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旧照片被甩在桌上,他们等着我身败名裂

一张旧照片被甩在桌上,他们等着我身败名裂

主角:裴敬年梁宗盛乔舒
作者:冬城西落

一张旧照片被甩在桌上,他们等着我身败名裂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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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裴敬年竞选议员到了最后关头。对手梁宗盛,甩出我大学时在环保**现场的照片,

想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一夜之间,我成了裴家最大的丑闻。我那位讲究体面的公公,

把报纸摔在我脸上。我丈夫的竞选团队,连夜为我写好了道歉稿,

每一个字都在教我如何卑微地哭泣。他们都忘了,嫁入裴家前,我是乔舒。

一个能把过亿项目合同条款倒背如流的首席秘书,一个父亲口中“比儿子还好用”的继承人。

他们以为我是裴敬年羽翼下的金丝雀。却不知道,我才是那个能卷起风暴的人。道歉?不,

我要开一场新闻发布会。他们想用我的过去攻击我,那我就把这段过去,

变成刺向他们心脏最锋利的刀。1.暴风雨前的红酒杯裴敬年回来的时候,

身上带着议会厅冷气和雪茄混合的味道。他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怎么样?

”我递给他一杯水。“梁宗盛那边又在搞小动作。”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裴敬年,我的丈夫,裴氏集团的长子,正在竞选市议员。这场竞选,裴家投入了巨大的资源,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梁宗盛,是他的主要竞争对手。一个靠着灰色地带发家的暴发户,

最近却总想给自己披上一层“人民代表”的光鲜外衣。“他的手段,无非就是那些。

”我开口,声音很平。我给加湿器里滴了两滴薰衣草精油。“明天是最后一个摇摆区听证会,

他肯定会出手。”裴敬年捏了捏眉心。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身后,伸手按住他的太阳穴。

我的手指不软,带着常年握笔和敲击键盘的薄茧。他放松下来,身体向后靠在我身上。

“乔舒,幸好有你。”他低声说。我笑了笑。我们之间,很少有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话。

更像两个顶尖的合伙人,彼此支撑,目标一致。嫁给裴敬年三年,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妻子。

社交场合,我为他周旋,滴水不漏。家庭内部,我把长辈们哄得服服帖帖。媒体面前,

我的笑容和着装,永远是政客妻子的最佳范本。以至于所有人都快忘了。在成为裴夫人之前,

我是乔家的乔舒。那个二十二岁就能在谈判桌上,让老狐狸们签下不平等条约的乔舒。

那个被我爸指着鼻子对一群旁系亲戚说“我们乔家,有乔舒就够了”的乔舒。现在,

我只是裴敬年身边那个温婉得体的背景板。也挺好,安静。电话响了。是裴敬年的首席幕僚,

张超。我按下免提。“敬年,出事了。”张超的声音很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镇定。“说。

”裴敬年坐直了身体。“梁宗盛那边,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张照片,

已经发给了几家相熟的媒体。”“什么照片?”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是夫人的。

”我按着裴敬年太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裴敬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摇摇头,

示意我也不知道。“一张大学时候的照片,”张超的声音更低了,

“背景……像是在一个****的现场。”空气瞬间凝固。裴敬年的脸色沉了下去。

我慢慢地,把手从他额角收回来。我知道,暴风雨要来了。那张照片,不是“像”。它就是。

那年我十九岁,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举着一个写着“还我青山绿水”的牌子,

站在推土机前面。我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脸上沾着泥点,眼神却亮得吓人。

那是我回不去的青春,也是我从未后悔过的理想主义。但现在,

它成了一颗射向我丈夫政治前途的子弹。“照片什么时候会爆出来?”我开口问,

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张超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最迟明天早上。

听证会开始前。”“知道了。”我挂了电话。裴敬年看着我,眼神复杂。“乔舒,

你……”“是真的。”我打断他。我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晃了晃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什么怎么办?”我抿了一口酒,单宁的涩味在舌尖炸开,“照片是真的,事情也是真的。

我十九岁的时候,确实为了保护一条被污染的河流,去当了回‘愤青’。

”“这会毁了我的竞选!”他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不一定。”我看着他,

轻轻摇了摇头,“这要看,我们怎么用它。”他不懂。他们都不懂。他们以为这是我的污点,

是需要立刻切割、掩盖、道歉的丑闻。他们不知道,这其实是我最好的武器。

一件尘封了十年,终于可以再次出鞘的,锋利的武器。2.摔在我脸上的报纸第二天早上,

天还没亮,裴家的老宅已经灯火通明。我跟裴敬年到的时候,客厅里坐满了人。他的父亲,

裴振邦,前任议长,此刻脸色铁青地坐在主位上。他手里拿着一份还散发着油墨味的晨报,

头版头条,是我那张十九岁的脸。标题很刺眼。

《议员候选人裴敬年妻子“黑历史”曝光:曾是激进环保**者!》照片被放得很大,

我脸上倔强的表情清晰可见。旁边还配了几张小图,是我现在穿着高级定制套装,

在慈善晚宴上微笑的样子。强烈的对比,充满了恶意的暗示。裴敬年一进门,

就快步走到裴振邦面前。“爸。”裴振邦看都没看他,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你,

过来。”他命令道。我走过去,站定。没有畏缩,也没有讨好。“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声音里压着怒火。“报纸上写得很清楚,”我说,“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一次环保活动。

”“环保活动?”裴振邦冷笑一声,猛地把报纸摔在地上。不对,不是地上。

是冲着我的脸摔过来的。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我没有躲。

裴敬年脸色一变,想上前,被他二叔拉住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愤怒,有鄙夷,有幸灾乐祸。他们是裴家的长辈,

是掌控着这座城市部分权柄的人。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儿媳妇,此刻就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一个让家族蒙羞的污点。“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张该死的照片,

敬年的支持率一夜之间掉了五个点!”裴振邦的咆哮在客厅里回荡。“这还只是开始!

今天听证会结束,我们裴家就会成为全城的笑话!”“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的男人,

还想管理一个城市?”“乔舒,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一顶顶帽子扣下来。我安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了,客厅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才缓缓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报纸。

我仔细地把报纸抚平,叠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然后,我抬起头,看向裴振邦。

我的声音依旧很平,甚至带着一丝礼貌的笑意。“爸,您说完了吗?

”裴振邦被我这个反应噎住了。他大概预想过我会哭,会道歉,会跪地求饶。

但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说完了,我有几件事想说明一下。

”我环视了一圈客厅里的众人。“第一,这张照片,不是我的污点,相反,我很骄傲。

”“我骄傲我十九岁的时候,有勇气为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站出来,哪怕要面对推土机。

”“第二,裴敬年的支持率掉了五个点,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们的对手,以及某些媒体,

在恶意引导舆论。”“如果我们的选民,会因为一张十年前的照片,

就否定我丈夫所有的努力和政绩,那只能说明,我们的宣传工作做得还不够好,

没能让他们真正了解裴敬年是个怎样的人。”“第三,”我的目光最后落回裴振邦脸上,

笑意更深了些,“您刚才把报纸摔在我脸上,这个行为,非常不体面。”“作为前任议长,

您应该比我更清楚,用暴力和羞辱,是无法解决问题的。”空气仿佛冻结了。

裴振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

“你……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说完,不再看他,

转身对裴敬年说:“竞选团队应该已经到了,我们去书房开会。”裴敬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震惊,有疑虑,但最后,他点了点头。“好。”我率先走向书房。

经过那些长辈身边时,我能感觉到他们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我知道,从今天起,

他们对我的看法会彻底改变。无所谓。我从来没指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温情。我需要的,

只是他们的闭嘴和服从。而这些,需要靠实力去赢取。今天,就是第一战。

3.他们起草的道歉信书房里,气氛比客厅还要压抑。竞选团队的核心成员全都在,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世界末日”。首席幕僚张超的眼圈是黑的,显然一夜没睡。

他看见我们进来,立刻迎上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夫人,

这是我们连夜草拟的危机公关方案。”他把平板递给我。屏幕上是一份文档,

标题是《关于“照片门”事件的公开致歉信》。我接过来,一目十行地扫过去。

信写得很“真诚”。先是承认“年少无知”“行为过激”,

对我当年的行为表示“深刻的忏悔”。然后是向公众,

特别是向我丈夫裴敬年的支持者们“诚挚道歉”,表示因为我的“不成熟”,

给他的竞选带来了“负面影响”。最后,是表决心。表示未来将“谨言慎行”,

全力支持丈夫的工作,做一个“合格的、不惹麻烦”的妻子。通篇看下来,

就是一个意思:我是个罪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差点笑出声。“这是谁写的?

”我问。张超的额头冒出细汗。“是……是团队公关组的意见,

也征求过几位党内元老……”“写得很好。”我说。张超和团队成员们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们大概以为我接受了。“文笔流畅,感情充沛,姿态放得够低,

能给媒体提供不少煽情的标题。”我把平板还给张超。“但是,我不会用。”一句话,

让刚刚缓和的气氛再次绷紧。“夫人?”张超不解地看着我。“我说,这份道歉信,

我一个字都不会念。”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因为它从头到尾,都在说谎。

”“我没有年少无知,我很清楚我当时在做什么。”“我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激,

和一条被重金属污染、影响下游几万人生存的河流比起来,挡一下推土机,

算是很温和的手段了。”“我更不需要忏悔和道歉。我没错。”书房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一个年轻的助理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这不是火上浇油吗?”“现在的情况是,

必须尽快平息舆论,您低个头,事情就过去了啊!”“是啊夫人,”另一个中年男人也急了,

“现在不是争对错的时候,是保住敬年的选票啊!”“如果需要靠我低头、撒谎、否定自己,

才能保住选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那这样的选票,我们不要也罢。”“你!

”那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我不再理会他们,直接看向裴敬年。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没说话,

只是在旁边听着。“裴敬年,你的意思呢?”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他是这个团队的核心,是这场竞选的主角。他的决定,才是一切。裴敬年沉默了很久。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审视。他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穿我平静外表下的真实意图。

良久,他开口了。“你想怎么做?”他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问我“怎么做”。我知道,

我赌对了一半。他至少愿意听我的计划。“今天下午,安排一场新闻发布会。”我说。

“什么?”张超失声叫道,“夫人,现在开新闻发布会,不是把您往火坑里推吗?

那些记者会把您撕碎的!”“让他们来。”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正愁没有机会,

跟他们好好聊聊。”“聊什么?”裴敬年追问。“聊聊那张照片,聊聊照片背后的故事。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顺便,聊聊我们的对手,梁宗盛先生。

”“梁宗盛?”张超更糊涂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没有,但很快就有了。

”我没有再解释。有些牌,必须到最后一刻才能亮出来。我再次看向裴敬念。

“我需要你做的,就是让团队配合我,把新闻发布会的消息放出去。

主题就叫‘关于一张旧照片的说明会’。地点,就选在市政厅的发布厅。

”“这是最后的关键时刻,乔舒,”裴敬年的声音很沉,“你确定要赌这么大?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堵伯。”我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坚定,“我只打必胜的仗。

”他和我对视了足足有十秒钟。书房里的空气紧张到几乎可以凝固成实体。最后,

他移开视线,转向张超。“按夫人说的办。”“敬年!

”“可是……”团队里响起一片反对声。“这是命令。”裴敬年加重了语气。一锤定音。

反对的声音消失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场危机的指挥权,已经从他们手里,

转移到了我的手里。接下来,是我一个人的战场。

4.我撕掉了他们的剧本新闻发布会定在下午三点。消息一出,整个城市的新闻媒体都疯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在丑闻爆发的第一时间,裴敬年的妻子,不但没有躲起来,

反而要主动召开新闻发布会。这是自杀式袭击,还是另有乾坤?

无数的猜测和议论在网络上发酵。梁宗盛的团队更是乐开了花,

他们甚至公开在社交媒体上表示“期待裴夫人的精彩说明”,字里行间充满了嘲讽。

裴家的老宅里,裴振邦气得砸了一个古董花瓶。他打了无数个电话给裴敬年,

命令他取消这场“愚蠢的发布会”,但裴敬年一个都没接。午饭我没吃。

我把自己关在衣帽间里,为下午的“战斗”挑选“战袍”。

我没有选那些沉闷保守的深色套装。我选了一条剪裁利落的白色连衣裙,衬得人格外精神。

我又选了一枚胸针,造型是一片银杏叶,精致而不张扬。镜子里的人,面色平静,眼神清澈。

看不出丝毫的紧张。下午两点,裴敬年走进衣帽间。他已经换好了西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准备好了?”他问。“嗯。”他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张超他们还是不放心,重新给你拟了一份发言稿,比早上的温和一些。”我接过来,打开。

里面是一份更加“高明”的稿子。不再是直接道歉,而是用了很多偷换概念的技巧。

把当年的行为,定义为“年轻人对社会议题的朴素关心”,但方式“有待商榷”。

既承认了事实,又委婉地表达了“我现在成熟了,不会再那么冲动了”的意思。

企图用一种中立、理性的态度,来模糊焦点。写稿子的人,确实是高手。

如果我只是想蒙混过关,这份稿子是最好的选择。可惜,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过关。

我要的是,赢。我当着裴敬年的面,把那几页纸,一撕两半。然后,再撕。

直到它们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碎片。我把纸屑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我的发言稿,

在我脑子里。”我说。裴敬年的瞳孔缩了一下。“乔舒,我知道你很强。但是,这次不一样。

台下坐着的,是上百个最苛刻的记者,他们每一个问题,都可能是陷阱。”“我知道。

”“你真的,一个字都不准备?”“我准备了十年。”我说。从我决定放弃自己的事业,

嫁给他,成为裴夫人的那天起。我就在为类似今天这样的场面做准备。

我研究过历史上所有著名的政治演讲,分析过每一次成功的危机公关案例。

我比他团队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语言的力量。也更了解,如何操控人心。他看着我,

久久不语。最后,他叹了口气。“走吧,车在楼下等了。”他没有再劝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他知道,一旦我做了决定,就无人可以更改。去市政厅的路上,

车里很安静。张超坐在副驾驶,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忧虑。

裴敬年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我打开车载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

主持人用非常严肃的口吻,播报着下午即将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屏幕下方,

滚动着网友的评论。“这个节骨眼上开发布会,想干嘛?嫌死得不够快?

”“估计是要哭着出来道歉,博取同情分吧。”“裴家这次算是栽了,娶了这么个惹祸精。

”“梁宗盛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我关掉了电视。外面的世界,风雨欲来。而我,

就是那个要去风暴中心的人。车辆缓缓驶入市政厅。门口已经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

长枪短炮,像一片黑色的森林。车门一开,闪光灯就像暴雨一样倾泻而下。

我能听见无数个声音在嘶喊我的名字。“裴夫人!”“请问照片是真的吗?

”“您对竞选造成的影响有什么看法?”保镖们奋力地开出一条路。我挽着裴敬年的手臂,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向那个即将审判我的大厅。我知道,这一路,

万众瞩目。他们都等着看我出丑。真可惜。我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5.聚光灯是我的舞台发布厅里座无虚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紧张和兴奋的味道。

我走到发布台前,上百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

有不怀好意。像无数把无形的手术刀,想把我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我站定,

微微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高度。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有了一秒钟的时间,来观察整个会场。

第一排,坐着几家主流媒体的资深记者,他们是今天的主力。左侧区域,

是一些网络媒体和自媒体,他们更擅长制造爆炸性的话题。右侧,则是梁宗盛安**来的人,

他们的任务,就是在关键时刻,提出最刁钻的问题。我甚至能从人群中,

准确地辨认出哪几个人是他的喉舌。他们的坐姿、表情,都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傲慢。

一切,尽在掌握。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各位媒体朋友,

下午好。”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原本有些嘈杂的现场,

立刻安静了下来。“我知道,今天请大家来,是为了什么。”我没有说任何客套的开场白,

而是直奔主题。“是为了这张照片。”我身后的大屏幕上,

同步出现了那张让我陷入舆论漩涡的照片。十九岁的我,倔强地站在推土机前。

现场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快门声变得更加密集。“很多人想问我,这张照片,是不是真的。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在这里,我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是的,照片是真的。

照片里这个看起来有点傻气,有点冲动的女孩,就是十年前的我。”没有否认,没有回避,

没有模棱两可。我用最直接的方式,承认了一切。台下的记者们都愣了一下。

他们准备好的那些“请问您是否承认……”“您如何解释……”的问题,瞬间变得毫无用处。

我没有给他们提问的机会,而是继续说了下去。“我知道,这张照片的出现,

让我丈夫裴敬年的竞选,陷入了一些争议。很多人认为,一个激进的、有过‘案底’的妻子,

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负资产。”“甚至,今天早上,我的家人,我丈夫的团队,

都希望我能出来,向公众道歉。”“他们为我准备了稿子,希望我能承认自己‘年少无知’,

为自己的‘冲动行为’忏悔。”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但我站在这里,没有带任何稿子。”“因为我没办法对着一件我至今都引以为傲的事情,

去忏悔,去道歉。”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已经不是“危机公关”,这简直是“火上浇油”。坐在右侧的,梁宗盛的人,

脸上已经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色。他们大概觉得,我疯了。

一个来自前排的资深记者立刻站了起来,抢到了第一个提问的机会。“裴夫人,您的意思是,

您不认为当年的行为是错误的?您是否想过,这种激进行为,本身就违反了社会秩序,

对于一位未来的议员夫人来说,这难道不是一个严重的品格污点吗?”这个问题很尖锐。

它直接把我的个人行为,上升到了“品格污点”的高度。我微笑着看向他。“这位记者先生,

谢谢你的问题。但我想先纠正你一下。”“我当年的行为,不是‘激进行为’,

而是‘公民行为’。”“我不是在破坏秩序,我是在守护家园。”“而且,我从不认为,

为守护家园而付出的热情和勇气,会是一种品格污点。”“相反,”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认为,这是一种荣誉。”“一种比我今天佩戴的任何珠宝,

都更加珍贵的荣誉。”我的话说完,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那个提问的记者,张了张嘴,

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我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因为,我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大家一定很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十九岁的女大学生,跑到工地上,

去挡推土机。”“那么今天,我就借这个机会,给大家讲一个,关于一条河流的故事。

”我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身后的大屏幕上,十九岁的我的照片消失了。取而代जिए,

出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一条蓝色的河流,蜿蜒着穿过城市的郊区。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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