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真武大帝

原来我是真武大帝

主角:叶白小桃张佑圣
作者:土生土长的朱无视

原来我是真武大帝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6

第一章:青云之托青云山比武场上,剑气纵横,灵光激荡。各路修真青年才俊齐聚于此,

在青石板铺就的宽阔比武台上各展绝技,争夺那有限的几个内门弟子名额。

叶白站在人群边缘,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在风中微微飘动。他身形瘦削,

面容清秀得近乎柔弱,在众多气息雄浑的修真者中显得格格不入。

周围不时投来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人们窃窃私语着这个灵力稀薄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异类。

“下一场,叶白对赵莽!”裁判高声道。人群中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

赵莽是本次比武的热门人选,一身横练功夫已至筑基中期,拳风刚猛,

前几场比试均在三招内取胜。叶白缓步上台,对面壮硕的赵莽已经摆开架势,周身灵力涌动,

在空气中形成可见的波纹。“小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赵莽咧嘴一笑,

“我怕控制不住力道,伤了你这纸片人。”叶白只是微微颔首,摆出迎战的姿势,没有说话。

裁判一声令下,赵莽如山崩般扑来,拳风凌厉,隐约带着虎啸之音。叶白却不硬接,

身形如风中飞絮,在箭不容发之际侧身避开。赵莽一击落空,颇为意外,转身又是一记扫腿,

力道之大,带起地上尘烟。比武台上,一个猛攻如雷,一个闪避如风。

叶白的灵力虽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也因此使得赵莽无法用气机锁定他的位置。

每次看似必中的攻击,总在最后时刻被叶白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方式避开。三十招过去,

赵莽渐显焦躁,攻势愈加狂暴,却也因此破绽频出。叶白看准时机,在赵莽一记重拳落空后,

身形突进,手指轻轻点在他腋下穴道。赵莽顿时半身酸麻,踉跄后退,竟自己跌下了比武台。

场下一片寂静,随后哗然。叶白微微喘息,向台下拱了拱手,默默退到场边。

他能感觉到高处看台上投来的目光,但他没有抬头。高台之上,

武当掌门张清源真人一袭玄色道袍,银须垂胸,目光如电。

他并未过多关注场上那些灵力澎湃的激斗,

反而屡屡将视线落在那灵力微弱却韧性十足的瘦弱少年身上。“此子有趣。

”张真人轻抚长须,对身旁的长老低语,“灵力稀薄至此,按理连入门都难,

却凭着对时机的精准把握和对身体的极致控制,一路闯到前十六强。

”身旁的执法长老皱眉道:“确实蹊跷。掌门,要不要派人查查他的来历?

”张真人摇头:“不必,他的来历我很清楚。”比武结束后,张真人遣身边道童,

秘密将叶白请至后山静室。叶白跟着道童穿过曲折回廊,来到一处僻静院落。推开沉木门扉,

室内檀香袅袅,陈设简朴至极,唯有一桌两椅,一幅真武大帝画像悬挂正中。

张真人已卸去大典华服,只着一件素白内衫,面有倦容,眼中是化不开的忧思。他屏退左右,

挥手布下隔音结界,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叶小友,冒昧相请,还望见谅。

”张真人声音低沉,略带沙哑,“观你比武多时,知你非常人。今日相请,实有一事,

非你不可为。”叶白恭敬行礼:“真人言重了。晚辈灵力微薄,能入内门已是侥幸,

不知有何能为真人效劳?”张真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只紫砂壶,斟了两杯茶。

茶汤清碧,香气清奇,一看便知非俗物。他将一杯推到梅见面面前,自己却未饮,

只是望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缓缓道出一段武当秘辛。“贫道有一子,名佑圣,

年少时便显露出惊天资质,修行一日千里,十八岁时已达金丹巅峰,

被誉为修真界千年不遇的奇才。”张真人眼中泛起复杂神色,有骄傲,更有深切的痛楚,

“后经祖师托梦,方知他乃真武大帝转世身,此生修行,实为归位。”叶白屏息静听,

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真武大帝转世,这是何等惊天秘闻!张真人继续道:“依照惯例,

转世身需经历情劫方能圆满。于是我等便让他下山历练,不料......”真人语声哽咽,

竟一时难以继续。静室内唯有檀香缭绕,茶香氤氲。许久,张真人才平复心绪,

继续说道:“他在山脚下‘桃源村’结识一少女,名唤小桃。那女子不过是寻常农家女,

无半点灵力根基,却不知为何,让佑圣情根深种。”“后来得知,

那魔教妖人早已窥得佑圣身份,暗中布局。趁佑圣离村为小桃购置定情信物之时,突袭村落,

屠尽一百七十三口生灵,小桃亦在其中,香消玉殒。”张真人握杯的手微微颤抖,

“魔修此举,意在毁他道心,阻他归位。”叶白心中一震,不由问道:“那后来呢?

”“佑圣归来,目睹惨状,痛彻心扉。”张真人闭目,仿佛不忍回忆当时情景,

“他悲恸至极,竟以无上法力逆转局部时空,将整个村庄强行定格于惨剧发生前的那一刻,

更将小桃魂魄拘于这永恒的刹那之中。”叶白倒吸一口凉气。逆转时空,这是何等逆天之举!

即使是大罗金仙,也难承受这般因果反噬。“自此,他自我放逐,囚于村中数十载,

以自身伟力维系这逆天幻境。”张真人声音愈发沉重,“若他离去,时空修正,

一切皆成泡影,小桃将真正魂飞魄散,而他也必遭天道反噬,万劫不复。”静室内陷入沉寂,

唯有蜡烛噼啪作响。良久,张真人才又道:“他布下的结界非同小可,非无灵之力或他首肯,

无人能入。这些年来,我派去的人都无法进入,反而激起他的防备,结界愈加强固。

”说到这里,张真人目光灼灼地看向叶白:“老道观小友体内灵力几近于无,

正是唯一能穿越结界,不受其阻之人。老道恳请小友,入那‘桃花墟’,找到吾儿,

劝他......回头是岸。”言罢,这位名震修真界的武当掌门竟起身,

向一个初入山门的弟子深深一揖。叶白慌忙起身还礼,心中波澜起伏。他自幼灵力稀薄,

受尽白眼,从未想过这缺陷竟有朝一日成为唯一能完成如此重任的特质。

张真人从怀中取出一枚温润玉佩,上刻玄武图腾,隐隐有流光转动。“此物蕴他一丝气息,

可助你感应结界所在,也可保你在幻境中不受侵蚀。”叶白双手接过玉佩,只觉重若千钧。

那逆转时空的执念,那数十年的孤守,听得他心头发酸。他想象着那位天才修士,为情所困,

自我囚禁在永恒的刹那中,与世界为敌,与天道相抗,只为留住心爱之人的一抹幻影。

“真人放心,晚辈必尽力而为。”叶白郑重地将玉佩贴身收好,“只是不知,

我该如何劝说佑圣师兄?”张真人长叹一声:“告诉他,小桃姑娘若泉下有知,

绝不愿见他如此自毁前程。真武归位,普度众生,方是大道。

若他执意不返......”真人语声哽咽,半晌才道,“便告诉他,母亲临终前,

仍唤着他的小名。”叶白心中酸楚,郑重颔首:“晚辈明白了。”“切记,

桃花墟中的时间流转与外界不同,你最多只有三日时间。三日一过,若不离来,

恐将永远困于其中。”张真人神色凝重地叮嘱,“明日清晨,我会让人送你下山。

此事关乎武当声誉和小儿性命,万勿与他人言。”当叶白退出静室,月光已洒满庭院。

他握着怀中玉佩,只觉一股温润气息流转全身,仿佛有一个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呼唤。

回到临时住处,叶白辗转难眠。他想起自己因灵力稀薄而遭受的无数冷眼和嘲笑,

想起那些难以入眠的夜晚,自己对着星空暗自祈祷,希望能像寻常修士一样凝聚真元,

驭剑飞行。而今,这曾经的缺陷却成了唯一能胜任如此重任的特质。命运之奇,令人唏嘘。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辉洒落,为青云山镀上一层银边。叶白摩挲着玉佩,心中既有忐忑,

也有一种莫名的使命感。他不知道的是,在高处的某个窗口,张清源真人正遥望他的住处,

眼中满是复杂情绪。执法长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真人身后。“掌门,此子可靠吗?

他的灵力为何如此异常,查清了吗?”张真人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叹息:“不必查了。

有些秘密,不知道比知道要好。重要的是,他是目前唯一能进入结界的人。

”“若是失败......”“若是失败,那也是天意如此。”张真人转身,

脸上已恢复平日里的平静,“去吧,明日一早,按计划送他下山。”长老躬身退下。

张真人再次望向窗外,月光下的面容显得格外苍老而疲惫。“佑圣,我儿,

为父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他低声自语,声音消散在夜风中。

而此时叶白正从怀中取出一枚陈旧护身符,轻轻摩挲着,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这护身符与他刚刚接受的玉佩,竟然有着微妙的气息呼应。

“桃源村......”他轻声念着这个地名,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神色,随即吹熄蜡烛,

没入黑暗中。夜还很长,而明天的旅程,将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第二章:墟中觅真叶白凝视着掌中那块温润的玉佩,其上流转的微光如同指引迷途的萤火,

将他引至武当山腰一处人迹罕至的幽谷。越靠近山谷深处,

空气中的违和感便愈发明显——灵力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泛起水波般的涟漪,

一股强大的排斥力试图将任何带有修为之人拒之门外。然而,

这力量对于叶白这具被天道遗弃的“无灵之体”而言,却如同清风拂过山岩,

未能激起半分波澜。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刹那间,

一股冰凉的触感包裹全身,仿佛穿透了一层静谧的水幕,

耳边甚至有细微的、如同冰裂般的“咔嚓”声响起。待他定睛看清眼前景象,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窒。

这里的时间仿佛被某种至高无上的力量粗暴地掐断了流动。天边悬挂着一轮金黄色的夕阳,

光线温暖浓稠得如同融化的琥珀,慷慨地洒满山谷,却奇异得不带一丝温度,

凝固成一个永恒黄昏的假象。一条清澈的溪流停止了潺潺歌唱,水面光滑如镜,

倒映着同样静止不动的云霞,连一丝涟漪也无。几缕炊烟从农户的烟囱中袅袅升起,

却僵在半空,化作扭曲的白色丝绦,不再飘散。一只展翅欲飞的黄雀悬停在半空,

保持着下一刻便要冲向天际的姿态,栩栩如生,却只是一个绝望的剪影。

村口立着一块半新不旧的木制牌匾,上面刻着三个古体字——“桃源村”。

村中的一切都浸润在这种诡异的静谧里:正晾晒衣物的农妇,手臂扬起,

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倚着柴垛抽烟袋的老汉,烟雾凝固在烟锅上方;追逐打闹的孩童,

脚步腾空,笑容灿烂。所有村民,男女老少,皆如同最高明的工匠精心雕琢的偶人,

被永久固定在了某个瞬间,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洋溢着一种近乎程式化的祥和笑容。

万籁俱寂,连最微弱的风声也消弭无形,

这片被遗忘的天地仿佛是一幅精美绝伦、却令人窒息的巨大画卷,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叶白无声地呼了口气,一阵冰冷的颤抖顺着他的脊椎而下,而不是来自低温,

而是源自这超乎想象的、对时间本身的亵渎与囚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锐利地扫过这片死寂的村庄,最终定格在村落中央——那里矗立着一座小小的庙宇。

庙宇规模不大,青瓦红墙,看似寻常,

却香火鼎盛……如果那些密集如林、却同样凝固在半空中的香烟也算香火的话。

烟雾纠结缠绕,形成一片奇特的灰白色浮云,凝滞在庙门上方。匾额上,

以遒劲笔力书写着“真武殿”三字。殿前一方清扫干净的石砌广场上,

一个身着灰色旧僧衣的身影,正握着一把竹扫帚,一下,又一下,

极其缓慢而固执地重复着扫地的动作。他的动作与其他村民一样,陷在永无止境的循环里,

眼神空洞漠然,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仅剩一具空壳在执行着某种预设的指令。

就在叶白全神贯注观察着那扫地僧,试图从那重复的动作中找出些许破绽时,

一个清脆如山涧溪流、却又带着几分恍惚与迷茫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身后响起:“咦?

你是谁?新来的吗?”这声音在这绝对的寂静之中不亚于一道惊雷。叶白骤然转身,

只见一个提着藤编花篮的少女,正站在几步开外,歪着头,眨着一双澄澈的杏眼,

好奇地打量着他。她约莫二八年华,桃腮杏眼,唇红齿白,一身粗布衣裙也难掩其灵秀之气。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眸,相较于其他村民死水般的空洞,她的眼里跃动着光彩,

流转着生气,但在那灵动的深处,却潜藏着一丝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深深困惑与迷雾。

她,便是这片凝固时空中唯一还能活动、还能思考的异数——小桃。“我叫叶白,

无意间路过此地。”叶白迅速敛去眼中的惊异,露出一个温和而无害的笑容,

坦然迎上少女探寻的目光。“我叫小桃!”少女听他应答,脸上立刻绽开明媚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极具感染力,仿佛能驱散周遭诡异的寒意,却又因环境的衬托而显得有几分脆弱,

“你来得正好!佑圣哥哥下山去给我买花灯去了,我一个人正闷得发慌呢!

”她话语自然亲昵,仿佛梅见白是相识已久的友人,竟主动上前,伸出纤手拉住他的衣袖,

兴致勃勃地要领他在村里闲逛。她步履轻快,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像一只终于找到伴的雀儿。“你看你看,那是王婶,她做的糍粑可好吃了,

就是老是保持这个姿势,我想吃都拿不到呢……”“那边是李爷爷,

他肚子里有讲不完的故事,可现在也不讲了……”“佑圣哥哥最好了,

他说山下镇子里的花灯可漂亮了,有兔子状的,

有莲花状的……他答应这次回来就教我扎灯呢!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那位“佑圣哥哥”的依恋与信赖,以及对外面世界单纯而热烈的向往。

然而,她的叙述并非流畅无碍。时常,在她欢快的话语中间,

会突然出现不自然的卡顿和空白,她秀气的眉头会微微蹙起,流露出短暂的迷茫。

“……说起来,总觉得……太阳好像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动过地方?

”“唔……佑圣哥哥去了好像有好久好久了啊……到底多久了呢?昨天?还是前天?

”“我的记忆……好像有点乱乱的,有些事情……想不清楚……”有时,

她的目光会无意识地飘向庙前那个持续扫地的灰色身影,压低声音,

带着些许怯意对梅见白说:“那位扫地的老伯伯,总是那样,一天到晚不停地扫,

怪怪的……我有点怕他。”听着少女天真又夹杂着困惑的言语,

梅见白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酸涩的怜惜。他明白,这姑娘的魂魄被某种强大的禁制困于此地,

她的身体本能地感知到了周遭环境的极端异常,但她的意识却被蒙蔽、被篡改,

只能零星地捕捉到一些不谐的碎片。而他这个意外的闯入者,

这个不受此地规则约束的“无灵之体”,竟成了她唯一能够倾诉这些违和感,

唯一能与之讨论这些“不对劲”的对象。几日下来,两人很快结为好友。

梅见白耐心地陪伴着她,倾听她那些时常自我矛盾的记忆片段,

解答着她关于“外面世界”无穷无尽的好奇提问。而小桃内心深处那股追寻真相的渴望,

在与叶白的交流中,如同被春风催发的种子,变得日益强烈和清晰起来。终于,

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她紧紧攥住梅见白的衣袖,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懵懂单纯,

而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绝,甚至带着一丝恐惧被证实后的颤栗:“这里不对!

叶大哥,一切都不对!太阳不会不动,溪水不会不流,佑圣哥哥不会去了不回,

记忆更不会像碎片一样拼不完整!这不是真的!”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抖,“叶大哥,

你帮我,我们一起找出这里的真相,好不好?我不要再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下去了!

”叶白看着眼前这个从虚假祥和中挣扎着觉醒的少女,郑重地点了点头。于是,

一场在凝固时空里的悄然探查开始了。他们一同走过村子的每一个角落,

确认了所有村民的动作都在进行着短暂的、固定路线的循环,周而复始,毫无变化。

他们尝试触碰那些凝固的物体——水面、炊烟、甚至村民的衣角,指尖会传来微弱的阻力,

如同触碰稍硬的胶质,一旦松开,

那些被触碰的事物会以一种极其缓慢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

极其艰难地“蠕動”着恢复原状。在小桃那间整洁却同样弥漫着停滞气息的家中,

她翻出了一件未完成的绣品——那是一幅真武神像图,针脚细腻,却只完成了一半,

神像的面容模糊不清。她还找到一本纸页略微发黄的日记,

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满了对“张佑圣”深沉的爱恋与依赖,记录着两人相处的点滴甜蜜,

更充满了对山外广阔天地炽热的憧憬与好奇。日记的末尾,有几处墨迹略显凌乱,

提到了对庙前那位扫地老伯的疑惑——“那位老伯今日扫过我院前,竟抬眼看我了,

那眼神……好复杂,不像平时空空的……他似乎想对我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怪人。

”叶白的观察则更为敏锐。他注意到,当小桃靠近真武殿附近,

尤其是无意间走近那个扫地僧时,那僧侣原本机械重复的扫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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