垂首等着吩咐。“桌上那块儿饼你拿着。”阿蝉嗫喏着:“多谢先生,

”他小心的转过桌角,尽量不碰到任何东西。“来医蜀吧。”周济苍说。阿蝉扑通跪倒在地,

声音颤抖,“先生救了阿蝉的命,没有先生我恐难成人。”“但是,我不愿意。

”周济苍气闷,“滚!”3秋末鹰沙人肥马壮,容易生乱,有几处重要的地方需要巡视,

霍君尧决定亲自前去。秋天的军屯粮食入仓也是大事,安排好一应事物,他们就出发了。

军头挨了十军棍,骨头没断,着实受了好些皮肉之苦,趴着铺上哎呦了两天,

今天终于能下地了,踉跄着,二狗在旁边搀扶着,“大哥,慢点儿,都怪那个小兔崽子!

”秋高气爽,秸秆干燥,正是屯草料时候,有这些好的草料,马匹就能更容易过冬。

马是阿蝉的朋友,这其中有匹老马,阿蝉给它取名乌云。乌云毛色灰白交杂,但因年迈,

不能作为战马,只在后方负责运输、耕田。幼小的阿蝉挨了打会躲在马棚,蜷在乌云脖子旁,

乌云鼻子喷着气,轻轻地舔阿蝉,听他小声地哭。阿蝉会和它说悄悄话,乌云受伤了,

他为它去向先生求药,阿蝉尽力给乌云准备最好的草料。阿蝉专心地屯着草料,

裤管、袖口卷着,四肢匀称修长,全然未觉背后贪婪的目光。“这小子怎么越来越好看了,

比春香楼的娘们还好看,”军头舔着蛤蟆嘴,“难怪你小子喜欢呢,我都想上手了。

”二狗更是目露淫光,“他娘当年就是名妓,不知是何滋味,他奶奶的,管他有什么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哥,我们今天就做个快活鬼吧!”一道身影猛扑过去,

阿蝉被扑倒在草垛旁,二狗石头一般压得阿蝉动弹不得。“嘿嘿,今天你就从了吧。

”说着一手捂住阿蝉口鼻,喷着恶臭的嘴就贴上了他的后颈。阿蝉浑身寒毛竖起,

张嘴咬向他的手,“嘶,”那人吃痛松手,伴随腹部一声闷响,阿蝉被踹了一脚,

那一脚又狠又重,他呼吸一滞,感觉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大哥,快过来,

”二狗招呼着,刺啦撕开了阿蝉的衣裤,军头狞笑着摸向阿蝉的腰间。阿蝉眼泪迸出,

呜咽着:“不要,不要……”“今天你哪儿都别想逃!”突然一道巨大力量让二狗飞了出去,

是乌云!这边的打斗和阿蝉的哭泣声惊扰到乌云,鼻子大力地喷气,躁动不安,发出嘶鸣声。

入夜周济苍在仓房发现窝在角落的阿蝉,嘴角带伤,满面泪痕,似是睡着了。“阿蝉,

阿蝉……”周济苍发现叫不醒他,探手一试,额角滚烫。阿蝉高烧呓语,

“娘……娘……救我……”清晨,阿蝉跪在院中,“以后就留在医蜀吧,”周济苍道。

“可是先生我……”“你偷看了我这么多医书,自己有没有病心里还没数吗?”“可是,

人言可畏,不论事实如何,先生于我有大恩,我都不想有一丝影响先生。

”周济苍行医数十年,见多妖魔鬼怪,人情冷暖,人冷心也冷,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通透又愚钝的孩子,只有叹气。军营中鱼龙混杂,

一个清秀的孩子如何自保,周济苍几乎能预见他的未来,他撒了谎,

找人把他调去做最脏的活儿。但现在已然遮不住。“阿蝉,许多话本不用说太多的,

那营帐你还回得去吗?”不等阿蝉开口,周济苍指了指门口,你去门口看看,阿蝉不解,

起身来到门口。“乌云!”阿蝉扑向乌云,抱着它的脖子呜咽出声。“乌云同意留下了,

”阿蝉抬头,满眼泪水,亮如星辰。4“周大夫!周大夫!”一阵急促的跑动声,

是将军帐前的,“将军受伤了!”周济苍奔入将军帐中,副官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周大夫,你赶紧看一下将军!”榻上的男人身型擎长,右臂简单包扎,别处没有伤口,

可他双目紧闭,剑眉微蹙,周济苍心里一沉。萧清晖满头大汗,“回来的路上遭遇一股敌人,

将军胳膊中了一箭,谁成想就这样了,将军身强体壮的,

那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周济苍抬手示意萧清晖住嘴,将军面色晦暗,

而且这么快伤口周围已有腐烂之象。“这像是……中毒了,”营帐中瞬间安静到只剩呼吸声。

他们看周济苍麻利地下针,“这是狼毒草的毒,幸亏是擦伤,中毒不深,我已施针封住穴位,

性命无碍。”众人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解毒的药待会儿送来,将军可能会睡两日,

务必保持安静,让将军好好休息。”翌日,“阿蝉,你把将军的药送过去。

”大帐前的卫兵远远看到一个着素色衣袍的青年向这边走来,行到近处才看清这人面容清秀,

一双眼深邃明亮,“我是医蜀的阿蝉,先生让我来给将军送药。

”查看过腰牌阿蝉被放了进去。“周大夫什么时候收了个这么好看的徒弟?

”阿蝉小心翼翼地低头进了帐中,轻声道“小人来送将军的药。”无人回应,

阿蝉大起胆来抬头,屏风后应该是将军,再无其他人。阿蝉左右为难,还是将药端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身型修长,面容冷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阿蝉忙转移目光,将药放下,

退后两步等了一会儿仍没人进来,眼看药就要凉了,决定还是先喂了再说。

阿蝉吃力地将霍君尧的上半身垫高,端起一勺喂向霍君尧嘴边,可一大半却流了出来,

阿蝉情急用手堵了上去。5他的嘴唇微薄,线条锋利,指下的温热柔软让阿蝉被烫到了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喂药,可这人却不怎么配合。阿蝉着急,看四下无人,竟大起胆来,

他轻轻顺着霍君尧的胸口,“乖,你好好吃药,好好吃药才能快点起来跑啊,

”乌云生病的时候,阿蝉就是这么哄它的。霍君尧眼前一片混沌,周身似被寒风包裹,

忽然一股味道飘来,药香裹着阳光,温柔的包围着他,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能哄乌云的办法确实有效,后半碗的药竟然没撒多少。把霍君尧放平,阿蝉额上渗出细汗。

刚想转身,手腕突然被紧紧抓住,“别走,”阿蝉被顺势一扯,

竟毫无防备的跌进霍君尧怀里。阿蝉的脸被男人的肌肉撞得隐隐作痛,

鼻尖萦绕着清爽凛冽的男性气息,如雷的心跳声混着热气包围着阿蝉,让他脸颊泛红。

昏迷的男人力气仍大得惊人,阿蝉不得不再次用上对待乌云的办法,轻轻的抚着霍君尧,

感到手腕的力道渐渐小了。阿蝉嘴角微翘,真是个好办法。轻轻抬头,

意外撞进一道视线之中,深邃,淡漠,又晦暗不明。将军醒了!萧清晖差点和阿蝉撞在一起,

看着红着脸跑出去的人一脸惊讶,看到药碗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周先生最近收的小徒弟啊。

据说原来是个杂役,谣传,这分明是个清秀的小公子。周济苍看着失魂的阿蝉,

这孩子怎么了。阿蝉这两天实在不像话,不是烧干了水,就是熬糊了药。看,

阿蝉摸索着手指,又发起呆了。眼看着阿蝉要把切好的草药喂给乌云,

周济苍叹了口气:“阿蝉,跟我出去一趟。”阿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来到大帐跟前,

“先生,这……”阿蝉吃了一惊。“今天将军的伤口需要彻底清一次,你来给我打下手。

”挣扎也是徒劳,阿蝉强忍心慌,跟了进去。6霍君尧半靠着,

抬眼便看见跟着周济苍的阿蝉。阿蝉底子本来就好,这些日子阿蝉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整天泡在周济苍的医书里边,药蜀伙食好,原本干瘦的脸颊竟长了些许肉出来。

阿蝉垂眸进来,霍君尧盯着他,眼神深沉直接。那日他跑得快,今日细看,

一双眸子澄澈沉静,鼻梁高挺流畅,黑发随意地束着,露出一截玉色的脖颈。

周济苍察觉霍君尧的目光,侧身向他们介绍“这是阿蝉,算是我徒弟吧。”阿蝉微窘,

“拜见将军。”霍君尧盯着他,眼神深沉,玩味不明,“已经见过了。”“将军,

今日需将伤口彻底再清一次,疼痛程度较上次更重,咬着这个吧。

”周济苍说着将一个叠好的帕子递上前。“不用,就这样来吧!

”周济苍深知他向来说一不二,未再多言,“开始吧。”阿蝉上前将渗血的绷带解开,

指尖微微颤着,被霍君尧盯着,压迫感太大。大帐中陷入了安静,空气凝滞无声流动,

只有刀具起落和皮肉削割的声音,萧清晖不忍,转过身去。霍君尧闭眼,额头上全是汗,

却未出一声。终于清完,众人松了一口气,阿蝉见霍君尧浑身汗湿,连忙扶着他躺下,

将被子扯到胸口时忽然想起那日自己趴在上面,心下一阵慌乱。霍君尧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周济苍擦着汗:“将军体格强壮,不出几日便可痊愈,以后让阿蝉来给换药吧。

”萧清晖因为没保护好将军自责不已,现在终于放下心来,“多谢周大夫!

”第二天阿蝉准时出现的大帐前,深吸一口气抬帘进去。霍君尧状态明显好于昨日,

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了。“你在这里多久了?”霍君尧看着他解开绷带,阿蝉抬头,

眼底有些迟疑,“我是说在赤烟关。”“差不多十年了,”他声线干净。

“怎么之前没见过你?”阿蝉心口一滞,“小人之前负责马棚那边的活儿,没机会到前边来。

”阿蝉动作轻柔麻利,很快便换完了,霍君尧暗忖:比周老头强。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全程都没抬头,霍君尧开口,“你很怕我吗?”“啊!”阿蝉抬头撞向他的目光,

眼中略过一抹惊讶,摇头,“没……没有……”霍君尧看着那双润泽的眼眸,

似洗过的琉璃一般,嘴角微微上扬。萧清晖略显无奈,“将军,你这样我都怕,别说阿蝉了。

”阿蝉向萧清晖颔首,快步退了出去。“阿蝉阿蝉,你们很熟吗?”霍君尧斜眼看他,

萧清晖却连忙退后两步,“将军,您现在就很吓人。”霍君尧摸着下巴,真的很可怕吗。

“西边的互市怎么样了?”萧清晖清了清嗓子,“进行的很顺利。

”“这次多亏了高阳世子的配合,把最近的书信、文书拿来吧。”萧清晖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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