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程凛洲第99次,喝醉喊错我的名字后。我心如死灰跟他提出分手。他却以为我无理取闹,故意冷暴力我。一个月后。我们在酒吧里相遇。他刚跟白月光玩完撕纸巾游戏。指甲盖的纸巾,能怎么撕,大家心知肚明。酒过三巡。程凛洲来找我拿解酒药,“玥玥,乖,给我药。”他又叫错了。而且他好像不记得,我们早就分手了。
程凛洲第99次喝醉喊错我的名字,我心如死灰跟他提出分手。
他以为我无理取闹,故意冷暴力我。
一个月后。
我们在酒吧里相遇。
他刚跟白月光玩完撕纸巾游戏。
指甲盖的纸巾,能怎么撕,大家心知肚明。
酒过三巡。
程凛洲来找我拿解酒药,“玥玥,乖,给我药。”
他又叫错了。
而且……
我把程凛洲扶上床,熟练地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相比于吃药,程凛洲更不爱喝这些。
但我怕吃药对他身体不好。
我哄着他喝了一大半醒酒汤。
还有一大半,被他撒在了我身上。
他在床上一向很自我。
我的额前传来温热,眼睛、鼻尖......
他的呼吸急促,修长的手,搭在我的腰际,缓缓上移。
薄……
“她不去。”
程凛洲替我回答。
“那你呢?”余落玥问,“你会来的吧?”
程凛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
余落玥极有耐心:“那晚上九点,不见不散。”
门一关,空气凝固。
骤然陷入死寂。
程凛洲拿着邀请函,顺手将茶几上的烟,揣进口袋,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凛洲,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呜呜呜......你们帮我喊凛洲过来。”
**那头余落玥的呜咽声,搅得程凛洲的理智荡然无存。
他披上外套,欲往玄关走去。
我抓住他的手腕,“你答应过我,今天不出门的。”
程凛洲眉心蹙起,声音冰冷,“别闹。”
“她喝多了。”
“她又不止你一个朋友。”我脱口而出,“你可以继续叫宁郝送她回去。”……
程凛洲的耐心告罄,“梁锦初,我们之间是不是没有一点信任?”
“既然你现在没办法冷静,我看我还在少出现在你面前的好。”
他说完,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跟他身上相似款衣服的余落玥。
“啊,抱歉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程凛洲的声音软了几分,“没有,你怎么回来了?”
余落玥递出一条黑色领带,“笨蛋,你的领带落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