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已经连熬了三个通宵,最后实在撑不住,趴在实验台上打了个盹。可下一秒,于她的画面涌了进来:绣楼里绷着的绣架、母亲含泪塞过来的金钗、红色花轿里晃动的喜帕,还有……一双冰冷的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绕着红绸带,在她脖颈上越勒越紧!“咳……咳咳!”苏云晚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她终于将那股窒息感...
王府后院的药房弥漫着浓郁的药香,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药柜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云晚站在药柜前,指尖划过贴着标签的抽屉,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标着“龙涎草”的抽屉空空如也,连一丝药渣都没剩下。
“王妃,库房里的龙涎草确实不见了,昨天林风侍卫长还亲自确认过有存货,怎么今天一早就没了。”负责管药的老药奴颤巍巍地回话,额头上满是冷汗,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小的已经翻遍了所有库房,连备用的都……
次日清晨,萧绝的寝殿外守满了带刀侍卫,殿内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药味,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太医院的三位院判围着卧榻,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为首的李院判是太医院的老人,伺候过先帝,此刻正闭着眼,手指搭在萧绝的腕脉上,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对着床榻上闭目养神的萧绝躬身道:“王爷,您这仍是邪风入体之症,臣再为您调配些凝神补气的汤药,您安心静养几日,待邪风散了,身子自然就……
红烛的火苗在鎏金烛台上明明灭灭,映得满室大红绸缎都泛着几分诡异的死寂。空气里飘着浓郁的胭脂香,却又隐隐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像极了这桩婚事——表面风光,内里藏着腐臭。
苏云晚是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剧痛疼醒的。她猛地吸气,却只觉得气管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死死扼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感,连带着胸腔都在发闷。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脖颈,粗糙的大红嫁衣布料下,一道深浅不一的勒痕硌得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