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嫁给黑道太子爷十年。陪他出生入死,弹钢琴的手磨出枪茧,沾满血污。他却在二十八岁那年,疯狂迷恋上贫民窟的“小雏菊”。
我嫁给黑道太子爷十年。
陪他出生入死,弹钢琴的手磨出枪茧,沾满血污。
他却在二十八岁那年,疯狂迷恋上贫民窟的“小雏菊”。
他藏得很好,直到被我撞见他陪着那女孩产检。
我发了疯的质问,他却漫不经心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书:
“以眠是天主教徒,不能未婚生子,我得给她一个名分。”
“签了,我名下40%的股份归你。”
我……
离开医院的时候接近黄昏。
我浑浑噩噩的开着车,刚过转角。
突然,一辆失控的卡车直直朝我撞来。
我猛打方向盘还是躲闪不及,一阵天旋地转后。
被卡在驾驶位,动弹不得。
不用多想,我都知道是傅砚洲的仇家寻仇。
手机碎了,开不了机。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从路口驶过。
是傅砚洲的车!……
我为了给逝去的孩子祈福,专门去教堂请神父做一场弥撒。
我不信教,但希望我的孩子能上天堂。
推门进去时,温以眠正在给唱诗班的孩子们伴奏。
最后一个**响起,错音刺耳。
我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伸手按下正确的琴键。
“这里应该是这样。”
我和她第一次打照面,比我想象中平静太多。
温以眠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我暗骂声晦气,下一秒就被枪托打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我和温以眠被绑在一起。
温以眠声音带着哭腔:
“钱早就还清了!你们还想干嘛?砚洲警告过……”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温以眠的话
带头的刀疤脸揪住她的头发:
“是还了钱,但他打断了我们老大三根肋骨,道上混的,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他不是稀罕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