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阮小姐,你确定要注射假死药吗?”成为秦彦贴身杀手的第十年,阮清梦决定离开他了。她走进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地下诊所,用全部积蓄换来一支假死药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告诉她,注射后脉搏会逐渐衰弱,第七天心跳停止,七十二小时后就会苏醒。阮清梦将药剂推进静脉,转身走向霍家别墅。雨点打在她肩头,寒意沁入骨髓。她忽然...
“阮**,你确定要注射假死药吗?”
成为秦彦贴身杀手的第十年,阮清梦决定离开他了。
她走进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地下诊所,用全部积蓄换来一支假死药剂。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告诉她,注射后脉搏会逐渐衰弱,第七天心跳停止,七十二小时后就会苏醒。
阮清梦将药剂推进静脉,转身走向霍家别墅。
雨点打在她肩头,寒意沁入骨髓。
她忽然想起十年前……
那些人用高压电击穿她的神经,又找来医生救治,只为听她惨叫。
他们将她锁在冷库三天三夜,看她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
最痛的那天,他们取来一箱毒蚁,将她的双手浸入蜜糖,再按进箱中——千万只蚂蚁啃噬血肉的痛楚,让她生生咬碎了牙。
被送回来的前夜,帮派首领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秦彦为了个小姑娘,连最得力的手下都舍得送来。你说,他是有多爱那个丫头?”
阮清梦……
第二鞭、第三鞭……
阮清梦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想起第一次执行任务受伤,吓得浑身发抖,是秦彦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如今让她痛不欲生的,也是他。
二十鞭打完,阮清梦已经成了血人。
她艰难地抬头,想再看秦彦一眼,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中,她听见医生战战兢兢的声音:“彦哥……
“姐姐浑身是伤,要不让她上车躲躲雨?实在不行,也给她件雨衣吧?”
秦彦连看都没看阮清梦一眼:“一个杀手,不用在意。”
阮清月嘴角微微上扬,阮清梦却只是握紧了车把。
是啊,她从来都只是一个杀手,一把随时可以丢弃的枪。
或许就算她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在意分毫。
教堂坐落在半山腰。
山脚下,秦彦突然下车,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撩起……
“我亲自去。”
秦彦刚要起身,衣袖却被阮清月死死拽住。
“彦哥别走……我害怕……”阮清月泪眼婆娑。
秦彦眉头紧锁,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角落的阮清梦身上:“你去取来。”
“遵命!”
阮清梦领命而去。
黑市深处,夜雨如注。
阮清梦穿梭在阴暗的巷弄间,伤口在雨中隐隐作痛。
她闯进一家又一家地下诊所,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