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他总想对我负责

影卫他总想对我负责

主角:萧煜玄七
作者:蒋蒋0108

影卫他总想对我负责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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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影卫是个纯情到碰下手就会脸红的人。我故意逗他,每晚召他侍寝,

看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直到那晚我被下药,

他为我解毒后跪地请罪:“属下玷污主子清白,当以死谢罪。

”我扯住他衣角轻笑:“那你得用一辈子来赔。”夜色,浓得化不开。书房里烛火摇曳,

将萧煜斜倚在窗边软榻上的身影拉得长长,他指尖漫不经心地点着紫檀小几,

眸光却透过半开的支摘窗,落在庭院里那棵老槐树的浓荫处。他知道,玄七就在那里。

如同过去的每一个夜晚,如同他身体另一部分影子,沉默,忠诚,无处不在。

一丝极淡的笑意攀上萧煜的嘴角,带着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玩味。他忽然就很想看看,

那个永远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却又纯情得匪夷所思的影卫,此刻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玄七。”声音不高,在寂静的夜里却清晰异常。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道黑影便自梁上无声滑落,单膝点地,垂首敛目,动作快得没有一丝多余,

像一阵风拂过地面。“主子。”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半分情绪。萧煜没叫他起身,

只支着额角,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跪在眼前的人。

一身毫无杂色的夜行衣紧紧包裹着精悍的身躯,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头发用一根最简单的黑色布带束在脑后,露出清晰利落的下颌线。他总是这样,

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仿佛一件没有生命的兵器。

可偏偏……萧煜的目光落在玄七低垂的眼睫上,那睫毛又长又密,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偶尔细微地颤动一下,泄露着主人并非真的心如止水。再往下,是挺直的鼻梁,

和总是紧抿着的、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起来回话。”萧煜懒洋洋地开口。“是。

”玄七依言站起,但身体依旧微微前倾,保持着绝对恭谨的姿态,

目光定格在萧煜衣袍下摆的云纹上,绝不逾越半分。萧煜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沉默着。

书房里只剩下烛芯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时间一点点流逝,他能清晰地看到,

玄七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微微蜷缩了一下,那是一种极力克制下的细微紧张。果然,

纯情得很。哪怕只是这样无声的注视。萧煜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刚饮过酒的慵懒沙哑:“今夜,留下。”极其简单的四个字,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深潭。玄七猛地抬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错愕和一丝慌乱,

虽然那情绪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但他骤然僵直的身体和瞬间攥紧的拳头,

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这四个字对他造成的冲击。“主子……”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比刚才更干涩了些,“属下……影卫守则,不得……”“守则第一条,”萧煜打断他,

声音依旧懒散,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主子的话,就是铁律。忘了?

”玄七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绷得紧紧的。他当然没忘。可“留下”的含义,

在这夜深人静的书房,指向太过明确,也太过……惊世骇俗。影卫是主子的盾,主子的刀,

为主子挡灾赴死是天经地义,可侍寝……这完全超出了他接受的训练和认知范畴。

内心已是惊涛骇浪,但长久以来刻入骨髓的服从性最终压倒了一切。他垂下头,

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遵命。

”萧煜满意地看着他这副明明抗拒到极点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

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不再多说,起身走向内室,留下一句:“跟过来。

”内室的灯光比书房更加昏暗暧昧,只有床头一盏琉璃灯散发着柔和朦胧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气,丝丝缕缕,缠绕人心。萧煜自顾自地脱去外袍,

只着一身月白中衣,斜倚在宽大的拔步床上,看着如同木桩一般杵在屏风旁的玄七。

“站那么远做什么?”萧煜挑眉,“过来,床边守着。”玄七僵硬地挪动脚步,

在距离床榻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这个距离既能让他瞬间反应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又似乎是他能接受的、离主子最近的极限。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仿佛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或者……落荒而逃。视线牢牢钉在脚下的青砖地面,仿佛那上面刻着绝世武功秘籍。

萧煜简直要笑出声来。他故意翻了个身,面朝玄七的方向,

中衣的领口因着他的动作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锁骨处的肌肤。

他清晰地听到玄七的呼吸骤然重了一分。“玄七,”他声音带着睡意般的模糊,

“给本王念念那本《山河志异》。

”玄七的身体更僵了:“主子……属下……声音粗鄙……”“无妨,本王想听。”玄七无法,

只得走到桌边,拿起那本摊开的志怪小说。书页上有萧煜翻阅时留下的淡淡墨香和指尖温度,

这认知让他捏着书页的指腹都有些发烫。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用最平稳、最无波的声调开始念诵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然而,

他本就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影卫的训练更要求他们惜字如金。此刻念起书来,语调干巴巴的,

毫无起伏,像是在背诵枯燥无味的武功口诀,偏偏内容又是些狐鬼仙妖的奇谈,

听起来怪异又……可爱。萧煜闭着眼,耳边是玄七硬邦邦的读书声,

脑海里却能想象出他此刻必定是板着一张俊脸,眉头微蹙,

全神贯注如同在执行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这画面让他心情大好,

连日来处理政务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他听着听着,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即将沉入梦乡的前一刻,他仿佛听到那干巴巴的读书声停顿了一瞬,然后,极其轻微地,

似乎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落下,接着,一件带着体温的、柔软的衣物,

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他搭在锦被外的手上。是玄七的外衫。萧煜唇角无声地勾起,

终于彻底放任自己陷入黑甜的睡梦中。自那夜之后,召玄七“侍寝”,

几乎成了靖王府心照不宣的秘密。萧煜乐此不疲。他变换着各种花样逗弄他的影卫。

有时是让他陪弈一局。玄七棋艺臭得很,却偏偏极其认真,每一步都思考良久,

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被萧煜杀得片甲不留后,还会抿着唇,眼中流露出些许不甘和懊恼,

像只被欺负了又不敢还手的大型犬。有时是让他试吃新进的贡品点心。玄七从不吃甜食,

被命令着咬下一口酥糖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却又不敢吐,只能梗着脖子艰难咽下,

然后被甜得悄悄吸气,耳根都泛着红。更多的时候,只是让他待在房里。萧煜或批阅奏章,

或看书作画,玄七便隐在角落的阴影里,仿佛不存在。但萧煜知道,只要他稍有动作,

比如伸手去够远处的茶杯,下一刻,一杯温度恰到好处的茶便会无声地递到他手边。

若他批阅公文至深夜,肩上也会悄然多出一件带着体温的披风。这种无声的照顾,细致入微,

又恪守着界限。萧煜享受着这种特殊的“陪伴”,也享受着玄七那近乎笨拙的纯情反应。

偶尔一次,他起身时脚下被地毯绊了一下,身形微晃,玄七几乎是瞬间出现在他身侧,

手臂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那触碰一触即分,快如闪电,但萧煜还是清晰地感觉到,

扶在他腰侧的那只手,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并且在离开时,有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而玄七本人,更是从脖颈到耳后,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敢再抬头看他。

纯情得……让人心痒。萧煜有时也会想,自己这般行径,是否过于恶劣。

但他很快便会将这丝愧疚抛诸脑后。他是主子,玄七是影卫,他的命令,玄七服从便是。

更何况,看那块冷硬的木头露出种种鲜活的表情,实在有趣得紧。他并未深思,

这“有趣”背后,自己日渐增长的习惯与关注,究竟意味着什么。直到那场宫宴。皇后寿辰,

宫中大摆筵席。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萧煜作为权势正盛的亲王,

自然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敬酒者络绎不绝。他酒量本佳,来者不拒,

但饮下某位宗室亲王亲自斟满的一杯御酒后,不过片刻,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一股陌生的、汹涌的热流自小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点燃燎原之火。

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耳边喧嚣的乐声人声变得模糊遥远,

唯有血液奔流和心脏狂跳的声音擂鼓般敲击着耳膜。不是醉酒……是中了极烈性的媚药!

萧煜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寒意瞬间冲上头顶,压下了几分燥热。他强撑着最后的清明,

面上不动声色,以不胜酒力为由,向帝后告退。皇帝关切了几句,便准了。一出大殿,

夜风一吹,那被强行压下的燥热反而变本加厉地反扑上来。萧煜脚步虚浮,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滚烫。他死死咬着牙,

凭借意志力支撑着走向宫门外的王府马车。隐在暗处的玄七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主子的异常。

那紊乱的气息,虚浮的脚步,潮红的脸色,绝不仅仅是醉酒那么简单。他心中一紧,

无声地靠近,在萧煜即将软倒的瞬间,一把扶住了他,将大部分重量揽到自己身上。“主子?

”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绷。“回府……快!”萧煜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抓住玄七手臂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的热度隔着几层衣物烫得玄七心惊。

玄七不再多问,半扶半抱着萧煜,身形几个起落,以最快的速度避开人群,

将萧煜安置进马车。车夫早已得到指令,扬鞭催马,马车朝着靖王府疾驰而去。车厢内,

空间狭小密闭,萧煜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显得格外清晰。他体内的药效彻底发作,

理智正在被欲望一点点蚕食。他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胸膛,

眼神迷离,汗水浸湿了鬓发。“热……好热……”他无意识地呓语,身体难耐地扭动。

玄七跪坐在他身旁,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看着主子从未有过的失态模样,

听着那破碎诱人的声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手脚却一片冰凉。

他明白主子中的是什么毒,也清楚这种烈性媚药,若无解药,要么与人交合,

要么……血脉贲张而亡。他该怎么办?他是影卫,他的职责是保护主子的安全。可现在,

威胁主子性命的,竟是这种……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

“玄……七……”萧煜似乎恢复了一丝神智,他睁开眼,眸子里水光潋滟,

却带着挣扎和痛苦,他抓住玄七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

滚烫的掌心几乎要将玄七的皮肤灼伤,“……帮我……”这三个字,

如同惊雷在玄七耳边炸响。帮他?怎么帮?去找个女人来?且不说时间是否来得及,

主子如今这般状态,岂能被外人看去?更何况,这明显是冲着主子来的阴谋,贸然找人,

只怕正中对方下怀。那……难道……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让玄七瞬间脸色煞白,

连呼吸都停滞了。不!不行!那是主子!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靖亲王!他只是一个影卫,

一个影子!他怎么可以……怎么敢……就在他心神剧震,僵持不动之际,

萧煜似乎被那汹涌的药力彻底吞噬了理智。他猛地扑上前,

将玄七重重压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车厢地板上!灼热的身躯紧密相贴,

带着酒气和龙涎香的灼热呼吸喷洒在玄七的颈侧,引起他一阵剧烈的战栗。“主子!不可!

”玄七惊骇欲绝,下意识地就要运力挣脱。以他的武功,挣脱此刻虚软无力的萧煜易如反掌。

可他刚一动,就听到萧煜在他耳边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那声音里带着濒临崩溃的脆弱,

让他凝聚起来的力量瞬间溃散。他不能伤到主子。就这么一迟疑的瞬间,

萧煜滚烫的唇已经胡乱地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带着毁灭一切的热度。同时,

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扯拽他的衣襟。“唔……”玄七闷哼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羞耻、慌乱、恐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隐秘的悸动,

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车厢在颠簸,车身摇晃着,如同他彻底失控的心跳。

外面是京都寂静的长街,只有车轮碾过青石路的轱辘声和马匹的响鼻声。而车厢内,

却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挣扎与沉沦。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玄七闭上了眼睛,

紧握的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此刻心中混乱的万分之一。

他放弃了抵抗,如同献祭的羔羊,任由那滔天的欲望之火将他一同焚烧。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完了。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或许是永恒。

疾驰的马车终于缓缓停下,车外传来车夫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府到了。”车厢内,

旖旎的气息尚未散尽,一片狼藉。药效似乎随着这番剧烈的发泄褪去了不少,

萧煜眼中的迷离狂乱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醒后的疲惫和……愕然。他撑起身体,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玄七的夜行衣被扯得凌乱不堪,

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紧实胸膛和肩膀。他侧着脸,闭着眼,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唇瓣红肿,甚至有一处被咬破,渗着血丝。

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此刻写满了破碎、屈辱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茫然。萧煜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闷闷地疼。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时,玄七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滔天巨浪——惊恐、悔恨、自责、羞耻……最终,

所有情绪都沉淀为一片死寂的灰败。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萧煜身下挣脱,

甚至顾不上整理自己狼狈不堪的衣物,就这样踉跄着跌跪在车厢角落,

额头重重磕在铺着厚绒地毯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属下……罪该万死!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剧烈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属下玷污主子清白……百死莫赎!请主子……赐死!”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一种决绝的、自我了断的惨烈。萧煜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看着跪伏在地,

身体因为极度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抖的玄七,

看着他以头抵地、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眼前的姿态,心中那点因被下药而产生的怒火和憋闷,

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愧疚,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尚未明晰的悸动。

方才混乱中的触感、温度、喘息……碎片般的记忆回笼,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厌恶,

反而心头莫名一软。赐死?就为这个?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

萧煜撑着依旧有些虚软的身体坐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同样凌乱的衣袍。

车厢内寂静无声,只有玄七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良久,萧煜才缓缓开口,

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些许沙哑,却平静得令人心慌:“玷污清白?”他重复着这四个字,

语调微微上扬,带着点玩味。玄七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额头死死抵着地毯,

不敢抬起分毫。萧煜的目光落在玄七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那下面若隐若现的痕迹,

是他方才失控时留下的罪证。他伸出手,不是去扶玄七,

而是轻轻攥住了玄七那早已被扯得松散、垂落在一旁的衣角。那衣料入手微凉,

却仿佛还残留着之前的灼热。他俯身,靠近那只露出通红耳尖的影卫,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

尾音勾着一丝慵懒而危险的笑意:“那你得用一辈子来赔。”玄七猛地抬头,

眼中是全然的不敢置信与更深的恐慌,仿佛萧煜说的不是一句带着暧昧的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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