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陆曜凛兼祧两房时,我的愧疚感骤减,因为我是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一个月后就要死遁回宫。可这一个月里我差点真死,白日给嫂子奉茶,晚上给嫂子洗脚,天天被家法伺候。被鞭子抽、被竹板打......最让我痛苦的,是目睹陆曜凛处处偏袒嫂子。
陆曜凛兼祧两房时,我的愧疚感骤减,因为我是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一个月后就要死遁回宫。
可这一个月里我差点真死,白日给嫂子奉茶,晚上给嫂子洗脚,天天被家法伺候。
被鞭子抽被竹板打......最让我痛苦的,是目睹陆曜凛处处偏袒嫂子。
明明我才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却待我薄凉冷漠,对嫂子浓情蜜意。
所有人都劝我:「陆公子郎艳独绝,……
我瞬间联想到太子今日的举动,他向来高坐云端,不染凡尘,我想不通他今日为何那样。
君威难测,我不敢猜,也猜不透。
但有一点不容置疑,太子很谨慎,不可能留下罪证。
「这是蚊子咬的。」我认真道,然而话音刚落就被沈妤之扇了一巴掌。
「竟敢跟我顶嘴?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跟男人厮混后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痕迹。」
丫鬟们不敢……
「姻缘将就门当户对,林文姝只配做妾,大少夫人才配做正宫娘娘......」
我动了动,他们毫不畏惧地看过来:「醒了?醒了就起来,快去给大少夫人敬茶。」
因为陆曜凛轻视我,家人们跟着有样学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拖着病体沏茶,颤颤巍巍地端到沈妤之面前。
她笑着接了,还主动扶我坐下,柔声道:「妹妹受苦了,好在福大命大,必定能长命百……
「不。」我紧张得全身紧绷,害怕太过僭越君臣之礼。
就在这时,院子外有脚步声靠近,陆曜凛的声音响起:「林文姝,你睡了吗?」
我跟太子对视一眼,他立刻敏捷地退到壁橱内。
陆曜凛进屋时,我正在整理衣衫:「刚刚在涂药,我......」
「别穿,脱掉。」
他声音低沉,凤眸幽深,修长白皙的手钻入我层层叠叠的衣衫,抚摸我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