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岑宁,一个保姆。时薪四位数,上岗前要签一份价值七位数的保密合同。
我的工作不是洗衣做饭,而是处理“家庭内部矛盾”。说白了,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这次的雇主,是个入赘豪门的赘婿,看起来窝囊又没钱。
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搞定他那个女王一般的丈母娘,让他老婆别再被亲妈PUA到抑郁。
丈母娘看我第一眼,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开口就是规矩。
她以为我是个能随便拿捏的软柿子。她不知道,我经手的每一个家庭,最终的“规矩”,
都由我来定。她更不知道,她眼里那个只会吃软饭的女婿,才是我背后真正的老板。这场戏,
有的看了。1.百万合同,我是个职业保姆“岑**,这份是保密协议,这份是服务合同。
您过目一下。”对面的男人叫孟屿,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恤,头发有点乱,
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他把文件推过来,动作有点局促。“合同金额,七位数。
首款百分之三十,事成之后结清尾款。”我没动。我看着他。“孟先生,我的规矩,
你应该清楚。我只解决问题,不评判对错。过程中,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决定。”他点头,
像小鸡啄米。“明白,都听您的。只要……只要能让乔珊好起来。”乔珊,他的妻子,
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更是这次任务的“被保护人”。真正要“处理”的,是乔珊的母亲,
庄丽华女士。一个以爱为名,将女儿和整个家都变成她个人秀场的女人。“她还有多久到?
”我问。“后天。她说要来小住一段时间,帮我们‘规整规整’。
”孟屿说出“规整”两个字时,嘴角是苦的。我懂。那不是规整,是入侵。我拿起笔,
在合同末尾签下“岑宁”两个字。字迹很轻,但力道足够。“好了。从现在起,
我就是你家的保姆,周薪五千,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孟屿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反应过来这个价格跳水。“这是对外的薪资。方便你那位丈母娘随时查证。
”我把一张银行卡信息推过去。“定金打到这里。另外,把家里的备用钥匙给我。
”他手忙脚乱地照做。看着他略显卑微的姿态,没人会相信,是他设了这个局。
一个价值百万,只为推翻一个家庭旧秩序的局。我收好合同,站起身。“孟先生,
戏要开场了。希望你的演技,对得起我收的钱。”他用力点头,眼里有种破釜沉舟的光。
很好。最怕的不是敌人强大,而是雇主中途掉链子。两天后,我穿着一身普通的家居服,
正在客厅擦地。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
挎着爱马仕包,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唯唯诺诺的乔珊。女人进门,
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整个屋子,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新来的保姆?”声音里带着审视,和天然的优越感。乔珊赶紧说:“妈,这是岑宁,
岑阿姨。手脚很麻利的。”庄丽华没理女儿,径直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一根戴着鸽子蛋钻戒的手指,点了点茶几上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角落。“这里,有灰。
”2.下马威?这活我熟乔珊的脸一下就白了。她想开口解释。我用眼神制止了她。
我拿起抹布,对着庄丽华指的那个点,不轻不重地擦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子,看着她,
没说话。眼神平静,甚至带了点“请您检查”的意味。庄丽华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镇定。
她预想中的,可能是我惊慌失措地道歉,或者语无伦次地解释。我的反应,
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堵在了嗓子眼。她冷哼一声,把包扔在沙发上。“现在的保姆,
越来越没规矩。主家没让你起来,就自己起来了?”乔珊急了:“妈!”“你闭嘴!
我跟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庄丽华的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我重新蹲下,
继续擦我刚才没擦完的地板。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刚才的插曲根本不存在。这种无视,
比顶撞更让庄丽华难受。她一脚踩在我刚刚擦干净的地板上,尖细的高跟鞋跟,
发出刺耳的声音。“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我抬起头,目光从她的鞋跟,
慢慢上移到她的眼睛。“听见了,夫人。您是说规矩。”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比她高半个头。“孟先生和乔**请我来,是做家务的。合同上写得很清楚,
工作范围包括地面清洁、三餐料理、衣物洗涤。合同上没写的,我不做。这是我的规矩。
”庄丽华气笑了。“合同?一个小保姆,跟我讲合同?”“是的。不管是不是小保姆,
成年人做事,讲究契约精神。”我话说完,客厅里一片死寂。乔珊紧张地捏着衣角,
孟屿站在一旁,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庄丽华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她的眼神,像刀子。
“好,好一个契约精神。乔珊,你过来。”乔珊走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庄丽华一巴掌打在自己女儿脸上。“这就是你找的好保姆!第一天来就敢顶撞我!
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了!”乔珊捂着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孟屿猛地抬头,拳头攥紧了。我看着庄丽华。她这是在杀鸡儆猴。
打的是乔珊的脸,实际上是冲着我来的。她要让我知道,在这个家里,她的话,就是天。
合同,规矩,在我面前,都是废纸。我慢慢走到乔珊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然后,
我转向庄丽华。“夫人,您打乔**,是因为我顶撞了您。”“是又怎么样?”她昂着下巴。
“按照这个逻辑,责任在我。您应该冲我来。打她,算什么本事?”我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送进她耳朵里。“您是长辈,打晚辈,是家事。但如果您对我动手,
性质就变了。”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我进来之前就打开的录音界面。“那叫故意伤害。
您这么体面的人,应该不想去警局喝茶吧?”3.想给我定罪,你得讲证据庄丽华的脸色,
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她死死盯着我手机上的录音界面,嘴唇都在发抖。“你……你敢威胁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和法律。毕竟,懂法是每个公民的基本素养。”我收起手机,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孟屿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乔珊也忘了哭,
怔怔地看着我。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么跟她妈说话,
并且还让她妈吃了瘪。庄丽华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反了,都反了!
乔珊,你看看你嫁的这个男人,再看看你请的这个保姆!一个两个都想骑到我头上来!
”她开始撒泼,这是她的惯用伎俩。一旦道理讲不通,就开始情绪绑架。
乔珊下意识地就想去扶她,想道歉。这是她二十多年来形成的条件反射。我伸出手,
拦住了她。我对乔珊摇了摇头。然后,我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庄丽华。
“夫人,生气伤肝。您的身体要紧。”我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恭敬,温和,
像一个真正关心主家的保姆。庄丽华愣住了。她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怒火都无处发泄。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她一把挥开我手里的水杯。杯子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滚!我不用你假好心!”“好的。”我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拿拖把和扫帚,
清理地上的狼藉。动作麻利,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清理一个摔碎的杯子,
和清理一片灰尘,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庄丽华的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
她最擅长的就是拿捏人心,用情绪操控别人。但在我这里,完全失效了。
我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只对指令和事实有反应。她的喜怒哀乐,于我而言,
都是无效信息。那天晚上,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我做了四菜一汤,
都是按照乔珊提前给我的食谱做的,兼顾了营养和庄丽华的口味。庄丽华吃了一口,
筷子就放下了。“这鱼,太咸了。”“这青菜,火候过了。”“这汤,油太大。
”她挨个点评,没一句好话。孟屿埋头吃饭,不说话。乔珊一脸尴尬,“妈,
我觉得挺好吃的啊……”“你懂什么!从小到大,你的口味就是被路边摊养坏的!
”庄丽华毫不留情地训斥。然后,她把矛头对准我。“你,明天不用做饭了。看着就没胃口。
”我点点头,“好的,夫人。”“还有,我房间里的那件真丝睡衣,你不准用洗衣机,
给我手洗。要是洗坏了,你就照价赔偿。”“好的,夫人。
那件睡衣的品牌是LiChmel,官网售价七千三百八。洗坏了,我会从我的薪水里扣。
”我报出品牌和价格,甚至比她自己记得还清楚。庄丽华又是一噎。她本来想用价格吓唬我,
让我知道厉害。结果我不仅知道,还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显得她的威胁,特别可笑。第二天,
我果然没做饭。庄丽华为了一展自己的“威风”,亲自下厨。结果,不是盐放多了,
就是糖当盐使了,一顿饭做得鸡飞狗跳。孟屿和乔珊吃得愁眉苦脸。而我,在旁边的小餐厅,
吃着自己叫的外卖,一份营养均衡的轻食沙拉。庄丽华看着我,眼睛都快喷火了。吃完饭,
她把那件真丝睡衣扔给我。“去,洗干净了。”我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五分钟后,
我拿着睡衣出来了。递到庄丽华面前。睡衣的胸口位置,有一个小小的,但非常清晰的破洞。
“夫人,这件睡衣,在我清洗前,这里就已经有破损了。”庄丽华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你胡说!我昨天穿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定是你,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夫人。
”我打断她。“您别急。为了避免类似说不清的纠纷,我在清洗贵重衣物前,
都会先进行拍照和录像,留存证据。”我点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我戴着手套,
把睡衣的每个细节都展示了一遍,镜头清晰地对准了那个小破洞。视频的右下角,
显示着清晰的时间。就在十分钟前。“夫人,现在,您还觉得是我洗坏的吗?”4.枕边风?
我让你儿子自己破功庄丽华看着视频,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保姆,
做事竟然会这么滴水不漏。“你……你……”她“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证据就摆在面前,任何狡辩都是苍白的。乔珊和孟屿都惊呆了。
他们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夫人,如果您没有其他吩咐,我去打扫客房了。
”我收起手机,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这次交锋之后,庄丽华消停了两天。
她大概是意识到,跟我玩硬的,占不到任何便宜。于是,她改变了策略。
她开始吹“枕边风”。不对,是“母子风”。她把目标对准了她眼里的“软柿子”——孟屿。
这天晚上,乔珊有个临时的线上会议,在书房。客厅里只剩下庄丽华和孟屿。
我正在厨房准备明天的食材。客厅里传来庄丽华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但足够我听清。
“小孟啊,你和珊珊结婚也几年了。男人嘛,在家里,还是要有自己的地位。
”孟屿“嗯”了一声。“你看现在这个家,珊珊什么都听那个保姆的。那个岑宁,
我看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思深得很。你一个大男人,可别被她给蒙蔽了。”“妈,
岑阿姨挺好的,干活利索,人也本分。”孟屿的声音听起来憨憨的。“你懂什么!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跟你说,这种人最会看人下菜碟。你看她对珊珊一个样,
对你又是一个样。你得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来,把她给辞了,重新找个老实本分的。
”庄丽华循循善诱。“辞了?为什么啊?我觉得挺好的。”“我说辞了就辞了!这个家,
到底是我说了算,还是她一个保姆说了算?”庄丽华的声音开始不耐烦了。
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去。里面有哈密瓜,有草莓,还有几颗饱满的蓝莓。
我把果盘放在孟屿面前的茶几上。“孟先生,您之前说喜欢吃甜一点的水果,
我今天特意去进口超市买的。您尝尝。”我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孟屿眼睛一亮,拿起一块哈密瓜就塞进嘴里。“哇,岑阿姨,这个瓜好甜!
比上次那个好吃多了!”他吃得一脸满足。庄丽华的脸都黑了。她想说的话,
全被这一盘水果给堵了回去。孟屿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妈,你也吃啊。
岑阿姨买东西眼光可好了,每次都能买到我跟珊珊喜欢吃的。
上次我随口说了一句想喝某个牌子的气泡水,第二天冰箱里就有了。多贴心啊。”他这番话,
听起来是在夸我。实际上,是在不动声色地告诉庄丽华:第一,我的喜好,这个保姆很清楚,
并且能满足。第二,我们夫妻俩都很满意她,你别想挑拨离间。庄丽华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她辛辛苦苦煽动了半天,结果她儿子三两句话,就让她彻底破功。她大概没想明白,
为什么自己养的儿子,胳膊肘会往外拐得这么彻底。我站在一旁,
看着这对母子的“对手戏”,心里毫无波澜。孟屿的演技,比我想象的要好。
看来这几年在庄丽华手下,没少磨练。庄丽华气得站起来,回房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孟屿。
他冲我偷偷比了个“耶”的手势。我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我指了指垃圾桶。“孟先生,
果皮别乱扔。”他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乖乖地把手里的瓜皮扔进了垃圾桶。在我面前,
他依然是那个需要被“管教”的雇主。公私分明,这是职业素养。5.摇人是吧?
我把他们伺候成大爷在儿子这里碰了壁,庄丽华的战术再一次升级。她开始“摇人”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打了一通电话。下午,门铃响了。孟屿去开门,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
一个烫着夸张卷发的中年女人,是庄丽华的妹妹,乔珊的姨妈。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是姨夫。还有他们那个被宠坏的、上初中的儿子,小胖。“哎哟,姐,我们来啦!
”姨妈的嗓门巨大,震得人耳朵疼。一家三口换了鞋,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
姨妈一**陷进沙发,开始对屋里的装修评头论足。姨夫到处转悠,看到孟屿的书房,
推门就进,对他的藏书指指点点。小胖最可怕。他穿着鞋就在客厅里跑酷,踩沙发,踩地毯,
还把一罐可乐洒在了乔珊最喜欢的羊毛地毯上。乔珊气得脸都白了,但又不好发作。
庄丽华坐在主位上,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她这是在向我**。你看,
我叫一堆人来,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我看你这个保姆怎么收拾。她想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让我知难而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等他们闹够了,我走了过去。
我对姨妈说:“夫人,沙发是真皮的,您的牛仔裤后面有金属铆钉,容易刮花。
我给您拿个垫子。”我对姨夫说:“先生,书房是主人的私人空间,您这样不打招呼就进去,
不太礼貌。”最后,我走到小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小朋友,地毯是纯羊毛的,
很贵。你把它弄脏了,是要赔钱的。你带钱了吗?”我的语气很温柔,
但内容却一点也不客气。小胖愣住了,他妈也愣住了。
姨妈尖叫起来:“你一个保姆怎么说话呢?跟谁俩呢!不就是一块地毯吗?我们赔不起啊?
”“赔得起就好。”我点点头,拿出手机。“这块地毯是土耳其手工定制的,
购买发票在这里。十五万八。请问您是刷卡还是转账?”我把电子发票的截图,放大,
递到她面前。姨妈的叫声,卡在了喉咙里。十五万八?她以为最多万儿八千的。她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庄丽华也坐不住了。“岑宁!你什么意思!都是自家人,开个玩笑而已,
你还当真了?”“夫人,我是个保姆,我只认事实。地毯脏了,是事实。价值十五万八,
是事实。按照规定,损坏财物需要赔偿,这是常识。”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如果您觉得自家人不用赔,那麻烦您跟孟先生和乔**说。只要他们两位主人说不用赔,
我立刻就不追究了。”我把皮球,踢给了孟屿和乔珊。这下,轮到庄丽华难受了。
她要是说不用赔,就是自己打自己脸,承认自己人没素质。她要是说要赔,那可是她亲妹妹。
乔珊看着我,眼里全是崇拜。孟屿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妈,岑阿姨说得对。
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弄脏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不然以后家里东西坏了,
都不知道找谁。”他这话,是在拱火。姨妈的脸彻底挂不住了。“姐!你听听!
你听听你这个好女婿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就这么对我们?
”她开始撒泼打滚。我没理会这场闹剧。我走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餐。半小时后,
我端着一个巨大的果盘出来了。
里面堆满了车厘子、阳光玫瑰、蓝莓、草莓……全是市面上最贵的水果。
我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姨妈,姨夫,小少爷,远来是客,吃点水果吧。
这些都是今天刚从山姆空运过来的,新鲜。”我笑得特别真诚。
姨妈一家人看着那一大盘水果,眼睛都直了。刚才的尴尬,瞬间被贪小便宜的欲望取代了。
一家三口,风卷残云,半小时就把一整盘水果吃了个精光。连那个小胖,都吃得打饱嗝。
吃完水果,我又端上了茶点。进口的巧克力,手工的饼干,日本的糕点。总之,什么贵,
我上什么。我把他们当成最尊贵的客人,伺候得无微不至。他们也乐在其中,
完全忘了来时要给庄丽华撑腰的目的。到了晚饭时间,我做了一大桌子菜。帝王蟹,
澳洲龙虾,东星斑……规格比五星级酒店还高。姨夫吃得满嘴流油,直夸孟屿有本事,
娶了个好老婆,家里日子过得好。姨妈也吃得忘了姓什么,
一个劲地往自己包里塞帝王蟹的腿。庄丽华坐在主座上,看着这群“叛变”的亲戚,
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叫他们来,是给我添堵的。结果,我把他们伺候成了大爷。
他们吃好喝好,早就把我这个“敌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他们还觉得,
有我这么个能干的保姆,是庄丽华的福气。一顿饭吃完,姨妈一家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临走前,姨妈还拉着我的手,亲切地说:“小岑啊,你真能干。下次我们再来,
还让你做饭啊。”我微笑着点头:“好的,随时欢迎。”门关上。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和一桌子的残羹剩饭。庄丽华看着我,眼神复杂。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6.查我的账?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摇人”计划失败后,庄丽华另辟蹊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