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一本玛丽苏文里成为了一个漂亮的路人乙,
刚穿进来几天的时候我还咯咯的傻乐可以近距离看书中男女主的**互动了。结果没乐几天,
家里的债主就上门逼债了,我呲着的大牙立刻缩了回去。看着女主身边几个优质富二代,
我对天长叹:“死丫头,不行分我两个吧。”结果一语成谶,我被富二代他爹看上了。
但也没人和我说!病娇买一送一啊!谁来救救我!!1.本来我还觉得穿书大神人挺好的,
上辈子没做过美女,这辈子让我穿成美女。甚至不需要恶毒女配自救。
直接一个水灵灵的路人乙,整篇文查无此人的那种。
我每天从床上爬起来就是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讲真我这脸蛋,我这身材,
披个麻袋别人都以为我是秀场模特。就是有一点不好,还得上班。
自从上次原主家闯来的彪形大汉,硬是把想辞职的我硬留下来了。虽说求职的尽头是鸡鸭,
但,大可不必。我觉得一篇正常的的文章,是不能树立做鸡鸭的坏形象的,会被封的。
原主因为母亲病重,家里掏空了积蓄,结果母亲没救回来,父亲也因为受不住打击,
硬撑了两年也去了。原主从家庭美满到家庭破碎不过短短四年,靠着亲戚最后拉的一把,
进了全市最好的私立贵族学院,月薪也刚好够还每月的债务。原主算了一下只要再还10年,
她就能获得自由了迎接新的人生了。
就在我对着工资条上的数字掰着手指头算第108遍“十年后老娘芳龄几何”时,
教导主任亲切地通知我:“林老师,下周二年级A班的家长会,你主持一下。秦宇的父亲,
秦先生,会亲自出席。”我手里的工资条差点飘走。秦宇?三年级A班那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笑起来像小太阳,就是看人的眼神偶尔有点……过于专注,让人后背毛毛的?哦对,
就是那个传闻中家里钱多到能填平太平洋的富二代。他爹?
那个传说中手腕强硬、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秦先生?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家长会”、“富二代”、“他爹”这几个关键词,然后“嗡”的一声,
像被雷劈了。前几天我对着老天爷嚎的那句“死丫头,不行分我两个吧!”言犹在耳。
这……这报应来得是不是太快了点?而且,分谁?分他爹?!不是,
尽整这些有的没有的言出随法,要我说我现在说一注彩票号码,
然后给我中个百八十万不是更好吗@穿书大神“主、主任,”我舌头有点打结,
“秦宇同学平时表现挺好的,家长会我主持…合适吗?”我内心OS:救命!
我只是个路人乙!我不想近距离接触任何能影响剧情走向的核心人物家属!
尤其这种听起来就不好惹的!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
镜片闪过一道睿智的光:“林老师年轻有为,形象气质佳,和家长们沟通也很有亲和力。
秦先生难得亲自出席,我们自然要安排最合适的老师。好好表现!”亲和力?
我对着债主呲牙咧嘴的“亲和力”吗?我欲哭无泪,感觉教导主任这顶高帽子,
直接把我架到了火山口。老登西,你再偷懒你的头也会和你镜片一样发出睿智光的。
2.家长会当天,我穿着唯一一套能撑场面的、洗得有点发白的米色西装套裙,
对着办公室的破镜子深吸一口气。镜子里的人眉眼精致,皮肤白皙,长发挽起,
露出优美的脖颈线——嗯,披麻袋是像模特,但这身“战袍”配上我视死如归的表情,
更像是即将被推上拍卖台的……呃,打住!树立坏形象会被封!
真是的平时家长会都是由助理作为替身使者过来,大家意思意思走走流程就好了,
今天也是坏起来了。没有说平时不坏的意思哈。走进二年级A班教室,
里面已经坐了不少衣着光鲜、气质不凡的家长。,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金钱的味道。
我努力挺直背脊,挂上职业假笑,开始按流程走。点名,介绍班级情况,
分析期中成绩……一切还算顺利,
直到——“下面请秦宇同学的家长分享一下教育心得……”我念出名单,
目光下意识扫向预留的、最靠后也最中心的位置空着。我心里咯噔一下。大佬放鸽子了?
太好了!我正暗自庆幸可以跳过这个环节,准备无缝衔接下一个倒霉蛋家长时,
教室门被轻轻推开。没有敲门声,但所有人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唰”地投向了门口。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时间仿佛被按了慢放键。他很高,肩线挺括,
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深灰色西装,布料在光线下流淌着低调的暗纹。没有多余的配饰,
只有腕间一块薄薄的铂金腕表,折射出冷冽的光。他的五官极其深刻,
像是用最冷的刀精心雕琢过,鼻梁高挺,唇线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目光扫过教室,明明没什么情绪,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沉甸甸的压迫感,让原本有些细碎交谈声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秦正卿。
秦宇的父亲。一个名字就代表了权势与冷酷控制欲的男人。
他步履沉稳地走向那个预留的空位,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神经上。
他根本没看我这个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仿佛我只是教室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他从容坐下,
双腿交叠,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姿态优雅却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意味。
教室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职业假笑僵在脸上。
救命!这气场也太吓人了!说好的只是来开个家长会呢?这感觉像是来收购学校的!
“呃…秦、秦先生,”我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欢、欢迎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那个…请您分享一下,
关于秦宇同学的教育……”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在他那双毫无波澜、却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注视下,我恨不得缩成一只鹌鹑。
他依旧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那眼神,
平静无波,却让我感觉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被扫描了一遍,无所遁形。
就在我尴尬得脚趾抠地,快要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时,
一个带着点少年气的、清亮又带着点黏糊劲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爸,你怎么才来?
林老师都等急了。”我猛地转头,只见秦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教室后门。他没穿校服,
一身潮牌,头发染成了嚣张的亚麻灰,双手插兜,斜倚着门框。
他脸上挂着灿烂到晃眼的笑容,露出一口小白牙,像个人畜无害的阳光少年。
但那双眼睛——那双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深邃眼睛——此刻正牢牢地锁在我身上,
瞳孔深处跳跃着一种奇异的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和……某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探究。
他无视了满教室的家长和他那位气场迫人的爹,径直朝讲台走来。步子轻快,目标明确。
“林老师~”他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有点过分,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调香水味,
混合着一丝说不清的、属于年轻人的侵略性。他微微歪头,笑容扩大,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声音甜得发腻,“家长会开完啦?累不累呀?”教室里所有家长的眼睛,
包括那位冰山秦先生,都聚焦在了我们俩身上。我感觉自己像个被聚光灯烤着的蚂蚁。
“秦、秦宇同学,家长会还没结束,你…你怎么进来了?”我努力维持老师的威严,
声音却有点发飘。秦宇仿佛没听见我的问题,他忽然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带着点亲昵地把我鬓角一缕因为紧张滑落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看你头发乱了。”他笑着说,
眼神却像黏稠的蜜糖,紧紧缠着我,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林老师今天真好看。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教室里,清晰得可怕。“!!!”我浑身一僵,
血液都快凝固了。救命!他在干什么?!当着他爹和全班家长的面?!这剧情走向不对啊!
说好的路人乙呢?!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拉开距离,后背却撞上了冰冷的讲台边缘,
退无可退。我慌乱地抬眼,正好撞进秦正卿的视线里。他依旧坐在那里,姿势都没变一下,
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再看我,而是落在了他儿子——秦宇——那只刚刚碰过我的手,
以及秦宇此刻几乎将我笼罩在他身影下的姿态上。秦正卿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
但那股沉沉的压迫感,瞬间飙升了几个等级。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带着无声的寒意,
沉沉地压了下来。那是一种被冒犯了绝对领域的、极度不悦的气息。我夹在这对父子之间,
前有病娇富二代年下毫不掩饰的“兴趣”,后有控制狂年上父亲冰冷审视的目光。
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内心的咆哮在疯狂刷屏:他俩是不是gay啊!!谁来救救我啊!
!3.就在我快要被这窒息的气氛压垮,
思考着是原地装晕还是夺门而逃哪个更体面且不会被封时,
秦宇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爹的存在,或者说,他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一点。
他侧过身,脸上那甜腻的笑容依旧挂着,只是眼底深处那跳跃的光收敛了些许,
换上了点面对长辈时该有的、浮于表面的恭敬或者说,敷衍。“爸,”他叫了一声,
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散漫,“您看,把林老师都吓着了。
”他甚至还带着点“责怪”的语气,
好像他爹的压迫感是故意用来吓唬我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老师似的。秦正卿终于动了。
他交叠的双腿放下,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十指交叉。
这个姿势让他那股掌控感更强了。他没有理会秦宇的话,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
再次精准地落回我身上。“林老师。”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
没什么起伏,却每个字都像敲在人心上,“犬子顽劣,打扰会议进程,见笑了。
”“没、没有没有!秦宇同学很…活泼!”我赶紧摆手,舌头差点打结。活泼?
他刚才那行为跟活泼沾边吗?!那分明是…是…我词穷了!
脑子里只剩下“病娇”两个大字在闪烁红光。“关于秦宇,”秦正卿无视了我的客套,
直接切入主题,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陈述,“他的成绩,他的行为规范,他的社交圈子,
”他顿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秦宇还杵在我身边的身影,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需要一份详细的评估报告。包括他近期,所有在校时间的动向,接触的人。
”他的目光锁定我,带着一种上位者习惯性的命令口吻:“尤其是,
与各位任课老师之间的…互动情况。”最后几个字,他说得缓慢而清晰,意有所指。
我:“……”这…这是要我把秦宇怎么“骚扰”我的细节也写进去?救命!这报告怎么写?
写“贵公子疑似对老师产生病态兴趣,多次进行言语及肢体上的越界试探”?
我怕我报告还没交上去,就先被这位大佬沉进太平洋填海造陆了!“爸,您查岗呢?
”秦宇嗤笑一声,插话进来。他往前挪了半步,看似不经意,
却正好挡在了我和他父亲视线之间一小半。他微微偏头,对我眨了眨眼,
用只有我俩能听清的气音飞快地说:“别怕,姐姐,我爸就爱瞎操心。”姐姐?!
谁是你姐姐?!还有,你靠太近了!
你身上的柑橘味混着他爹那边飘来的冷冽的、像雪后松林般的气息,快把我熏晕了!
“报告我会准备,秦先生。”我努力忽略身边这个危险源,对着秦正卿的方向,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且镇定,“秦宇同学总体表现……尚可,
细节部分我会整理好给您。”“很好。”秦正卿微微颔首,似乎对我的识相表示满意。
他终于站起了身。高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瞬间弥漫了整个讲台区域。他整理了一下袖口,
动作一丝不苟。然后,他迈步,径直朝门口走去。经过我和秦宇身边时,
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更加清晰,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距离感。他脚步未停,
只是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一张薄薄的、质地极硬的金属名片,
悄无声息地塞进了我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的手心。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哆嗦。
“明天下午三点,打这个电话。”低沉的声音擦过耳际,留下一道命令,随即远去。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我捏着那张冰冷的名片,感觉像捏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掌心瞬间沁出冷汗。这是……什么意思?高利贷新业务?还是……某种不可言说的邀约?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播放各种“霸道总裁强制爱”的封禁剧情,吓得差点把名片扔出去。
“啧,老古板。”秦宇不满地嘟囔一声,打破了名片带来的石化效果。他凑得更近,
几乎贴着我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度,和一丝恶劣的戏谑,
“姐姐别理他。想赚钱?找我呀。”他变戏法似的,也塞了一张东西到我另一只手里。
我低头一看,是一张印着夸张烫金花纹、散发着甜腻香气的卡片,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串号码,
还有一行小字:“陪玩/陪聊/陪…(写出来会被封)时薪面议,
包君满意~”我:“……臭小子,你也是擦起被封的底线了。”左手,
是冰冷坚硬、代表年上控制狂父亲不容置疑命令的金属名片。右手,
是花里胡哨、代表年下病娇儿子暧昧不明“邀约”的烫金卡片。
我站在空旷下来的教室讲台上,看着一左一右两张风格迥异却同样烫手的“邀请函”,
再想想自己那需要再还十年的巨额债务……穿书大神,我谢谢你全家!
说好的路人乙查无此人呢?!这买一送一的“福气”,我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谁来救救我!!!(破音)4.接下来的日子,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左右为男”,
以及什么叫“祸不单行”。秦宇那张花里胡哨的卡片,被我连同他那句“姐姐别理他”一起,
塞进了办公桌最底层,和过期的速溶咖啡作伴。开玩笑,去找他“陪玩”?我怕玩着玩着,
就玩到他爹的太平洋填海工程里当永久居民了!
至于秦正卿那张冰冷的金属名片……它像个烫手山芋,被我供在钱包夹层里,
每天拿出来瞻仰(主要是瞻仰它背后代表的恐怖)三次,然后默默放回去。不是我不想打,
是实在没空,也没胆!白天,我被贵族学院那群小祖宗折磨得灵魂出窍。
批改那些可能用价值十几万或百万的笔写的、语法错误百出的作文,
调解“我妈咪比你爹地多买了一座岛”引发的斗殴,还要时刻提防秦宇神出鬼没的“关怀”。
这位小少爷仿佛点亮了“林老师雷达”。课间,他总能“恰好”路过我办公室,探头进来,
笑得人畜无害:“姐姐,吃糖吗?进口的哦~”放学,我刚出校门,
他那辆骚包的亮黄色跑车就“唰”地停在我那辆二手小电驴旁边,车窗降下,
露出他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姐姐,去哪?送你呀?
顺路~”我严重怀疑他口中的“顺路”能顺到地球另一面去!我像个惊弓之鸟,
每天绷紧神经,严防死守,
用尽毕生演技扮演一个“严肃认真、且对富二代学生毫无兴趣”的穷老师。几天下来,
我感觉自己瘦了五斤——纯粹是吓的。至于给秦正卿打电话?呵,累得跟狗一样,
回家只想挺尸,哪还有力气去面对那位活阎王?债主催债都没他可怕!5.事实证明,
拖延症,尤其是拖延秦正卿的命令,是会遭报应的。
那是一个难得的、没有晚自习的周五下午。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暖洋洋的,
我正趴在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盘算着周末是吃泡面加个蛋还是加根肠……突然,
一片阴影笼罩了我。我懒洋洋地抬眼。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一样的黑西装,一样的扑克脸,
一样的……杀气腾腾。为首的那个,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精准地锁定我,
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晚老师?秦先生请您过去一趟。”我:“!!!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那点关于泡面加蛋还是加肠的纠结,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
取而代之的是秦正卿那张毫无表情的冰山脸,和他那双能冻死人的眼睛。完了完了完了!
秋后算账来了!我就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肯定是发现我没打电话,
觉得我藐视他的权威,要把我抓去填海了!我“蹭”地站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带翻椅子,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现、现在?秦先生他……很急吗?
”金丝眼镜男(后来知道是秦正卿的特助,姓陈)面无表情:“秦先生的时间很宝贵。
车在楼下。”言下之意:少废话,走你。我像个被押解的犯人,
垂头丧气地跟在两位“黑超特警”身后。我那辆可怜的小电驴孤零零地停在车棚里,
目送我上了那辆低调奢华、能买下我一百辆小电驴的黑色轿车。车内空间宽敞得能打滚,
真皮座椅散发着金钱的味道,但我如坐针毡,感觉**底下不是座椅,是通往刑场的传送带。
6.车子驶入一片我连导航都搜不到的隐秘区域,
最终停在一栋风格极其冷硬、线条锐利得像刀锋的现代主义别墅前。
巨大的落地窗反射着冷光,整栋房子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陈特助把我带到一间堪比小型会议室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庭院,
景色绝佳,但室内的气氛却低得能结冰。秦正卿就坐在一张宽大的、线条冷硬的单人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看。他今天没穿西装外套,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和深灰色马甲,
袖口挽起一小截,露出腕表和结实的小臂,少了几分商业帝国的压迫感,
多了几分……居家的、但依然极度危险的气息。听见动静,他抬起了头。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看过来,没有波澜,却让我瞬间腿软。强大的求生欲让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赶在他开口前,来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声音因为紧张而拔高,
带着哭腔:“秦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不打电话的!是工作太忙了!
秦宇同学他…他太活泼了分散我精力!我保证!我明天!不!我今天回去就写报告!通宵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