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十八年,就为一颗心

养我十八年,就为一颗心

主角:江月秦风念念
作者:爱甜到忧伤

养我十八年,就为一颗心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7

我娘是全国顶尖的外科圣手,我爹是手握无数专利的医药大亨。我双胞胎姐姐健康活泼,

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可我却天生体弱,药石罔闻,被医生断言活不过十八岁。

为此我了无生趣,但爹娘和姐姐却把我捧在手心,予取予求。

我以为是亲情让他们不愿放弃我这个将死之人。直到我无意间,看到了他们为姐姐准备的,

我的心脏移植同意书。1.那份同意书就压在我爹书房的玻璃板下,

我的名字和姐姐江月的手术名并列,像一份死亡判决书。我拿着它冲下楼时,

他们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地看电视。我爹推了推金丝眼镜,看到我手里的纸,

脸色都没变一下。“念念,怎么进爸爸书房了?”我娘林蔓是外科医生,那双手救过无数人,

此刻却温柔地拿过我手里的纸,叠好,放在一边。“傻孩子,这是以防万一。

”她摸着我的头,语气是惯常的宠溺。“医生说你身体不好,万一……万一你撑不住了,

我们希望你的心,能在月月的身体里继续跳动,陪着我们。”我双胞胎姐姐江月,

那个永远健康活泼的女孩,红着眼圈走过来。“念念,你怎么能这么想爸妈?

他们只是太爱我们了。我情愿生病的是我,我也不要你的心脏。”她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恶人。多么感人肺腑的场面,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如果我没在垃圾桶里,看到那张被撕碎的、江月的心脏功能急剧恶化诊断报告的话。

我爹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营养液,插上吸管递给我。“念念,别胡思乱想了,

这是爸爸公司新研发的,专门给你补身体的,快喝了。”那营养液是暗红色的,

透着一股铁锈味。我每天都要喝一瓶。我看着他们三个,

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关切的、温柔的笑。像三张精美的人皮面具。我低下头,

顺从地喝掉了那瓶营养液。“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轻声道歉,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他们满意地笑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江月精力旺盛地在跑步机上跑步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像踩在我心脏上的鼓点。我不能死。既然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备用的零件,

那我总得在被拆卸前,让主人知道,零件也是有脾气的。2.我开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依旧扮演那个天真、病弱、对家人充满依赖的江念。可我的耳朵,却成了最灵敏的雷达。

那天下午,我假装在客厅睡着了,听见我爹和他的心腹助理在书房打电话。门虚掩着,

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对,体征很稳定,林蔓说各项指标都是最优的,

是最好的‘容器’状态。”“……不能再等了,月月那边拖不起了,

生日那天就是最好的时机。”“……放心,那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单纯得很。”容器。

他们叫我容器。原来,我十八岁的生日,就是我的死期。心脏一阵抽痛,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晚上吃饭时,江月给我夹了一块我最不爱吃的肥肉,笑得天真烂漫。

“念念,你太瘦了,多吃点,把身体养好。”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牲畜,

估量着斤两。我笑着吃下去,油腻的感觉堵在喉咙口,我差点吐出来。饭后,

江月拉着我去她的房间,献宝似的给我看她新得的奖牌。“念念你看,

这是我新拿的全国冠军。等你不在了,我会带着你的份,拿更多更多的冠军。

”她抚摸着那些金灿灿的奖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憧憬和残忍。“你的那些东西,

我也都会帮你好好收着的,特别是那个旧旧的音乐盒,我很喜欢呢。”那个音乐盒,

是我过世的外婆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放在床头,每晚都要听着才能入睡。我的血瞬间凉了。

原来她早就觊觎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我回到房间,看到床头那个熟悉的音乐盒不见了。

我冲进江月的房间,看到我的音乐盒,已经被她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散了一地。她看到我,

一脸无辜地摊手。“哎呀,不小心弄坏了。没关系啦念念,反正你也用不久了,

我以后给你买个新的。”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3.我必须自救。我不能坐以待毙,

等着生日那天被他们推进手术室。我开始有计划地弄坏自己的身体。

他们不是要一颗健康的心脏吗?我偏不给。我开始熬夜,用冷水洗澡,故意让自己感冒发烧。

身体的病痛远比不上内心的恐惧。果然,我病倒了,高烧不退,咳得撕心裂肺。

我娘林蔓给我检查身体时,眉头紧锁。“怎么回事?身体指标怎么突然变差了?

”我爹在一旁安慰她:“别急,可能是换季的缘故。加大营养液的剂量就行了。”于是,

我每天要喝的营养液从一瓶变成了两瓶。那种甜腥的味道,几乎让我呕吐。我必须去医院,

找一个不属于他们的医生。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用尽全力跑出家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直奔市中心医院。可我还是太天真了。我前脚刚挂上号,后脚我爹的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他走过来,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念念,别任性,

这里的医生不了解你的情况,跟爸爸回家。”我被强行带回了家里的私人诊疗室。

那与其说是诊疗室,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设备齐全的手术室。我娘穿着白大褂,

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眼神冰冷。“念念,你太不听话了。为了防止你再乱跑,影响身体,

妈妈只能给你打一针镇静剂了。”我看着那尖锐的针头,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拼命挣扎,

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就在针头即将刺入我皮肤的瞬间,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眉眼清俊,但表情严肃。“江董,林教授,

我是新来的心脏科顾问,秦风。我来做个常规巡查。”他的目光扫过被按住的我,

又落在我娘手里的注射器上,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病人的情况看起来不太稳定,

冒然使用镇静剂,可能会对心脏造成负担。”我爹显然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秦医生,这是我女儿,有点闹情绪,让你见笑了。

”秦风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拿起我的手腕,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他的手指很凉,

却像一道电流,给了我一丝希望。我用尽全身力气,张开嘴,用口型对他说:“救我。

”他眼神一凝,随即松开我的手,不动声色地将一张名片塞进了我的掌心。

他对上我爹娘的视线,语气不容置疑。“病人的心率不齐,伴有早搏。

我建议立即做一个全面的心电图检查。在这里,还是送去我的科室?

”他把选择题抛给了我的父母。最后,他们妥协了。我被送到了秦风的科室。躺在病床上,

我摊开手心,那张名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你的血液样本有异常,

疑似慢性洋地黄中毒。是意外吗?”洋地黄。一种可以治疗心力衰竭,

但过量就会变成致命毒药的药物。我瞬间想到了那暗红色的营养液。4.原来,

他们每天给我喝的,不是什么营养品。是毒药。一种能让我的心脏维持在一个特定状态,

既不会立刻衰竭,又能在需要时,完美匹配给江月的毒药。他们养的不是女儿,

是一颗备用的心脏。我浑身发冷,连牙齿都在打颤。秦风拿着心电图报告走进来,关上了门。

“你的猜测是对的。”他把报告递给我,“你的心脏有明显的药物中毒迹象,

长期小剂量服用所致。”我看着他,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是我唯一的生机。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沉默了片刻,说:“我妹妹,也是因为等不到合适的心脏源去世的。

我痛恨所有拿生命当交易的人。”我信了他。我们制定了一个计划。

秦风给了我一种可以中和洋地黄毒性的药物,以及一种维生素安慰剂。

我需要把每天喝的“营养液”换成安慰剂,再偷偷服用解药,慢慢恢复体力。关键在于,

不能让他们发现。回到家,我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营养液。

每天晚上,我娘都会亲手把那瓶暗红色的液体放在我的床头,第二天早上再亲自收走空瓶。

我没有机会。我必须知道,这毒药,到底是谁在执行。我决定设一个局。那天晚上,

我故意在喝营养液的时候,“不小心”手滑,将瓶子打碎在地上。暗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像一滩刺目的血。我娘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责怪我。“没事,

妈妈再去给你拿一瓶。”她走后,我屏住呼吸,悄悄躲在门后。我看到,我的好姐姐江月,

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我娘的书房。片刻后,她拿着一瓶一模一样的营养液走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甚至还哼着歌。她走到我门口,没有立刻进来,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棕色药瓶,往营养液里滴了几滴液体。然后,她才摇晃均匀,

推开门,笑着递给我。“念念,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看着她那张纯洁无瑕的脸,

只觉得一阵反胃。原来,每天给我下毒的人,是她。是这个分享我一半基因,喊我妹妹的人。

我接过那瓶淬了毒的“营养”,对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谢谢姐姐。”我当着她的面,

一饮而尽。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冲进卫生间,把所有液体都吐了出来,

吐到胆汁都涌了上来。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消瘦的脸,眼中没有了泪,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江月,林蔓,还有我那个好父亲。你们的生日礼物,我准备好了。

我会亲手,把它送到你们面前。5.我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伪装。白天,

我把秦风给我的维生素安慰剂倒进空瓶,制造喝完的假象。晚上,我偷偷服用解药,

感受着力量一点点回到身体里。我的脸色依旧苍白,但那是用少量粉底伪装出来的。

我的咳嗽依旧剧烈,但那是演技。他们一家人,看着我一天天“衰弱”下去,

眼神里的满意和期待越来越浓。我联系了秦风。我们约在一个废弃的咖啡馆见面,

确保绝对安全。我把江月给我下毒的事情告诉了他。秦风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们太疯狂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伦理问题,是蓄意谋杀。”他给了我一个微型录音笔。

“想办法录下他们承认这件事的对话,这是最直接的证据。”他还给了我一个U盘。

“这里面,是你父母公司这些年所有的黑料,包括药品实验数据造假,贿赂审批人员。

是我一个在药监局的朋友冒死拿到的。或许用得上。”我捏紧了手里的U盘和录音笔。

这是我的筹码。回到家,我开始寻找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晚饭时,

我故意只喝了几口汤就放下筷子,捂着胸口,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

江月立刻紧张地问:“念念,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虚弱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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