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照里的那个陌生婴儿

遗照里的那个陌生婴儿

主角:李柔李劲
作者:喜欢独秀的叶娇美

《遗照里的那个陌生婴儿》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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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爷爷,一个普通上班族。我这辈子,活得就像一杯温吞水,不好不坏。直到我手贱出来,用AI修复了爷爷那张发黄的遗照。照片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爷爷双那饱经风霜的眼睛,也看到了他怀里,多的一个,我从未见过我爸陈卫国,一个泰山崩塌前都不会眨眼的老头,照片看到后,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他指着那个婴儿,哆哆嗦着,仿佛被走了抽浑身的力气,从牙缝里连了几个字:“这个孽种……是你。”

我叫陈大学生,今年二十五,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做程序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对着屏幕敲代码,日子过得跟白开水似的,没滋没味。

我爸叫陈卫国,是个老木匠,手艺很好,性子比他手中的木头还硬。我就怕他,他一个眼神扫过来,我能把到嘴边的话,活生生咽回去。

我爷叫陈保国,在我记事之前就穷了。家里就一张他的黑白遗照,挂在老屋的墙壁上。照片里的他,穿着身旧中山装,一脸仰卧,嘴角绷得绷紧的,看着就没有好好照顾的人。

事情就出在这张照片上。

上个周末,我回老屋吃饭,看到那张已经发黄斑斑的照片,心里头一动。最近手机上新了一个AI修复照片的软件,都说挺正义的,能把模糊的老照片弄得跟新拍的一样。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对着遗照拍了一张,传到了软件上。

“正在修复中,请稍后……”

细节条一点点往前爬。我点了根烟,靠在椅子上刷手机。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叮”的一声。好了。

我点开一看,还真挺邪乎的。照片里的疑点和划痕全没了,黑白也变成了彩色。我爷爷那张严肃的脸,得好像能从照片里走出来。他身上的中山装是蓝色的,领口洗得有点发白。

我把照片放大,想看看细节。

就在这个时候,我愣住了。

我爷爷的怀里,充满了东西。

以前的照片模糊,那块地方就是一团黑乎乎的影子,我一直以为是他的双手,或者是衣服的褶子。

现在,照片一清晰,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个婴儿。

一个用红色襁褓包着,睡得正香的婴儿。

这婴儿是谁?

我家里就我一个独苗,我爸那一代也没听说过什么兄弟姐妹。我出生的时候,我爷爷还没了,他上哪儿抱我?

我心里头犯嘀咕,拿着手机就去找我爸。

他正院子里劈柴,一斧头下去,一个木头“咔嚓”一声,应声两半。他干活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爸。”我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他没理我,又抬起了斧头。

“爸,你看这个。”我把手机递到他眼前。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瞥了一眼。

就是这只眼睛。

他举起了半空的斧头,停住了。

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褪干净了,白得跟墙灰一样。

“你……你从哪里弄的这张照片?”他的声音发干,劈柴时那股子利落劲儿,一下子全没了。

“我用手机软件修改的,就墙上挂着那张。”我说。

他的表情,死死地钉在那个婴儿身上,就像看到了什么鬼。

手中的斧头,“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我妈王素珍听到动静,从厨房里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锅。

“老陈,你这是咋了?”

我爸没看她,他一把抢过了我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想把照片放大。可他手抖得太厉害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点准。

“爸,你慢点。”我有点慌。

他突然抬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直勾勾地追着我。那眼神,我从来没有见过。不是生气,不是愤怒,是一种……恐惧。

对,就是恐惧。一个劈了一辈子的木头,手比石头还硬的老头,竟然害怕了。

“这个……这个婴儿……”他的双眼颤抖着,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我妈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脸也白了。

“这……这是……”

我爸抓住了我的手臂,力气大得令人惊叹铁钳。

“你别问了!”他冲着我妈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这张照片,马上给我删了!听到没!马上!”

“为什么啊?”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到底是谁啊?”

我爸不说话,就是喘着粗气,胸口闷闷地。

我妈在旁边,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让我别再问了。

可我就是紧着那股劲儿。

“爸,你告诉我,这到底是谁?不是我爷在外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

我被打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辣的疼。

到了大了,他再怎么紧张,再也不敢动过我的一根手指头了。

“你个小畜生!你懂个屁!”他眼睛红得要滴眼泪来,“我让你删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捂着脸,看着他。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也看到了他眼底深处,藏着的一瞥……绝望。

“老陈!你疯了!”我妈冲过来,一把推开他,护在我身前,“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打孩子啊!”

“你问他!你问他干啥好事!”我爸指着我,手指都在发颤。

院子里的气氛,僵得结冰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爸一见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晃了一下,靠在了柴火垛上。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良久,他从牙缝里,交叉几个字。

那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可吹到我耳里,却跟炸雷一样。

他说:“这个罪恶种……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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