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大少爷?东北肥妻宠上天

资本家大少爷?东北肥妻宠上天

主角:关山月沈砚清
作者:甜冰乐

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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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能把人活活吹死的白毛风,卷着碎冰碴子,在靠山屯肆虐了一天一夜。

风声凄厉,像是无数冤魂在屯子口的老林子里哭嚎。

“打倒资产阶级臭老九!”

“把一切牛鬼蛇神都打翻在地!”

“打倒资本家的狗崽子!”

村口广场上,口号声一浪高过一浪,群情激昂。

沈砚清被人死死按着头,乌黑的头发被泥水和血污糊成一绺一绺。

那张在整个黑省都找不出第二张的俊脸,此刻嘴角破裂,一丝血线顺着苍白的下颌蜿蜒。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沪上带来的薄棉袄,根本抵不住东北的严寒,更挡不住雨点般的拳脚。

“说!你是不是不满!”

县革委会副主任杨书记,挺着个油腻的肚子,一口黄牙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闪着光。

沈砚清的膝盖窝被人猛地踹了一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碎石子硌得他膝盖骨剧痛。

他紧咬着牙关,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却连个**都没有。

这种无声的倔强,彻底激怒了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人。

一个巴掌裹着风扇了过来,他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耳朵里嗡的一声,世界瞬间失声。

紧接着,有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又重重地掼在地上。

批斗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沈砚清彻底没了反应,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行了,走吧,让他自己反省反省。”

王会计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沈砚清被两个人架着,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扔进了村口外的雪堆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只剩下风雪的呼啸。

彻骨的寒冷从四肢百骸侵入,沈砚清的意识在冰冷与疼痛中浮沉。

他想爬起来。

手指在积雪里抠了抠,却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眼皮越来越重。

沪上家里的甜糯米藕,好像在对他招手。

他彻底失去了知觉,漫天的大雪很快就将他单薄的身体覆盖。

......

关山月心情不错,腰上挂着三只肥硕的雪兔,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

风雪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她却毫不在意。

她是个肥胖丫头,体重直逼200斤,往那儿一站,像座移动的小肉山。

屯子里的老婆子们总爱背后嚼舌根,嘲笑她,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关大炮”。

关山月对这些话嗤之以鼻。

“关大炮”?

这绰号听着还挺可爱的。

她,关山月,二十一世纪叱咤风云的女霸总,上辈子在商场上厮杀,对手骂她是“吸血鬼”、“女魔头”,什么难听的没有?

跟那些比起来,“关大炮”简直就是个爱称。

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没死在商场倾轧中,反而在纳斯达克敲钟现场,被那口象征着财富和荣耀的大钟给当场砸死。

闭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还是她为庆祝旗下公司上市,在私人游轮上准备的男模派对。

可惜了,那八块腹肌,她还没来得及亲手摸一摸。

再睁眼,就穿成了这个同样叫关山月的胖丫头。

原主就更绝了,居然是吃窝窝头太急,活活把自己给噎死的。

关山月每每想起这事,都觉得脑壳疼。

一个是风光无限的霸道女总裁,一个是窝囊憋屈的胖村姑,这反差,阎王爷的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她关山月,从不做亏本买卖。能吃饱饭,有力气上山下套子,比什么都强。

在这缺衣少食的年头,能长出这么一身肉,是整个靠山屯都羡慕不来的福气。

而且,她觉得她自己那张脸生得其实还可以的。

脸盘子圆润,肉嘟嘟的,但五官还行。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在风雪里亮得惊人,给她敦实的体型添了几分不协调的灵气。

这鬼天气,别人家都猫在屋里不敢出门,她却偏要往山里钻,收获也总是不让人失望。

她一边走,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离自家那破泥屋还有百十来米,她脚下忽然顿住了。

雪地上,有一片不正常的殷红。

那颜色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刺眼得很。

关山月皱起了眉,拎着兔子走了过去。

雪堆里,好像埋着个人。

她用脚踢了踢,那东西动也不动。

她弯下腰,伸手拨开那人脸上的积雪。

是一张过分好看的脸,即使此刻布满伤痕,也难掩那份清隽。

是那个从沪上来的知青,沈砚清。

屯里大姑娘小媳妇儿背地里天天念叨的俊后生。

“啧。”

关山月咂了下嘴,觉得有些晦气。

这人明显是被人打了,扔在这儿等死呢。

救他,就是惹麻烦。

不救,不出半小时,这人就得冻成一根硬邦邦的冰棍儿。

她盯着那张已经冻得发青的脸看了几秒,心里骂了句娘。

下一秒,她扔下兔子,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毫不费力地把一米八几的男人从雪里薅了出来,往自己宽厚的肩膀上一甩。

男人很轻,身上几乎没什么肉。

她扛着人,捡起地上的兔子,大步流星地回了家。

屋里烧得暖烘烘的,关山月把沈砚清往炕上一扔,就去灶房烧水。

很快,屋里最大的那个洗澡用的木桶里,就蓄满了冒着热气的水。

她走回炕边,开始扒拉沈砚清身上的衣服。

衣服早就冻硬了,根本脱不下来。

关山月没那个耐心,直接从墙上取下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就把那件破棉袄剪了个稀巴烂。

里面的毛衣,衬衫,也没能幸免。

关山月这才正眼打量。

白,真他娘的白,跟雪地里的反光似的。瘦,浑身上下没四两肉,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跟她家洗衣服的搓衣板有的一拼。

这细皮嫩肉的,难怪禁不住几下拳脚。

更何况,瞧这身上画地图一样的青紫,这特么是往死里打啊!

她撇撇嘴,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人命关天,哪还有心思害臊。

沈砚清在昏迷中,感觉有一双粗糙又温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那双手,掌心和指腹都布满了厚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正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他想挣扎,想睁开眼睛,意识却像是沉在黏稠的深海,被无形的梦魇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是谁?

是批斗他的那些人?

屈辱感混杂着滔天的怒火,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

他们打断他的骨头还不够,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

紧接着,布料被剪开的“咔嚓”声,清晰地传进他混乱的脑海。

不是撕扯,是剪刀!

冰冷的铁器贴着皮肤划过,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沈砚清二十多年来建立的骄傲和体面,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个人,而是一头被开膛破肚的牲口,毫无尊严地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愤怒过后,是灭顶的绝望。

他原本是沪上沈家独子,祖上三代经营纺织业,父亲是纺织大亨,他是留洋归国的高材生,父母若是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在千里之外的冰天雪地里,被人像垃圾一样对待,会是何等的痛心......

命运啊!为什么对我如此残忍?

他几近崩溃,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感觉到那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得干干净净。

当只剩最后一条**时,关山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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