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的腕骨被穆霆深如铁钳般紧紧攥住,被拖行在潮湿的沥青路上。
男人迈开长腿,带起猎豹般的凛冽劲风,而她只能像断了线的木偶,脚步踉跄地跟着。
好几次撞到冰冷的金属护栏,她听到自己肋骨错位的声响,咸涩的血沫在喉头翻涌,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声音传出。
穆霆深的残忍,从不是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而是早有预谋的彻骨寒潮。
今夜,仅仅只是漫长折磨的开始。
轿车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夜幕,后座的江璃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羔羊,僵直地坐着。
而穆霆深半倚在真皮座椅上,昏黄的车顶灯将他的影子投在车窗上,恰似那吞噬灵魂的恶魔。
夜店制服上的亮片在灯光下闪烁,如同破碎的银鳞。
他扯下伪装用的医用胶布时,露出的皮肤透着病态的潮红,好似刚被煮熟剥开的虾。
修长的手指突然挥来,江璃条件反射般往后闪躲,后脑却重重撞上车窗,发出沉闷的声响。
男人眼底的寒意瞬间凝结,下一秒,她已被粗暴地提到男人腿上,后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动脉的跳动。
江璃僵坐着,穆霆深那修剪得精致的指甲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古董。
指尖滑过锁骨时,江璃后背已满是冷汗。
穆霆深喉结滚动,呼吸渐粗。裙摆被掀起,江璃只觉灵魂离体,坠入无尽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