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笑我没老公?女儿仰头脆怼:我爸上天堂了!他懵了

医生笑我没老公?女儿仰头脆怼:我爸上天堂了!他懵了

主角:顾言乐乐沈薇薇
作者:番桃夭夭

医生笑我没老公?女儿仰头脆怼:我爸上天堂了!他懵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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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高烧不退,女儿急得把我拖到医院。前男友穿着白大褂,

一脸嘲讽:“孩儿他爸年纪太大,先走一步了?”女儿仰头,脆生生回答:“我爸上天堂了!

”我强忍眩晕,冲前男友微笑道:“对,你猜对了。”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输液管差点缠住自己……01深夜的急诊室,消毒水的气味和人的焦虑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让人作呕的粘稠感。我烧得浑身发软,意识在清醒和混沌的边缘反复横跳,

全靠五岁的女儿姜乐乐半拖半拽,才没瘫在冰冷的地砖上。头顶的白炽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每一束光线都变成了一根根细针,扎进我的太阳穴。“妈妈,你再坚持一下,

护士阿姨说马上就到我们了。”乐乐的小手紧紧攥着我,掌心因为用力而汗湿,

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故作镇定。我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想挤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却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挡住了我们面前的光。

那人穿着一身洁净的白大褂,身形挺拔,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

曾是我整个青春的迷恋与沉沦。顾言。五年了,他还是那副天之骄子的模样,高高在上,

仿佛全世界都该匍匐在他脚下。只是此刻,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讽。

他的视线从我苍白的脸上,缓缓移到我身边的乐乐身上,然后,

那薄薄的嘴唇吐出了最刻薄的话语。“孩儿他爸年纪太大,先走一步了?”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沾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乐乐已经仰起小脸,

用尽全身力气,脆生生回击:“我爸上天堂了!”我强忍着天旋地转的眩晕,

扶着墙壁站直了身体,迎上顾言错愕的目光,用尽全力,扯出一个灿烂到近乎残忍的微笑。

“对,你猜对了。”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手里整理输液管的动作一顿,

那透明的管子差点缠住他自己的手腕。空气仿佛凝固了。他那张向来从容不迫的脸,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他很快恢复了那副专业而冷漠的面孔,仿佛刚才的失态只是我的错觉。“跟我来。

”他丢下三个字,转身走向诊室,背影僵硬。我牵着乐乐,跟在他身后。诊室内,

他拿起听诊器,冰凉的金属头贴在我滚烫的皮肤上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拿听诊器的手,

在微微发抖。“孩子多大?”他低着头,声音冷硬,刻意不看我的眼睛。我还没开口,

乐乐已经抢着回答,声音洪亮,带着孩子特有的骄傲:“五岁!我爸走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顾言的手猛地一顿。我看到他握着听诊器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五岁。我们分手后不久。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难看,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他收回听诊器,动作有些粗暴,

继续用他那沾了毒的舌头攻击我:“年纪轻轻守寡,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

”这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烧得通红的脸颊反而让我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美感,“没关系,我爸妈留的遗产够我们花了,

不劳顾医生费心。”我说的是谎话,我爸妈只是普通工薪阶层,现在的富足生活,

全是我一笔一画熬夜画出来的。但对付顾言这种人,你越弱,他越得意。

乐乐立刻心领神会地补充道:“我爷爷奶奶也留了好多好多钱!他们说,我爸爸是英雄!

英雄的家人要过最好的生活!”顾言彻底被噎住了。他捏着笔,

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什么,笔尖用力到几乎要划破纸张。“高烧39度8,

需要住院观察。”他终于开了金口,语气生硬地像是在下达命令。“看在旧识一场的份上,

给你安排了VIP病房。”他抬起头,眼镜后的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脸上,既有旧日的怨恨,

又有一丝不易察作用的探究。我心知肚明,这哪里是“看在旧识一场”,

分明是想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方便他监视和调查。我懒得戳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躺在整洁舒适的VIP病房里,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我的血管,带走了部分灼热。

我看着顾言以主治医生的名义,板着一张臭脸,却在我病床前来来**地忙碌,

一会儿调整输液速度,一会儿又让护士加一床被子。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真可悲啊,顾言。五年前你把我弃如敝履,五年后,你却要亲手为我这个“寡妇”治病。

乐乐趴在床边,小声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对我说:“妈妈,

这个叔叔好奇怪哦,他是不是羡慕我爸爸是英雄,所以才一直板着脸?”声音虽小,

但在安静的病房里,足够传到不远处那个正在查看仪器的男人耳朵里。

我看到顾言的背影猛地一僵,然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走出了病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第一局,完胜。02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病房里投下斑驳的光影。高烧退去了一些,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乐乐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呼吸均匀。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我以为是护士,没想到进来的却是顾言。他换下了白大褂,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吃点东西。”他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但比起昨晚,少了几分尖锐。我没有动。“我不想吃。”他皱起眉,

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又回来了:“姜冉,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还发着烧。”就在这时,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师兄,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喝的鱼片粥,熬了一早上呢!

”沈薇薇。真是阴魂不散。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容,

提着一个同样精致的保温桶,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看到病床上的我,

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夸张惊讶:“呀,师兄,这不是姜冉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说着,

极其自然地挽住了顾言的胳膊,身体紧紧贴着他,用一种宣示**的姿态,

对我露出了一个“关切”的笑容。“姜冉,好久不见了,

前几年听人说你嫁给一个挺有钱的富商了?”“怎么一个人住院啊,你先生呢?

也太不体贴了吧。”她的每一句话,都像软刀子,看似关心,实则句句都在暗示我拜金,

又被有钱人抛弃了。还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我还没开口,

被吵醒的乐乐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她皱着小眉头,不高兴地看着沈薇薇:“阿姨,

你不要乱说话,我爸爸是英雄!才不是什么富商!”沈薇薇愣了一下,随即捂着嘴,

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哎呀,小孩子童言无忌,真可爱。你妈妈没教过你,

不能随便打断大人说话吗?”她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假装要递给我:“姜冉,

喝点水吧,看你脸色还是不好。”就在她的手伸到我面前时,手腕一“滑”,

整杯滚烫的热水,直直地朝着我的方向泼了过来!我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但有人比我更快。顾言眼疾手快,一把将沈薇薇猛地拉到自己身后护住。“哗啦”一声,

滚烫的热水大部分都泼在了我的被子上,溅起的几滴水珠烫在我的手背上,

传来一阵**辣的刺痛。被子上,迅速氤氲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冒着腾腾的热气。而顾言,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第一反应是紧张地检查他怀里的沈薇薇。“薇薇,你没事吧?

有没有烫到?”沈薇薇在他怀里,委屈地红了眼眶,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没事,师兄,

我就是手滑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姜冉,对不起,你没事吧?”顾言这才转过头,

皱着眉看我,眼神里满是责备。“姜冉,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别跟个孩子似的,

为难薇薇。”他说什么?为难她?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维护沈薇薇的样子,和五年前,

他拿着沈薇薇P出来的、我跟别的男人的亲密照质问我时,一模一样。无论沈薇薇做什么,

他都无条件相信。而我,连呼吸都是错的。那一瞬间,我心中对他残存的最后一点,

哪怕是怨恨的念想,都彻底化为了冰冷的灰烬。我累了。连跟他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这对“璧人”,觉得无比讽刺。就在我准备开口让他们滚出去的时候,

一个愤怒的小小身影挡在了我的病床前。是乐乐。她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

张开双臂护着我,仰着头,用那双和顾言如出一辙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叔叔,

你眼睛不好吗?明明是这个阿姨要拿热水烫我妈妈!”“你为什么要骂我妈妈?你是个坏人!

”稚嫩的童音,清脆响亮,充满了愤怒。顾言看着乐乐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睛,一时失语。

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从不耐烦到震惊,再到一丝茫然。沈薇薇则在他身后,

委屈地咬着嘴唇,眼泪说掉就掉,活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小白花。“师兄,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孩子可能误会了……”我冷冷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表演。

“顾医生,沈**,如果你们探病结束了,就请回吧。我需要休息。”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顾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对上我冰冷疏离的眼神,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拉着还在演戏的沈薇薇,狼狈地离开了病房。门关上后,

乐乐立刻转过身,紧张地检查我的手背:“妈妈,烫到了吗?疼不疼?乐乐给你吹吹!

”她鼓起腮帮子,小心翼翼地对着我手背上那片红痕吹着气。我看着她担忧的小脸,

心中的坚冰,终于裂开了一道缝。我摇摇头,把她搂进怀里。“妈妈不疼,有乐乐在,

妈妈什么都不怕。”是的,什么都不怕了。五年前,我一无所有,被他们联手推进深渊。

五年后,我有乐乐,她是我最坚硬的铠甲。03下午,沈薇薇又来了。这一次,

她没有跟顾言一起来,而是独自一人,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糕点盒子。

她脸上挂着完美的、毫无歉意的微笑,将盒子放在我的床头柜上。“姜冉,

中午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特意去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店的栗子糕,来给你赔罪。尝尝吧,

还是热的呢。”她笑得温柔又无害,仿佛中午那个差点用开水泼我的人不是她。我看着她,

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最喜欢的那家栗子糕?她大概忘了,我对花生,严重过敏。

而那家店的栗子糕,为了增加风味,会在馅料里掺入磨碎的花生粉。这件事,只有顾言知道。

或者说,曾经的顾言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乐乐的小鼻子就在空气中嗅了嗅,

她的小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打掉了沈薇薇手中的糕点盒。“走开!

里面有花生!我妈妈不能吃这个!”盒子掉在地上,几块精致的糕点滚了出来,

露出了里面夹杂着的细碎花生颗粒。沈薇薇一脸无辜又惊慌的表情,看向门口。

“怎么会……我不知道啊……姜冉,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而顾言,

就像算好了时间一样,恰好出现在病房门口。他看到了地上的狼藉,

看到了沈薇薇泫然欲泣的脸,也看到了我冷漠的表情。他没有问任何缘由,

直接将所有的怒火都对准了我。“姜冉,你够了没有!薇薇好心好意给你道歉,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别再利用孩子耍这种卑劣的心机了!”“卑劣的心机?”他的话,

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缓慢而残忍地割在我的心脏上。

我本就因为高烧而虚弱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巨大的**和愤怒所引爆。

一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感觉从我的喉咙深处涌了上来。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发痒。我指着自己的喉咙,想告诉他,我过敏了。

可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的嘴唇迅速发紫,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发黑。

顾言还在那里怒不可遏地发火:“你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信你吗?姜冉,

你这套把戏五年前我就看透了!”“救命!医生救命啊!”乐乐已经吓得放声大哭,

她疯狂地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尖锐的**刺破了顾言的怒吼。

一名护士最先冲了进来,当她看到我的状况时,脸色大变。“是急性过敏性休克!快!

准备肾上腺素!病人有花生过敏史!”“过敏?”顾言这才如梦初醒。他猛地冲到床边,

当他看到我脖子上迅速蔓延开来的大片红疹和已经陷入休克的症状时,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大脑一片空白。“顾医生!快让开!”护士推开他,开始进行紧急抢救。

顾言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踉跄地后退了几步,随即又疯了一样地扑上来,想要参与抢救。

“我来!”他从护士手里抢过装有肾上腺素的注射器,

可他那双曾经在手术台上稳如磐石的手,此刻却颤抖得连针头都对不准我的血管。一次,

两次……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砸在我已经失去知觉的手背上。

这是他辉煌的从医生涯中,第一次如此失态,如此狼狈。站在一旁的沈薇薇,

也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脸上的伪装再也挂不住,只剩下惊恐。

而我的意识,在沉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刻,只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你不要死!

哇……坏叔叔!你是个刽子手!是你害了我妈妈!”刽子手……呵呵,顾言。你听到了吗?

你不仅抛弃了我,如今,你还差点亲手杀了我。04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压抑的夏天。我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既害怕又欣喜,

小心翼翼地给顾言发邮件,想跟他分享这个秘密。“顾言,

我好像……有我们的宝宝了……”可是我没有等到他的回复。等来的是他携着怒火,

将一叠不堪入目的照片狠狠甩在我脸上。照片上,“我”和一名陌生男子举止亲密,

笑得暧昧又放荡。“姜冉,你真让我恶心!”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照片是P的!

是沈薇薇陷害我!顾言,你相信我!”我苍白地辩解,抓住他的手臂,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却毫不留情地甩开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将我溺毙。“够了!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我们完了。”梦境破碎,现实的痛楚将我包裹。我陷入了昏迷,

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碎片。

“照片是P的……顾言……我没有……薇薇……”“宝宝……”病床边,顾言僵硬地站着,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我的每一句呓语,都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他想起当年,

沈薇薇哭着把那些照片拿给他看,说是在我的电脑里发现的。他想起我当时苍白的脸,

和无力的辩解。他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是如何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就单方面判了她的死刑。这时,一直趴在床边守着我的乐乐,拉着我冰冷的手,

小声地抽噎起来。“妈妈,你快醒醒……乐乐不要英雄爸爸了,

乐乐只要你……”“呜呜呜……妈妈你快醒过来啊……”她哭得累了,开始小声地自言自语,

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对我说话。“书上说,小孩子都跟爸爸姓的。我的爸爸也姓顾,

那他是不是也和那个坏叔叔一样坏?”“爸爸也姓顾”这短短的五个字,像一道惊雷,

轰然劈进了顾言的脑海!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乐乐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那双眼睛,

那个鼻梁,那抿着嘴角的倔强模样……分明就是他自己小时候的翻版!

一个可怕又让他狂喜的猜测,在他心中疯狂成型。他颤抖着,一步一步地挪到乐乐面前,

蹲下身,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你……你叫什么名字?”乐乐被他吓到了,

警惕地向后缩了缩,用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瞪着他:“我叫姜乐乐!你别碰我妈妈!

”姜……乐乐。姜冉的姜。乐乐……他清晰地记得,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抱着姜冉,

懒洋洋地规划着未来。他说:“以后我们要是生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

小名就叫乐乐,好不好?希望他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当时姜冉笑着捶他,说他想得太远,

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幸福的憧憬。时间线,五年前分手后。过敏史,

只有他知道的,对花生严重过敏。长相,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名字,

他们曾经共同许下的愿望。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疯狂地串联起来,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

将他牢牢困在其中。他踉跄着向后退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这是他的女儿。这是他和姜冉的女儿。而他,就在几个小时前,

还指责她“耍心机”,还在她过敏休克时,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他,

差点害死了她的母亲。巨大的恐惧和滔天的悔恨,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沈薇薇提着汤汤水水,想来继续扮演她善良无辜的好人角色。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顾言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样子。“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她关切地上前,想去扶他。顾言却猛地抬起头。

他第一次用一种冰冷的、全然陌生的、带着审视和杀意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

让沈薇薇心中警铃大作,不寒而栗。“你,”顾言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当年给我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05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喉咙里还残留着**辣的痛感,但呼吸已经顺畅。我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顾言。

他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胡茬也冒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憔셔悴又颓废,

再也没有了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精英模样。他看到我醒来,

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混杂着狂喜和痛苦的复杂光芒。“冉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扑过来,想要握住我的手。我面无表情地将手抽了回来,

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你要去哪里?

你还需要观察!”他急忙拦在我面前,声音沙哑得厉害。“出院。”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绕开他,开始收拾东西。“冉冉,我们谈谈,求你了。”他近乎卑微地哀求。

我像是没听到一样,只顾着把乐乐的小外套叠好。“顾医生,我们不熟。

”我终于抬起头看他,眼神里是一片死寂的冰冷,“麻烦你让开。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沈薇薇又阴魂不散地冲了出来。她大概是看顾言的态度不对,

狗急跳墙了。“姜冉,你急着走什么?医药费还没结呢!这VIP病房一天的费用可不低,

你一个被富商甩了的单亲妈妈,付得起吗?”她双手抱胸,一脸刻薄地拦住我的去路。

她以为用钱能羞辱我。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我懒得再跟她多费一句口舌,

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裴然,我被人堵在医院了,

过来捞我。”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信赖。“哪个医院?别动,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又温柔。不到十分钟。病房门被再次推开。一身高定手工西装的裴然,

带着两个看起来就精明干练的助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我身边,

无视了挡在面前的顾言和沈薇薇。他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不烧了,

才松了口气,然后脱下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披在我有些单薄的睡衣外面。“乐乐,

吓到了吗?”他又蹲下身,摸了摸乐乐的头。乐乐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

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裴然叔叔!”裴然将乐乐抱了起来,然后才将冰冷的视线投向顾言。

“顾医生是吗?我的合-作-伙-伴,姜冉**,在你的医院里身体不适,是你的失职,

还是有人故意伤害?”他特意加重了“合作伙伴”四个字。“我想,

我的律师团队会很感兴趣,和你们院方好好聊一聊这件事。”他的一个助理立刻会意,

上前一步,直接对沈薇薇说:“这位**,我们怀疑你涉嫌故意伤害罪,

请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局。”沈薇薇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另一个助理则直接走向护士站:“你好,麻烦把姜冉**的所有费用账单打出来,

我们现在结清。”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脆利落。顾言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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