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仇:馊饭喂我,我断你全家生路

月子仇:馊饭喂我,我断你全家生路

主角:周屿刘玉芬
作者:锦鲤来袭

月子仇:馊饭喂我,我断你全家生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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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生下女儿后,婆婆笑着对我说:「女娃是赔钱货,月子餐随便吃点剩饭就行。」

老公在旁边默不作声,任由他妈将一碗泛着油花的冷饭推到我面前。我笑了,

默默忍了三十天。出月子那天,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掀翻了满桌的盛宴,

然后将一份亲子鉴定和一份离婚协议,砸在了我老公的脸上。01.第一碗冷饭「沁沁,

吃饭了。」婆婆刘玉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胸口刀口处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汗水浸湿了我的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我刚剖腹产生下女儿念念,身体虚弱得像一张纸。「来了。」我应了一声,扶着墙,

一步步挪到客厅。饭桌上,老公周屿和他爸已经吃上了。桌上摆着红烧肉、清蒸鲈鱼,

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香气扑鼻。我的位置上,却只放着一碗白米饭,

上面盖着几根蔫黄的青菜和两块肥腻的、已经凝结了白色油脂的肉。是他们中午吃剩的。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妈,这是给苏沁吃的?」周屿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

刘玉芬眼皮都没抬,夹了一大块鲈鱼肉放进自己碗里,没好气地说:「不然呢?

一个赔钱的丫头片子,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家里什么条件你不知道?

能有口饭堵住嘴就不错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看着那碗冷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怀孕时,他们一家对我百般讨好,

每天鸡汤鱼汤地供着,就因为找人算了,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可当护士抱着女儿出来,

告诉他们是个女孩时,公公当场甩手走人,婆婆的脸瞬间拉得比马还长。只有周屿,

抱着襁褓中的念念,脸上有一丝复杂的表情。「妈,沁沁刚生完孩子,身体虚......」

「你给我闭嘴!」刘玉芬一筷子敲在桌上,瞪着周屿,「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她虚?

我当年生你的时候,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现在的女人就是娇气!吃点剩饭怎么了?

勤俭持家不是美德吗?」她理直气壮,仿佛我吃剩饭是天经地义。我看着周屿,他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去,选择了沉默。那一刻,我的心凉透了。不是因为那碗冷饭,

而是因为我丈夫的懦弱和默许。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平静地走过去,端起那碗饭,

对着他们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妈说得对,是该勤俭持家。」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

一口一口地,把那碗冰冷油腻的剩饭,全部咽了下去。米饭是硬的,菜是凉的,油是腻的,

像在咀嚼一团蜡。每咽下一口,我的心就冷一分。刘玉芬看着我顺从的样子,

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周屿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移开了。他不敢看我。

吃完饭,我默默地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打开垃圾桶,我看到里面扔着半只几乎没动的鸡。

原来,不是没有,只是不配。我关上垃圾桶,拿出手机,

对着那碗我还未洗的、沾着油污的碗,拍下了第一张照片。然后,

我给我的律师闺蜜发了一条信息。「帮我找一个最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以及一个靠谱的**。」做完这一切,我擦干手,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刀口还在疼,

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周屿走进来,坐在床边,欲言又止。「老婆,

我妈她......」我闭上眼睛,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别说了,我累了。」

从今天起,苏沁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念念的妈妈,一个正在为自己和女儿的未来,

冷静布局的复仇者。三十天。我给了他们,也给了我自己,三十天的时间。

02.拦截的外卖第二天,刘玉芬变本加厉。午饭,依旧是他们吃剩的。

甚至比昨天更过分,盘子里只剩下些残羹冷炙,汤汁都凝固了。我面无表情地吃下去,

然后拍照,存档。下午,我饿得头晕眼花,奶水也明显不足了。念念饿得直哭,

小脸涨得通红。我心疼得无以复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为了女儿,

我也必须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我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选了一家口碑很好的月子餐。

一份套餐,三百八十八。在从前,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我曾经是金融公司的部门主管,

年薪七十万,这点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可为了结婚,我辞去了工作,来到周屿的城市,

成了全职太太。我的积蓄,大部分都投进了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的首付里,

房本上写的却是刘玉芬的名字。剩下的钱,周屿说他拿去“理财”,能有高额回报。

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竟然信了。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用仅剩的几千块私房钱付了款,

然后眼巴巴地等着外卖小哥的电话。半小时后,手机响了。我刚要接,

刘玉芬却像一阵风似的从客厅冲过来,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谁的电话?」

她警惕地看着我。「外卖。」我平静地回答。「外卖?」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尖声叫道,「你还敢点外卖?家里没饭给你吃吗?几百块钱就这么糟蹋了?你这个败家娘们!

」她一边骂,一边飞快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她当着我的面,操作我的手机,

找到了那个订单,点击了“取消”。「我告诉你苏沁,只要我活一天,

你就别想乱花家里一分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里一片冰冷。你的钱?那是我父母给我的嫁妆,是我婚前的财产!我没有跟她争辩,

因为毫无意义。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等她骂够了,

拿着我的手机扔回给我,得意洋洋地走出房间后,我立刻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

我给律师闺蜜发信息。「计划有变。帮我查一下,周屿说拿去理财的五十万,

现在在哪个账户上。他之前给我看过一个截图,账户名叫‘宏图伟业’。」

闺蜜很快回复:「收到。另外,**已经开始跟了,这是他的联系方式,你们单线联系。

」我存好号码,删掉了所有的聊天记录。晚上,周屿回来,刘玉芬立刻向他告状,

添油加醋地把我点外卖的行为说成是“预谋败家”。周屿听完,走进房间,

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责备。「沁沁,你怎么能点那么贵的外卖呢?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想省点钱。」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省钱?省下给我和孩子补充营养的钱,

就是为了我们好?」「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解释,

「只是我们现在手头紧......」「手头紧?」我打断他,

「你拿去‘理财’的五十万呢?不是说很快就有收益了吗?」他眼神闪躲,

支支吾吾地说:「快了,就快了......理财嘛,总需要点时间。」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周屿,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强笑道:「没,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看着他拙劣的演技,我彻底死了心。我不再追问,

只是淡淡地说:「我饿了,想喝点热汤。」他如蒙大赦,立刻说道:「好好好,

我这就去给你热!」他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他端着一碗汤进来。汤是温的,

但上面飘着一层厚厚的油。是我中午看到的那锅鸡汤。他甚至,都懒得帮我撇掉那层油。

我接过碗,在他“关切”的注视下,喝了一口。油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我强忍着恶心,

对他笑了笑。「谢谢你,老公。」他松了口气,也对我笑了。他以为,我又一次妥协了。

他不知道,这碗油腻的汤,是我给他、给这个家,判下的死刑。

03.被拒之门外的母亲接下来的几天,

我的“月子餐”稳定地保持在“剩饭剩菜”的水平。刘玉芬见我“乖巧懂事”,不再哭闹,

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她甚至偶尔会抱着念念,假惺惺地逗弄几下,

然后在我面前感叹:「哎,要是个带把的就好了,我们老周家就有后了。」我充耳不闻,

只是默默地记录着一切。手机的录音功能,我二十四小时开着。相册里,

存满了各种食物的“遗照”。这天下午,我正靠在床上给念念喂奶,门铃响了。

刘玉芬去开的门。「你找谁?」她的声音充满了警惕。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亲家母,是我,我来看看沁沁和孩子,给她带了点鲫鱼汤。」

是我妈。我的心猛地一揪。我妈身体一直不好,前段时间因为我生孩子,她跟着忙前忙后,

累得住了几天院。我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休息,别过来看我。没想到,她还是不放心,

自己跑来了。我刚想下床,就听到刘玉芬冷冰冰的声音。「她好着呢,吃得好睡得好,

用不着。你身体不好,就别到处乱跑了,省得过了病气给孩子。东西放下,你回去吧。」

「不不不,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走。」我妈的语气近乎哀求。「有什么好看的?

坐月子最忌讳见风,不能开门!」刘玉芬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这人怎么回事?赶紧走!

别杵在门口影响我们家风水!」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了。我能想象到,

我妈一个人提着保温桶,被关在门外,那该是怎样的无助和屈辱。眼泪,

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这是我坐月子以来,第一次流泪。不是为自己,是为我妈。

我猛地掀开被子,不顾刀口的疼痛,冲了出去。客厅里,

刘玉芬正一脸晦气地用抹布擦着门把手,嘴里还骂骂咧咧:「真倒霉,病秧子也敢上门。」

我冲到门边,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就被她一把打开。「你干什么!疯了是不是!

坐月子不能吹风!」我双眼赤红地瞪着她,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那是我妈!」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天王老子也得守我们家的规矩!」她寸步不让,「我这都是为你好,

为你孩子好!」「为我好?」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为我好就是让我吃剩饭?

为我好就是把我妈关在门外羞辱?刘玉芬,你的心是黑的吗!」

这是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她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反了你了!苏沁!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吃的我们家的,

住的我们家的,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信不信我让周屿休了你!」我看着她嚣张的嘴脸,

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周屿回来了。他一进门,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

立刻头大地迎了上来。「妈,沁沁,你们这是怎么了?」刘玉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恶人先告状:「儿子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我好心好意不让她妈进来,

怕过了病气,她居然为了她那个病秧子妈跟我大吼大叫!还要冲出去吹风!

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你,还有没有这个家!」周屿听完,为难地看着我。「沁沁,

妈也是好意,你别......」「好意?」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周屿,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这是好意,还是虐待?」我一把拉开我的床头柜抽屉,

从里面拿出前几天藏起来的一个馊了的馒头,狠狠地砸在他面前。「你告诉我,

这也是为我好吗!」馒头上长满了绿毛,散发着一股恶心的酸味。周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刘玉芬也慌了,但她马上又找到了理由:「我......我那是忘了!家务活那么多,

我哪记得住!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看着这对**的母子,忽然觉得,

一切的争吵都没有了意义。我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回房间,锁上了门。门外,

传来刘玉芬还在喋喋不休的咒骂,和周屿无力的劝解。**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

我拿起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沁沁,

你怎么样?她没为难你吧?」「我没事,妈。」我强忍着泪水,「你回家了吗?」

「我......我在你家楼下,我不放心......」「妈,你听我说。」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你现在就回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把身体养好。什么都别想,也别再过来了。相信我,女儿能处理好。」「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她,「妈,为了我,为了念念,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

等我接你和念念,去住大房子。」挂了电话,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无声地痛哭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我对自己说。从明天起,我不会再为这些人,流一滴眼泪。

04.丈夫的秘密那晚,周屿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沁沁,你开开门,我们谈谈。」

「沁沁,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老婆,你理理我......」我置若罔闻,

只是抱着女儿,轻轻地哼着歌。念念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悲伤,格外乖巧,不哭不闹,

只是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我。直到深夜,门外的声音才消失。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打开房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周屿和刘玉芬都在客厅,看到我,

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桌上,破天荒地摆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刘玉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沁沁,昨天是妈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快,吃面,

我特地给你做的。」周屿也连忙附和:「是啊老婆,快吃吧,别饿着了。」我看着他们,

心里冷笑。一巴掌,再给一颗糖。这就是他们的驭人之术。可惜,对我已经没用了。

我坐下来,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面。面条坨了,鸡蛋也煎老了。但这是我这些天来,

吃过最“丰盛”的一顿。吃完面,我对周屿说:「你今天,能不能请假在家陪我?」

周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喜色:「好,好好!我这就跟领导请假!」

他以为我要跟他和好。刘玉芬也松了口气,大概觉得我又被他们拿捏住了。她哼着小曲,

去阳台伺候她的那些花花草草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周屿。我给他倒了杯水,坐到他对面,

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开口。「周屿,我们谈谈吧。」他紧张地搓着手:「好,你说。」

「你拿去理财的那五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他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眼神开始慌乱:「不......不是跟你说了嘛,在理财......」「哪个平台?

收益率多少?风险评级是什么?告诉我。」我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我曾经是做什么的,他比谁都清楚。这些专业的名词,他根本编不出来。

「我......我忘了......」他结结巴巴,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我从桌下拿出手机,点开**发来的照片,推到他面前。照片上,

是他在澳门一家**的VIP室里,左拥右抱,满脸通红的样子。背景的电子屏幕上,

显示着巨大的下注金额。另一张,是他和一个满身纹身的男人签一张文件的照片,

那男人我认得,是本市有名的放贷人,外号“豹哥”。周屿的瞳孔,在看到照片的瞬间,

缩成了针尖大小。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五十万,

早就输光了吧。」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不止。你还欠了豹哥一百万的高利贷,对不对?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沁沁,我错了!我一开始只是想赚点快钱,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可我陷进去了,我收不了手......」「所以,你就让你妈克扣我的月子餐,

省钱给你还赌债?」我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他哭得更凶了:「我没办法啊!

豹哥说,再不还钱,就要砍我的手!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离开我!妈说,只要我们省一点,

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好一个“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用我的健康,

我的尊严,我孩子的口粮,去填他那深不见底的欲望黑洞。我忽然笑了。原来,

刘玉芬的恶毒,并不仅仅是因为我生了女儿。更是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捅出了一个天大的窟窿。而我,就是那个被他们选中,用来填补窟窿的牺牲品。「沁沁,

你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周屿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不是还有些积蓄吗?

你先帮我还上,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赌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我看着他涕泗横流的脸,

慢慢地蹲下身,伸出手,轻轻地帮他擦掉眼泪。他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希望。我对着他,

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声音轻得像羽毛。「好啊。」我说。「我帮你。」他愣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扶起他,柔声说:「我们是夫妻,我不帮你谁帮你?但是,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别说一件,一百件我都答应!」他激动地说。「这件事,

不能让妈知道。不然以她的性格,肯定又要闹。」我看着阳台的方向,压低了声音,「而且,

你得听我的安排。钱的事,我来想办法。」「好好好!都听你的!老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他感激涕零,差点又要跪下。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他不知道。我说的“帮你”,

是帮你早日解脱。是从这场腐烂的婚姻里,从这个无望的家庭里,“解脱”出去。

我为他指的路,不是生路。是死路。05.完美的儿媳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一个人。

我不再反抗,不再抱怨。刘玉芬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哪怕是馊了的菜,

我也能面带微笑地吃下去。吃完,还会对她说一声「谢谢妈」。我的顺从,

让刘玉芬和周屿都松了一大口气。刘玉芬觉得她彻底把我这个“城里来的娇**”给驯服了,

脸上的得意之色藏都藏不住。每天在我面前指手画脚,颐指气使,享受着大家长的权威。

周屿则对我充满了感激和愧疚,每天下班回来,都会主动包揽所有家务,对我更是言听计从。

他以为,我真的在为他筹钱还债。我确实在“筹钱”。我联系了我婚前的一个客户,王总。

他一直很欣赏我的能力,之前就想挖我跳槽。我告诉他,我想重新开始工作,

但因为孩子还小,希望能先以线上顾问的形式合作。王总欣然同意,

并当即预付了十万块的定金。这笔钱,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还联系了我的律师闺蜜,

让她帮我起草了一份详细的财产分割协议和一份“自愿放弃抚养权”的声明,当然,

签名处是空白的。**那边,我也让他继续跟着周屿。我要的,不只是他堵伯的证据,

更是他跟那些放贷人之间所有交易的证据。豹哥那边,我也托人传了话。我告诉他,

周屿的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但如果他能配合我做一些事,我可以保证,

他最后能拿回他的本金。豹哥是聪明人,他知道杀鸡取卵的道理。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

和一个看起来有能力、有背景、有理智的女人,该跟谁合作,他分得清。我每天的生活,

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喂奶,换尿布,听刘玉芬的唠叨。但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

我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一张足以将他们整个吞噬的网。这天,

周屿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房间。「老婆,你看。」他献宝似的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这里面有五万块。是我......是我把爸妈的老本都拿出来了。」他声音很小,

带着心虚,「你先拿着,看能不能......跟豹哥那边说说,宽限几天。」

我看着那张卡,心里冷笑。刘玉芬把她的养老钱都拿出来了,可见是被逼到了什么份上。

而她,竟然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克扣我的月子餐,就能把这个窟窿补上。「好。」

我平静地收下卡,「我会处理的。」「老婆,你真好。」周屿感动地抱住我。

我僵硬地任由他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只觉得一阵恶心。「对了,」

我推开他,状似无意地问,「我们这套房子,当初不是说好写我们俩的名字吗?

怎么最后变成只写妈一个人的了?」周屿的表情有些尴尬。「哎呀,

当时不是为了规避什么二套房政策嘛。妈说,反正以后都是我们的,写谁的名字都一样。」

「说得也是。」我笑了笑,「不过,我听说最近有个新政策,

好像可以把子女的名字加到房本上,手续也挺简单的。要不,我们跟妈说说?」

我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周屿却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

要是加上你的名字,这房子就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了!

到时候......到时候就算卖了还债,也......」他说到一半,自觉失言,

连忙闭上了嘴。我假装没听懂他的后半句,只是笑着说:「是啊,

毕竟我也出了大几十万的首付呢。加上我的名字,我心里也踏实点。」「行!

我今晚就跟妈说!」周屿拍着胸脯保证。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讥讽。他想的,是把我的名字加到房本上,这样房子就成了我们的“共同财产”,

卖了还他的赌债,我也无话可说。而我想要的,不过是在这张大网的中心,再加一个,

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筹码。06.上钩的房子周屿的执行力,

在关系到他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总是格外的高。当天晚上,

他就跟刘玉芬提了房本加名的事。不出我所料,刘玉芬当场就炸了。「什么?加她的名字?

凭什么!这房子是我买的!写的我的名!」她在客厅里尖叫,声音刺得我耳膜疼。「妈!

沁沁也出了钱的!再说,加上她的名字,我们......我们以后贷款也方便啊!」

周屿焦急地解释,不停地给我使眼色。我抱着念念,低着头,一副委屈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我不管!反正这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刘玉芬叉着腰,像一只护食的母鸡。

周屿急得满头大汗,求助地看向我。我这才抬起头,红着眼圈,用极轻的声音说:「妈,

您别生气。我......我没有要抢房子的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

我嫁到这个家,生了孩子,却连个名字都不能上,心里......心里有点没底。」

我一边说,一边恰到好处地挤出几滴眼泪。「我妈总说,女孩子家在外面,没个保障不行。

我也不求别的,就想求个心安。」我的示弱,显然取悦了刘玉芬。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警惕:「哼,说得好听。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时,周屿凑到她耳边,

压低声音说了几句什么。我猜,他大概是把“房子变成共同财产,就可以卖了还债”的逻辑,

跟刘玉芬讲了一遍。果然,刘玉芬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怀疑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自己焦急的儿子。我捕捉到她的眼神,立刻加了一把火。

我从房间里拿出那张周屿给我的,存有五万块的银行卡,递到刘玉芬面前。「妈,

这是周屿给我的,说是家里的积蓄。我想了想,这钱我不能要。您和爸年纪大了,

身边不能没钱。」我把卡塞到她手里,「房子的事,就当我没提过。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

比什么都强。」我这番“深明大义”的表演,彻底打消了刘玉芬最后的疑虑。

她看着手里的卡,又看着我“真诚”的脸,终于动摇了。在她看来,

我连这五万块都“主动”还回来了,显然不是贪图她房子的人。而儿子说的,

把房子变成共同财产,未来处理起来更“方便”,似乎也更有道理。毕竟,那一百万的赌债,

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行了行了,」她不耐烦地摆摆手,「看你这么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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