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传菜的员工把菜送过来再由我们把菜端上餐桌,这么简单的一件工作,实际却足以毁了一个人。02包厢的暗间就像一个棺材,从早站到晚,不允许玩手机,不允许坐下,不允许聊天。以前的生活是没日没夜地刷题,如今突然不需要动脑了,我很不适应。我感觉自己越来越麻木,就像一台每日做着简单重复性工作的机器,甚至连继续活下去...
小雪平时最爱拿我开玩笑,她常说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逗我更有趣。
看着地上那裹满灰尘的“口罩”,肯定是没法穿了,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要不,我请你吃早餐吧。”
“好呀!”小雪转身就要往外走。
她穿着一件刚到大腿的大号T恤。
“你......多少也要穿个裤子吧。”
我脸上发烫,仿佛没穿裤子的那人不是她而是我。……
运气好的服务员挣得比经理都多。
我们服务员的工作是为顾客点菜,上菜,开酒,每间包房都有一个不到两平米的暗间,我们平时就站在那里。
传菜的员工把菜送过来再由我们把菜端上餐桌,这么简单的一件工作,实际却足以毁了一个人。
包厢的暗间就像一个棺材,从早站到晚,不允许玩手机,不允许坐下,不允许聊天。
以前的生活是没日……
我出生在农村,祖上三代都是农民。
从记事起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只有好好学习,才会有出息。”
我刻苦努力,奖状糊满了家里的那堵黄泥墙。
我是父母的骄傲,也是全村唯一一个考上省重点高中的人。
我以为我是历尽艰辛的飞升者,实际我只是围剿大圣的十万天兵天将之一。
在迷茫中度过三年,最终我只考上了一所三流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