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猛地站起,铁链哗啦响。“你怎么进来的?”阿强没答,只把食指竖在嘴边。他身后又闪出一人……老周,手里拎着狱警的磁卡。老周压低声音:“省厅内鬼被双规,赵铁柱的后手还没完,真正的主脑今晚出境,我们要截人。”我脑子嗡嗡作响。“主脑?不是赵铁柱。”阿强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的铁片。“赵铁柱只是刀,握刀的人...
省厅的审讯室里。郑队被铐在椅子上。面对老周提供的匿名举报信和监控录像,
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阿强在医院住了几天。他总是沉默寡言。“阿强,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轻声问道。阿强抬起头,目光落在窗外的天空上:“我不知道,林逸。我妈走了,
我为了给她治病,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我欠你的,
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我摇摇头:“……
看守所的最后一夜,我被换到地下禁闭仓。没有窗,没有灯,铁门一关。
电子脚环的红光也熄了,只剩下心跳在耳膜里敲鼓。我以为这就是结局……龙脉塌了,
赵铁柱死了,我等着一纸判决书。凌晨两点十七分,铁门“咔嚓”一声开了。灯没亮,
只有走廊远处投进来的一束白光,照出一条瘦长的影子。影子走近,我才看清……阿强。
他穿着囚服,右手裹着厚厚的纱布,只剩下两根半……
雨像铁钉,砸在冷库铁皮顶上,咣咣作响。
我和阿强被反绑在两根立柱之间,相隔五步,像两袋等待过磅的肉。
脚踝上的电子镣铐红光同步跳动:55:00、54:59……
每闪一次,心脏就跟着抽搐一次。
赵铁柱站在中央,把爷爷的骨灰盒当板凳,翘腿坐着。
他掌心托着那枚嵌了纳米芯片的开元铜钱,指尖一弹,铜声清脆,像催命铃。
“林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