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大雨滂沱,我撞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白T恤下的风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以为我们是同病相怜的穷人,每天分享着廉价的泡面,
在顶级别墅区里寻找着卑微的归属感。后来,
当高傲的女业主和温柔的女教练为我争风吃醋时,她却用一种看骗子的眼神看着我。
直到最后,她真实的身份曝光,整个小区的富豪都对她毕恭毕敬。我才发现,我们俩,
好像都在陪对方演戏。1雨下得很大,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洗一遍。
我提着刚从便利店买来的泡面,走在返回“星光公馆”的路上。豆大的雨点砸在伞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在公寓楼下的花坛边,我停住了脚步。一个女孩正蹲在那里,
半边身子探出去,伸长了手臂,努力去够一个被雨水冲到花坛边缘的空塑料瓶。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全身都滴着水,
看起来有些狼狈。雨水打湿了她的T恤,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那张脸明明看着只有十七八岁,带着一点婴儿肥,清纯又无辜。
可身材……却完全是另一个故事。我的心跳,在那一刻,莫名漏了一拍。她似乎没注意到我,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瓶子上。手指几次就要碰到,却又被一阵急促的雨水冲开一点。
她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我走过去,把伞朝她的方向倾斜。
头顶的雨声忽然停了,她愣了一下,抬起头。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很大,很亮,
像被雨水洗过的黑曜石。看到我,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下意识地想把自己湿透的身体藏起来,动作却显得笨拙又可爱。“我来吧。”我没多说什么,
走上前,弯腰轻松捡起了那个瓶子,递给她。瓶子在她白皙的手里显得格外扎眼。“谢谢。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点不易察elen的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不客气。
”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几个瓶子,又看了看她冻得有些发白的嘴唇,“为了这个,不至于。
”她低下头,小声嘟囔:“能换五毛钱呢……”我有点想笑,但忍住了。“快回去吧,
会感冒的。”我把手里的伞塞进她手里,“我住A栋,很近。”她抬头,惊讶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手里的伞。“那你……”“我跑两步就到了。”我说完,把外套脱下来,
直接披在了她的肩上。我的外套很宽大,一下子就裹住了她玲珑的身躯,
也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风景。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就冲进了雨幕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我的衬衫,
但我心里却莫名有点热。一个住在顶级别墅区,却为了五毛钱的瓶子淋成落汤鸡的女孩。
有点意思。2第二天,天气放晴。我正在院子里修剪一棵被昨晚暴雨打歪了枝丫的罗汉松。
这是我的个人爱好,虽然身为这片“星光公馆”的实际拥有者,
但我更喜欢把自己当成一个园丁或者修理工。“那个……你好。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见了昨天的那个女孩。
她换上了一条干净的碎花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脸上还带着一点拘谨。
她手里拿着我的外套,已经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还有我那把伞。“是你啊。”我放下剪刀,
擦了擦手,“感冒了没?”她摇摇头,脸颊微红:“没有,谢谢你的衣服和伞。
”“举手之劳。”她把东西递给我,
然后有些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工具:“你……是这里的物业员工吗?负责园林绿化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差不多吧,什么都干。”她“哦”了一声,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原来如此”的同情,还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我叫苏柚。
”她主动介绍自己。“陈安。”“我昨天刚搬来,住在C栋。”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楼,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点点头。C栋是整个公馆里户型最小的,租金相对也最低。
看来她为了住进这里,花了不少钱。“你一个人住?”我问。“嗯。”她点点头,
然后看着我,小声问,“那个……你中午吃饭了吗?”我看了看天色,摇摇头。
“我……我多做了点,你要不要……”她有点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
我看着她期待又紧张的眼神,笑了:“好啊。”所谓的“多做了点”,就是两碗泡面,
外加一根火腿肠和两个卤蛋。我们就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对着花坛,呼哧呼哧地吸着面条。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真好吃。”她满足地叹了셔气,
小脸上洋溢着幸福。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住在这种地方,却因为一碗泡面感到幸福。
“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我忍不住问,“这里的租金不便宜。”她喝了口汤,
眼神黯淡了一下:“我爸妈非要我来,说这里安全。其实我一个人在哪都一样。”她顿了顿,
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呢?你工资很高吗?能在这里当员工,福利应该不错吧?
”她把我当成物业员工了。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福利还行,包吃包住。”“那真好。
”她一脸羡慕,“不像我,每个月还要为房租发愁。”我们俩,一个身价百亿的真房东,
一个资产雄厚的伪“穷人”,坐在长椅上,为“房租”和“福利”相互同情着。这画面,
荒诞又和谐。和苏柚熟悉起来后,我发现她真是个宝藏女孩。
她会因为超市打折抢到最后一瓶牛奶而开心一整天,
也会因为喂流浪猫时被挠了一下而委屈地瘪嘴。她好像对这个世界的复杂一无所知,
活得简单又纯粹。我们经常一起在小区的长椅上吃“豪华午餐”——泡面加各种配料。
她总能变着花样,今天加个蛋,明天加点青菜,仿佛在进行什么重要的美食研究。
这种平静很快被打破了。那天下午,一阵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我的‘王子’!
谁来救救我的‘王子’啊!”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
妆容精致的女人正指着一棵高大的香樟树,急得直跺脚。树上,
一只毛色华丽的布偶猫正瑟瑟发抖,下不来了。是住在A栋顶层复式的姜灵,
一个出了名挑剔又高傲的女业主。几个保安和物业人员围在树下,束手无策。
“你们这群废物!一个月收那么多物业费,连只猫都弄不下来?”姜灵的嗓门又高又尖,
“我的‘王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们全告上法庭!”苏柚也跑过来看热闹,
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好可怜的猫。”我看了看那棵树,不算太高,但枝干很滑,
不好爬。“我去试试。”我说。“啊?”苏柚愣住了,“太危险了!”我没理她,脱掉外套,
活动了一下手脚。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我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双脚在树干上用力一蹬,
身体轻盈地跃起,双手就抓住了最低的树枝。几个连贯的引体向上,
我人已经稳稳地站在了树杈上。下面传来一阵惊呼。姜灵也停止了叫嚷,惊讶地看着我。
那只叫“王子”的布偶猫显然吓坏了,看见我上来,一个劲地往更高处缩。“嘘,别怕。
”我放缓了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猫薄荷。这是我平时用来逗弄小区流浪猫的。
猫薄荷的味道很快吸引了“王子”的注意。它抽了抽鼻子,警惕地看着我。
我把猫薄含递过去,它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来闻了闻,然后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声。
我趁机一把将它抱进怀里,然后顺着树干,利落地滑了下来。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我的王子!”姜灵冲过来,一把抢过猫,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后,
才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算你有点本事。”她的语气依旧带着施舍般的傲慢,“说吧,
要多少钱?”我拍了拍手上的灰,没看她:“不用。”说完,
我拉起旁边一脸崇拜看着我的苏柚,转身就走。“哎,你……”姜灵在我身后喊。
我头也没回。“陈安,你太厉害了!”苏柚的眼睛里闪着小星星,“你还会爬树啊!
”“基本操作。”我故作平静,心里却有点飘。“那个女人好讨厌。”苏柚又小声说。
“有钱人,都这样。”我随口附和。她听了,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力点点头:“嗯!都这样!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小富婆,你骂的可是你自己啊。
本以为救猫事件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它还有后续。几天后,
我正在帮C栋的王阿姨看她家堵住的下水道。王阿姨家境一般,
是女儿给她租的房子方便养病。物业的维修工来看过,说要换整段管道,报价三千。
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一个发卡掉进去卡住了。几分钟就搞定了,分文未取。
王阿姨千恩万谢,非要塞给我一篮子自己种的番茄。我提着番茄下楼,迎面撞上了柳菲菲。
柳菲菲是B栋的业主,一个瑜伽教练,身材好到爆炸,每次出门都穿着紧身的瑜伽服,
把惹火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陈安,我可算找到你了!”她看见我,眼睛一亮,
几步就走了过来,带着一阵香风。“柳**,有事?”我客气地保持着距离。
“别叫我柳**,叫我菲菲。”她笑得像朵花,“我工作室的空调坏了,
物业的人看了半天也没弄好,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听说你很厉害,姜灵的猫都是你救下来的。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说话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地向**近。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对付机械比对付女人在行多了。“我只是……略懂。”“哎呀,别谦虚了,帮帮忙嘛。
”她说着,伸手就来拉我的胳膊,胸前柔软的部位有意无意地蹭了过来。我浑身一僵,
正想不动声色地躲开,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陈安!”我回头,看见苏柚站在不远处,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她看着柳菲菲拉着我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
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苏柚?”我赶紧把胳膊抽回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饭。”她走过来,把饭盒塞到我怀里,然后看了一眼柳菲菲,
像一只护食的小猫,带着明显的敌意,“他是负责园区绿化的,不负责修空调。
”柳菲菲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柚。一个童颜,一个御姐,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此刻却充满了火药味。“小妹妹,话不能这么说。”柳菲菲笑了,“能者多劳嘛。再说了,
我请陈安帮忙,又不是不给钱。”“他不要你的钱!”苏柚立刻反驳。“哦?你怎么知道?
”柳菲菲的笑容更深了,“你替他做主吗?”苏柚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两个穿着物业制服的保安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保安队长。
“陈安是吧?”队长板着脸,语气不善,“有人投诉你,说你不是我们物业的员工,
却在小区里私自接活,影响我们公司的正常运营。”我皱了皱眉。投诉?
“根据‘星光公馆’的业主公约,非住户及非工作人员,
不得在公馆内从事任何经营性或服务性活动。”队长拿出一本册子,“现在,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如果你不能证明你的住户身份,我们将把你请出公馆。
”柳菲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苏柚的脸色则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好像觉得是我连累了我。我看着保安队长那张公事公办的脸,
又看了看苏柚快要急哭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出戏是演不下去了。“请吧,
陈先生。”保安队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眼神里的轻蔑藏不住。
另外一个保安已经伸手要来拉我的胳膊。柳菲菲皱着眉,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好插手。
苏柚急得眼圈都红了,她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不是的!他没有私自接活!
他只是在帮邻居的忙!”“小姑娘,这不是你说了算的。”队长不为所动,
“我们接到的是正式投诉,来自物业维修部。他们说这个人严重扰乱了他们的工作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