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消毒水的味道像冰冷的蛇,钻进顾尘的鼻腔,黏腻地盘踞在肺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沉滞的痛楚。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单调而固执的滴滴声,如同某种倒计时,敲打着他昏沉的神经。他费力地撑开眼皮,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惨白,渐渐才聚焦在病床上那个枯槁的身影上——爷爷,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消毒水的味道像冰冷的蛇,钻进顾尘的鼻腔,黏腻地盘踞在肺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沉滞的痛楚。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单调而固执的滴滴声,
如同某种倒计时,敲打着他昏沉的神经。他费力地撑开眼皮,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惨白,
渐渐才聚焦在病床上那个枯槁的身影上——爷爷,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几乎看不出起伏。记忆像是被强行撕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