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钦惯会耍见不得人的手段，方庭心思简单，斗不过他。”

“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用霍斯钦那个病种的母亲，那是他唯一的软肋，他不可能不管。”

我攥紧床单，死死咬住下唇的嫩肉，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当年她向我求婚时，曾单膝跪地说：

“斯钦，以后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

同样的保护欲，同样的承诺，只是对象早已换成别人。

那个曾被她护在身后的我，如今成了她口中手段肮脏的危险人物。

脚步声渐近，我赶紧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漠然。

“醒了？我派人查了，是东南亚那帮杂碎干的。”

尤念慈走到床边，扔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和解书，签了，他们就答应放弃南美的军火市场。”

四目相对，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差点死在她仇家手里，却成了她谈生意的筹码。

我哑着嗓子问：“尤念慈，这场生意，你什么时候决定好的？”

是在看见我被打的那一秒，还是知道东南亚军火商要对我下手的时候。

尤念慈皱眉，不满我的试探。

我知趣地闭了嘴。

答案是什么，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