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杀夫君后我成功飞升了

诱杀夫君后我成功飞升了

主角:陆修明修
作者:凝朵

诱杀夫君后我成功飞升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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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明是真豪杰,单骑战魔军。修真界皆知陆、赵两家素有旧怨,

陆修明与赵无妄更是势同水火。谁知陆修明一死,竟是赵无妄替他讨命债。

陆明修死后我日日身着素衣游荡,骗吃骗喝。卖琼浆的老翁总在给我舀露时偷偷多添半勺。

“陆夫人,节哀。”我真真不需要节哀,何来哀可节。因嫁他本非你情我愿。1九天之上,

云海翻涌,下界一场万年不遇的雪劫,笼罩了昆仑墟。山中修炼的灵兽纷纷遁入洞府,

而那些觊觎灵狐皮毛的修士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擒得千年玄狐,换取半世荣华富贵。

修真世家赵氏嫡子赵无妄,在修真界悬赏万枚上品灵石,只为求得一千年玄狐裘。此令一出,

四方震动,隐世高手、宗门子弟,乃至邪修散人,皆蠢蠢欲动。

修真界本有戒律:通灵百年以上的生灵不可妄杀,恐损天道,招致业火。可重赏之下,

规矩渐废。尤其自昆仑猎修一脉的首座陆修明陨落后,修真界更是无人执此律令。

陆修明是真豪杰,虽出身猎修浊流,却心怀苍生。时值魔界大举入侵,凡魔修所过之处,

生灵涂炭。他心系天下,不顾门人劝阻。一身猎修装束,背负家传射日弓,

单骑闯入魔军大阵。那一战,天地失色,日月无光。他力战三千魔修,然终是敌不寡众,

被万箭穿心,魂飞魄散。陆修明死的那一日,恰是那年的第一场雪。昆仑上下尽缟素。

赵无妄亲自带着人来收尸,背着他的尸骨走过长街。后传令修真界:万法宗门,

遇魔修皆可诛之,夺宝索命,无所禁忌。修真界皆知陆、赵两家素有旧怨,

陆修明与赵无妄更是势同水火。曾因一事当众动手,结下梁子。谁知陆修明一死,

竟是赵无妄替他讨了这笔命债。不惜倾尽宗门底蕴与魔界势力相抗,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此举令人费解,亦令人敬佩。我隐在云端,衣袂飘飘,周身灵气内敛,与云雾融为一体。

看赵无妄面容冷峻,御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往魔气最浓处而去。四周灵气因他剑势而激荡,

云层翻涌如沸。忽见悬空仙阁暗处寒光一闪,有暗器瞄准其剑光。器未出手,

刺客已被人自后断去灵根,惨叫一声,跌落云海。“啧!赵无妄也是条好汉,

可别步了陆修明的后尘………”“呸!赵无妄何等修为?赵家客卿如云,

个个都是元婴以上的高手,杀他谈何容易!”细碎议论声中,我打了个哈欠,驾云而归。

怀中定魂珠温润,散发着柔和光芒,护佑元神。我寻了一处僻静云榻,朦朦胧胧睡去。

梦中恍惚见陆修明。面容干净清爽,下颌线条利落,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

若非那双清亮如星、带着几分野性的眼眸,几乎让人误以为是哪个世家精心培养的公子。

他虚影靠近,握住我的肩,触感竟有几分真实。低低唤道:“青璃。”我怔忡,

心口莫名一紧,喃喃问:“你怎还未魂飞魄散?”话音未落,猛然惊醒。是梦啊!那日,

我亲眼见他被万箭穿心,血色染红雪地。最后一眼望向我,复杂难辨,似有千言万语,

终是元神溃散,神光尽灭。他确已死了,死在我眼前。他死了一月,这一月我只觉解脱。

日日身着素衣在修真界游荡。没了他的唠叨,我连仙露都能多饮三盏。醉卧云头,

不知今夕何夕。修真界众人念旧,商铺掌柜皆心软。见我这未亡人形单影只,

一月来无人收我一块灵石。卖琼浆的老翁总在给我舀露时,偷偷多添半勺,

浑浊眼中满是怜悯。我道声:“谢。”他便连连摆手,半晌憋出一句:“陆夫人,节哀。

”我自然节哀,因嫁他本非你情我愿。在他去前,哪个修真世家的仙子愿嫁入猎修一脉?

2陆氏猎修,属“修真五浊”之一。世代以猎妖为业,后因技艺精湛,渐成名于昆仑,

修真界猎修皆奉其为尊。然因其杀业深重,祖上更有为猎一妖而焚山三百里的劣迹。

被正道修士归为“修真五浊”之一,地位卑下。早年他们猎妖毫不留情,

春狩秋猎不知伤了多少生灵,坏了多少灵山福地。或许真是损了功德,陆氏子弟多横死,

香火稀薄,几近断绝。直至百年前,某代首座于昆仑之巅悟道,得道祖点化,放下尘缘飞升。

临行前立下“四不猎”之规:春不猎、幼不猎、乞食不猎、百年灵物不猎。违者重罚,

甚至废去修为。自此陆家灾祸稍减,门下弟子亦渐渐收敛杀性。可到了陆修明,仍不得善终,

且……绝了后。因他只娶了我一房道侣,而我,始终未育一儿半女。外界皆道我身子弱,

或是陈家杀孽报应。唯有我知,其中另有乾坤。我嫁他那年,正逢猎修秋狩。

大大的“陆”字旗在昆仑墟中飘扬,百兽惊走,哀鸣遍野。我那时常于瑶池畔采集仙草灵药。

那日正俯身饮水,却被受惊的仙鹿群撞倒。领头雄鹿灵角锐利,直向我心口顶来,

眼看便要死于灵角之下。陆修明御剑挽弓而来,一把将我捞上飞剑。身后几只野狼紧追不舍,

眼中凶光毕露。他当机立断,将我抛上仙树,返身张弓迎战。七八只野狼围他于核心,

利爪獠牙。他倒淡定,幽幽一叹:“祖上杀生无数,我今死于兽口,也算报应。

”我坐在树上,晃着脚,裙摆沾了草叶,好奇问他:“既知杀生不好,为何偏要做猎修?

”他闻言怔住,未答话,手中弓弦一响,箭矢射出。一狼灵巧躲过,低吼着扑上与他厮斗。

他被狼爪扫中胸口,衣襟破裂,鲜血淋漓,登时昏死过去。我世代修仙,虽不属名门大派,

却略懂驭兽之法。当即折下身边一片碧玉般的树叶,凑至唇边,吹出奇异音律,号令群狼。

狼群闻声,凶性渐敛,低吼数声,竟纷纷退去。我跃下树,救下浑身是血、几被撕碎的他。

自此,我便与他这莽夫纠缠不清。他伤愈后,时常来寻我,或送些山野奇珍,

或讲些猎修趣事。直至后来,他竟郑重其事,三媒六聘,浩浩荡荡入山求娶。

我拒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他于我院门外跪了三天三夜,任凭风吹雨打,纹丝不动。

我实在耐不住他这般磨,便真应了。披上嫁衣,入了那被视为浊流的猎修之门。

他貌虽清爽俊朗,性子却豪迈不羁。待我却极尽温柔,事事以我为先。为我,

甚至不惜与“万法宗”结怨。3此事说来话长。当年赵无妄尚是万法宗少主,年少气盛,

带人劫了一队往来蓬莱与昆仑的仙驼商队。恰巧我与他亦在队中。

万法宗的人瞧上我腕上一只祖传的翡翠镯,灵气盎然。几番下手皆未得逞,终惊动赵无妄。

他亲至我对面坐下,车厢昏暗,仙驼正行于险峻峡谷。他趁光影明灭,

竟伸手摸了一把我的手背,触感冰凉。陈清玄夜猎练就的眼力何等敏锐,黑暗中视物如白昼。

当即勃然大怒,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声响惊动了全队。待出峡谷,天光大明,

全队人皆面露尴尬,鸦雀无声。陆修明气得双目圆睁,他呼哧喘气,一巴掌掴去,

打得赵无妄踉跄几步。自此万法宗与猎修一脉结下深仇,摩擦不断。他紧握我的手,

一路未松,攥得我手背通红。仙驼至蓬莱停驻,众人下驼休整。他二人一路同行,

诡异的沉默直至昆仑深处的“红叶居”。红叶居是座石砌仙府,外布结界,

内里却只见破床旧被。旋动机关,现出巨大洞天,下方方是实室,仿天宫构造,可容百人。

此行四十余人,赵无妄一路瞪视我们,其手下时时戒备。我们这边猎修手持弓矛,亦不示弱。

最终是风情万种的柳四娘打了圆场:“今日五浊聚首,是为共商大事,自家人闹什么?

”我听了半日,方明此次聚会缘由:原来魔界势力在修真界日益猖獗,渗透各派。

道、猎、万法、卜、柳五门虽属修真末流,被正道所轻。却因弟子鱼龙混杂,分布广泛,

为利投靠魔界者不少。五门首座此番秘密**,正为清理门户,商讨对抗魔界之策。

陆修明坐于椅中,神色凛然,猛一拍案。先表了态:“修真界猎修三千,无一人叛道。

我已严令监视山中魔修动向,见之即报。”赵无妄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玉扳指。

语带讥讽:“莽夫自是好管!一根筋,认死理。我万法宗皆机变之徒,

赵家早已在修真界立足,不便明面开罪魔界,我们在暗中清理内奸。

”此言惹得陆修明白眼相对,冷哼一声,不屑与之多言。我乖巧坐他身旁,

他宽厚手掌仍紧紧包裹着我的小手,传来令人安心的暖意。我有些困倦,

靠在他温暖的狐裘上打盹。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混合了松木与血腥的气息。

朦胧间听柳四娘道:“我等风尘虽贱,耳目却广。道难当前,亦当尽力。

”卜门当家是个看似只有十几岁少女,名袁芷。她声若清泉:“袁家已闭门谢客,

外头行骗的卦师皆不挂我门楣。今我只守岐山祖陵,不问世事。往后五门会盟,不必寻我。

”好稚嫩嗓音,我睁眼,恰与她四目相对。她一双妙目清澈见底,却微微蹙眉,上下打量我。

目光中似有疑惑,又似有怜悯,复杂难明。午时,陆修明拉我去寻她。

语气恭敬:“闻袁家卜卦十占九验,可否为内人卜一卦,今生可平安否?”袁芷依仪起卦,

看完卦象后道:“陆首座情深,尊夫人即刻有一劫,然有惊无险。此劫过后,一世平顺。

”4袁芷所言劫数,不久即至。我忽染重疾,病势如山倒,浑身忽冷忽热。病中惊狂,

神识混乱,竟对他又打又咬,连呼寒冷。他寻遍修真界知名医修,灵丹妙药灌了无数。

皆束手无策,查不出病因。恰逢修真界最大的拍卖行“聚宝阁”传出消息,

将拍卖一领千年玄狐裘。灵气逼人,有温养神魂、抵御寒毒之奇效。我吵着要,

他二话不说便去竞买。其实此裘本出自他手。十年前,陆修明初掌首座位,欲猎珍品立威。

他运气极佳,深山竟遇一只千年玄狐。毛色乌黑油亮,隐泛银光,实乃罕见。

行规本不猎百年灵物,可那玄狐僵卧树下,身硬似死,毫无声息。唯有脖颈处微有温热,

似还有一丝生机。他忖度半晌,自认捡了只未死透的狐。当场剥皮弃肉,携皮而归。

此事触怒老首座,知其犯了“百年灵物不猎”之大忌。重罚他跪祠十二日,日日诵经超度,

忏悔罪业。十二日后,他双腿肿如槌,卧榻三月。而那领玄狐裘,老首座当即命人售出。

闻说几经辗转,流入天宫某位仙君之手,再无音讯。今十年过去,不知何故,

狐裘竟再现拍卖场。为了我,他又巴巴地去竞买。拍卖那日,他抱裹成球的我坐于雅间。

紧盯台下狐裘,在我耳边柔声:“青璃,你放心,纵是倾家荡产,

也定为你夺回此裘驱你寒毒。”我眼眶微红,依偎在他怀中,轻轻点头。叫价开始,

初时几件宝物皆顺利拍出。至狐裘,全场顿时蠢动,窃窃私语不绝。

修真界皆云“一品玄狐二品貂”,此宝起价千枚上品灵石,不知何人先声报价点燃战火。

陆修明毫不犹豫摇铃跟进。各间道友纷纷出价,价格节节攀升,转眼至两千五百枚。

忽闻一个生硬抬价,带着不容置疑的倨傲:“三千枚!”众人望去,

竟是现任魔界大将阿史那承庆。满场寂然,落针可闻。谁敢与魔界的人争?那将军满意一笑,

挥手欲定。陆修明再次摇铃,声沉力稳,穿透寂静:“四千枚。

”满场目光齐集于我二人所在的雅间,惊愕、敬佩、担忧,兼而有之。我向他怀中缩了缩。

阿史那承庆皱眉,面露不悦,扬声道:“五千枚!”声调高昂,带着威胁。陈清玄面不改色,

毫不迟疑,再次摇铃,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六千枚。”“尔欲与我魔界争?

”将军手按魔刀,霎时剑拔弩张。陆修明整了整裘衣,霍然起身。叉腰立于二楼环视,

冷声道:“修真界之物归修真界,何言争抢?价高者得,天经地义!”魔修纷纷拔刀。

陆修明解下腰间驯兽长鞭猛挥,卷住阿史那承庆脖颈,奋力一掼,摔去他半条命。

其手下惊怒举刀。一番混战,血溅当场,魔修负其主将仓皇而逃。

他终以六千枚上品灵石拍下狐裘,披于我身。裘皮入手温润,光华流转,

瞬间驱散了那彻骨寒意。有人忧他日后处境,上前低声劝道:“陆首座,强龙不压地头蛇,

今在魔界地界,服个软,破财免灾,也好过日后被其惦记,难以安生啊。”陆修明怒喝,

一鞭将其抽翻下楼,厉声道:“腌臜!修真界何时成魔界之地?令人踩颈撒尿,

你们就没有半分骨气吗?”环视四周,“我猎修虽属末流,造业深重,为人不齿,

然苍生存亡之际,大义不敢失!今猎修正式对魔界宣战!魔修汉奸,见者必杀!

”此事如狂风席卷,震动修真界。5前有柳四娘暗中组织力量,血洗**仙子的魔修据点。

后有将门之后林小将军囚父夺权,公然对魔界宣战,阻其父倒戈魔界。一时修真界风云激荡。

猎修常居深山,据点隐秘。魔界虽恨之入骨,却一时鞭长莫及。陆修明携我,

住进昆仑深处山中雪屋,暂避风头。时已深秋,草木萧瑟,霜叶凋零。

我终日披着那领玄狐裘,似欲将其融入骨血。他几乎时刻将我抱在怀中,

以自身灵力为我驱寒。偶饮仙酒醉后,他便捧着我的脸。痴痴地问:“青璃,

我还能如何待你好?你告诉我。”我摇头。

他便开始胡言乱语:“我知……我知你当初不愿嫁我,是我强求……可我,可我极喜爱你,

愿倾尽所有,换你展颜。纵你要那天上星辰,我也设法摘予你……”“修明,”我一时动情。

仰头望入他迷蒙的醉眼,诚挚道,“我不要星辰,我只愿你……今生不再做这猎修。

”他迷蒙问:“为何?”“你看这满山灵兽,看似自在奔跑,实则无时不活在惊惧之中。

不知你的弓矢何时会至,时时忧心丧命,朝不保夕。”**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声音渐低。“恰如当下乱世,魔祸连天,百姓流离,你我修士,亦似这山中之兽,

不知何时便会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我愈说愈激动,强自平静下来。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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