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可我从早上等到晚上,从晴天等到下雨,火车站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雨越下越大,打在我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蹲在火车站的台阶上,手里攥着陈姨给我的薄荷糖,糖早就化了,黏在指尖,像极了我和林砚川之间,那些越来越黏,却也越来越脆弱的念想。那天晚上,我收到了林砚川的短信...
傍晚的雨总比清晨的黏人,缠缠绵绵打在老城区的梧桐树上,把叶片洗得发亮,
连叶脉里积了半季的灰,都顺着雨珠滚落在青石板缝里,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像极了那年林砚川蹲在这,替我擦破的膝盖上,渗出来的血,干了之后的颜色。
我坐在窗边的藤椅上,藤条早就没了当初的韧性,稍微动一下,就发出“吱呀”的声响,
刺耳得很,就像林砚川走的那天,火车站广播里反复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