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对面的男人每晚偷看我老婆

阳台对面的男人每晚偷看我老婆

主角:苏棠陈默阿哲
作者:工科生爱玄幻

阳台对面的男人每晚偷看我老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暴雨夜撞见老婆给帅邻居撑伞,我嗅到暖昧气息。>“普通邻居而已。”苏棠擦着头发,

眼神飘忽。>深夜偷窥对面阳台,撞见她穿着吊带与邻居举杯调笑。>跟踪到地下车库,

消防门后传来她的娇嗔:“阿哲别闹…”>我踹开门的瞬间,苏棠正被男人抵在墙上拥抱。

>“周磊你疯了?”她怀里突然钻出个金毛狗头。---雨下得邪性。

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疯了似的左右摇摆,眼前还是白茫茫一片。

路灯的光晕在密集的雨帘里化开,像一枚枚湿透的、奄奄一息的蛋黄。

电台里主持人聒噪的笑话被滋啦的电流声切得支离破碎。我猛打一把方向,

车子在积水的路面甩了个不安分的尾,轮胎摩擦声尖锐地刺破雨幕,

总算歪歪扭扭扎进了我们那个老破小区逼仄的停车位。推开车门,

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砸下来,瞬间浇透衬衫前襟,激得我一哆嗦。我低骂一声,

抓起副驾上皱巴巴的西服外套顶在头上,弓着腰,狼狈地冲向单元门洞那点可怜的遮蔽。

水花在脚下狼狈地炸开。就在距离门洞还有五六米的时候,

单元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昏黄的门厅灯光像舞台追光,

瞬间打亮门口的两个身影。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又涩又凉,

我却忘了去擦。是苏棠。她穿着家里那件米白色的宽松针织开衫,头发有点乱,

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她手里撑着一把大号的黑色雨伞,伞面尽力地向前倾斜着,

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旁边那个高大的男人——那个住我们对门、搬来才一个多月的设计师,

陈默。陈默只穿了件单薄的深灰T恤,肩头似乎已经淋湿了一片。他微微低着头,

正对苏棠说着什么,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苏棠仰着脸,很认真地听着,

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笑意?她甚至抬起没撑伞的那只手,

很自然地、轻轻拍了一下陈默的手臂外侧,像在安抚,也像在催促他快走。动作熟稔得刺眼。

隔着喧嚣的雨幕,隔着冰冷的雨帘,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猛地撞进我胸口,闷闷的,

带着点酸涩的铁锈味。我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倾盆大雨里,

看着那把黑伞下靠得极近的两个人影。陈默终于侧身,快步冲入雨幕,

跑向他停在不远处的车。苏棠一直撑着伞,目送他车子尾灯的红光在雨雾中晕染开,消失,

才慢慢收回视线,转身准备关门。就在她转身的刹那,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雨中的我。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点残留的、对着陈默的柔和笑意,

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猝不及防的惊愕,还有一丝……慌乱?“周磊?

”她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雨水的湿气,“你……你站雨里干嘛?快进来啊!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迈开灌了铅似的腿,几步冲进门洞。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冰冷黏腻。单元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

楼道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还有我身上不断滴落的水珠砸在水泥地上的嘀嗒声,

格外清晰。苏棠收起伞,伞尖的水汇成一小股流到地上。她没看我,

低头拍打着针织衫上并不存在的雨滴,动作有点僵硬。“你怎么……淋成这样?

不是开车回来的吗?”她声音放低了,有点飘忽。“车停得远了点。

”我盯着她还在滴水的伞尖,声音有点干涩,“刚那是……陈默?”“嗯。”她应了一声,

终于抬起头,眼神飞快地在我脸上扫了一下,又迅速移开,像被烫到。

“他……他忘带车钥匙了,回来拿。正好碰上,雨太大,我就……给他撑了下伞。

”她解释着,语速有点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开衫的衣角。“哦。”我应了一声,

脱下湿透的西服外套,水淋淋地搭在手臂上,沉甸甸的。“忘带钥匙?够巧的。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语气不对劲,

带着一股压不住的、自己也说不清的酸溜溜的劲。苏棠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猛地抬起头,

直视着我,眉头蹙了起来,刚才那点慌乱被一种清晰的、被冒犯的不悦取代:“周磊,

你什么意思?就是邻居帮个忙而已!你想什么呢?”她的声音带着点被误解的委屈和恼火。

楼道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还是我的错觉?

那点刺眼的“熟稔”感,像根小刺扎在我心里,不深,却隐隐作痛。“没什么意思。

”我避开她的目光,率先往楼梯上走,湿透的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噗叽噗叽的闷响。

“上楼吧,冷死了。”她没再说话,沉默地跟在我身后。上楼的那两分钟,

脚步声在狭窄的楼梯间空洞地回响,我们之间像是隔了一道无形的、冰冷的墙。

空气里只有我身上散发出的湿冷的雨水气息,

和她身上那点淡淡的、家里常用的柠檬味洗衣凝珠的味道。那味道此刻闻起来,竟有点陌生。

进了家门,暖气扑面而来,激得我打了个寒噤。苏棠把湿伞撑开放在玄关角落,

径直走向卫生间,丢下一句:“我去拿毛巾。”我站在客厅中央,像个多余的水鬼。

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阳台。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也隔绝了……对面的视线?那个陈默家的阳台,和我们家,

只隔着一条窄窄的、不足三米的过道。这个认知,以前觉得无非是老房子的弊端,

此刻却像一根细线,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苏棠刚才在楼下,给那个只隔了几米的邻居撑伞?

这殷勤劲儿……“喏,快擦擦。”苏棠拿着两条干毛巾出来,一条扔给我,

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但眼神依旧有点躲闪,没看我。我接过毛巾,

胡乱擦着头发和脖子上的水。湿衣服黏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他……经常忘带钥匙?

”我状似无意地问,眼睛盯着毛巾上粗糙的纹理。苏棠正在擦自己头发的手顿了一下,

语气有点冲:“我怎么知道!就碰巧这一次!周磊,你有完没完?人家就是普通邻居!

你这疑神疑鬼的劲儿哪来的?”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高了起来,

带着明显的烦躁和……一丝极力掩饰的不耐烦。“普通邻居?”我抬起头,

迎上她带着薄怒的目光,心里的那点无名火也被勾了起来,

“普通邻居值得你大半夜穿着睡衣跑下去送伞?还笑得那么开心?

”监控画面里她仰脸含笑的样子,还有那轻轻的一拍,像慢镜头一样在我脑子里回放。

“你!”苏棠的脸瞬间涨红了,她把毛巾狠狠摔在沙发上,“周磊!你简直不可理喻!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她气冲冲地转身,砰的一声甩上了卧室的门。

巨大的关门声在客厅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响。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半湿的毛巾,

湿透的衬衫贴在背上,寒意一丝丝渗进骨头缝里。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

角落堆着她没来得及收拾的画稿,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常用的那款橙花精油香薰的味道,

一切熟悉又陌生。一种冰冷的、被排斥在外的孤寂感,混合着那点被强行压下去的猜疑,

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紧了心脏。夜深了。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窗,声音细密而催眠,

却驱不散我心里的烦躁。苏棠背对着我躺在床的另一侧,呼吸平稳绵长,像是睡着了。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反复播着雨夜门洞里那刺眼的一幕,

还有苏棠那句带着火气的“普通邻居”。“普通邻居”?**普通。心里的疑团像雪球,

越滚越大。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带着点阴暗的窥探欲。我屏住呼吸,

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像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卧室,穿过黑暗的客厅,来到阳台门前。

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手指颤抖着,

极轻极轻地拨开窗帘最边缘的一条缝隙,眼睛凑了上去。冰冷的玻璃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

视野有些模糊。对面那栋楼,大部分窗口都熄了灯,沉入黑暗。唯独陈默家那个熟悉的阳台,

竟然还亮着暖黄色的灯!灯光下,两个身影清晰地映在我放大的瞳孔里。苏棠!

她竟然在那里!就在陈默家的阳台上!她没穿那件臃肿的居家开衫,

换了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细细吊带的黑色丝质睡裙!柔滑的面料贴合着身体曲线,

在灯光下流淌着暧昧的光泽。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

她斜倚在阳台的玻璃护栏上,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晃动着暗红色的液体。而陈默,

就站在她对面,距离很近。他也穿着家居服,姿态放松,手里同样端着一杯酒。他微微倾身,

正对苏棠说着什么,嘴角噙着笑意。苏棠仰着脸,听得很专注,眼角眉梢都舒展开来,

那是我很久没在家里见过的、毫无负担的、甚至带着点娇憨的放松笑容。陈默说着说着,

忽然伸出手指,极其自然地、轻轻拂开了苏棠颊边一缕垂落的发丝。动作轻柔,

带着一种亲昵的意味。苏棠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侧了侧头,方便他的动作,

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还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陈默的杯子!叮。那无声的碰杯声,

隔着玻璃和雨幕,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太阳穴!嗡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紧接着是剧烈的轰鸣!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一股冰冷粘稠的怒意,混合着被欺骗的剧痛和巨大的荒谬感,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他们竟然……竟然真的……!

我猛地缩回头,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窗帘缝隙啪地合上,隔绝了那刺眼的一幕。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黑暗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苏棠那放松的、带着娇嗔的笑容,

陈默那亲昵的拂发动作,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我的神经。“普通邻居”?

去他妈的普通邻居!这一晚,我像个困兽,在黑暗的客厅里焦躁地踱步。

沙发冰冷的皮革触感,地板上凌乱的画稿边缘的锋利,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都成了折磨。

苏棠在卧室里安稳的呼吸声,此刻听起来都像是对我无声的嘲讽。

愤怒、猜疑、被背叛的刺痛感,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在血管里游走噬咬。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成型——捉奸!我要亲眼看看,

这对“普通邻居”到底他妈的在搞什么鬼!第二天是周末。苏棠起床后,眼神依旧有些躲闪,

只简单说了句“约了人谈画稿的事”,就匆匆收拾出门了。我站在窗前,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穿过楼下湿漉漉的小花园,走向小区门口,

心里那点残存的侥幸被彻底碾碎。谈画稿?鬼才信!时间像被拉长的橡皮筋,

每一秒都缓慢而煎熬。我像个等待行刑的囚徒,坐立不安。下午三点,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是小区车辆出入APP的推送提醒:车牌尾号XXX(陈默的车)已驶离小区。机会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冲下楼,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冲出小区,汇入车流。

目标明确——陈默公司的地下车库!我知道他公司在哪儿,以前听苏棠无意中提过。此刻,

这点信息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指向“真相”的稻草。晚高峰前的路况还算顺畅。

我像条猎犬,循着导航的指引,一路杀到陈默公司所在的写字楼。

巨大的玻璃幕墙在阴沉的天空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我把车远远停在街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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