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总是一身冷汗。而此时的雁门关,早已是烽火连天,血流成河。沈砚之终究是在北狄大军抵达之前,赶回了雁门关。他来不及休息,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备战中。经过上次的激战,雁门关的兵力已经严重不足,能够上阵的士兵只有不到三万人,与北狄的五十万大军相比,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秦武看着城楼下黑压压的北狄大军,忧心忡忡地对...
雁门关的雪一连下了半月,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污秽与伤痕都掩埋。沈砚之的伤口在反复撕裂与愈合中,终于有了起色,只是那道从左肩延伸至胸前的疤痕,狰狞如蜈蚣,再也无法褪去,如同他心底那道无形的伤,日夜隐隐作痛。
他已能下床走动,只是动作还不甚灵便。每日清晨,他都会拄着一支木杖,慢慢走到城墙之上。寒风依旧凛冽,刮在脸上却似比往日温和了些,或许是他的心,早已比这风雪更冷。……
沈砚之的伤势比预想中更重。那道从左肩划至胸前的刀伤,深可见骨,虽经军医竭力缝合,却在塞外严寒的侵袭下,反复发炎、化脓。他躺在校场旁临时搭建的军帐中,帐外风雪依旧呼啸,帐内炭火烧得再旺,也驱不散他骨子里的寒意。
秦武每日都来汇报军务,看着自家将军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却依旧强撑着询问粮草调度、伤兵安置,心中既敬佩又心疼。“将军,您安心养伤便是,这些琐事有末将盯着呢。”他忍不住……
时值隆冬,雁门关外的风卷着雪沫子,像无数把细碎的冰刀,刮在人脸上生疼。城墙之上,玄甲染霜的沈砚之负手而立,目光越过茫茫雪原,落在更北的天际线上。他身姿挺拔如松,即使身披厚重的铠甲,也难掩那份久经沙场磨砺出的沉稳与锐利。下颌线绷得紧实,唇色因严寒而显得有些苍白,唯有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映着漫天风雪,藏着不为人知的坚韧。
“将军,关外探马传回消息,北狄主力似有异动,恐在三日内南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