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晨光顺着铁门缝隙倾泻而入,在雅贵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他站在光影交界处,校服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只是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听到李文超的惊呼,他没有立刻走近,而是...
晨光顺着铁门缝隙倾泻而入,在雅贵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他站在光影交界处,
校服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只是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听到李文超的惊呼,
他没有立刻走近,而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指尖掠过眉骨时,
露出小臂上那道火焰图腾——比去年在实战课上见到的更加清晰,边缘泛着淡淡的红光。
“好久不见。”雅贵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些,像是蒙着层细沙。他向前迈出……
天台的铁门在晨风中发出锈蚀的吱呀声,像是老人的咳嗽。露水凝结在锈迹斑斑的护栏上,被初升的朝阳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其中一点恰好落在夜无昼的银戒上,旋即隐没。
“这风里有铁锈味。”怀恩把烟头摁在满是凹痕的易拉罐里,金属摩擦声在空旷的天台格外刺耳。他吐出的烟圈被风撕碎,飘向远处的第三钟楼——那座哥特式建筑的尖顶正泛着冷光,顶端的光翼徽章在阳光下像块烧红的烙铁。
李文超用石块压……
晨光穿过教室的窗棂,在积着薄尘的课桌上切割出菱形光斑。夜无昼的目光在怀恩脸上停留了足足三秒,对方指尖那枚齿轮纹烟盒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只蓄势待发的金属甲虫。阳光在怀恩侧脸刻下一道锐利的明暗交界线,将他下颌线的胡茬、眼角的细纹,还有那抹藏在慵懒下的紧张,都勾勒得愈发清晰。
他缓缓松开攥紧的校服衣角,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分明。"我没有别的意思,"夜无昼的声音平稳如镜,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