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铺子:你来算命,我倒给你钱

阴阳铺子:你来算命,我倒给你钱

主角:赵德山江晨周坤
作者:战诸侯

阴阳铺子:你来算命,我倒给你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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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过算命倒贴钱的吗?我开在老城区巷尾的“青衍堂”就是这样——别人来算命,

我要么不给算,要么算完还倒塞钱,不是我傻,是来我这算命的,

十有八九沾了“不该沾的东西”,倒给钱是让他们赶紧躲,别等祸事找上门。可昨天一早,

就有人因为我倒给钱闹了起来,拍着我铺子的柜台喊“骗子”,还砸了我的签筒,

直到她突然捂着胸口栽倒,手里攥着我塞的二十块钱,大家才知道,我倒贴钱,

是在救她的命。1算命倒贴钱被骂骗子,大妈栽倒才显真章“你这铺子是黑店吧?

我来算财运,你不算就算了,还倒给我钱,是不是咒我要遭灾?

”周桂兰大妈拍着我铺子里的红木柜台,声音大得整个巷子都能听见,

手里的布包往柜台上一摔,震得我桌上的罗盘都晃了晃。

我赶紧把递出去的二十块钱又往前推了推,耐着性子说:“周大妈,您不是来算财运的,

是您身上沾了‘替运煞’,再往前凑城西那片老房子,不出三天就得丢运,严重了还得住院。

这钱您拿着,买点朱砂撒在门口,别去城西,过几天就好了。”“替运煞?我看你是胡扯煞!

”周大妈一把把钱打落在地,二十块钱散在地上,被她的布鞋踩了两脚,

“我儿子在城西开超市,我天天去帮忙,怎么没见遭灾?你就是看我老太太好骗,

想装神弄鬼糊弄我!”说着,她伸手就去抓我桌上的签筒,我赶紧去拦,她力气却不小,

一把抢过签筒,“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竹签撒了一地,还有几根断成了两截。

这签筒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虽说不是啥宝贝,却能辨吉凶,断了签,就说明有祸事要近。

“您别摔东西啊!”我急了,弯腰去捡地上的竹签,周大妈还不依不饶,伸手就推了我一把,

我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货架上,上面的香烛掉了好几盒。“推你怎么了?

你骗我还不让我推?”周大妈叉着腰,巷子里的邻居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议论。“周婶,你这是干啥?青衍这丫头不是骗子,上次我家老头丢了魂,

还是她给找回来的,也没要啥钱。”隔壁包子铺的刘叔赶紧过来劝。“就是啊,周婶,

青衍从来没骗过谁,她倒给你钱,肯定是为你好。”卖水果的李姐也帮着说话。

周大妈却不听,指着我的鼻子喊:“你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装神弄鬼,

我今天非要拆了她这黑店不可!”说着,她又要去掀我的柜台布,我赶紧上前拦住,

就在这时,周大妈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唰”地白了,身子晃了晃,

“哎哟”一声就往地上倒。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刘叔也赶紧过来搭把手,

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周婶,你咋了?”李姐递过来一杯水,周大妈喝了两口,

才缓过劲来,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刚才……刚才突然疼得厉害,像是有东西拽着我的心。

”我蹲下来,把她的手腕搭在我的手背上,指尖一搭,

就感觉到一股凉丝丝的气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这就是替运煞的征兆,再晚一步,

这股煞气就该入体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朱砂,递给周大妈:“您现在信了吧?

这煞气已经开始缠你了,要是再去城西,下次就不是胸口疼这么简单了。这朱砂您拿着,

今晚睡前撒在门口和枕头底下,明天我再去给您看看。”周大妈看着我手里的朱砂,

又看了看地上断了的竹签,脸上满是愧疚,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我说:“青衍丫头,

是大妈糊涂,错怪你了,这钱你拿着,刚才摔了你的签筒,我赔你。”“钱不用您赔,

”我把她的钱推回去,又把地上的二十块钱捡起来,擦干净递给她,“这钱您还是拿着,

买朱砂够了,要是不够,再跟我说。”周大妈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好,好,大妈听你的,

再也不去城西了。”就在这时,一个小伙子突然冲进我的铺子,头发乱糟糟的,

眼里全是红血丝,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拽:“你就是沈青衍?

我哥江晨三天前来你这算命,你倒给了他钱,结果他当天就失踪了,是不是你害的他?

”我被他拽得胳膊生疼,赶紧说:“你先松手!我认识江晨,他确实来我这算过命,

但我没害他,我倒给他钱,是让他别去城西废弃工厂,他不听!”“你骗人!

”小伙子更激动了,又使劲拽了我一把,我差点摔倒,刘叔赶紧上前拉开他:“小伙子,

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青衍不会害人的。”“好好说?我哥都失踪三天了,

只找到一件带血的衣服,我怎么好好说!”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件皱巴巴的蓝色外套,

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这是我哥的衣服,在城西废弃工厂找到的,你让他别去,

他为啥要去?肯定是你骗他去的!”我看着那件外套,心里咯噔一下——江晨来算命的时候,

我就跟他说过,他身上的替运煞比周大妈的重十倍,城西废弃工厂是煞气聚集的地方,

去了就是送命,他当时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还会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2寻失踪者遇石头袭击,木牌牵出“周”姓嫌疑人“我真没骗你哥去工厂,

”我挣脱开小伙子的手,揉了揉被拽红的胳膊,“你哥来的时候,

说他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他,我一算,才知道他沾了替运煞,还跟城西工厂有关,

我让他赶紧躲着,别去工厂,他说他知道了,怎么还会去?”小伙子叫江晓,是江晨的弟弟,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不像撒谎的样子,语气才缓和了点:“真的不是你骗他去的?

那他为啥要去工厂?他以前从来不去那种地方。”“肯定是有人找他,

”我拿起江晓手里的外套,闻了闻,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灰味,“你闻,

这衣服上有香灰味,是‘换运香’的味道,跟替运煞是一对,

有人故意用换运香引你哥去工厂,换他的运。”“换运?”江晓愣住了,“啥是换运?

”“就是用别人的好运气,换自己的坏运气,”刘叔在旁边插了一句,“以前听老辈人说过,

这是邪门的法子,要在煞气重的地方摆阵,用换运香引着人去,才能换成功。”江晓一听,

急得直跺脚:“那我哥现在是不是有危险?咱们赶紧去警局报案啊!”“我跟你一起去,

”我从抽屉里拿出罗盘,“警局的张警官跟我熟,上次处理丢魂的案子,就是他找的我,

我跟他说说情况,咱们再去工厂看看。”我们跟刘叔、李姐打了招呼,就往警局走。路上,

江晓跟我说,江晨是做装修的,最近接了个活,就在城西老城区,离废弃工厂不远,

他怀疑是装修的客户找他去工厂的。到了警局,找到张警官,张警官听我们说完,

皱着眉说:“江晨的案子我们已经立案了,昨天在废弃工厂确实发现了他的外套和一些香灰,

我们还在查,没想到跟替运、换运有关。这样,我跟你们一起去工厂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新线索。”我们三个拿着手电筒,往城西废弃工厂走。工厂早就没人用了,

大门破了个洞,里面黑漆漆的,一进去就觉得阴森森的,手电筒的光扫过去,

地上全是碎玻璃和杂草,还有不少香灰,跟江晨外套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张警官,你看,

这香灰是一圈一圈的,像是摆过阵。”我指着地上的香灰痕迹,“这是换运阵的样子,

中间是空的,是放人的地方,你哥肯定被人放在这过。”张警官蹲下来,用手摸了摸香灰,

说:“这香灰还没完全散,应该是昨天晚上还用过。”江晓一听,

激动地说:“那我哥是不是还在附近?咱们赶紧找找!”说着,

他就拿着手电筒往工厂里面走,我和张警官赶紧跟上。走到工厂的车间门口,

突然有一块石头从上面扔下来,“哐当”一声砸在我们面前的地上,碎石头溅到我的脚上,

疼得我“嘶”地吸了口凉气。“谁在上面?”张警官掏出警棍,对着上面喊,“赶紧下来!

不然我们就上去抓你了!”上面没人说话,只有脚步声,江晓急了,拿着手电筒往上照,

看见一个黑影往车间后面跑,他大喊一声:“别跑!”就追了上去。我和张警官也赶紧跟上,

可车间里面全是废弃的机器,黑影跑得又快,转了几个弯就不见了。江晓停下来,

喘着气说:“跑……跑没影了!”我拿着罗盘,罗盘的指针转得飞快,说明黑影身上有煞气,

跟替运煞有关。我顺着指针的方向走,走到一个废弃的货架后面,发现地上有一个小木牌,

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周”字,木牌上还沾着换运香的香灰。“张警官,你看,这木牌。

”我捡起木牌递给张警官,“这木牌上有换运香的味道,肯定是刚才那个黑影掉的,

跟你哥的案子有关。”张警官接过木牌,看了看,说:“这个‘周’字,

说不定是嫌疑人的姓。江晓,你哥认识姓周的人吗?尤其是做阴阳生意或者装修相关的。

”江晓想了想,突然说:“认识!我哥前段时间接了个装修活,客户姓周,叫周坤,

是开阴阳铺子的,在城东,听说以前做过骗钱的生意!”我心里一动——周坤?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去年有个客户跟我说,城东有个周坤,假装给人算命,其实是骗钱,

还会用点小煞气吓人,没想到跟这事有关。“咱们现在就去找周坤!”张警官把木牌收好,

“不管他是不是嫌疑人,先问问情况。”我们刚走出工厂,江晓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大妈打来的,电话里,周大妈的声音慌慌张张的:“青衍丫头,不好了!我刚才回家,

发现我家的朱砂不见了,枕头底下还留了一张纸条,说让我明天去城西工厂拿回来,

不然……不然我孙子就有危险!”我心里一沉:不好,周大妈也被盯上了,这姓周的,

不止要找江晨,还要找沾了替运煞的人!3找周坤遭伙计驱赶,

假字据露破绽挂了周大妈的电话,我们赶紧往周大妈家赶,到了之后,周大妈正抱着孙子哭,

孙子才五岁,吓得躲在周大妈怀里,不敢说话。我拿起桌上的纸条,

上面的字跟木牌上的“周”字很像,都是歪歪扭扭的,写着“明天上午十点,

带沈青衍去城西工厂,不然你孙子就别想回家”。“这肯定是周坤干的!

”江晓气得拳头都攥紧了,“他就是想引你去工厂,一起换运!”“不管是不是他,

明天我都得去,”我把纸条递给张警官,“不然周大妈的孙子有危险。张警官,

明天你能不能带几个人,埋伏在工厂周围,等他出现,就把他抓起来?

”张警官点了点头:“没问题,我明天带两个人过去,埋伏在工厂外面,你们进去之后,

要是有动静,就给我发信号。”商量好之后,我们又安慰了周大妈几句,让她别担心,

明天我们会保护好她和孙子,才离开周大妈家。江晓说要跟我一起回铺子,商量明天的对策,

张警官则回警局安排人手。回到铺子,我刚把门锁好,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开门一看,

是周大妈,她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说:“青衍丫头,我想起一件事,

上次我去城西给我儿子送东西,看见周坤跟一个人说话,那个人是做香烛生意的,叫赵德山,

是我以前的老邻居,他也沾了点阴阳的东西,说不定知道周坤的底细,我把他带来了,

就在外面。”我赶紧让周大妈把赵德山请进来,赵德山五十多岁,头发花白,

手里拿着一个香烛盒子,看见我,赶紧说:“青衍丫头,我听周婶说你能辨煞气,

我最近总觉得身上不舒服,像是有东西跟着我,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沾了啥不好的东西。

”我让他把手腕伸出来,搭在我的手背上,果然,他身上也有替运煞,而且比周大妈的重,

比江晨的轻。“赵叔,你确实沾了替运煞,”我收回手,“你是不是最近给人做过换运香?

”赵德山脸色一变,赶紧说:“是……是有个人跟我订了五十盒换运香,说要在城西工厂用,

订香的人姓周,戴个鸭舌帽,我当时不知道他要做坏事,就给他做了。

后来我听说城西工厂有人失踪,才知道不对劲,可我也不敢说,怕他报复我。

”“订香的人是不是周坤?”江晓问。赵德山想了想,说:“应该是,

他说话的声音跟周坤很像,而且我在他的香烛铺门口见过他戴鸭舌帽。”这下更确定了,

周坤就是幕后黑手,他订换运香,引沾了替运煞的人去工厂,就是为了换运。第二天一早,

我们吃过早饭,就往城东周坤的阴阳铺子走,张警官已经带着人去城西工厂埋伏了,

让我们十点准时去工厂。我们先去周坤的铺子,想先探探他的底,要是能直接问出他的计划,

就不用去工厂冒险了。周坤的铺子叫“坤元堂”,比我的铺子大不少,

门口摆着不少香烛和罗盘,里面坐着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四十多岁,留着小胡子,

就是周坤。他看见我们进来,脸上堆着笑:“几位是来算命还是来买香烛?

”“我们找你问点事,”江晓上前一步,指着周坤说,“我哥江晨是不是你骗去城西工厂的?

周大妈的朱砂是不是你偷的?你为啥要抓我哥和周大妈的孙子?”周坤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

脸色沉下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你哥,也没偷过谁的朱砂,你再敢胡扯,

我就赶你们出去!”“你还不认账?”江晓急了,伸手就要去抓周坤的衣领,

周坤身后的两个伙计立马站起来,上前一步,一把推开江晓:“你小子别动手动脚的,

再闹我们就不客气了!”江晓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他,

对着伙计说:“我们是来问事的,不是来闹事的,你们别动手。”“问事?”周坤冷笑一声,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柜台上,“这是你哥江晨三天前跟我签的字据,他说他想换运,

让我帮他,还自愿给我当‘运引’,跟我没关系!”江晓拿起字据一看,

上面写着“江晨自愿帮周坤换运,充当运引,后果自负”,下面还有江晨的签名和日期。

江晓气得手都在抖:“这不是我哥签的!我哥左手小时候受过伤,不能用力,

写字都是用右手,而且他的‘晨’字,最后一笔是竖弯钩,不是竖钩!这字据是假的!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字据上的“晨”字最后一笔是竖钩,而且签名的力度很大,

不像是左手残疾的人写的。周坤的脸色变了变,赶紧说:“不可能!这就是你哥签的,

你别想冤枉我!”“冤枉你?”我拿起字据,指着上面的墨迹说,“这墨迹还没完全干,

最多是昨天写的,你说这是三天前签的,你当我们瞎吗?”周坤被我说中,眼神闪了闪,

对着伙计说:“别跟他们废话,把他们赶出去!”两个伙计立马冲上来,一个抓我的胳膊,

一个抓江晓的胳膊,江晓用力一甩,甩开伙计的手,还推了伙计一把:“你们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报警了!”伙计还想上前,我赶紧掏出手机,

对着周坤说:“我已经给张警官打电话了,他马上就到,你要是不想被抓,就赶紧说,

你把江晨和周大妈的孙子藏在哪了!”周坤一听“张警官”三个字,脸色瞬间白了,

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嘟囔着:“你们别逼我……我也是被逼的……”“你被谁逼的?

”我赶紧问,这时候,外面传来警笛声,张警官带着两个警察来了,周坤的脸色更白了,

转身就想往里面跑,江晓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别跑!把我哥交出来!

”周坤挣扎着说:“我没藏你哥!他在城西工厂,跟周大妈的孙子在一起,

是……是有人逼我把他们带去的,不然就杀了我老婆孩子!”反转来得突然,

我们都愣住了——周坤不是主谋,他也是被人威胁的!4工厂救人大混战,

周坤曝幕后有“王姐”张警官赶紧让人把周坤的伙计控制住,然后问周坤:“是谁逼你的?

你把话说清楚!”周坤瘫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说:“是一个姓王的女人,大家都叫她王姐,

她手里有我老婆孩子的照片,说要是我不帮她把江晨和沾了替运煞的人带去城西工厂,

就把我老婆孩子绑走。我没办法,才帮她订换运香,骗江晨去工厂。”“王姐叫什么名字?

长啥样?”张警官追问。“我不知道她全名,”周坤说,“她总是戴个口罩和墨镜,

只露着眼睛,声音有点哑,每次跟我联系,都是用陌生号码,让我把人带去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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