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姜楚楚总说我没上进心，配不上她。她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说那是她拓展事业的“人脉”。她的姐姐也总教育我，男人格局要大，要舍得为女人花钱，

别计较那些细节。我一直没说话，只是觉得很吵。直到那天，

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我家楼下，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把钥匙塞进姜楚楚手里。

她没有拒绝，还回头娇嗔地对我说：“裴济，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笑了。我确实不小气。

因为不管是送她车的人，还是她所谓的“人脉”，甚至她直播的公司，背后都只有一个老板。

那就是我。1.我那条养不熟的鱼我和姜楚楚是在一个画展上认识的。

当时我正对着一幅画发呆，她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香槟。“你也喜欢这位画家？

”她的声音很甜。我摇摇头，“不，我在想这画框是什么木头的，挺配我家墙纸。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得花枝乱颤。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姜楚楚是个网红，在网上教人穿搭，

有点粉丝。她漂亮，会说话，也懂得怎么让男人开心。和我在一起后，她住进了我的房子，

一栋市中心的大平层。开着我的卡宴，用着我的副卡。我从没亏待过她。但我知道，

她觉得我配不上她。在她和她姐姐姜菲的眼里，我就是个运气好，生在有钱人家的废物。

每天除了打游戏，就是喂楼下的流浪猫。没事业心，没追求。“裴济，你能不能有点上进心？

我那些姐妹的男朋友，不是开公司的就是金融精英。”她一边用我买的SKII往脸上拍，

一边数落我。我没抬头，眼睛还盯着游戏屏幕，“嗯，知道了。”“你就知道嗯！

你看看人家张总，今天又给我刷了十个火箭！”张总是她直播间的一个榜一大哥。“哦，

他挺有钱。”我说。她气得把化妆棉摔在桌上。“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更好！”我终于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着她。“我们的生活，

现在不好吗？”这房子三百多平，车库里停着两辆车，她的衣帽间比普通人的卧室还大。

我不知道还要怎么好。姜楚楚被我问住了。她支吾了半天，说：“精神层面！你不懂！

我要的是一个能和我并肩作战的男人！”我点点头，没再说话。拿起手机，

给助理发了条信息。“查一下那个张总的底细。”很快，助理回了消息。“裴总，查清楚了。

一个做建材的小老板，最近想竞标我们集团旗下一个楼盘的供应商。

”我回了两个字：“让他出局。”然后删掉聊天记录，继续打游戏。这个世界，

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过了两天，姜楚楚的榜一大哥再也没出现过。她没问，我也没说。

她大概以为那个张总只是玩玩而已。她不懂，在这个城市里，只要我想，

我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论是从她的直播间，还是从他的行业里。

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她口中那些“有实力的人脉”，那些对她“特别好”的哥哥，

总会在某个节点突然消失。她从不深究原因。因为新的“人脉”很快又会出现。

她就像一条不知饱的鱼，永远在寻找更大的鱼塘。却不知道，整个鱼塘都是我的。我放任她，

只是觉得有趣。像在看一场劣质的舞台剧。看着她在那些男人面前周旋，以为自己手段高明，

游刃有余。实际上，她见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在半小时内，变成一份报告，

发送到我的手机上。她是我生活里唯一的娱乐项目。

一个测试人性能贪婪到什么地步的实验品。但我开始觉得有点腻了。实验重复太多次，

数据也就失去了意义。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她彻底出局的，体面的理由。这个契机，

很快就来了。2.姐姐的“格局论”姜楚楚的姐姐姜菲，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她自己嫁了个普通工薪族，住在一个六十平的老破小里。但总喜欢以人生导师的姿态，

来指点我的生活。尤其是，在钱这方面。她每周都会来我这儿，名义上是看望妹妹，

实际上是来改善伙食，顺便“教育”我。这天，她又来了。拎着一袋水果，

像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一进门，就把水果往桌上一放，然后开始巡视。“裴济，

我不是说了吗？客厅那个灯泡坏了，怎么还不换？”她说话的口气，不像客人，

倒像是女主人。“忘了。”我淡淡地说。“你就是这样，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我们楚楚跟着你，真是委屈她了。”她一**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就啃。“楚楚呢？

又去跑她的事业了？”“嗯，去见个制片人。”我说。姜菲眼睛一亮。“制片人？那敢情好！

我们楚楚就该去演女一号！裴济我跟你说，你得支持她！”“怎么支持？”“投资啊！

你家不是有钱吗？拿个几千万出来，给你自己女朋友拍部戏，怎么了？

”她把“几千万”说得像“几块钱”一样轻松。我看着她，没说话。

姜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你这么看**嘛？我说的不对吗？男人，格局要大一点！

你把楚楚捧红了，以后脸上不是也有光吗？”“我不需要靠女人有光。

”“你——”姜菲气结，“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你知不知道楚楚有多努力？

她为了拉资源，天天陪那些老板喝酒！她都是为了谁？”我差点笑出声。她陪人喝酒，

是为了她自己那个不切实际的明星梦。跟谁都睡，就是没跟我睡。哦，这话说得不准确。

一开始，她还是跟我睡的。后来，她说要保持身体的“纯洁性”，

为了更好地投入到“艺术创作”中。我当时就觉得，这理由**的有创意。“姐，

你别说了。”姜楚楚正好回来了。她脸色有点差，看起来像是刚从酒局上下来。看到我，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回来了？”我问。“嗯。”她脱下高跟鞋，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姜菲立刻凑过去，“怎么样怎么样？见到那个大制片人了吗？”“见到了。

”姜楚楚有气无力地说。“那他怎么说？答应给你角色了吗？”“他……”姜楚楚咬着嘴唇，

“他让我先跟他去一趟马尔代夫。”姜菲的表情瞬间凝固。客厅里一片死寂。过了好一会儿，

姜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个老色鬼！楚楚你放心，这事包在姐身上！”她转头看向我，

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裴济，听到了吧？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我眉头一挑，

“我表现什么？”“你去找那个制片人！告诉他，楚楚是你的女人！让他放尊重点！

”“然后呢？”“然后你投资！你把钱砸他脸上，告诉他，我们不差钱！

我们楚楚要带资进组！”姜菲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我往后靠了靠，

离她远点。“第一，我没那么多钱。第二，就算有，我为什么要投给一个想睡我女朋友的人？

”姜菲愣住了。她可能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楚楚为了你受这么大委屈，你居然无动于衷？你这点钱都不愿意出？”“她受委屈，

不是因为我。”我平静地看着她，“是她自己选的。”是她自己选择走进那个名利场，

选择用身体去交换资源。现在交换失败了，就想让我来买单？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裴济！你**！”姜楚楚突然哭了起来。“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

我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能配得上你！可你呢？你只会打游戏！你根本不理解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换做别的男人，可能早就心软了。

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因为就在她进门前三分钟，我的助理给我发来了照片。

她和那个所谓的制片人，在车里吻得难分难解。照片的角度很好，

连她脖子上的草莓印都拍得一清二楚。而那个制片人，

是我旗下娱乐公司一个不入流的部门经理。上周，他刚因为挪用公款，被内部调查。

我站起身，拿起外套。“我出去一下。”“你去哪？”姜楚楚哭着问。“买个灯泡。

”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得出去透透气。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把那份调查报告，

直接糊在她俩脸上。3.一辆不该出现的车我没去买灯泡。我去了公司。坐在顶层办公室里，

看着脚下的城市夜景，我抽了半包烟。助理敲门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裴总，

您要的东西。”我打开文件。里面是姜楚楚这半年来，所有的“人脉”名单。

一共十七个男人。从公司老板，到艺术策展人，再到健身房教练。每一个人的资料后面，

都附着详细的背景调查，以及他们和姜楚楚的资金往来记录。最显眼的一笔，

来自一个叫周启的男人。他是一家新晋网红经纪公司的老板。最近正在疯狂挖人，势头很猛。

文件显示，他给姜楚楚的个人账户，转了五十万。名目是，“签约意向金”。“这个周启，

什么来头？”我问助理。“一个暴发户，家里是搞煤矿的。最近看直播行业火，

想进来分一杯羹。没什么脑子，但很有钱。”“他一直在挖姜楚楚？”“是的。

开出的条件很优厚，说是要全力捧她，让她做公司一姐。”我冷笑一声。一姐？

就凭她那点三脚猫的才艺，和那张整得越来越僵的脸？周启看上的，不过是她背后的我。

或者说，是他以为的，那个“有点小钱”的我。他想通过姜楚楚，来搭上我这条线，

进而接触到我背后的家族。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裴总，需要处理吗？”助理问。“不用。

让他玩。”我合上文件，递还给助理。“把姜楚楚的副卡停了。”“是。”“还有，

把我名下那辆卡宴，开去做个保养。彻底的，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明白。

”助理退了出去。我知道，游戏该结束了。周启，就是我选的那个，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回到家时，已经快天亮了。客厅的灯还亮着。

姜楚楚和姜菲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看到我，姜楚楚立刻站了起来。“裴济，

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刚哭过。“手机静音了。

”我说。“裴济，楚楚的副卡怎么被停了？今天她去买包，刷不出来，丢死人了！

”姜菲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哦，忘了交年费吧。”我随口胡扯。“那你赶紧去交啊！

”“明天吧，今天累了。”我绕过她们，想回房间睡觉。“站住！”姜楚楚叫住我。

她走到我面前，仰着头看我。“裴济，我们谈谈。”“谈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

我跟那些人来往，只是为了工作！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相信你。”我说。

我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话。我的回答让她愣住了。

她可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跟我吵，但我这一下，把她的节奏全打乱了。

“那你为什么停我的卡？”“都说了，忘了交年费。”“你骗人！”“我没有。”我看着她，

表情平静。我的平静，让她更加抓狂。“裴济，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我想睡觉。”我说完，不再理她，径直走向卧室。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跑车的轰鸣声。

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们这栋楼下。那声音，骚包得不行。姜楚楚的脸色变了。

她下意识地朝窗外看了一眼。我也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谁啊？大清早的，这么没素质。”姜菲抱怨着，也走到窗边。一看，她立刻叫了起来。

“哇！法拉利！楚楚，快来看！”姜楚楚没动。她只是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又没说出来。我的手机响了。是保安打来的。“裴先生，有位周先生找姜**，

说是给她送车。您看，要不要让他上来？”“让他等着。”我挂了电话，看向姜楚楚。

“你的？”她脸色发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笑了，“走，

下去看看。”我不顾她的挣扎，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姜菲也兴奋地跟在后面。电梯里，

姜楚楚的手心冰凉，全是冷汗。她不停地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握得很紧。一出单元门，

我就看到了那辆骚红色的法拉利。车旁，站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是周启。

他看到姜楚楚，立刻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车钥匙。“楚楚，喜欢吗？我特地给你选的颜色，

跟你今天的口红很配。”他说着，就把钥匙往姜楚楚手里塞。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我。

4.最后的游戏规则姜楚楚像被烫到一样，想把钥匙扔掉。但周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周总，你这是干什么？”她声音都在抖。“送你礼物啊。”周启笑得一脸油腻，

“你不是说，你男朋友那辆卡宴太老气了吗？这个才配得上你的气质。”姜菲的眼睛都直了。

她看看法拉利，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楚楚，这位是？”她明知故问。

“我……”“我是楚楚的老板，兼爱慕者。”周启替她回答了，还故意朝我挑了挑眉。

“裴济，这是我们公司老板，周启。他……他跟我开玩笑呢。”姜楚楚急着解释。我没看她，

也没看周启。我只是看着那辆车。车牌号很刺眼，是我送给姜楚楚的生日数字。周启很用心。

连这种细节都打听到了。“车不错。”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足够在场的人都听清。

周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兄弟，有眼光。不过，这车不是你看得上，就买得起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我跟楚楚是真心相爱，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主动退出。

”姜菲在一旁帮腔。“就是！裴济，你看看人家周总多大方！这才是男人！你呢？

连张副卡都**索索的。”“姐，你别说了！”姜楚楚快哭了。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

但周启抓得更紧了。我看着姜楚楚。“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这是我给她的最后机会。

只要她现在把钥匙扔了，跟周启划清界限。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会继续养着她，

直到我彻底腻了为止。姜楚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一边是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明星梦。一边是我这个虽然有钱，但“不思进取”的废物男友。这道选择题，对她来说，

似乎并不难。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和决绝。“裴济，对不起。

我们不合适。”“周总比你更懂我，更能支持我的事业。”“你……不会这么小气，

连分手礼物都不让我收吧？”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可笑。但她还是说了。因为她笃定，

我就是个软弱可欺的包子。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很好。这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游戏结束了。“好。”我点点头，“祝你们幸福。”我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姜菲得意的笑声，和周启轻蔑的哼声。“废物就是废物。”我没有回头。

我走到我的车旁，拉开车门。那辆在他们眼里“又老又旧”的卡宴。我坐进去，发动车子。

经过那辆骚红色的法拉利时，我停了一下。摇下车窗，对周启说：“这车，明天就会被收走。

”周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的在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我没理他。

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后视镜里，周启和姜氏姐妹的脸，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像三个跳梁小丑。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可以开始了。

”5.风暴的第一个信号风暴来得比他们想象中快得多。第一个信号，

出现在姜楚楚的社交媒体上。那天下午，她开着那辆法拉利，去最高档的商场血拼。

拍了无数张照片，发了九宫格朋友圈。配文是：“新的开始，感谢周总的厚爱。”照片里，

她笑得灿烂，身边的购物袋堆成了小山。定位是全城最贵的奢侈品商场。

底下评论区一片羡慕嫉妒恨。“哇，楚楚换新车了！法拉利！”“周总威武！这才是真爱！

”“某位前任，脸疼吗？”姜菲在底下点了赞，还回了一句：“有些人，只配开旧车。

”我看到了，没回复。我只是把截图发给了助理。五分钟后。姜楚楚那条朋友圈，

连同她的账号，一起消失了。页面显示：“该用户因违反社区规定，已被永久封禁。

”姜楚楚的电话立刻就打过来了。响了很久，我才慢悠悠地接起来。“裴济！

是不是你搞的鬼！”电话那头，是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鬼？”我装傻。“我的号！

我的号被封了！一百多万粉丝的号啊！是不是你举报的？”“我为什么要举报你？

我连你的账号都取关了。”我说的是实话。分手的第一分钟，

我就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眼不见为净。“你少装蒜！除了你还有谁！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姜楚楚，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我淡淡地说，“我没那么闲。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黑。世界清静了。我知道，她不会信。她会去找周启。

而周启，会把胸脯拍得邦邦响，告诉她，小问题，包在他身上。他会去找平台，找关系，

找他所有能动用的人脉。然后，他会发现。他所谓的人脉，在这个城市真正的权力面前，

屁都不是。他会一次又一次地碰壁。每一次碰壁，都会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

他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但这只是开始。第二天，姜楚楚的小号也开不起来了。

她用谁的身份证注册，那个号就秒被封。像是被平台下了降头。她彻底慌了。网红没了账号，

就像歌手没了嗓子。她所有的事业，都建立在那个虚拟的账号上。现在，地基塌了。

她和姜菲一起冲到周启的公司。周启焦头烂额。他不仅没解决姜楚楚的问题，

他自己的公司也出事了。他挖来的那几个大网红，一夜之间，全部收到了原来平台的律师函。

告他们违约，索赔金额是天价。同时，税务部门也找上了门。说接到举报，

他公司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账本被封，公司账户被冻结。一夜之间，

那个意气风发的周总，变成了丧家之犬。他终于意识到，他踢到铁板了。

他开始疯狂地调查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他什么都查不到。我的所有信息，

都被最高级别的防火墙保护着。他能查到的，只有一个名字，和一张普通的身份证照片。

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姜楚楚身上。

“**的到底惹了谁！你不是说你前男友就是个废物吗？”他在办公室里，

指着姜楚楚的鼻子骂。姜楚楚吓得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老子他妈的公司都被你害垮了！”周启一脚踹翻了办公桌。“那辆车！赶紧给老子还回来！

晦气！”他说的，是那辆法拉利。那辆车，是他租来的。用来撑场面，泡妞的。

现在公司出事，他连租金都付不起了。姜楚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最大的倚仗，

那个她以为能带她飞黄腾达的男人，原来也是个空壳子。而她为了这个空壳子，放弃了我。

我不知道她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但我想，应该很精彩。

6.姐姐最后的疯狂姜楚楚被周启赶出了公司。她连那辆法拉利的方向盘都没摸到，

就被租赁公司的人开走了。她站在马路边，从天堂跌落地狱，只用了一天时间。

她想给我打电话，才发现已经被拉黑。她想来找我，却发现小区的门禁卡已经失效。