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亲手一只只毁灭。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他一只手抓住云漪的脖子，另一只手往她的衣裙之中探去。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云漪身形单薄的可怕，浑身上下只剩下一点肉都没有，也没一丝温度。

“……咳咳……摩澈，你住手……”

云漪知道他要做什么后，挣扎反抗。

可如今的她，哪儿是摩澈的对手。

“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清纯？”摩澈在她耳边嘲讽。

云漪重重地咳嗽着，嘴里都是血腥味。

她看着自己的身形趋近透明，眼中都是死寂：“摩澈，我没有背叛你，从来没有……”

这句话，她已经解释了一百年。

可是摩澈从来不信。

果然，这次还是一样，他冷笑说。

“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本尊，你把一颗心都给了本尊？”

云漪一愣。

她还没说话，摩澈声音越发冰冷。

“本尊的心，是紫梦给的。”

云漪脑中一轰：“她骗了你……”

摩澈接来下的话，让云漪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是凤帝告诉的本尊，你在我走后就勾搭上了天族的太子，害我被万箭穿心，是紫梦在魔窟找到的我，把自己的心换给我。难道你的父王也会说谎？诬陷你？”

这一刻，云漪连哭都不会了。

她看着凤族的方向，无声的问，父王，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为了紫梦，不惜诬陷我……

我明明也是你的女儿……

云漪本就空荡的心口，疼痛无以复加。

而此刻将她压在身下的摩澈只觉左边心脏猛地收紧，痛的他呼吸不得。

摩澈不解。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紫梦的声音：“魔尊……”

摩澈一把将云漪从怀里扯开，收拾好身上的衣服，走出了院子。

云漪全身都是红痕，就听到外面紫梦和摩澈远去的声音。

“魔尊，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当然想。”

“既然你这么想我，从今往后不许碰姐姐，我不喜欢姐妹共事一夫。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摩澈宠溺地回：“好，你说什么本尊便做什么。”

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云漪靠坐在满地狼藉的院子之中，抬手看着胳膊上消失的朱砂痣，强压在喉咙里的鲜血再也忍不住从嘴角滑落。

初晨的阳光升起。

云漪喃喃道。

“摩澈啊，摩澈！”

“你知不知道，五日之后，你是真的再也不会找到我了。”

距离云漪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只剩下五日。

云漪照常去往凤族。

她想问问为什么父王要说谎。

栖梧神殿外。

依旧飘着白雪，明明已经是三月，可百鸟却都是一副衰败摸样，不复从前的生机。

“咳咳咳……”

殿内凤帝重重地咳嗽着，看到云漪又是空手过来，眼底划过一抹不悦，“你没有拿到赤火珠，来我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