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干翻闺蜜团,这婚我不结了

一拳干翻闺蜜团,这婚我不结了

主角:靳砚苏晚棠令狐薇
作者:柿子和栗子

一拳干翻闺蜜团,这婚我不结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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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和苏晚棠婚礼当天,接亲成了修罗场。她的闺蜜团层层加码,从堵门到藏鞋,

最后竟索要188万“开门费”。苏晚棠在门内笑得花枝乱颤:“老公加油,她们逗你玩呢!

”吉时已过,长辈劝我“忍一时风平浪静”。我砸开房门,一拳砸在为首闺蜜脸上:“吉时?

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忌日!”第一章天还没亮透,灰蒙蒙的,像块没拧干的脏抹布。

靳砚坐在扎满玫瑰花的头车里,手指头一下下敲着膝盖。副驾上的发小陈默递过来根烟,

他没接。“砚哥,稳着点,大喜日子。”陈默自己点上了,烟雾缭绕里眯着眼,

“苏晚棠那帮闺蜜,听说一个比一个能闹腾,尤其那个叫令狐薇的,主意贼多。

”靳砚扯了扯嘴角,脖子上的领结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闹呗,图个热闹。

”他声音有点干。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像角落里滋生的霉斑,越压越显眼。

苏晚棠昨晚电话里还撒娇,说姐妹们准备了“惊喜”,让他好好接招。

他当时只当是女孩儿家的玩闹。车队在苏晚棠家那栋气派的小洋楼前停下。

鞭炮噼里啪啦炸响,红纸屑乱飞。靳砚整了整身上那套贵得要命的手工西装,深吸一口气,

推门下车。伴郎团呼啦啦跟在他身后,气势汹汹。刚走到单元门口,

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哐当”一声,从里面关死了。隔着门上的猫眼,

能听见里面一阵压抑不住的、银铃似的哄笑。“来了来了!新郎官来啦!

”一个尖细的女声拔高了调子,是令狐薇。靳砚耐着性子,脸上挤出点笑,

抬手敲门:“晚棠,开门,我来接你了。”门纹丝不动。

里面七嘴八舌地嚷开了:“想接新娘子?哪有那么容易!”“就是!靳大老板,

先表示表示诚意呀!”“红包!红包塞进来!塞到我们满意为止!

”陈默赶紧把早就备好的一沓厚红包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

里面又是一阵哄抢和叽叽喳喳的点评。“不够不够!靳老板身家多少啊?

这点毛毛雨就想打发我们?”“再来点!诚意不足,新娘不放!”红包像填无底洞,

一沓接一沓塞进去。门缝里伸出的手,涂着鲜红指甲油,贪婪地抓取。

伴郎们准备的丰厚红包很快见了底。靳砚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

他侧头低声问陈默:“还有备用的没?”陈默苦着脸摇头:“哥,真没了,

按最高规格准备的,全进去了。”门里,令狐薇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刁难:“红包嘛,

马马虎虎算你们过关啦!不过嘛……”她拖长了调子,“新娘子最心爱的高跟鞋,

被我们藏起来啦!靳老板,找吧!找齐了,才有资格见新娘哦!”接下来的时间,

成了靳砚这辈子最憋屈的寻宝游戏。伴郎们像没头苍蝇,

在女方家不算小的客厅、餐厅、甚至厨房里翻箱倒柜。那些穿着伴娘小礼服的女孩们,

抱着手臂,笑嘻嘻地指点江山。“左边!哎呀笨死了,右边一点!”“柜子顶上看看?没有?

那可能在…嘻嘻,不告诉你!”“靳老板,动作快点呀,吉时快到了哦!

”靳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昂贵的西装蹭上了灰。他耐着性子,

在那些促狭的目光和刻意的误导下,

终于在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灯罩里摸到了第一只镶钻的婚鞋。第二只,

则被用胶带粘在了沙发最底下的横梁上,他不得不单膝跪地,狼狈地伸手去够。

当他终于拿着两只鞋,喘着粗气站到紧闭的卧室门前时,墙上的欧式挂钟,

指针已经无情地滑过了原定的出门吉时。他心里的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几乎要顶破天灵盖。

“鞋找到了!开门!”靳砚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卧室门开了一条缝,

露出令狐薇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没看靳砚,

目光直接落在他手里的鞋上,撇撇嘴:“哟,还真找到了。行吧,算你本事。

”她话锋一转,身体却牢牢堵着门缝,“不过嘛,靳大老板,最后一道门,

可不是那么容易开的。我们姐妹几个辛苦一早上,又是堵门又是藏鞋的,没点‘开门红’,

说不过去吧?”靳砚的耐心彻底耗尽,眼神冷得像冰:“令狐薇,适可而止。吉时已经过了。

”“过了就过了呗,好饭不怕晚!”令狐薇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挑衅,

“我们晚棠可是金枝玉叶,娶回家哪有那么容易?这样吧,图个吉利,188万!

现金转账都行,钱到,门开,新娘子你立刻抱走!少一分,今天这亲,我看你是接不成了。

”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比了个“八”字,晃了晃。188万!这个数字像颗炸弹,

在狭窄的楼道里爆开。伴郎团都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这已经不是玩闹,

是**裸的敲诈!靳砚的拳头在身侧猛地攥紧,指关节捏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死死盯着令狐薇那张写满贪婪和恶意的脸,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金属摩擦的嘶哑:“你再说一遍?

”令狐薇被他眼中瞬间迸出的凶戾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脖子,但仗着人多,又挺起胸脯,

声音更尖利了:“188万!听不懂人话啊?没钱?没钱你结什么婚?

我们晚棠跟着你喝西北风啊?”她身后的几个闺蜜也跟着起哄:“就是!靳老板家大业大,

这点钱毛毛雨啦!”“舍不得钱就是舍不得我们晚棠!”“不给钱别想进门!”卧室里,

清晰地传来苏晚棠咯咯的笑声,清脆又愉悦,像一串风铃,在靳砚紧绷的神经上狠狠刮过。

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火上浇油地娇声喊:“老公,加油呀!她们逗你玩呢!别生气嘛,

快点搞定她们,人家等你好久了!”那语气,仿佛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极其有趣的猴戏。

逗我玩?靳砚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直冲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他砸进去几十万红包,

像狗一样被耍得团团转找鞋,错过了最重要的吉时,现在又被当众勒索188万!

而他的新娘,他即将共度一生的女人,在里面笑得那么开心!就在这时,

苏晚棠的父亲苏宏远和母亲王美娟,还有靳砚这边的几个长辈,大概是听到动静不对,

终于从楼下挤了上来。楼道里顿时显得更加拥挤不堪。苏宏远皱着眉,看着剑拔弩张的场面,

沉声道:“小靳,怎么回事?闹什么呢?吉时都过了!

”王美娟则一脸不悦地扫了眼堵门的令狐薇等人,但语气还是偏向自己女儿的朋友:“哎呀,

年轻人闹一闹,图个喜庆嘛。小靳,你是男人,大度点,别跟小姑娘们一般见识。

”靳砚这边一个远房叔公,也颤巍巍地开口劝:“砚小子,听叔公一句,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喜的日子,别闹僵了,传出去不好听。给点钱,打发她们算了,

赶紧接新娘子要紧。”“忍?”靳砚猛地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这些劝他“大度”的长辈,最后定格在苏宏远和王美娟脸上,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忍她们塞红包当孙子?忍她们把我当狗耍着找鞋?

还是忍她们现在敲诈我188万?”他指着紧闭的卧室门,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吼,“你们的好女儿在里面笑!她笑得可开心了!她当这是猴戏呢!

”“靳砚!你怎么说话呢!”王美娟尖声叫道,脸涨得通红。“小靳,冷静!冷静点!

”苏宏远也提高了音量,试图用威严压住场面。“冷静?”靳砚咧开嘴,

露出一个极其狰狞、毫无温度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让人心底发寒,“吉时?

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忌日!”积压了一早上的怒火、屈辱、被背叛的冰冷,

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什么婚礼,什么体面,什么狗屁长辈,

都去他妈的!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靳砚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猛地后退一步,

然后一个凶狠无比的侧踹,裹挟着全身的力量和暴戾,

狠狠蹬在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最后一道障碍的实木卧室门上!“哐——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扇结实的木门,门锁处的木头应声碎裂,整扇门带着巨大的动能,

猛地向内弹开!门板重重拍在后面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发出痛苦的**。木屑纷飞!

堵在门后的令狐薇首当其冲,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尖叫一声,踉跄着向后跌倒,

一**坐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脸上血色尽褪,写满了惊恐。

卧室内的景象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穿着华丽洁白婚纱的苏晚棠,

正坐在铺着大红被褥的床上,脸上还残留着看好戏的、轻松愉快的笑容。这笑容,

在门被暴力踹开的巨响和靳砚那地狱修罗般的身影闯入的瞬间,彻底僵死在她脸上,

然后迅速被无边的恐惧和茫然取代。她身边围着的其他几个伴娘,澹台静、尉迟琳、上官云,

全都吓得花容失色,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在一起,发出短促的尖叫。

靳砚一步跨过碎裂的门框,踏入了这间充满香水味和喜庆装饰的卧室。他的目光,

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地上狼狈不堪、正试图爬起来的令狐薇。就是她!

这个贪婪、刻薄、把他尊严踩在脚下摩擦的女人!就是她挑的头!没有任何废话,

也不需要任何废话。积压的火山找到了最直接的宣泄口。靳砚的动作快如闪电,

带着职业拳手特有的爆发力和精准。他俯身,

左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揪住令狐薇精心打理的头发,在她杀猪般的惨叫声中,

粗暴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溜起来。右手紧握的拳头,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

凝聚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力量,

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令狐薇那张因恐惧和疼痛而扭曲的脸上!“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像重锤砸在了沙袋上。令狐薇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漏气般的、痛苦的呜咽。她的头被巨大的力量打得猛地向后一仰,

鼻梁骨在瞬间发出了清晰的碎裂声,鲜血如同拧开的水龙头,

猛地从她塌陷的鼻孔和破裂的嘴角狂喷而出!几颗带血的牙齿混合着唾液和血沫,飞溅出来,

落在昂贵的地毯和洁白的婚纱裙摆上,触目惊心。时间仿佛在这一拳之下凝固了。

卧室里死寂一片。只有令狐薇喉咙里发出的、不成调的“嗬嗬”声,

以及鲜血滴落在地毯上的“嗒…嗒…”轻响。苏晚棠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看着眼前这血腥暴力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边的澹台静、尉迟琳、上官云,全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连尖叫都忘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门外,苏宏远、王美娟、靳家的长辈、伴郎们,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石化在原地。苏宏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王美娟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声音。他们脸上的表情,

是极致的震惊、恐惧和难以置信。刚才还在劝靳砚“大度”、“忍让”的叔公,

此刻更是吓得浑身哆嗦,几乎要瘫软下去。靳砚松开了手。令狐薇像一滩烂泥般软倒下去,

蜷缩在地毯上,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脸,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和哭泣,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鲜血迅速在她身下洇开一小片刺目的红。靳砚站直身体,

甩了甩沾着血点的拳头。他看都没看地上哀嚎的令狐薇,

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床上瑟瑟发抖的苏晚棠,扫过那几个噤若寒蝉的伴娘,最后,

落在了门口那群呆若木鸡的长辈脸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犹豫,

甚至没有愤怒过后的余烬,只剩下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绝对的冰冷和死寂。

那是一种彻底斩断一切、坠入深渊的决绝。“婚?”靳砚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刺破死寂,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残忍的嘲弄,“不结了。

”他扯下脖子上那勒了他一早上的、象征喜庆的领结,像丢垃圾一样,

随手扔在令狐薇身边那滩刺目的鲜血上。猩红的领结,瞬间被暗红的血浸透。然后,

他转过身,再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包括床上那个穿着婚纱、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

他迈开步子,踏过门口碎裂的木屑,踩过散落的红包,

在所有人惊恐、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刚刚还充满“喜庆”的小洋楼。身后,死寂终于被打破。

狐薇痛苦的**、其他伴娘压抑的哭泣、长辈们慌乱无措的议论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片混乱的、绝望的背景噪音。靳砚充耳不闻。他坐进那辆扎满玫瑰花的头车,

玫瑰依旧娇艳,红得刺眼。他对驾驶位上同样惊魂未定的陈默,只说了两个字,

冰冷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开车。”引擎发动,车子缓缓驶离这片狼藉的“战场”。车窗外,

那些象征着喜庆的红色装饰,在靳砚的眼中,迅速褪色、扭曲,

最终化为一片令人作呕的、粘稠的暗红。血债,必须血偿。一个都跑不了。

第二章车子像离弦的箭,猛地蹿出小区,将身后那片狼藉的喧嚣和刺目的红色狠狠甩开。

车厢里死寂得可怕,只有引擎沉闷的嘶吼和靳砚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透过后视镜,

飞快地瞥了一眼后座。靳砚靠在那里,头微微仰着,闭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平静得吓人。只有那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和太阳穴处微微跳动的青筋,

泄露着平静海面下汹涌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暗流。他昂贵的西装前襟,

溅上了几点暗红的血渍,像雪地里绽开的毒花。“砚…砚哥…”陈默喉咙发干,声音艰涩,

“我们去…去哪?”靳砚的眼皮都没动一下,过了好几秒,才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冰冷得像两块相互摩擦的寒铁:“公司。”陈默不敢再多问,猛打方向盘,

车子汇入清晨的车流,朝着市中心那栋高耸入云的“启晟资本”大厦疾驰而去。半个小时后,

顶层,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刚刚苏醒,

阳光给冰冷的钢铁森林镀上一层虚假的金边。办公室内,空气却凝固得如同极地寒冰。

靳砚已经换下了那身染血的西装,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更衬得他脸色苍白,

眼神幽深如寒潭。他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站着三个人。

一个是靳砚的私人助理,林锐,三十岁上下,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静专业,

只是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另一个是安保主管,赵刚,

身材魁梧得像一尊铁塔,寸头,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眼神锐利如鹰。

最后一个是靳砚最信任的私人律师,秦政,五十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眼神精明而沉稳。“情况,都清楚了?”靳砚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冰锥划过玻璃,

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清晰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他没有回头。林锐推了推眼镜,率先开口,

语速平稳:“靳总,现场情况已初步了解。苏**及其家人,还有那几位伴娘,

目前都在苏家别墅。令狐薇伤势不轻,鼻骨粉碎性骨折,掉了三颗牙,面部软组织挫伤严重,

已被送往市一院急诊。苏家那边…情绪非常激动,尤其是苏宏远和王美娟,扬言要报警,

要告您故意伤害,让您身败名裂。”“报警?”靳砚终于缓缓转过身,

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冰冷、充满嘲讽的弧度,眼神却毫无笑意,“让他们报。

把今天早上苏家单元门口、楼道里所有的监控录像,

尤其是卧室门口那段精彩的‘开门红’索要188万的音频,给我完整地拷贝出来。还有,

找几个‘热心’的邻居,把当时的情况‘客观’地描述一下。我倒要看看,是敲诈勒索罪重,

还是我正当防卫过当的麻烦大。”他特意在“正当防卫”和“客观”上加重了语气。

秦政立刻会意,沉稳地点头:“靳总放心,取证和舆论引导方面,我会立刻着手处理。

敲诈勒索的证据链一旦形成,足够令狐薇喝一壶,苏家想用这个做文章,只会引火烧身。

至于正当防卫的认定,虽然有些勉强,

但有完整的视频音频佐证她们先行的恶意勒索和人身限制意图,加上现场多人证词,

操作空间很大,至少能最大限度减轻您的责任。”“很好。”靳砚的目光转向赵刚,

那眼神锐利得如同手术刀,“赵刚。”“靳总!”赵刚挺直腰板,声音洪亮。

“你亲自去办几件事。”靳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布置最寻常的工作,“第一,

查清楚今天参与堵门、刁难、尤其是最后开口索要188万‘开门费’的所有人。

令狐薇、澹台静、尉迟琳、上官云,一个不漏。我要她们所有人的详细资料,

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工作单位、银行流水、开房记录、网络发言…所有能挖出来的东西,

越详细越好,越脏越好。”“是!”赵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第二,”靳砚顿了顿,

眼神更加幽暗,“给我盯死苏家。苏宏远那个老东西,

不是最喜欢在‘宏远建材’的账目上玩花样,偷税漏税、行贿拿项目吗?还有王美娟,

打着慈善的幌子洗钱、放高利贷。把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烂账,给我一笔一笔,

清清楚楚地翻出来!证据,要铁证。”赵刚重重点头:“明白!保证挖地三尺!”“第三,

”靳砚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发出规律的、令人心悸的轻响,“苏晚棠…她不是喜欢看戏吗?”他抬起眼,

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把她名下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

我给她买的所有首饰、包包、车…一切我赠予的东西,全部冻结。

通知她租住的那套公寓的房东,立刻清退。还有,她不是一直想进市歌舞团当首席吗?

告诉团长,谁敢收她,就是跟我靳砚过不去。”林锐迅速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手指翻飞。

“靳总,”秦政适时开口,带着职业性的谨慎,“对苏**个人采取的经济和社交限制,

在法律上属于私人赠与的撤销和正常商业行为,问题不大。但涉及到工作方面…直接施压,

可能会留下把柄。”“把柄?”靳砚嗤笑一声,眼神睥睨,“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得罪我靳砚的下场。一个跳舞的饭碗而已,砸了就砸了。我要她苏晚棠,从云端,一点一点,

摔进泥里。我要她睁大眼睛看清楚,没有我靳砚,她什么都不是!”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残酷。“是,我立刻去办。”林锐没有任何质疑。靳砚挥了挥手,

像驱赶苍蝇:“都去办。我要在24小时内,看到初步结果。”三人肃然应声,

迅速转身离开。厚重的办公室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巨大的空间里,

只剩下靳砚一人。他重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脚下是蝼蚁般的车流和人群。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彻骨的寒意。他拿起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婚礼筹备的群聊界面,里面最后一条信息是苏晚棠昨晚发的语音,

带着甜蜜的撒娇:“老公,明天要加油哦!爱你!”靳砚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精准地找到苏晚棠的联系方式。没有犹豫,没有留恋,他按下了删除键。

然后,是拉黑。做完这一切,他随手将手机丢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仿佛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带着冰冷的、残酷的、不容置疑的意志,

开始缓缓转动。第一个目标,就是那些把他当猴耍、敲骨吸髓的“闺蜜”们。

他要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开门红”——用她们的前途、名声和人生,染成的猩红!

第三章市一院急诊科的消毒水味,浓得呛人。令狐薇躺在留观室的病床上,

整张脸被厚厚的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肿得像核桃的眼睛,

里面充满了痛苦、恐惧和滔天的恨意。鼻梁骨碎裂的剧痛一阵阵袭来,让她不停地倒吸冷气,

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割。掉了牙的地方,牙龈也一跳一跳地疼。“嘶…轻点!

护士你轻点!”她含糊不清地尖叫着,因为嘴巴肿着,声音怪异又难听。

护士面无表情地给她调整着输液的滴速:“忍着点,麻药过了都这样。”语气里没什么同情。

病房门被推开,澹台静、尉迟琳和上官云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她们三个也好不到哪去,

虽然没挨打,但被靳砚踹门那一下和后续的暴力场面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到现在还是惨白的,

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薇薇!你怎么样?”澹台静扑到床边,

看着令狐薇的惨状,声音都带了哭腔。“死…死不了!”令狐薇从纱布缝里挤出几个字,

眼神怨毒,“靳砚那个疯子!王八蛋!我要告死他!让他坐牢!让他倾家荡产!

”她激动地想挥手,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抽气。“对!告他!故意伤害!

我们都可以作证!”尉迟琳也咬牙切齿,想起靳砚当时看她们的眼神,

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他简直不是人!”上官云则显得忧心忡忡,

她胆子最小:“可是…可是我们最后要那188万…会不会…被他反咬一口说是敲诈啊?

而且…晚棠她…”她欲言又止。苏晚棠当时的表现,她们都看在眼里,心里不可能没有芥蒂。

提到苏晚棠,令狐薇的眼神更阴鸷了:“苏晚棠?哼!她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要不是她纵容,我们至于…嘶…”她又疼得抽气,“现在说这些没用!当务之急是告倒靳砚!

我叔叔在检察院,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她挣扎着想去摸手机。就在这时,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医生护士,而是两个穿着深色夹克、表情严肃的男人。

他们亮出了证件。“令狐薇女士?我们是市局经侦支队的。”为首的中年警官声音平板无波,

“你涉嫌利用职务之便,在担任‘星辉传媒’广告部副总监期间,长期收受合作方回扣,

并伪造合同、虚报广告投放费用,数额巨大。现在依法对你进行传唤,

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晴天霹雳!令狐薇肿胀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什…什么?回扣?我没有!你们诬陷!”她尖声叫起来,

牵动伤口,疼得浑身发抖。“有没有,调查清楚就知道了。这是传唤证。

”警官面无表情地将一张纸放在她床头柜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们会安排医生随行。

请配合。”澹台静、尉迟琳、上官云全都吓傻了,像三尊泥塑木雕,大气不敢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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