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张大爷喝着姜茶笑:“这哪是星星掉下来了,是咱们把光攒起来了。”苏晴碰了碰我的杯子,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以后啊,这棵海棠树长大了,咱们就把故事刻在树干上,让它带着咱们的暖,长到天上去。”我望着那棵裹着雪的小海棠,忽然觉得,所谓的幸福,不就是这样吗?一点一点攒起来的暖,一句一句记下来的故事,像树...
我和苏晴在一起的消息,像颗石子投进她那个圈子的湖面,激起的涟漪里满是质疑。
第一次跟她去参加商业晚宴,我穿着她特意让人定制的西装,站在衣香鬓影的大厅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有人端着酒杯过来,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话里话外都是“苏总好眼光”,那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
苏晴却握紧我的手,坦然地介绍:“这是陈阳,我男朋友。”她的指尖带着温度,瞬间稳住了我……
那天下午,我跟着她上了一辆看起来就很贵的车。
车里很干净,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跟我身上的味道格格不入,我局促地缩在座位角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没说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眼神很温和。
她带我去了一家服装店,让店员给我挑了几套合身的衣服,从内到外都换了新的。站在试衣镜前,我看着里面那个穿着干净衬衫和裤子的人,几乎认不出来——这还是那个住天桥、捡垃圾的我吗?……
我蹲在天桥下的垃圾桶旁,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天捡的烂菜叶汁,手里捏着半块别人扔掉的干硬馒头,正小口小口地啃着。
风卷着深秋的冷意往骨头缝里钻,我把捡来的破棉袄裹得更紧些,望着桥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觉得自己像粒被世界遗忘的尘埃。
住天桥已经三个月了。失业后没了住处,从出租屋被赶出来时,浑身上下只剩十七块钱。
白天在街上游荡着捡塑料瓶,晚上就蜷缩在天桥角落,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