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沈初初是东宁国唯一的公主15岁那年,她看上一名男子,与父王和太子哥哥打赌冯言身负才名,必是良人。为减轻相公负担,她以五品官的庶女的身份下嫁婚后,她恪守礼仪,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夫家,帮夫君打点官场。可夫君最终还是没能考取功名,她求着太子哥哥,让他做了他的侍读。半年后,夫君带回来了一个怀孕的女子,要娶她做平妻。她不同意。夫君轻蔑说:沈初初,你不过一个五品官的庶女,若不是太子殿下亲自为你说媒,以你的身份,最多嫁与普通人家做个小妾。我今年刚二十岁,已经是正七品太子侍读,未来仕途一片光明,未来升至三品或者二品都不在话下。且你婚后无所出,别说我今天只是娶个平妻,就是我把你休了,甚至把你贬成妾,都是应当的。如今我还保留着你嫡妻的位置,你更该感恩戴德才是。沈初初不屑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婚后他就请旨赈灾了,处子之身如何受孕?太子伴读是吧?她这就去找太子哥哥给撤掉。想娶外室女做平妻是吧?好啊,想帮别人养儿子,她成全他!想贬妻为妾?负了当朝公主,她倒要看看冯言今后如何活。
暮春时节,天气已经渐渐开始变得闷热起来。
沈初初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闭着眼睛在脑海里盘算不久之后老夫人的生辰宴该邀请哪些人来。
“**,**不好了!姑爷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说要娶那女子为平妻!这会儿正在老夫人的房里商量呢!”青衣慌慌张张地冲进院子里,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沈初初脸上的笑意消失,她那双好看……
沈初初听着冯言的一番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转身朝着屋子里面边走边道:“青衣,送客。”
“沈初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冯言在听到沈初初的“送客”两个字之后,顿时火冒三丈,“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吗,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给我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反省反省,母亲的生辰宴也不用你操持了!”
冯言说完之后,便一甩袖子,直接走人了。
青衣听着冯言……
“就是,娘亲,你看那沈初初,给脸不要脸,她什么身份,还想和阿言一生一世一双人,简直要笑死,你且让她与阿言和离去,等真的把和离书放她面前了,看她不哭着闹着要回来!”二姐冯诺啐了一口,朝着老夫人说道。
“不行,阿言与初初的婚事,是太子殿下牵的线,阿言若是与初初和离,那就是在说对太子殿下做的这门亲事不满,他们两个,说什么都不能和离!”老夫人气喘吁吁道,她瞪了一眼自己……
“嗯......太子哥哥也可以听听他的说法。”沈初初想了想,朝着宁修远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太子哥哥也不能光靠我一个人的说辞,就给冯言定罪。”
“你这丫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宁修远听着沈初初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心酸,他这个妹妹,当初可是无法无天惯了,小时候不论有什么需求都要他立刻实现,她要是跟别人打架了,不论她是对是错,他都必须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就在皇上和皇后说话的功夫,宁修远已经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撩起衣摆,朝着皇上和皇后跪了下去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起来吧。”皇上手中还拿着金铸的碗筷,他微微侧头看着宁修远道:“你甚少这个时辰进宫,可是有什么要事?”
“确实有要事。”宁修远从地上站起来,一脸凝重地看着皇上道。
皇上微微蹙眉道:“有什么要事不能等到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