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秦家继承人秦丹凝患有一种罕见病。她的神经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失控,心率骤升,随时会猝死。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江淮序。在整个秦家,佣人不准踏进主宅一步,唯独江淮序被允许睡在秦小姐隔壁的套房,连管家见面都要对她点头,恭敬地叫她“江先生”。
第一章
秦家继承人秦丹凝患有一种罕见病。
她的神经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失控,心率骤升,随时会猝死。
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江淮序。
在整个秦家,佣人不准踏进主宅一步,唯独江淮序被允许睡在秦**隔壁的套房,连管家见面都要对她点头,恭敬地叫她“江先生”。
凌晨两点,在秦家老宅的侧楼,所有灯都熄了,只有三楼走廊尽头那间卧室亮着惨白的顶灯。……
第二章
李允墨没有离开,在江淮序不能踏入的主卧休息了整整一晚。
主卧那扇黑胡桃门后,李允墨正睡在秦丹凝的枕上。
那枕头是他亲手晒过、拍松、薰过冷杉香的,如今却盛着另一个人的呼吸。
他忽然想起昨夜,主卧的门半掩,灯光像蜜一样淌出来,他抱着换洗床单站在阴影里,听见秦丹凝软声撒娇:“允墨,我冷。”
然后是李允墨低低的笑,带着病态的哑,却温……
第三章
江淮序准备回屋子里休息,木板门“砰”一声被踹开,两个保镖把他拖出来。
身上的衬衫被粗暴扯断,冰冷的雨水顺着屋檐砸在他**的锁骨上,他却只来得及抓住半片薄毯。
佛堂的门常年不开,一推开便是陈年檀香混着雨腥。
江淮序赤足踏在青砖上,脚心被寒气扎得发麻,却一步都不敢停。
秦老夫人坐在黄花梨太榻上,腕间佛珠沉沉地坠着,一言不发。……
第四章
暴雨劈头砸下来时,江淮序连外套都没披,就被两名保镖直接拽出了小楼。
他没哭没闹,只在踉跄里问一句:“你们干什么?”
因为江淮序的特殊,秦老夫人让他每周抽一次血作为检查。
可是上一次抽血就只过了三天。
保镖像没听见,直接把他拉进医疗室。
门“砰”地合上,冷气扑面。
江淮序被反绑在采血椅,不锈钢扶手贴着皮……
第五章
离秦丹凝与李允墨的订婚只剩四天,整个秦家张灯结彩、红绸翻飞。
秦家正厅灯火通明,长桌上堆满为婚宴预备的香槟塔。
秦丹凝端着一杯红酒,倚在楼梯口,看江淮序端着托盘穿过人群。
李允墨立在香槟塔前,指尖捏着一只空杯,眼底蓄着盈盈水光。
就在江淮序与她擦肩的瞬间,李允墨的手腕忽然一翻。
啪!
空杯砸在塔脚,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