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

主角:林舟张启明
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4
全文阅读>>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一章)凌晨三点十七分,出租屋的灯泡忽明忽暗,

像极了林舟此刻的心跳。屏幕上的K线图红得刺眼,像一滩不断蔓延的血。

他刚把母亲留给他交房租的最后八千块,

全部砸进了“盛远科技”——一个连公司门口朝哪开都不知道的股票代码里。

鼠标点击确认的瞬间,楼下烧烤摊收摊的铁棚哐当一声合上,惊得他手一抖,

差点把廉价的机械键盘拍散架。“林舟,你疯了?”微信对话框里,

苏晴的消息带着标点符号都在发抖,“那是阿姨做手术的钱!

你怎么敢……”林舟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指尖凉得像浸在冰水里。他没回。三天前,

他还是个在证券公司楼下发传单的实习生,每天被太阳晒得脱皮,

对着西装革履的人点头哈腰,一个月工资够不上市中心一平米厕所。苏晴是他的大学同学,

在写字楼里做文员,总劝他踏实点,攒够钱先把母亲的腰椎手术做了。可踏实能当饭吃吗?

昨天在公司茶水间,他听见部门经理跟人打电话,说盛远科技下周要出重大利好,

现在股价被低估,是捡钱的机会。那语气里的笃定,像一把钩子,

狠狠挠着他心里最痒的地方。他算过账:八千块,要是能涨十个点,就是八百,

够给母亲买个好点的护腰;要是能翻倍……他不敢想,又忍不住想。窗外开始下小雨,

打在玻璃上淅淅沥沥。林舟裹紧身上洗得发白的外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分时图。

盛远科技的股价像条死鱼,在绿盘里一动不动,偶尔跳一下,还是往下沉。六点,

天泛鱼肚白。他终于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全是母亲在病床上疼得皱眉的样子,

还有苏晴红着眼问他“你到底想不想好好过日子”。惊醒时,太阳已经爬到窗户中间。

他猛地坐直,屏幕上的数字让他瞬间头皮发麻——盛远科技跌停了。八千块,变成了七千二。

胃里像被塞进一团烂棉絮,又酸又胀。他抓起手机,想给苏晴解释,

却看见她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林舟,我们算了吧。我等不起,也耗不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他冲进卫生间,

对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自己,狠狠给了一拳。镜子没碎,指关节却渗出血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医院的号码。“请问是林秀琴女士的家属吗?

”护士的声音很公式化,“病人的止痛药快用完了,费用也该续了,麻烦您今天过来一趟。

”“我……我马上到。”林舟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翻遍了出租屋的角角落落,

只找到三百二十七块现金。微信余额里,躺着昨晚吃泡面剩下的二十八块五。去医院的路上,

地铁里人挤人。林舟缩在角落,听着周围人讨论哪个楼盘又涨了,哪个基金收益高,

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他掏出手机,点开盛远科技的页面,跌停板上密密麻麻的卖单,

像一座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山。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见他进来,

强撑着笑了笑:“小舟,你来了。是不是没钱了?妈这儿还有点……”“妈,您别管了,

我有钱。”林舟把攥皱的三百块塞给护士,声音发虚,“先续上止痛药,

剩下的我下午就送来。”走出病房,他靠在墙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盒空了,

他就去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对着垃圾桶的沿儿,狠狠吸最后几口。下午三点,股市收盘。

盛远科技还是跌停。账户余额:六千四百八十块。他坐在医院楼下的花坛边,看着来往的人。

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打着电话经过,语气轻松:“那支票?平仓了,小赚几百万吧。

”几百万。林舟觉得那是另一个世界的数字。突然,

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盛远科技涉嫌财务造假,**已介入调查。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像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冰水。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点进那条新闻,

每一个字都像针,扎进他的眼睛里。原来所谓的“重大利好”,是庄家跑路前放出的诱饵。

他这只刚下水的菜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账户里的数字,

还在变。盘后**竞价,直接被摁在跌停板上。六千四百八十块,变成了五千八百三十二块。

林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的。他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不是哭钱,是哭自己的蠢,哭自己的无能,哭母亲的病,

哭苏晴那句“我们算了吧”。黑暗里,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想翻身吗?明早九点,临江大厦顶楼天台。”林舟嗤笑一声,

把手机扔到一边。这种骗局,他见得多了。可翻个身,他又爬起来,把那条短信看了一遍。

临江大厦,那是本市最豪华的写字楼,顶楼天台,能俯瞰整个金融区。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

还有什么可输的?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林舟站在临江大厦楼下。玻璃幕墙反射着太阳的光,

晃得他睁不开眼。保安拦住他:“先生,请出示通行证。”他报了自己的名字。

保安愣了一下,随即客气地指了指电梯:“张总在等您,顶楼直达。”电梯飞速上升,

林舟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又觉得没必要——反正再怎么整,

也掩盖不了一身的穷酸气。天台门被推开,风很大,吹得他头发乱舞。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栏杆边,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你来了。

”男人转过身,四十多岁,眉眼锐利,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是谁?

找**什么?”林舟握紧了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警惕地问。男人笑了笑,

递给他一份文件:“我叫张启明。听说你昨天买了盛远科技?

”林舟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整个证券市场的散户数据,想查不难。

”张启明靠在栏杆上,“我看了你的操作记录,从三个月前开户,买一支亏一支,

典型的韭菜。”林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到底想干什么?”“给你一个机会。

”张启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从今天起,

跟着我的指令炒股。赚了,你拿三成;亏了,算我的。”林舟愣住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百万?三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为什么是我?

”他脱口而出。张启明笑了,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因为你够蠢,也够狠。

蠢到敢把母亲的救命钱扔进股市,狠到输光了还敢来这儿。我要的,就是这种破釜沉舟的劲。

”他把银行卡塞进林舟手里:“明天早上九点,这个账户会收到第一笔操作指令。做不做,

你自己选。”说完,张启明转身走进电梯,留下林舟一个人站在天台上,

手里攥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如千钧的银行卡。风更大了,吹得他几乎站不稳。远处的金融区,

高楼林立,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林舟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又想起病床上的母亲,

想起苏晴决绝的消息,想起自己一无所有的现状。他深吸一口气,把银行卡揣进怀里,

像是揣进了一个滚烫的未来。第二天早上九点整,

手机准时收到一条短信:“全仓买入‘宏业重工’,现价。”林舟的手指悬在屏幕上,

迟迟没有落下。一百万,不是八百块。一旦输了……可他没有退路了。他闭上眼,

按下了确认键。屏幕上,宏业重工的股价开始缓慢爬升。林舟的心跳,也跟着一点点加速。

他不知道,这一次按下确认键,不仅是买了一支股票,更是把自己,

推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几个小时后,宏业重工突然拉升,直线涨停。

账户余额变成了一百一十万。林舟看着那个数字,手心全是汗。他瘫坐在椅子上,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天,距离他成为搅动全球金融市场的资本巨鳄,还有七年。

而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刚刚赚到人生第一笔“巨款”的散户,还不知道,真正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二章)涨停板的封单像一堵墙,

死死钉在11.35元的位置。林舟盯着屏幕上跳动的“1100000.00”,

手指在裤子上反复蹭着汗,仿佛那串数字会突然蒸发。手机震了震,

是张启明的短信:“明天九点,临江大厦38楼,带身份证。”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差点带翻旁边的泡面桶。38楼——临江大厦的顶层写字楼,据说整层都是启明资本的地盘,

电梯需要指纹加虹膜双重验证,连楼下咖啡厅的侍应生都只在传闻里见过那位神秘的张总。

林舟翻出衣柜里唯一一件没起球的衬衫,用热水壶熨了三遍,领口还是倔强地卷着边。

他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却在看到自己眼底的红血丝时泄了气——那是熬了三个通宵留下的印记,

像贴在脸上的“菜鸟”标签。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他站在临江大厦大堂,

被旋转门带得差点摔跤。前台**妆容精致,

看他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刚从快递盒里拆出来的旧家电:“请问有预约吗?

”“张……张启明先生。”林舟攥着身份证的手心沁出冷汗。前台的笑容突然僵住,

飞快地在电脑上敲了几下,随即起身九十度鞠躬:“林先生这边请,张总在等您。

”专用电梯里铺着羊绒地毯,镜面倒映出他紧绷的侧脸。数字跳到38时,

林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电梯运行的轰鸣还响。门开的瞬间,冷冽的雪松香扑面而来。

整层楼没有隔断,落地窗外是翻涌的云,几十块电子屏组成的巨幕上,

全球股市的K线图像流水般滚动。穿着黑西装的人步履匆匆,却没有一丝脚步声,

连敲击键盘的声音都整齐得像交响乐团。张启明坐在巨大的弧形办公桌后,

指尖在虚拟键盘上跳跃。他面前的全息投影里,无数绿色的数据流正汇成一张世界地图。

“坐。”他头也没抬,声音透过空气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林舟刚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就听见“叮”的一声。面前的显示屏亮了,弹出一份合同。

标题加粗的“风险告知”刺得他眼睛疼:“……乙方需严格执行甲方指令,

任何私自操作导致的损失,由乙方承担全部赔偿责任……”“一百万只是开胃菜。

”张启明终于停下动作,转过椅子面对他,“从今天起,你名下会有一个一千万的账户。

规矩不变,赚了分你三成,亏了算我的。”林舟的呼吸漏了一拍。一千万的三成,是三百万。

足够给母亲换最好的医院,请最顶尖的医生,

足够让苏晴回心转意……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苏晴昨天发了朋友圈,

是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在西餐厅的合影,定位在城中最火的米其林餐厅。“怎么,不敢?

”张启明挑眉。“敢。”林舟的声音比想象中稳,“但我想知道为什么。”张启明突然笑了,

从抽屉里扔出一叠资料。最上面是林舟的学籍档案,

他大学时的绩点被红笔圈了出来——全系倒数第三。下面是他发传单时被投诉的记录,

甚至还有他在便利店偷拿过期面包的监控截图。“你这种人,放在人群里连影子都嫌碍眼。

”张启明的语气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的自尊,“但你有个优点,对数字敏感得可怕。

”他点开一个视频,是林舟三个月前在证券公司门口的监控。那天大盘暴跌,

散户们围着电子屏哭天抢地,只有林舟蹲在角落,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镜头拉近,

是一串歪歪扭扭的数字,竟然和当天的收盘指数只差了0.3个点。“我找人查过,

你大学时没上过一节金融课,却能背出近十年所有交易日的上证指数。

”张启明的眼神锐利起来,“你不是蠢,是被穷怕了,连自己有什么本事都不知道。

”林舟的手指蜷缩起来。他确实能记住那些数字,就像别人能记住歌词一样自然。

小时候母亲带他去菜市场,他扫一眼摊位就能算出哪家的白菜单价最低;打工时算工时,

老板少给五毛钱他都能立刻发现。他一直以为这是穷人才有的本事,

没想到……“想不想看看真正的股市是什么样?”张启明突然站起来,走到巨幕前,

指着跳动的红色曲线,“散户看到的是涨跌,我看到的是人性。

贪婪、恐惧、侥幸……这些东西比K线图靠谱一万倍。

”他突然指向屏幕上一个不起眼的名字:“‘恒通物流’,现在全仓买入。

”林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机,却被张启明按住了手。“用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平板,屏幕上是一个加密账户,

余额显示“10,000,000.00”。指尖触到屏幕的瞬间,

林舟感觉有电流窜过全身。他深吸一口气,输入指令。买入的瞬间,

恒通物流的股价突然往下跳了两个点。“慌了?”张启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林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百万没了。他盯着屏幕,看见卖单像潮水一样涌出来,

绿色的数字不断刷新,账户余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水。“这是庄家在洗盘。

”张启明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他们故意砸盘,把像你这样的散户吓出去,

然后低价吸筹。”话音刚落,屏幕上的曲线突然拐头向上,像火箭一样窜升。

红色的数字疯狂跳动,五分钟后,涨停。账户余额变成了1120万。

林舟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看着张启明,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刚才跳动的不是一百二十万,只是一串无关紧要的数字。“记住这种感觉。

”张启明把平板推给他,“股市里没有运气,只有逻辑。你要学的,就是看透表象下的逻辑。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舟成了张启明的影子。他住在公司安排的酒店式公寓里,

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38楼,晚上最早也要到凌晨才离开。张启明从不给他讲理论,

是扔给他一堆资料——上市公司的财报、高管的通话记录、甚至连竞争对手的水电费单都有。

“明天早上九点,清仓所有‘南华医药’的股票。”某天深夜,张启明突然开口。林舟一愣。

南华医药最近走势很好,昨天刚发布了利好公告,股价创下新高。他翻出资料,

没发现任何问题。“为什么?”他忍不住问。张启明指了指桌上的一份体检报告,

是南华医药董事长的。“胰腺癌晚期,三个月前确诊的。”他语气平淡,

“他儿子正忙着转移资产,下周就会宣布破产重组。”林舟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份体检报告的抬头是一家私人医院,公章模糊,看起来像伪造的。

可他想起张启明昨天让他查的物流信息——董事长的儿子最近频繁向海外转移资金,

每次的金额都刚好卡在外汇管制的上限。第二天早上九点,林舟准时清仓。半小时后,

南华医药的股价开始暴跌,下午直接停牌。新闻里,

董事长“突发疾病”去世的消息铺天盖地,随之而来的是巨额债务和财务造假的丑闻。

“你看,”张启明指着屏幕上散户们的哀嚎,“他们相信新闻,相信公告,

却不知道真正的消息永远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林舟沉默地看着那些数字。他第一次明白,

自己之前玩的根本不是股市,只是庄家设定好的游戏。而张启明,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

账户里的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从一千万到五千万,只用了两个月。

林舟第一次拿到分成时,手都是抖的。他没告诉母亲,只是悄悄给医院打了一笔钱,

换了最好的病房,请了护工。去医院看母亲那天,他特意穿了一身新西装,

是张启明让助理给他订的,价格够他以前活半年。母亲拉着他的手,

眼里的担忧藏不住:“小舟,你现在做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别是犯法的事……”“妈,

您放心,我在正经公司上班。”林舟笑着给她削苹果,刀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走出医院时,

他在楼下看见了苏晴。她还是老样子,只是穿得更精致了,

身边的男人正是朋友圈里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开着一辆宝马,替她拉开车门时,

动作亲昵。苏晴也看见了他,愣了一下,随即走过来,语气复杂:“林舟,

你……”“有事吗?”林舟的声音很平静,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没什么。

”苏晴的眼神落在他的西装和手腕上的表上,那是张启明送他的见面礼,

百达翡丽的星空系列,“就是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人总是要变的。”林舟笑了笑,

转身离开。他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苏晴望着他背影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悔意。回到公司,

张启明正在看一份海外的财报。“东南亚那边有个机会。”他头也没抬,“缅甸的玉石矿,

**要重新招标。我需要一个人过去盯着。”林舟的心猛地一跳。缅甸?

他连省都没出过几次。“那边很乱,有武装冲突,还有毒品。”张启明终于看他,“去不去,

你自己选。”林舟想起母亲病房里的监护仪,想起苏晴拉开车门的背影,

想起自己曾经连三百块医药费都凑不齐的日子。他深吸一口气:“我去。

”张启明似乎并不意外,递给一个加密U盘:“里面是资料。后天的机票,有人在那边接你。

记住,到了那里,钱是最没用的东西,命才是。”出发前一天,林舟去了趟以前住的出租屋。

房东正在清理他留下的东西,一个破旧的笔记本掉在地上。他捡起来,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苏晴的名字,被他写了又划,划了又写。

他突然想起那个跌停的夜晚,自己对着镜子挥出的拳头,想起天台上那张轻飘飘的银行卡。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了这么远。飞机起飞时,林舟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

突然觉得很陌生。他不知道缅甸有什么在等着他,也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但他知道,

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在出租屋里为八千块哭到天亮的少年,

已经死在了那个涨停板的清晨。现在的他,只是张启明手里的一把刀,锋利,且冰冷。

而这把刀,即将被送到更混乱、更血腥的战场。飞机穿过云层,阳光刺眼。林舟闭上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着节奏,那是恒通物流涨停时的分时图曲线。他知道,

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三章)仰光机场的空气里飘着潮湿的栀子花香,

混杂着柴油和尘土的味道。林舟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

一眼就看见举着“林先生”牌子的男人。男人穿件洗得发白的迷彩服,皮肤黝黑,

左臂有道狰狞的刀疤,从手肘一直延伸到手腕。“张老板的朋友?”他操着生硬的中文,

露出一口黄牙,“叫我阿武。”坐上一辆破旧的皮卡车,林舟才发现车厢里堆满了AK47。

阿武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咧开嘴笑:“放心,这边规矩,没枪寸步难行。”车窗外,

低矮的铁皮房和金碧辉煌的佛塔交替闪过,穿纱丽的女人头顶着竹篮在路边行走,

偶尔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拦下车辆检查,动作粗暴得像在掀翻一块破布。“玉石矿在帕敢,

还要走六个小时。”阿武递给林舟一瓶矿泉水,“那边是克钦族的地盘,**管不了,

说了算的是矿主和武装头目。”林舟拧开瓶盖,手指冰凉。U盘里的资料显示,

这次招标的矿脉号称“千年玉母”,储量足够撑起全球玉石市场五年的供应。

但真正的关键不在矿本身——张启明查到,缅甸军方急需一笔资金采购军火,

愿意用矿脉三十年的开采权做抵押,条件是要现金,而且必须是美元,

要能直接塞进军火商的瑞士银行账户。“张老板说,让你见一个人。

”阿武突然拐进一条泥泞的小路,在一栋挂着“翡翠旅馆”招牌的平房前停下。推开门,

浓重的雪茄味扑面而来。一个穿丝绸衬衫的中年男人坐在藤椅上,

手里把玩着一块鸽子蛋大的翡翠,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先生?

”男人抬头,眼角的皱纹里夹着精明,“我是赵山河,在这边做玉石生意快二十年了。

”林舟在他对面坐下。赵山河的资料他看过——祖籍福建,早年靠走私发家,

现在是帕敢最大的华人矿主,跟克钦武装和缅甸军方都有交情,手底下养着上百号武装人员。

“张老板的面子,我不能不给。”赵山河把翡翠扔给林舟,“但这矿,不是那么好拿的。

”林舟接住翡翠,入手温润,通透得能看见自己的指纹。他不懂玉石,

但知道这东西至少值七位数。“赵老板有话不妨直说。”“军方要一个亿,美元。

”赵山河点燃一支雪茄,“但想拿到开采权,得先过克钦军这关。他们的首领叫巴莫,

嗜赌如命,而且……”他顿了顿,“他恨华人。”林舟皱眉。U盘里没提巴莫的事。

“上个月,他儿子在矿难里死了,跟他一起下矿的三个华人跑了。”赵山河吐了个烟圈,

“现在他见了华人就想开枪。”皮卡车在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一夜。凌晨时分,

林舟终于看到了帕敢——漫山遍野的矿坑像月球表面的环形山,卡车灯扫过之处,

全是赤着脚的矿工,像蚂蚁一样在泥里刨食。巴莫的营地在山顶,用铁丝网围起来,

挂着骷髅头标志。林舟被搜走了手机和钱包,只许带着那块翡翠进去。帐篷里,

巴莫正和几个手下玩俄罗斯轮盘赌。他身材魁梧,脸上画着红色的图腾,看见林舟进来,

直接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华人?”巴莫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

唾沫星子喷在林舟脸上,“来送死?”林舟没动,

指尖却在口袋里攥紧了阿武塞给他的一把折叠刀。“我来跟你赌。”他盯着巴莫的眼睛,

声音稳得不像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赌矿脉的开采权。”巴莫愣了一下,

随即狂笑起来:“你想赌什么?你的命吗?”“赌这个。”林舟掏出那块翡翠,“还有,

我知道你儿子的事另有隐情。”巴莫的笑容瞬间消失,

枪口死死抵住林舟的太阳穴:“你说什么?”“矿难那天,你儿子不是在挖矿,

是在跟人交易。”林舟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交易的东西,

不是玉石。”他是昨晚在赵山河的旅馆里临时查到的。矿难报告里提到,

现场发现了**残留,但不是采矿用的那种。而巴莫的儿子,

前几个月频繁跟泰国边境的人接触。巴莫的手指在扳机上动了动,眼里的杀意浓得化不开。

帐篷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你想赌什么?”过了很久,

巴莫终于松开了枪。“俄罗斯轮盘。”林舟指了指桌上的左轮手枪,“一局定输赢。我赢了,

你支持军方的招标,让我们拿到开采权。我输了,这条命给你。

”巴莫盯着他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笑了:“好,有种。”子弹被装进弹仓,旋转,停下。

林舟拿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包括帐篷外阿武紧张的呼吸声。他想起张启明的话:“在资本市场上,最大的风险不是亏损,

是不敢下注。”手指扣动扳机。“咔哒。”空枪。林舟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甚至没敢呼吸,直到巴莫夺过枪,对准自己的脑袋。“砰!”枪声在帐篷里炸开。

林舟闭上眼,再睁开时,看见巴莫倒在地上,额头一个血洞,鲜血溅在图腾上,

红得像要燃烧起来。他的手下们愣住了,随即有人端起枪对准林舟。“等等!

”阿武突然冲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卫星电话,“巴莫的副手在外面,他说愿意跟林先生谈。

”混乱中,林舟被护着走出帐篷。山风吹在脸上,带着血腥味。他看着远处的矿坑,

突然一阵反胃,蹲在地上吐了起来。“你刚才说的交易,是真的吗?”阿武递给他一瓶水。

林舟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必须那么说。在生死关头,

谎言有时候比真相更有用。三天后,缅甸军方宣布招标结果,

启明资本旗下的空壳公司以一亿美元的价格,拿下了“千年玉母”矿脉三十年的开采权。

消息传出去,全球玉石价格应声暴跌。林舟坐在返回仰光的飞机上,看着窗外连绵的山脉,

突然觉得很累。他打开加密手机,张启明的消息已经发来:“干得不错。下一步,去瑞士。

”瑞士的雪山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阿尔卑斯山上。

林舟站在银行家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滑雪者,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林先生,

这是您要的账户信息。”银行家递过来一份文件,语气恭敬,“匿名账户,

资金来自离岸公司,查不到任何痕迹。”文件上的数字让林舟的呼吸顿了顿——十亿美元。

这是张启明给他的新“筹码”。“张总说,让您在这里等一个人。”银行家补充道,

“对方会跟您谈一笔关于阿根廷国债的生意。”阿根廷国债?林舟皱起眉。

那是出了名的垃圾债,违约过八次,谁碰谁倒霉。三天后,

一个穿意大利手工西装的男人敲开了他的房门。男人叫卢卡,

是华尔街有名的秃鹫基金管理人,专门收购濒临违约的国债,然后通过施压**获利。

“林先生这么年轻,就能代表启明资本?”卢卡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林舟,

像在评估一件商品。“卢卡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林舟递给他一杯威士忌,

酒液在水晶杯里摇晃,映出他平静的脸。“阿根廷**下个月就要偿还五十亿美元债务,

但他们没钱。”卢卡抿了口酒,“我手里有十五亿的国债,想卖给你们。价格,七折。

”林舟笑了。七折买垃圾债?卢卡这是把他当傻子。“卢卡先生应该知道,

我们是做实业投资的,对国债没兴趣。”“不,你们有兴趣。”卢卡放下酒杯,

眼神锐利起来,“张老板在缅甸拿了玉石矿,需要稳定的现金流。而阿根廷的锂矿,

储量占全球的三分之一。”林舟的瞳孔微微收缩。锂矿——新能源的核心资源,

比玉石值钱一百倍。“只要你们买下这些国债,”卢卡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我可以帮你们促成和阿根廷**的协议,用债务换锂矿开采权。”这是一场豪赌。

用十亿美元买垃圾债,赌阿根廷**会妥协,赌卢卡不是在骗他。

林舟想起巴莫帐篷里的枪声,想起恒通物流涨停时的曲线,想起张启明说的“逻辑”。

卢卡需要接盘侠,阿根廷需要资金,而他们需要锂矿。这是一个闭环,

一个危险但诱人的闭环。“我需要一天时间考虑。”林舟说。当晚,

他给张启明打了个加密电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说:“记住,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我。但永远要相信利益。”第二天早上,林舟在合同上签了字。十亿美元,

换成了一堆纸质的国债凭证。卢卡笑得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佣金。离开瑞士那天,

林舟去了趟日内瓦湖。湖边有个卖冰淇淋的老太太,看见他,用生硬的中文问:“中国人?

”“嗯。”“我们这里的冰淇淋,甜得像钱一样。”老太太笑着说。林舟买了一支,

尝了一口,确实很甜,甜得有点发苦。他看着湖面上的天鹅,

突然想起那个在出租屋里啃泡面的夜晚。那时候的苦,是真的苦,但至少睡得踏实。

现在的他,银行卡里的数字多到能压垮人,却总在半夜惊醒,梦见巴莫额头的血洞,

梦见苏晴转身的背影,梦见母亲担忧的眼神。手机响了,

是赵山河的短信:“巴莫的副手查到了,他儿子确实在走私军火,矿难是黑吃黑。

”林舟删掉短信,把手机揣进怀里。飞机起飞时,他看着越来越小的雪山,突然明白,

张启明让他来瑞士,根本不是让他做决定,而是让他学会在没有退路的地方,

自己找出一条路。从玉石矿到国债,从缅甸的枪声到瑞士的雪山,

他正在被一点点推向更深的水域。这里没有散户,没有庄家,只有鲨鱼。而他,

必须成为最狠的那一条。飞机穿过云层,阳光照在林舟的脸上,他闭上眼,

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节奏。这一次,不是K线图,是阿根廷国债的收益率曲线。他知道,

这笔交易一旦完成,他就不再是张启明手里的刀,而是能和他并肩的猎手。但他也知道,

这条路的尽头,可能是万丈深渊。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就像被推上赌桌的赌徒,

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多,眼睛里的血丝也越来越密。远处的天际线泛着金光,

像极了第一次看到账户余额变成七位数的那个清晨。林舟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下一站,布宜诺斯艾利斯。那里有等待被收割的债务,有闪闪发光的锂矿,还有,

他不知道的陷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资本的游戏里,从来没有安全区。

只有敢把命押上去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四章)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夏天潮湿得像块拧不干的抹布。

林舟站在总统府玫瑰宫前,看着广场上喂鸽子的老人,西装口袋里的国债凭证硌得肋骨生疼。

卢卡介绍的中间人迟迟没出现。约定的咖啡馆里,冰块在玻璃杯里融化成水,

林舟的指尖始终悬在加密通话按钮上——张启明给他的最后通牒是今晚八点,

若无法和阿根廷财政部谈妥,立刻止损离场。“林先生?”一个穿亚麻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

腋下夹着皮质公文包,领带歪歪扭扭,像是刚从酒局上逃出来。他是财政部长的首席顾问,

胡安。胡安没等侍者上完咖啡就把一份文件推过来:“**同意债务置换,但有条件。

”文件上的条款像淬了毒的针:锂矿开采权仅限五年,且阿根廷**需分走七成收益。

林舟捏着文件的手指泛白,这哪里是合作,分明是明抢。“卢卡没告诉你?”胡安笑得油腻,

“我们刚和中国的国企谈过,他们愿意接受这个条件。”林舟突然明白卢卡的算盘。

这只老狐狸根本不是要促成交易,而是把他当成抬价的筹码,

逼阿根廷**给秃鹫基金更高的违约金。十亿美元,从一开始就是饵。

咖啡馆外突然响起警笛声。胡安脸色骤变,抓起公文包就往后门跑。

林舟瞥见他掉在地上的手机,屏保是个穿校服的女孩,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等等!

”林舟捡起手机追出去,“你女儿在圣伊格纳西奥中学读书?”胡安的脚步钉在原地,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林舟昨晚让阿武查过,胡安的女儿患有罕见的血液病,

每月需要从瑞士进口特效药,费用足够压垮一个公务员家庭。

“我可以让瑞士银行给她开一个终身医疗账户。”林舟把手机递给他,声音压得很低,

“条件是,把矿业部长的私人号码给我。”暮色像墨汁一样晕染开来时,

林舟站在了矿业部长的别墅外。铁栅栏后,一个穿睡袍的男人正对着泳池打电话,

语气暴躁:“那些矿工又在**?让军队去镇压!”林舟按下通话键,是胡安给的号码。

别墅里的电话响了,男人骂骂咧咧地接起:“谁?”“我能解决**问题。

”林舟看着男人瞬间僵硬的背影,“但需要你把锂矿开采权的年限改成二十年,

收益分成五五开。”男人猛地转过身,看清栅栏外的东方人面孔,

突然笑了:“你以为你是谁?”“我知道你在巴塔哥尼亚有三个秘密牧场,

养着两百匹纯血马。”林舟报出一串GPS坐标,那是阿武黑进卫星地图找到的,

“也知道这些牧场的土地产权根本不合法。”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阿根廷法律规定,

公职人员不得拥有超过一百公顷的私人土地,而那三个牧场加起来足有五千公顷。

“明天早上九点,财政部会收到新的协议。”林舟转身离开,“别忘了,

你的马比你的乌纱帽值钱。”回到酒店时,加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启明的消息,

只有两个字:“干得好。”林舟盯着那三个字,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从缅甸的巴莫到阿根廷的部长,张启明似乎总能提前知道对方的软肋。

这个男人像一张铺在全球的网,而自己,不过是网上的一根线。锂矿协议签订那天,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股市涨了三个点。林舟站在交易所的大屏前,

看着“启明资本”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国际财经新闻里,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小舟,

苏晴来看我了。”母亲的声音很雀跃,“她说你现在很厉害,

还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林舟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他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轻声说:“妈,我忙完这阵就回去看您。”挂了电话,

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的中国号码。接通后,传来苏晴带着哭腔的声音:“林舟,

你能不能帮帮我?那个姓王的……他把我爸妈的房子抵押了,现在跑了!

”林舟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姓王的就是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林舟前几天刚在财经新闻上见过,他的公司涉嫌非法集资,老板已经卷款跑路。

“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林舟的声音很平静,“你报警了吗?”“报警没用!

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要拆房子!”苏晴的哭声越来越大,“林舟,

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好不好?只要五十万,

我以后一定还你!”五十万。对现在的林舟来说,不过是账户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他甚至可以让阿根廷的银行立刻转账过去。但他想起那个跌停的夜晚,

苏晴发来的“我们算了吧”;想起医院楼下,她坐进宝马车时决绝的背影。有些伤口,

不是钱能抹平的。“抱歉,我帮不了你。”林舟挂了电话,把那个号码拉黑。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像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三个月后,锂矿正式开工。林舟站在矿场边缘,

看着巨型挖掘机铲起红色的泥土,突然接到阿武的电话,声音带着惊慌:“林哥,

张总出事了!”张启明在瑞士被警方逮捕,罪名是涉嫌操纵全球玉石价格。新闻里,

那个总是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被戴上手铐,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林舟的手一抖,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立刻打开加密账户,发现里面的资金正在被冻结,

冻结方是国际刑警组织。“是个圈套!”赵山河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音里有枪声,

“张启明早就把资产转移到你名下了,现在他想让你当替罪羊!”林舟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想起张启明在天台上说的话,想起瑞士银行里的十亿美元,

想起阿根廷的锂矿……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被选中的猎物。矿场突然响起爆炸声。远处,

一群举着AK47的人冲了过来,为首的是克钦武装的新首领,巴莫的弟弟。“我哥的命,

该用你的来偿!”男人嘶吼着,子弹擦着林舟的耳边飞过。林舟转身就跑,

身后的矿场在爆炸声中变成火海。他跳上一辆停在路边的皮卡车,猛踩油门,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