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三点,许忆回忆完毕,喝光酒瓶里剩下的最后一点,摇晃着回到房间,
倒头就睡下。第二天醒来,头晕得厉害,陈嘉越没有发来消息。直到天黑,
陈嘉越的人和消息都没有动静,许忆觉得他真的没意思透了。许忆已经不想再与他纠缠,
那么,就这样吧。假期结束,她周日要去值班,投入了工作,
忙碌起来就不会再去想他那些琐事。一直到周五,许忆收拾好准备下班,
陈嘉越给她发来消息,“一起吃饭吗?”许忆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不了。”她回复。
对方没再说话。又过了一周,同样是周五下班后。“一起吃饭吗?”“不了。
”第三次:“一起吃饭吗?”许忆终于忍不住了,“你有意思吗?”对方没回复,
许忆心中堵着一团气,开车回家。没多久,门铃响起,看到是陈嘉越,她根本不想理,
陈嘉越打来电话,她也没打算接,他发来消息,“许忆,是我,开门。”她不理。
“不好意思应该提前跟你说过再上门的,但是现在能给我开门吗?
”许忆心想:你什么时候不是来去自如的?就你?还需要提前打招呼吗?
她很想再晾他一会儿,终是没耐心,给他开了门。开门的瞬间,陈嘉越和她对视的眼神,
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委屈?“许忆,你没看到我吗?”将他浑身扫视一圈,语气散漫,
“看见了。”“我说刚才。”“什么?”“我一直在你家楼下等你,
直到你家的灯亮起我才上来,你没看到我吗?”他质问,声音却不大,只有委屈。
许忆尴尬挠头,“那个,我直接从车库上来,所以就没看到你。”陈嘉越盯着她,半晌,
“好吧。”“一起吃饭吗?”“?”许忆气笑了,“你找我就只有吃饭?”陈嘉越不说话,
许忆等得心烦,“我不饿,你走吧。”说着伸手要去关门,陈嘉越突然撑住了门,“许忆,
我们谈谈?”许忆饶有意味地看着他,“谈什么?”“先吃饭?”“你先说。
”陈嘉越挤进屋,换上之前自己准备的拖鞋,却没说话,好像也无从开口,
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想见到她。可她像一只泥鳅,滑不溜秋,犟起来抓都抓不住。
也像带刺的玫瑰,娇艳无比,一靠近却总会刺人。“你在干嘛呢?”许忆不解,
手指着正在播放的音响,“很难看出来吗?”“呃,那个……”许忆打断他,“拒绝点歌。
”然后自己去沙发坐下,陈嘉越尴尬,也跟着坐在她旁边。见她不适,捂着肚子,
脸色还有些惨白,顿时明白过来,不过好像时间变了,“许忆,你不舒服吗?”“陈嘉越,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忆身体不舒服,本来就心情不好,看到他磨磨唧唧的更是不耐烦。
陈嘉越起身,给她倒了热水,拿来止痛药,“吃过了吗?”“还没。”陈嘉越扣出一粒,
放在她掌心,将水杯递给她。许忆态度柔和了一些,但气氛却始终僵持不下,
陈嘉越电话响起,“嗯,明天给你,现在吗?”他看了一眼许忆,许忆疑惑,
他继续和电话那头说话,“好,你等我一会儿。”挂断电话后,他问许忆,
“有一个比较紧急的文件……”许忆点头,整理着沙发抱枕,准备躺下,“OK,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