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万千,我绝对与你最相配......
许寒嫣发现,自己的竹马未婚夫出轨,是在异国他乡的酒吧里。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之中。
时延正搂着一个妩媚的女人,又摸又亲。
狐朋狗友们,一个比一个能起哄,“你小子是玩得真花。”
“可不是么?他未婚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美人,冰肌玉骨,貌姿无双。
追求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人家偏偏对时少情有独钟,爱得死心塌地。”
“有那小公主守着,你还到处找女人寻快活,也不怕许大美人发现了,闹脾气?”
时延说:“不至于,男人嘛,怎么可能为了她,放弃一整片海洋呢?
这外头自然有外头的**,两边都要才是男人本色。”
此时此刻,他正贱兮兮的撕扯着女人的黑丝。
脸上满足放浪的表情,像是当了神仙一样快活。
众人拍手叫绝:“舔狗翻身把歌唱,敬我们伟大的时少。”
“就是,还是时少威武霸气有成算,人家当舔狗,舔到最后是一无所有。
时少就不一样了,财色双收,玩得还花。
许家小公主,对你这般死心塌地,我敢打赌,她就算发现你外面女人成群,也绝对舍不得离开你。”
听着如此发言,时延清俊的脸上,浮现得意,
“我舔了她这么多年,小公主又怎么样?我遛她,还不是像遛狗一样简单。”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许寒嫣,正站在二楼。
站在他们正上方,稍微错后下落的特殊位置,戴着最新款声音识别(监听)分析仪器,听着他们聊天。
她握着酒杯的白皙手指,渐白而冰凉。
思量几许以后,她拨通了时延的电话,“在哪?”
“宝贝想我了?我当然是在为我们的订婚典礼做准备啊。
我做梦都想,快点把我的心肝宝贝娶回家,永永远远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时太太。”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还在上下其手。
淡定的语气,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许寒嫣如坠冰窖,脑子像被针扎一般,疼得尖锐又放肆。
要不是阴差阳错换了出差地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亲眼看见未婚夫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别的女人调情、互/慰。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相恋五年,时延对许寒嫣算得上百依百顺,无微不至,为她挡酒挡刀,情绪价值拉满。
许寒嫣感动,爱了他五年,也信了他五年。
她以为,她运气好,遇见了真爱。
到头来发现,不过是爱了个傻B……
许寒嫣沉默良久,清冷的嗓音缠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爱么?”
“傻瓜,怎么问这种傻话?”
时延探索着女人的手,依旧在继续。倒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谎话连篇,
“我当然爱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宝。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你一定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呵……男人!
许寒嫣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痛得窒息。
心仿佛被一把钝刀缓缓地割裂开来,疼痛难忍,血肉模糊。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类似剥离的痛,“我在缤城,聊聊?”
然而,这时候的时延,在欲望的**下,就差直接进入了前戏环节。
“宝贝,这不是巧了么?我刚好在邻市,采买咱们订婚用的物资。
我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早上保准,一大早就能见到我的宝贝。”
时延太习以为常,像往常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每一句说辞都在情理之中,毫无破绽。
许寒嫣挂断电话,时延已经把西装盖在女人腰间,搂着她搞得热火朝天!
她苦笑自嘲。
一杯接着一杯的白兰地下肚,也缓解不了心口快要窒息的疼。
说好的天长地久互忠诚,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
夜幕四合,风雨摇曳,天地一片昏暗。
许寒嫣拖着几近麻木的身体,辞别了合作方,步履蹒跚去往下榻的酒店。
那是她,曾经怎么也推不走的男人啊!
现在变了,也脏了!
冷风裹着寒雨打在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和疼痛。
许寒嫣身姿曼妙,臀比勾人,一身长裙端庄大气又风情难敛。
身旁不断有车子疾驰而过,溅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无情**着她的神经。
蓦地,许寒嫣恍惚了一瞬,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一辆商务豪车撞了过去。
随着眼前猛地一晃,耳边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
而那辆全球独一无二的定制豪车,在离她仅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许寒嫣呼吸一滞,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
驾驶位上的尹江,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
他有条不紊的下车,手执黑伞踱步至后门,小声汇报:
“时爷,这回碰瓷的,好像是时延少爷的未婚妻。”
“噢?”
没有什么温度的一个字,自车厢内传出。
随着车后侧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高体长,比例完美的男人踏了出来。
他气息冷凉似霜雪,眉眼深刻有层次。
眸如子夜寒星,人如绝世神祇。
好看,禁欲,勾魂夺魄又无可挑剔。
此人,时煜。
南洋最神秘的男人,也是时光财团的掌权人。
之前,许寒嫣在某次酒会上,曾远远见过一次。
冷漠,凉薄,年少成名,权倾两道。
他是渣男未婚夫的小叔叔。
豪门世家巴结献媚的对象,杀伐狠厉的爷。
许寒嫣酒干多了,有点上头。
她神魂分离的趴在地上,看着冷淡神颜,逼近,逼近,再逼近。
时煜跨着步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他语气冰冷,耐人寻味,一呼一吸之间都带着难言的威压,“碰瓷?”
嗓音低沉磁性,穿透力极强。
许寒嫣尽显狼狈。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水滴,苍白如纸的嘴唇,勾起一抹极其生动的笑,
“更想……碰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撑在两人头顶的黑绸伞差点滑落,手心捏出了冷汗。
跟随老大多年,这种炸裂的事情,还是头一次见。
这么不自知还不怕死的女人,更是头一次见。
“和时延闹矛盾了?”时煜眼神冷寂深邃,瞧不出什么端倪。
许寒嫣鼻子一阵酸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腻了,不想要他了,想换个新鲜的玩……”
时煜垂眸看她,不言不语。
须臾,他大长腿微微一曲,俯身将她抱起。
踱步,上车,一气呵成。
车门一关,逼仄的空间,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冷意。
时煜神色淡漠,给她递了条干净的毛巾,眼神讳莫的划过她泛红的眼角,
“所以呢,现在寻求**新鲜,都找到我头上来了?”
冷漠,威严,挑战性极强!
许寒嫣眼神迷蒙,又直勾勾的看他,
“小叔叔这副举世无双的皮囊,闲着也是闲着,我玩玩怎么了?”
她没接毛巾。
而是朝男人探身,把头伸了过去,目光灼灼的凝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眸,
“都说,能最快爱上别人的方式,是因性生爱。
素的太久了,我也想试试,小叔叔这种不染尘埃的不婚主义者,会不会心甘情愿被我拉下神坛,和侄儿的未婚妻一起沉沦......”
确实**!
撩拨暧昧,也够明目张胆!
“好一个因X生爱,我要是不答应呢?”时煜喉结微滚,眸如墨黑。
瞧他太过于淡漠的表情,许寒嫣低头瞟了一眼男人的西裤,似谈笑风生:
“小叔叔血气方刚的年纪,还一副生育能力很强的样子,不会是绣花枕头吧?中看不中用?”
时煜不说话,眸底波涛暗涌,色彩浓厚至极。
许寒嫣未经人事,自然不懂个中奥秘。
她大胆凑上前,在他浅色的嘴角,试探性的亲了亲。
头上的水滴,顺着发梢缓缓落下,滴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上。
灼了心的心尖我不说!
见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许寒嫣挑眉。得意味深长,
“看来还是得找男模,那我祝你早日康复,纵享人间极乐!”
说完,她转身下车。
哪想,她刚打开车门,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了回来。
她撞在他怀里,四目相对。
时煜薄唇微动,深不见底的深眸中,涌起波澜点点。
他动手将许寒嫣裹在毛巾里的同时,手掌顺势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回去。
就像野兽一般,又狠又力。
许寒嫣懵逼,针扎:“不行就别勉强自己,舔我一脸口水算谁的?”
“老师是不是没教过你,实践决定认识?”男人燥热的大掌控着她柔软的腰肢,划过她的后背。
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传了进来,顺着叫嚣的细胞贯穿身心。
许寒嫣酒撞怂人胆,喉咙发痒环上他的脖子,
“小叔叔要是让我玩得不尽兴,找男模的钱......你掏!”
男人咬着她的脖颈,声色沉呀,“你的盆骨,最好和嘴巴一样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