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是…那是…”“没错。”沈清远的声音,如同冰冷的丧钟,在我头顶上方清晰而平静地响起。他俯视着我,像一个冷酷的造物主在欣赏自己最扭曲的作品。“这是顾燃的心脏。”他微微弯腰,冰冷的指尖划过培养舱光滑冰冷的表面,目光近乎痴迷地凝视着里面那颗在电流刺激下缓慢搏动的心脏。“手术很成功。你的胸腔太小,容纳不...
尘封的阁楼散发着腐朽木料和陈年灰尘的味道。
光线从狭小的天窗艰难地透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角落里,一只蒙尘的硬纸箱格外刺眼。那是顾燃的东西。
当年他走得太过突然,房东清理了他的出租屋,一些无法处理的私人物品辗转送到了我这里,被我下意识地塞进了阁楼深处,像埋掉一段不敢触碰的过去。
我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走了过去,拂去箱盖厚厚的积灰。……
意识沉浮,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腔。睁开沉重的眼皮,是医院单调冰冷的天花板。
身体虚软无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绵延不绝的钝痛。
“醒了?”沈清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立刻俯身过来,布满红血丝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担忧,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滚烫。
“晚晚,感觉怎么样?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婚礼前夜,顾燃发疯似的砸门:“苏晚,跟我走!”
我隔着猫眼看他通红的眼眶,转身锁死了房门。
第二天我嫁给了沈清远,顾燃在赶来的路上车祸身亡。
三年后我整理遗物,发现他留下的日记:
“医生说她的心脏撑不过半年。”
“沈清远篡改了诊断书。”
最后一页血迹斑斑——
“婚礼是唯一能让他放松警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