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赵嬷嬷脸色微变:"这、这老奴如何得知?老奴只管后院杂事,粮仓不归老奴管。""是吗?"温婉然翻过一页,"可这领粮单上,签收人写的是赵嬷嬷儿子的名字。"赵嬷嬷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夫人明鉴!小儿定是被人利用了!他一个管马厩的,哪懂什么粮仓进出......"温婉然合上账册,抬眼看向赵嬷嬷:"嬷嬷别急。...
猎屋中的第三天清晨,温婉然体内的毒素终于清除干净。她坐在门前的木桩上,
看着萧景煜在溪边磨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三日未刮的胡茬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野性,但眼神却比在侯府时柔和许多。"看够了吗?
"萧景煜头也不抬地问道,嘴角却微微上扬。温婉然脸一热,假装整理衣袖:"谁看你了?
我是在想接下来的计划。"萧景煜收剑入鞘……
牢房的石墙渗着寒气,温婉然蜷缩在薄草铺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中的银针。
入狱三日,除了每日送饭的狱卒,再无人来探视。昭阳公主仍未苏醒,
而她的处境也越发危险。"吃饭了。"年老的狱卒推过一碗稀粥和一小碟咸菜,
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温婉然道了谢,取出银针悄悄在粥中一试——没有变色。
她这才小口啜饮起来。粥是冷的,咸菜也带着股霉味,但她必须保持……
校场之行后,萧景煜与温婉然的关系微妙地缓和了许多。
他不再刻意避开她,偶尔还会同她一起用膳,甚至主动询问她近日的义诊情况。温婉然则每日为他准备不同的安神香,悄悄放在他书房门口。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默契,谁都没有捅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这日清晨,温婉然正在院中晾晒药材,忽见青竹慌慌张张跑来:"**!宫里来人了,说是昭阳公主突发急病,太后命您即刻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