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英年早婚的15秒
9月1号,认识的第十年,他刚毕业3个月,“英年早婚”。
这不是一场仓促的决定,而是七年迟来的回应。
7年的等待中,我总是退缩、回避,把他当作弟弟,把自己困在“不能”的借口里。
我原本想等他再思考两年,经不住谢予沉的死缠烂打,还是在第二周就领了证。
房间里只剩床头灯微弱的光,映在我垂下的发梢上,投下一层轻轻晃动的影子。
我坐在他身上,手撑在他肩膀两侧,表面看似沉静,可呼吸早已乱了。
我低下头看着他,像是在观察,又像是故意逗弄。
“别紧张。”我轻声说,还带着点笑,可嗓音深处还是泄露出一丝颤意。
其实,我自己也紧张。
不止是身体第一次的陌生与未知,还有心里那种说不清的动摇。
我原以为自己能掌控节奏,可真的靠近时才发现,我的心跳,完全不受控制。
他的手扶在我腰间,呼吸凌乱得像刚跑完长跑。
脖子红得厉害,眼神里全是慌乱与渴望。
他突然低声闷哼:“姐……姐,等一下……”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带着羞怯、害怕,还有一股不确定的克制。
我俯下身,靠近他的耳边,呼吸轻扫过他的耳廓,忍不住笑了一声:“结束了?”
语气里带了点调侃,好像想用这种方式缓解彼此的紧张。
下一秒,他忽然翻身。
床单被压得轻轻皱起,他撑在我耳侧。
呼吸滚烫,喷洒在我的颈间,带着急促的颤意,动作笨拙。
“我只是……还不太熟。”
他的声音低哑克制,接着一字一顿:“姐——姐——要——多——陪——我——练——习。”
我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眼尾弯起,抬手勾住了他的后颈:“好啊,那就多练习。”
他垂下头,眼神亮得像夜里新升起的星星。
那一夜,没有谁真正掌握节奏。
愧疚在疼意中被一点点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笃定——
一遍又一遍的靠近,笨拙却真切。
有慌乱,有隐忍,更有退无可退的深情。
——谢予沉,我爱你。
15、他想沾染我的气息
直到谢予沉的第一次醉酒我才知道,他对我们的婚姻,其实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那天,他回到家,洗完澡出来,蹲在我跟前,声音低哑:“姐姐。”
结婚后他只有偶尔撒娇的时候才会叫我姐姐。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嗯?”
“你从来没问过我在哪儿,几点回来,跟谁一起。”
他喉结滚动,目光黯下去,“老李今天回家晚了,被他老婆骂了。”
这难道不是因为我信任他才不查岗吗?
“我信任你呀!”
可他摇摇头,声音闷得像埋在胸腔里:“但有时候,我希望你问。
哪怕只是一句“你别太晚了”,我也会觉得……你在意我。”
他停了一下,像是怕自己说得太多,可话还是不住的往外涌:
“你从来不给我设边界。你太安静了。安静得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太不重要了。”
他抬眼看我,眼神像风吹起的湖面,克制却起了波澜。
“我想你靠近我,不是只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你可以在我工作时来找我,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你可以在家里随时亲我、抱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厨房、阳台、门口……我都可以。”
他的语气近乎恳求,眼神发烫:
“温知宁,占有我,好吗?
不是体面的、分寸感的“信任”,而是想抱就抱,想让我回家就发一句“快点回来”。我想沾染你的气息。姐姐占有我,让我知道,我是真的、完整地属于你。”
我望着他,一瞬间心口发紧。
半晌,我伸手抚过他的眉眼。
他那句“我想沾染你的气息”,声音低得像深夜的一场雨。
我俯下身,圈住他的脖子,还没等他反应,我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不重,却足够留下痕迹。咬完还用唇在原地轻轻蹭了蹭,像是盖章。
我推开半身,看着那抹印记,满意地点头。
“谢大律师,这下明天谁都知道你是谁的了。”
16、谢予沉的酒品好差
谢予沉的团体诉讼的案件顺利胜诉,业界前辈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庆功宴上,他心情极好,前辈频频举杯,他也喝得兴致盎然。
等到醉醺醺地回到家,他一头扑进我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抱着我不撒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
“姐姐,你怎么没来接我……同事们都在问,是不是我们吵架了……”
他眼圈泛红,眼神湿漉漉的,软软地问:“姐姐,是不是不爱我了?”
接着就一脸无赖地嚷着要喝蜂蜜柠檬水,还撒娇地蹭着我,声音带着点哭腔:“我可以亲亲你吗?”
理智在缠绵中逐渐崩塌,谢予沉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和思念一口气倾倒出来,缠得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醒来时,谢予沉已经不在床上。
床头的柠檬水还冒着热气,腰间的酸痛却无比真实——一时怒火上涌。“谢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