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谎言,闺蜜毒计:我的清醒,是你们死期!

枕边谎言,闺蜜毒计:我的清醒,是你们死期!

主角:周然温晚晚苏青
作者:雪天火锅是绝配

枕边谎言,闺蜜毒计:我的清醒,是你们死期!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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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疯人院惊梦当我醒来时,入眼是纯白的天花板,鼻尖是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诡异气味。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坐在我床边,他的声音温和得像三月的春风:“林诺,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林诺?我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名字既熟悉又陌生。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可以叫我李医生。”他递给我一杯温水,“你因为受到严重**,

导致了急性精神障碍,伴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不过别担心,这里是全S市最好的私人疗养院,

我们一定会帮助你康复的。”严重**?暴力倾向?我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

无法将这个词和自己联系起来。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一对男女,

瞬间攫住了我所有的目光。男人英俊挺拔,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他是我……丈夫,周然。

这个认知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海。而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女人,穿着一条素雅的白色长裙,

长发披肩,眉眼温柔,美得让人心颤。“诺诺,你终于醒了。”周然走过来,

但他的脚步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停下,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愧疚,

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他身边的女人柔柔地开口,

声音像羽毛拂过心尖:“林诺姐,你别怪周然,都是我不好。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

我可以离开他……”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楚楚可怜地靠在周然身上。“晚晚,不关你的事。

”周然立刻将她护在怀里,然后才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和疲惫,“诺诺,

我和你已经没有可能了。你和晚晚是最好的闺蜜,你应该祝福我们,

而不是……”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像一把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我叫林诺,

丈夫是周然。我们青梅竹马,结婚三年。温晚晚,我的闺蜜,我们无话不谈。现在,

我的丈夫要为了我的闺蜜和我离婚,而我因此发了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不……不是这样的……”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发现手脚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病床上。“林诺,你冷静一点!”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

一个穿着护士长制服的女人快步走了进来,熟练地检查我的束缚带,

又看了看旁边仪器上的数据。她容貌清丽,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动作干练。“青姐。

”周然看到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松了口气。“周然,你先带温**出去吧,

病人情绪还不稳定,不适合探视。”护士长对周然说,语气熟稔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周然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青姐,诺诺就拜托你了。你就像我亲姐姐一样,只有你在,

我才放心。”护士长,苏青。周然口中“像姐姐一样”的邻家青梅。他们所有人都说,

苏青是最疼我的人。在我嫁给周然之后,也是她时常来家里看我,陪我解闷。此刻,

这位“最疼我”的青姐,正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又悲悯:“诺诺,别胡思乱想了,

好好休息。你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我们看着都心疼。”他们一个个地走了。

周然拥着他美丽的未婚妻,苏青体贴地为我掖好被角。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她们都对我很好,劝我安心治疗。可为什么,

我看着他们和谐离去的背影,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我的脑海深处,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尖叫:骗子!他们都是骗子!夜深了,药力发作,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没有周然的背叛,没有温晚晚的眼泪,也没有苏青的温柔。

只有一片火海,破碎的玻璃,还有一双在浓烟中死死瞪着我的、充满惊恐的眼睛。那双眼睛,

是谁的?2记忆碎片第二天,我又见到了他们。周然带来了我最喜欢吃的水晶虾饺,

温晚晚则捧着一大束盛开的香槟玫瑰。“诺诺,这是你最喜欢的花,希望能让你心情好一点。

”温晚晚将花**床头的花瓶,她的笑容和花一样美丽,毫无瑕疵。我看着她的脸,

昨夜梦里那双惊恐的眼睛,和她此刻温柔的眼眸,似乎有了一瞬间的重合。

“我昨天……梦到了一些东西。”我沙哑地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梦到争吵,

还有……碎掉的玻璃。”温晚晚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抓住了周然的衣袖。周然立刻将她护在身后,皱眉看着我:“诺诺!

医生说了让你不要去想那些事!那些都是你的幻觉!”“幻觉?”我喃喃自语。

温晚晚从周然身后探出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都在发抖:“林诺姐,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她说着,轻轻拉起了自己连衣裙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上,

有一道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疤痕。“那天,你拿着水果刀,

说要杀了我……如果不是周然及时赶到,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簌簌落下。我如遭雷击。我拿刀想杀了她?我最好的闺蜜?

“不……不可能……”我疯狂地摇头,“我怎么会……”“诺诺,你还不肯承认吗?

”一旁的苏青沉痛地开口,她走过来,握住我冰冷的手,“还有那次,

我接到周然的电话赶到你家,整个客厅都是汽油味,你手里拿着打火机,

说要和这个让你痛苦的世界同归于尽。是我扑上去夺下打火机,你才没有酿成大祸。

”纵火自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她们一个说我想杀人,一个说我想自杀。证据呢?周然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恐惧,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扔在我的病床上。“你自己看!”照片的背景是我们曾经的家。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被划破,电视屏幕碎裂,满地都是瓷器碎片。还有一张,

是小区的监控截图,画面很模糊,只能看到一个疯狂的女人举着什么东西,

扑向另一个瑟瑟发抖的白色身影。那个疯狂的女人,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红色连衣裙。

那个白色的身影,像极了温晚晚。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因为无法承受丈夫的背叛,而变得面目全非。“诺诺。

”周然的声音疲惫至极,“接受治疗吧。算我求你。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的话语里没有爱,只有甩脱包袱般的急切。我闭上眼,

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困住。

这张网由她们的言语、所谓的证据和我的空白记忆编织而成,密不透风。我开始顺从地吃药,

配合治疗。医生和护士们都夸我恢复得很好,苏青看我的眼神也愈发欣慰。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当深夜,那些破碎的片段依旧会闯入我的梦境。

争吵、破碎的玻璃、一双惊恐的眼睛……还有,温晚晚和苏青,

她们两人同时出现在我家的场景。在她们的描述里,她们一个是受害者,一个是救助者,

是分别在不同时间点出现在我身边。可为什么,在我的记忆碎片里,她们是站在一起的?

她们站在一起,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血泊?不,不对,不是血泊。我的片段里没有血。

那是什么?我拼命地想,头痛欲裂。我开始在白天假装平静,到了晚上,

就把医生开的安眠药藏在舌下,等护士离开后再吐掉。我必须保持清醒。

我不能在他们编织的牢笼里,真的变成一个疯子。

3囚笼暗战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家疗养院。这是一家顶级的私人疗养院,

安保极其严格。走廊里每隔十米就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护士站24小时有人值班。

我的病房在二楼,窗户外面焊着细密的铁栏杆。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我唯一的“盟友”,似乎只有我那残破不堪、无法被验证的记忆。

周然他们依旧会定期来看我。温晚晚每次来,都会带着不同的、精致的甜点。

她说:“林诺姐,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看?你以前最喜欢我做的提拉米苏了。

”她的眼神真诚,笑容甜美,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嫌隙,

她依旧是我那个天真烂漫的好闺蜜。如果不是她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痕,

和她口中那个“持刀行凶”的我,我几乎要被她迷惑了。苏青则更加无微不至。

她会亲自监督我吃药,陪我聊天,给我讲一些轻松的笑话。她对我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甚至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生理期。“诺诺,你这两天情绪不太稳定,是不是快到生理期了?

”她会一边帮我整理床铺,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她的关心,像一张柔软的网,

细细密密地将我包裹。可我却感到一阵阵的发冷。我的生活被他们完全掌控了。

我的过去被他们定义,我的现在被他们监视,我的未来,也在他们“为我好”的安排之下。

这天,我以“想看书”为由,向苏青提出了请求。“当然可以,”她欣然同意,

“你想看什么书?我让周然下次给你带过来。”“我想看一些……关于心理学的,

”我低着头,做出怯懦的样子,“我想……多了解一下自己的病。

”苏青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怜悯。“好孩子,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她拍了拍我的手,

“我会帮你安排的。”几天后,周然带来了一堆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弗洛伊德,

荣格……都是些艰深晦涩的大部头。我却如获至宝。我白天看书,晚上假装睡觉,

等夜深人静时,再悄悄起来,将白天看到的内容和我自身的状况做对比。我没有暴力倾向,

我的“攻击行为”只针对温晚晚。我没有自杀倾向,我的“纵火行为”被苏青制止。

一切的异常,都和这两个女人有关。书上说,有些精神创伤会导致选择性失忆,

患者会忘记那些让他们无法承受的片段。我无法承受的,真的是周然的背叛吗?

还是……别的什么?我又一次在梦里看到了那双眼睛。这一次,我看清了。

那双眼睛里不只有惊恐,还有怨毒和不甘。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倒在一片狼藉之中。他的身下,并不是血,而是……红酒。

破碎的红酒瓶,深红色的酒液浸湿了地毯。而他的对面,站着两个人。是温晚晚和苏青。

她们看着那个男人,温晚晚的脸上带着快意的微笑,而苏青的表情,则是冰冷彻骨的漠然。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像被重锤击中。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浸透了睡衣。

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和周然给我看的照片,那个凌乱的客厅,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照片里没有那个死去的男人,也没有温晚晚和苏青。只有我。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我,

像个疯子一样,站在那片狼藉的中央。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他们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是伪造的。或者说,是经过“处理”的。他们抹掉了那个男人,

抹掉了温晚晚和苏青,然后,用某种技术,将我P了上去。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死去的男人是谁?为什么温晚晚和苏青会和他在一起?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

像一团乱麻,但我隐隐抓到了线头。我被送进这里,不是因为我疯了。而是因为,

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从那天起,我不再消沉,也不再迷惘。

一股冰冷的火焰在我心底燃烧。我要出去,我必须出去,查清楚真相。但我知道,我不能急。

在这座固若金汤的牢笼里,任何一丝异常的举动,都会让我万劫不复。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打破这潭死水的机会。4密室寻踪机会,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悄然而至。

疗养院里来了一位新的清洁工。她年纪很大了,大概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背脊佝偻,

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却很明亮。她总是沉默地拖着地,擦拭着窗台,

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像一个透明的影子。大家都叫她李婶。那天下午,

轮到她来打扫我的病房。我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铁栏杆,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影。

李婶像往常一样,低着头,默默地拖地。当她拖到我的床边时,

拖把“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啪”的一声,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

当值的护士立刻警惕地冲了进来:“怎么回事!”“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不小心……”李婶慌忙道歉,蹲下身去捡拾碎片。“毛手毛脚的!伤到病人怎么办?

”护士不耐烦地呵斥着,一边检查我有没有被吓到。“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就在护士转身去拿扫帚的时候,蹲在地上的李婶,一边用抹布擦拭水渍,

一边以一个极其隐蔽的动作,将一小团纸,塞进了我垂在身侧的睡袍袖口里。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完成。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

几乎要跳出喉咙。我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来,指尖触碰到了那团纸硬硬的轮廓。

护士拿来扫帚,将碎片清理干净,又严厉地训斥了李婶几句。李婶始终低着头,

唯唯诺诺地道歉。直到她们都离开,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窗边,

背对着门口的监控探头,假装眺望风景。我的手指在袖口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团纸从袖子里蹭到手心。

那是一张被叠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纸条。我用颤抖的手指展开它。上面只有一行字,

字迹歪歪扭扭,是用最普通的圆珠笔写的:“别信她们,去三楼储藏室。”没有署名,

也没有多余的解释。但我知道,这一定是李婶给我的。

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四肢百骸。这是我被关进这里之后,第一次,

从这个密不透风的世界之外,接收到的信息。这是第一束,照进我黑暗深渊里的光。

有人在帮我。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三楼储藏室。我的目光投向窗外,

疗养院的主楼有五层高。三楼……那里平时都锁着,

据说堆放的都是些废弃的医疗设备和档案。我该怎么上去?我捏紧了手里的纸条,

直到指节发白。从这一刻起,伪装和忍耐,都有了明确的目的。我开始更卖力地“表演”。

我的人生,变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戏剧。我,林诺,是这场戏唯一的女主角。

周然、温晚晚、苏青,他们是导演,也是观众。而我,必须演出他们最想看到的样子。

我开始主动和护士们交流,脸上带着温和又略带羞怯的微笑。我会在饭后主动收拾餐盘,

会对着给我量体温的护士说“谢谢”。当周然和温晚晚再来时,我没有再追问过去,

也没有再流露出任何抵触的情绪。温晚晚给我带来了她新烤的饼干,我接过来,

小口地吃了一块,然后对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晚晚,谢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

”温晚晚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欣喜所取代。她激动地抓住周然的手:“周然,

你看到了吗?林诺姐她……她好起来了!”周然看着我,

眼神里的戒备和恐惧终于消退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诺诺,

你能想开,真的太好了。”他说。我只是低着头,轻声说:“以前是我太偏激了,对不起,

晚晚。你们……快要订婚了吧?我祝福你们。”说出“祝福”两个字的时候,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但我知道,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我的“懂事”,让他们大喜过望。

尤其是苏青。她开始在李医生面前大力地夸赞我的“进步”。“林诺最近状态非常稳定,

情绪也很平和,能够主动沟通,我认为可以适当增加她的活动范围,这对她的康复有好处。

”她在例行的病情讨论会上这样说道。李医生观察了我几天,终于点了点头。于是,

我获得了短暂的自由活动时间——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可以在一名护士的陪同下,

在疗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这是我迈出的第一步。我需要摸清这里的地形和安保规律,

尤其是通往三楼的路径。疗养院的花园不大,但修建得很精致。我每天都由一名小护士陪着,

在花园里慢慢地走。我表现得对花草很有兴趣,时常蹲下来看一朵花,

或者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以此来拖延时间,并暗中观察。主楼有两部电梯,

一部是病人和医护人员常用的,另一部是运送货物和餐食的员工电梯,位于走廊的尽头,

相对隐蔽。通往楼上的安全通道有两处,一处在主走廊,常年有人看守,

另一处则在员工电梯旁边,门上挂着“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的牌子,但那里通常没什么人。

我的目标,就是那条员工通道。5血火真相机会很快就来了。陪同我的小护士叫小张,

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姑娘,没什么心眼。熟络了之后,

她偶尔会跟我抱怨几句工作的辛苦。这天下午,我又在花园里散步。不远处,

我看到了李婶正在修剪花草。她看到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埋头工作。

我心中一动,一个计划慢慢成形。我对小张说:“小张,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在外面走了。

我听说楼顶的天台风景很好,我们能上去看看吗?”小张面露难色:“林**,

这不符合规定……”“就一会儿,好不好?”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眼中蓄起一点泪光,

“我只是……太久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了。在这里,每天看到的都是同一片天。

”我的示弱和哀求,精准地击中了她心底的柔软。她犹豫了一下,

终于还是心软了:“那……好吧,就一小会儿,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谢谢你,小张!

”我感激地对她笑。我们走进了主楼,我故意选择了离员工电梯更近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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